64你是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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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流产了。” “我把他操到流产了,他流了好多血,你没看见他身下全是血的样子吧…他痛的大喊,求我轻一点儿,可我还是把他操到流产了……” “你是在哭吗?许慕清?” “你为什么哭?” 低哑的啜泣犹如野兽的悲悯,电话那头的男人几乎声嘶力竭。 “操你妈——萧弋!操你妈,你这个狗杂种——” 闻言,萧弋麻木地咧出一个冷笑,他嘴角分明上扬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森冷至极。 “他那天痛的晕厥了,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难受过。”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轮他吗?你知道你来之前我做了什么吗?我踩了他的逼,差点把他的阴蒂打烂,你知道的他那里有多软多嫩吗?哦,忘了,你知道,你也踩过。我记得你还抱着他把他的腿分开,用他的逼撞桌角,他的阴蒂也是你玩儿的最多吧?” “你跟我好像经常轮他吧?每次他的两个洞都会被我们插到合不拢呢,对了?你和秦书礼一起上过他吗?他好像很怕秦书礼,你们俩怎么上他的?是像我们那样一前一后的插吗?还是让他自己掰开逼去吃你们的东西?对了对了?他硬过吗?” “怎么不说话了。” “你洁癖是好了吗?以前你可是碰上一点儿脏东西就受不了,为什么那天肯亲他啊?嗯?他那张嘴舔过多少根鸡巴了,他几乎每天都会吃我的东西,他亲你是什么感觉?你不嫌脏吗?” “唉?我怎么又忘啦,你很喜欢舔他的逼呢,还帮他含过鸡巴,怎么会嫌脏呢?” “他流产那天……”男人话音一顿,“皎皎?” “你还在哭吗?皎皎?” 电话那头的男人默了两秒,一瞬间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像一只失去斗志的困兽,颓败又绝望。 半晌,怔怔开口:“他在哪儿?” “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哈哈哈哈……我为什么?那你又为什么?” 电话被挂断了。 萧弋无所谓的摸了摸颊边,面无表情的又灌下一口酒。 是啊。 为什么。 他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 入夜。 这里并非秦家明面上的资产,离市区又有些距离,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 他刚刚帮秦乐吸完胀痛的奶头。 休息两天之后,秦乐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就是还有些嗜睡。 望着故意将床边位置占据大半的人,他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 “往里面挪一些,我上来。” 显然秦乐并不想和他一起,闭着眼,假装没听到他的话。 于是他掀开了被子,看着那两团软腻的乳肉,俯下身子,开始舔舐。 娇嫩的乳头被男人舔到乱颤,被人吮吸成艳红色的肉球红肿异常,秦书礼用舌头在他的乳晕上打着圈的轻舔。 不出意外的,秦乐瞬间睁开了,惊诧地往后缩:“你说过不会再……” 下体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秦书礼这几天确实没有碰他,只是会在他涨奶的时候帮他吸干里面的东西,也承诺不会再碰他,秦乐不知道对方又想干什么,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对方惦记了,秦书礼只喜欢他的逼,而现在,他的逼暂时用不了了。 大概是想快点把他的下面养好再操他吧。 “嗯。是说过。” “那你叫我一声。”男人挑了挑眉。 “秦书礼……” 清冽的长眸微微眯起,冷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他并不是情绪外露的人,秦乐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却还是压低声音开口。 他不确定这么叫是不是对的,又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他怕秦书礼突然发难,于是尽量控制颤抖的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哥哥。” 他害怕出错,于是叫的很小声,且双乳还暴露在秦书礼眼下,只能两手抱住那里勉强遮住。 好在秦书礼似乎厌倦了,并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嗯。” 说完,便转身去了隔壁。 大概到了半夜,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翻了个身便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悠悠转醒,养了几天,除了偶尔会涨出乳汁,下体倒是没有再出血,子宫内的痛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了,不做剧烈运动的话,伤口便不会被扯动。 对于流产这件事,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未见任何伤心,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受了伤,连秦书礼也看不穿他真实的想法。 他该伤心吗? 他不知道,但他好像确实未有太多触动。 他所有的印象,只停留在了腿间的鲜血以及子宫内的那让他昏厥的疼痛,没有精力估计其他。 秦书礼不知道去哪儿了。 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估摸着好几天没回学校,反正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正好今天周末,他寝室里的脏衣服也还没洗。 穿戴完毕,他直接出门,这里没有属于他的任何东西,不用收拾行李,只是简单的整理好被褥就走了。 打了个车,这里离市区有些远,出租车司机很健谈,大部分时间都在跟秦乐找话题。 “你在这个学校读书?我以为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有专车接送呢。” “我没别的意思啊,别多想。” “这个点儿怎么还堵,脑壳痛。” “小伙子咋不说话啊?” “你知道咱市医院大股东,许鹤年吗?他儿子好像和你差不多大,我老婆在他们家做过家政,她跟我说那男娃娃长的哟,比女娃儿都漂亮,我以前还不信,结果昨天碰见真人了,这有钱人家的基因就是好,人比人就气人哦。” “我明天就去他们家当司机了…你应该是我载的最后一个客人……你脸色咋这么难看,这么瘦,低血糖?来……我老婆给我在车上放了几颗糖,拿去拿去。” 许慕清…… 秦乐并不算一个健谈的人,何况对方还提到了许慕清,他的脸色无可抑制的开始发白。 差点忘了。 还有许慕清和萧弋。 回学校之后……他们会怎么对他,要是知道他下面不可以用了,会不会像之前那样打他,不……他们会不会,直接进去,像之前那样…… 下车后,司机给他塞了一大把糖。 竭力将那些可怖的身影赶出脑海,他的手有些颤抖,大概是真的低血糖了吧,撕开糖衣,将一颗橘黄色水果硬糖含进嘴里。 他以为是橙子味儿的。 但在味蕾上化开的,分明是枇杷的甜涩。 他记得,秦月很喜欢吃枇杷,他无可抑制的想到了秦月临终前那枯槁若死灰的面容,她曾对他说:“要好好活着。” 对。 要好好活着。 回到寝室。 将该洗的衣服都清洗干净,好几天没有打扫过了,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积灰的桌椅,一整晚,他睡了个很好的觉,没有梦到任何人,没有梦到任何事。 只是睡了个觉。 就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早上,他一如既往的提前走到了教室,班上人对他的突然消失没有产生多大的反应,至少没有当着他的面表现出太多的不对劲,一切好像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体委。 他简单的询问了一下秦乐的情况,就将自己的笔记借给了秦乐,中午的时候,他女朋友来找他,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秦乐被他们之间甜的发腻的氛围弄的有些尴尬,不想做两人之间的电灯泡,便带上笔记去了天台。 好久没来这儿了。 他一边补齐最近几天落下的课业,一边轻轻摸了摸围在他身边的几只鸽子。 “今天没带吃的,长这么胖了,减减肥好不好?” 阳光有些刺目,他眯了眯眼。 “砰——” 随着一声巨响,铁门被人猛地踹开。 他浑身一颤。 来人五官深邃锋利,狭长的绿眼睛盘踞着深沉的戾气,他一步一步的朝秦乐走去,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要将他撕碎。 瞬息间,男人便出现在了他面前,双眸里布满猩红的血丝,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 “你去哪儿了——” “你他妈去哪儿了!?” “你他妈走了就不能说一声吗?” 秦乐这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的衣服是半湿的,身上布满了细碎的小伤口,像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划破的,手上的皮肤有些皱,似乎被水长时间泡过。 他和秦书礼找了秦乐一整晚。 他爸妈还没回国,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几乎找遍了整个城市,甚至是邻市。 那天深夜,在离秦书礼安置秦乐不远的地方有座桥,就在那座桥上,有个和秦乐差不多年纪的男孩无声无息地跳下了江河。 时值汛期,河流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