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偿还(强迫深喉,沦为哥哥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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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礼来的时候,秦乐正在浴室里掰开自己被操到合不拢的洞,一点一点往里面涂着药膏,整个阴户都被萧弋冲撞成了嫩粉色。 他推开浴室的门,便看见野种像个婊子似的掰开自己的逼肉,伸出自己的手往洞里一点点的插。 “真是个婊子。” 秦乐没抬头,只是将下体微微合拢,抬手遮住满是青紫的乳房,不住的往后蜷缩。 “又是谁。” “许慕清?萧弋?还是他们一起的?”话音未落,便缓步走到秦乐身边,一把扯住对方柔软的黑发,逼的秦乐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惊惶的黑眸里倒映着秦书礼冷漠的面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你……你怎么进来的……” 明明锁门了。 漠然的眸子里皆是鄙夷厌恶,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几分,将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抬的更高。 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惊惧颤抖的婊子,不由分说的掐开对方合拢的嘴唇。 “给我口。” 耳畔闪过一道道嗡鸣。 回过神来时,嘴边已经横着一根粗长的阴茎了,秦书礼的东西和他的外表一样干净漂亮,颜色也浅,只是味道太浓了,约莫是因为他自己很少发泄,那种浓烈的男腥味,熏的秦乐一阵一阵反胃。 他一边舔一边轻柔的用手抚弄未被舔舐到的柱身,像个熟练至极的妓娼,秦书礼只被这婊子舔过一次,那天过后,他梦遗时的画面要么是野种被他操烂时又哭又叫的模样,要么是野种跪在他胯下,张着殷红的薄唇,用软糯的小舌一点点舔吮着他的柱身。 明明全身都在抗拒颤抖,却仍然着强撑着,红着脸,眼泪几乎要坠下的模样,和现在一模一样。 熟练至极的口技,不知道是舔了多少次才磨练出来的,这样身经百战的骚货,是被别人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 男人呼吸猛地变沉,秦乐以为他要到了,便沿着柱身缠绕的青筋边轻轻细吻,边缓缓舔舐,张开嘴,包住微张的马眼,发出滑腻的吸吮声,像是喝牛奶似的对着那里轻轻吸着。 秦书礼没想到他会如此,喘息猛地粗重起来,差点当场泄了出来,眉头一皱,一把抓住秦乐的头发,将性器剥离那张不停狂吸不停的小口。 秦乐痛的轻呼一声,口中喘出粘腻的软息,湿漉漉的看了秦书礼一眼。 “啊——” 顶端喷出的白浊就这么射到了他的脸上,浓重的男腥味在狭小的空间弥散开来,他微微喘着气,看着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马眼,有些愣。 秦书礼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他自己也没想到,只是看这骚婊子一眼就射了。他很少撸,嫌麻烦又浪费时间,每次都是半小时打底,这个浪出水的贱货却让他十来分钟就射了。 不过即使是射了男根也半点没有软下来的架势,甚至还比刚还涨大了几分。 将野种脸上的精液拨进那张细嫩的嘴里,看着明明几欲作呕一脸不情愿,却不得不吞吃他精液的婊子,他一脸漠然地踢开对方勉强合拢的双腿,冷淡地扫了眼被轮番使用到肿烂的两个洞,移开视线,转而盯着那张布满精液的红润嘴唇。 嘴巴被人狠狠掐开,那根巨物又重新抵在了嘴角,厚重的男腥味从那根炽热的肉茎散发出来。 他……他想…… 秦乐惊惧地往后撤,不可能的……不可能……那根东西,他连一个头部都含不进去的……怎么可以…… 他从来没想过,会将男人的阴茎含进口腔里。 嘴巴被掐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眼泪不停的往下坠,那根比他小臂还粗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进入了他的嘴里,整个口腔仿佛成了另一个性器,连呼吸都被男茎给彻底堵塞住了。 太大了…… 喉间无助的发出呜咽,太可怕了……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滑下,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吸允包裹着那根野兽似的阳具,直到连娇弱的喉腔被顶开,秦乐才惊恐地发现那阳具被他含进去的部分连三分之一不到,喉部第一次被人破开,强烈的眩晕感令他几乎窒息。 好难受…会死吗……眼前弥散阵阵水雾,绝望与恐惧令他不停的颤抖。 秦书礼并没有马上动作,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吃着他阴茎的婊子,才缓缓挺腰。 他的动作很慢,只用头部顶弄。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男人的巨物,几下过后秦乐便没那么难受了,能够勉强呼吸,好在秦书礼并没有加快速度,也没有进的更深,只用那三分之一缓缓磨弄,没一会儿便退了出来。 得以解放,秦乐大口的喘息呼吸新鲜空气,两颗嫩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秦书礼静静看着,薄唇轻抿,眸中黑沉一片:“以后就这么给我口,知道了吗。” 秦乐有些晕,听见秦书礼的话,却忍不住抬起头,怔怔地开口:“以后?” 那张刚刚深含过他阴茎的嘴红软不已,秦书礼多看了两眼,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他们好像都叫你母狗吧。” 秦书礼俯下身子,殊艳清冷的五官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既然是个可以被随便玩儿的烂货,不如来当哥哥的婊子,怎么样?” 冷冽的声线不疾不徐地传来,秦乐猛地一怔,身体止不住的开始发抖,挣扎着想要蜷缩,却被男人一把掐住下巴抬起脸。 秦乐被那双灰眼睛中的疏寒吓的一颤,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不…我们不可以的……” “哦?我不可以,他们就可以随便上你?” “我们……不可以……秦书礼,你是我哥哥……” 闻言,男人冷笑一声,抹了抹秦乐唇角未吃完的精液,“来,告诉哥哥,哥哥的鸡巴好不好吃。” “还记得你下面两个贱洞被哥哥插的时候,喷了多少水吗?”男人不急不缓地开口,沉冷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垂眸,看着蜷缩颤抖的秦乐,面无表情的继续。 “再说,秦家供你这个野种这么久,你也该偿还了。” “用你下面的两个洞还,毕业之后想去哪儿随便你,我可以答应你,你这些脏事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你可以继续住在学校,也可以回秦家住,但是我想上你的时候,你必须随时出现。” 秦乐怔怔地看着他,纤细的身子停止颤抖:“毕业之后……” 毕业之后,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吗…… “嗯。”男人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他们……” 闻言,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秦书礼讥讽地勾唇,眼中是毫不加以掩藏的鄙薄:“被轮那么多次,你以为谁会正眼看你,都只把你当成万人骑的烂货罢了。” “放心,他们很快就玩儿腻你了。”说完,他将粗长再次对准秦乐的嘴,闭上沉冷的双眸。 “继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