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3p性事初体验/乳链阴蒂夹/精液浇灌)
“傅先生,病人发生了信息素暴动。我们已为他注射镇定剂,但目前情况仍不稳定。鉴于病人正处在易感期,建议他的Omega前来医院辅助安抚。” “…好,辛苦了。” 挂掉医院的通知电话,傅闻渊立在露台上久未言语,眉眼间尽是暴戾。该死的易感期,该死的信息素暴动。傅际川的Omega?实在可笑至极! 夜色疏朗,皓月寂寥,流云天际偶有长星掠过,渲染出一片模糊光影。傅闻渊闭眼敛了神色,转身回到卧室当中。 漂亮的Omega还在昏昏睡着,小小的一只蜷在床上,无意识流露出无助与不安的情绪。娇气的小苍兰已经被完全操熟操透了,浑身都染上了冷冽的雪松香。 傅闻渊在床边坐下,深深地用视线描摹谢枝洲的样貌。高大冷峻的男人没由来地感觉到了挫败的情绪。面对谢枝洲他一败涂地,似乎用什么手段都无法将Omega留住。 翌日。娇娇妈妈呢喃着从梦中醒来,好半天才坠回现实,周身还泛着过度性爱后的酸软胀痛。 “醒了?” 不远处传来Alpha具有磁性的低哑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傅闻渊推开了卧室门。 “老公……”谢枝洲坐起身来,怯怯地唤丈夫的名字。柔软厚被自然地从身上滑落,露出Omega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混杂着暧昧瑰痕,像是苍茫雪地里吹落了点点红梅。 傅闻渊在床边坐下。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忽然紧盯住谢枝洲的眼睛,语气间不自觉带了威胁与阴鸷:“医院说傅际川信息素暴动,需要他的Omega去安抚。” “枝枝,你说,你是他的Omega吗?” “什么…!怎么会——” 谢枝洲失声惊叫,慌乱地抓住了丈夫的手。他根本无法完美地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回答是,则必然惹怒傅闻渊;如果否认,对傅际川的担忧又会无时无刻不牵绕着他。 “老公……让我去帮帮际川吧……他、他再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孩子……”犹豫许久,谢枝洲紧张而又无措地小声道。 过于苍白的解释让傅闻渊怒极反笑。他冷冷道:“我宁可没有这个孩子!” 被丈夫的话语瞬间刺痛心口,谢枝洲不自觉蜷紧了手指,潸然落泪。对娇娇妈妈来说,这是多么荒谬的伦理怪圈——和丈夫生了丈夫,和孩子生了孩子。 卧室里一时无言。 “……真的没办法离开他吗,你就这么爱他。” 最终还是傅闻渊打破了寂静,自嘲地笑:“没想到,我竟然比不过自己的儿子。” “不是的!我爱老公……很爱很爱……” 谢枝洲顾不得拭去眼泪,便紧紧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埋在Alpha肩头呜咽垂泪,白嫩涨奶的胸脯若有若无地在男人衣物上磨蹭。 “可是…我也不能失去际川……” 漂亮又心软的娇娇妈妈噙着泪哽咽到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地朝丈夫诉说自己的心声。傅家父子是谢枝洲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无论哪一个都割舍不得,无论失去哪一个都会让他痛不欲生。他陷在两人的狂热爱意中,沦为忠贞爱情的悖逆信徒。 “…别哭了。” 傅闻渊向来无法拒绝谢枝洲的眼泪。他终于还是向自己曾经固守的原则妥协,对出轨的爱人俯首称臣。 “我会尝试接受傅际川。但他既然选择插足,就别怪我以后不再把他当成儿子,而是破坏我们感情的情敌。” 谢枝洲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眼里还盈着朦胧泪光。他没有想到,向来占有欲旺盛的丈夫竟会率先低头,还提出了让他始料未及的解决方案——三个人,一起生活。 “但是,”傅闻渊语气忽然加重,却又陡然轻柔起来,“要多爱我一点,比爱他更多。” …… 镇定剂的药效逐渐消散,被药物强压下去的狂躁再次由火星复燃成烈焰。傅际川猛然睁开猩红双眼,竭尽全力试图逃脱病床。 妈妈……妈妈…… 易感期的Alpha本能地渴望着爱人的抚慰,可信息素暴动的傅际川,由于强烈的攻击倾向和破坏欲,被特制的顶级Alpha约束带牢牢捆缚住了四肢,不管怎样挣扎都只能引发一系列无用的声响。 “际川——!” 戒断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又关上,紧接着便是那娇软又熟悉的声音。淡雅的小苍兰幽香丝丝缕缕地飘入傅际川鼻中,让Alpha精神为之一振,兴奋而贪婪地朝门口望去。 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娇娇妈妈,可身边还站着一个不速之客,霸道地将人揽入怀中。 “妈妈!”顾不得与傅闻渊作无谓的斗争,傅际川全身心都狂热地灌注在了谢枝洲身上。他低声喊着妈妈,眼里尽是热切与爱意。 “我好想你,妈妈……” 面对傅际川的热烈表白,谢枝洲显然有些羞涩。傅闻渊虽然嘴上说了接纳,心里仍旧是有些不虞,看不得两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在Omega偷偷讨好地牵手安抚下,这才有所缓和。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低头朝谢枝洲道:“开始吧。” 娇娇妈妈脸更红了。他轻咬着唇走到傅际川床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伸出葱白手指缓缓解开胸前的纽扣。当所有扣子都分离之后,连衣裙应声落地,Omega身上的布料只剩下了柔软的奶罩与可爱的小内裤。 傅际川恍然屏住了呼吸。 谢枝洲已经羞得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然而在丈夫的督促下,他还是颤颤地继续着动作。当奶罩也随之被除去,白腻的乳肉便怯生生地展露在了傅际川眼前。然而那嫩粉娇艳的奶尖,此刻却被漂亮的乳链紧紧扣住,细链中间还坠着个银色的小铃铛,随着娇娇Omega的呼吸色情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继续。”傅闻渊在一旁命令道。 脱掉犹带水痕的小内裤,谢枝洲羞耻地坐上椅子,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朝傅际川露出了泥泞湿软的花穴。娇怯肉蒂被带上了与乳链同款的阴蒂夹,箍在根部让它既无法往回缩,也无法被肥鼓的花唇裹住,走路时无论如何小心都会摩擦到布料,让人敏感得几乎站不住。 而嫩逼更是被玩弄得肥艳不堪了。透过微微合不拢的屄口,隐约可以看见一根粗大黑硬的假阳具。在傅闻渊的操控下,它竟在穴道内疯狂震动起来。 “呜——哈啊……好舒服……嗯…老公……” 被丈夫与儿子同时视奸,娇娇妈妈花穴不断翕缩,尖叫着喷出大股甜腥淫水,没力气地瘫软在椅子上,剧烈的喘息让乳链上的铃铛摇晃在胸脯间叮当作响,甜雅的小苍兰香无意识地安抚着易感期Alpha的暴虐情绪。 “喷了好多,被看着高潮是不是很有感觉?” 傅闻渊挑衅地看了一眼傅际川,走到谢枝洲身边,解开皮带释放出已然完全勃起的狰狞性器。娇娇Omega很乖地双手握住丈夫的紫黑肉棒,昂着头用嘴巴服侍起来。他吞吃得十分卖力,即使只能勉强吃进去一小半,依旧舔舐得津津有味,被顶到干呕也没有选择把鸡巴吐出来。 “唔嗯……老公……的…鸡巴……好美味……” 谢枝洲含糊不清地夸赞着那根进入过他身体无数次的粗硕肉刃,贪馋的样子简直像极了淫荡的娼妓。他把丈夫的肉棒舔得湿漉漉,小逼也饥渴地流了满椅的水。 见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傅闻渊抱起人放到病床上,视线与正对他怒目而视的傅际川不期而遇。年长的Alpha忽然意味深长地笑笑,轻拍了下谢枝洲的屁股,示意人摆好姿势。 “在家里说好的,枝枝可不能反悔了。” 时间流转回家中。傅闻渊答应了谢枝洲来看望傅际川的请求,但也恶劣地提出了过分的条件——用他们做爱时自然逸散的信息素来安抚傅际川,并禁止他的插入行为。 “既然有信息素就能安抚易感期的Alpha,那么这样也是可以的,对吧?” “我不会让他在我眼前操你,至少今天还不可以。如果心疼他,我允许枝枝用嘴巴帮他舔出来。” “害羞?枝枝还没想明白吗,想要同时拥有我和傅际川的爱,三个人一起做是迟早的事,我只不过是提前让枝枝适应一下罢了。” 傅闻渊依旧对三人行的畸形关系心存芥蒂,但在意识到他们之间不可能分割的情感纠葛之后,当机立断占据主动地位,稳稳将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成为发号施令者。既然局势已不可逆,那也要由他来做调控节奏的掌舵人。 于是,在这间隐秘的戒断室里,娇娇妈妈迎来了他与丈夫儿子的初次3p性体验。 假阳具依旧深埋在花穴中,只是被关掉了作祟的震动功能,安分地填满嫩粉的穴道。小屁股早已湿得不行,邀请着男人的进入。谢枝洲呜咽一声,忍住羞臊与怯意,伸出手拉下傅际川的裤子。他跪趴在床上,背后抵着丈夫粗硕滚烫的肉棒,眼前是儿子胯间怒涨勃起的性器。 “好大……” 两个顶级Alpha的骇人尺寸不相上下,令谢枝洲无意识地惊叹出声。可这却被傅闻渊理解成了对傅际川的赞美,眉头一皱,狠狠扇了下白软臀肉,粗长巨蟒旋即顶开湿软穴口寸寸碾入。 “呜呃——闻渊…太快了……慢…慢点呀……” 谢枝洲刚用双手圈住那根比他手腕还粗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张开嘴巴,就被丈夫的插入弄到软了腰。他晕红着脸向傅闻渊求饶,一边伸出舌头轻轻去舔傅际川圆钝的龟头。 漂亮的Omega根本没有3p的经验,天真地以为同时用小屁股和嘴巴接纳两个Alpha不是件难事。但当他真的付诸于实践后,却无措地发现,自己好像完全做不到。 困难来源于外力。傅闻渊没有因Omega要服侍两根肉棒就怜惜地放轻力度,相反,他的动作似乎更加粗暴了些。二十多厘米长的粗硕性器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饱满的睾丸紧贴住了肥软的小屁股,将Omega顶得翻起白眼呜咽失声。穴肉疯狂抽搐痉挛,竟然只是插入就被弄到了高潮。 “好…好深……呜……谢谢老公……” 几天的性爱调教让娇娇妈妈将傅闻渊的命令深深刻入了本能之中。他盈着泪出声道谢,在高潮的余韵未消时努力含住了傅际川的肉棒。谢枝洲口交的技术显然不是很好,勉强吃进三分之一,湿热口腔便被尽数填满。 “唔……嗯……唔唔——” 吞吐发出的咕啾水声与后穴肏干的狠戾拍打声交织融合。傅闻渊操得很凶,像是要把对这段畸形关系的不满发泄出来,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全根抽出再重重撞入,完全不顾Omega还含着一根粗大肉棒。 谢枝洲被顶得身子直往前耸,也就被迫将傅际川的性器吞得更深。他想呻吟想求饶,可是被堵住的嘴巴带来无边的窒息感,龟头甚至深入到了柔嫩的喉咙。娇怯的Omega眼含热泪手脚发软,可就是没办法挣脱。上下都被填满开发到最深处的快感与恐惧感,让他翻着白眼激颤,竟是在几十下肏干后又一次高潮迭起。 “呜……咳咳……嗯呃……老公……” 是傅闻渊托住了Omega的脑袋让他吐出傅际川的肉棒,才将人从晕眩失神的状态中慢慢回转。性事才刚开始,娇娇妈妈就被弄到怕极了,簌簌流着泪想往丈夫怀里磨蹭撒娇。 “枝枝,是你选择要接受两个人的。刚刚只是开始你就受不了了,如果想反悔只要老公一个人,现在还来得及。” 傅闻渊用言语蛊惑着敏感又娇气的爱人,引诱他重回自己的怀抱。可谢枝洲哭了一会,又讨好似的亲亲丈夫的肩膀,最终还是选择了那条看起来更为困难的道路。 “妈妈……” 年轻Alpha在信息素安抚下逐渐恢复清醒,通过两人交谈中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推断出了让他瞳孔微缩的惊异消息。 谢枝洲抿着嘴朝傅际川笑,眼边犹带着一抹口交时被生理性泪水弄出的红痕。Omega没有感觉到两个Alpha间的暗潮涌动,只凭着自己的认知开口道:“际川,闻渊他答应了。以后…我们就是三个人在一起了。” 傅闻渊不愿再讨论这个话题。他冷瞥了眼傅际川,准备在性事后再找人单独谈话。当务之急,是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一个下马威,以及满足自己忍耐已久的欲望。 三人又一次纠缠起来。傅闻渊摆动腰身,狠戾操着正在帮傅际川口交的娇娇老婆,像是故意不让人的动作顺畅进行下去。深重的肏干让谢枝洲刚想舔得再深一点,就被来自身后的力道弄得呜呜啊啊语不成声,被迫吐出口中那根狰狞的性器,伏在傅际川胯间软声浪叫。 傅闻渊还嫌不够,一边操着软嫩的小屁股,一边两根手指探入湿艳肥逼之中,轻易拔出埋在里面的假阳具,代之为紫黑肉刃。紧闭的生殖腔让傅闻渊只能肏进一半,于是便发泄般地揪住了被阴蒂夹束缚住的可怜肉蒂,狠狠揉搓捏摁起来。 阴蒂高潮与阴道高潮同时来临,谢枝洲被肏出了一副痴痴样子,浑身都瘫软没了力气,只依靠着丈夫的手勉强支撑住身子,这才没有压到孕肚。傅闻渊的凶猛操干没有停过,像是把他当成了免费的鸡巴套子,随意使用两口美穴。傅际川的硬勃性器也打在脸上,湿黏的液体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清液,让娇娇妈妈舔得痴迷而困难。 持续的铃铛响声回荡在戒断室里,昭示着其间荒淫无度的乱伦情事。不知过了多久,似乎直到屁股被打得红肿,嫩逼和后穴被轮番使用到几乎合不拢,傅闻渊这才在狠捣几十下后,低吼着在屁眼里成结内射。 “呜啊啊……”Omega发丝凌乱眼神迷离,因为潮吹过太多次,即使是被内射也累到没了激烈反应,只迷惘地吐出破碎的呻吟。 可是傅际川还没有射出来。因为傅闻渊的故意作弄,谢枝洲本就笨拙的口交技术更是雪上加霜,吞吐没几下就被迫吐出来,低低绵绵地软声浪叫。 如今丈夫泄了火气,娇娇妈妈终于能够不受干扰地帮助儿子了。他一边承受着傅闻渊的灌精,一边摇着屁股支起软如烂泥的身子,柔顺地低头为傅际川尽力做着深喉。 “帮他口很舒服是吗?下面咬得更紧了。” 傅闻渊略有不满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可谢枝洲已经分不出额外的心神去回应醋意勃发的丈夫了。他被儿子的肉棒插到泪水涟涟不断干呕,丰沛的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地流出,伴着被捣出来的咕啾水声,实在是太淫靡暧昧的色情场面。 当傅际川终于闷哼着射出黏腻精液,Omega费力地张大嘴巴去吞食,却不小心被直直射入喉管的白浊呛到咳嗽。他受不了地吐出硬涨的性器,便马上被大量精液颜射。头发、长睫、鼻尖、嘴唇,尽挂上了腥膻的液体。 娇娇妈妈彻底被丈夫和儿子弄脏了。黏稠的腥液浇灌着怯怯绽放的小苍兰,在花瓣上留下又湿又脏的秽乱痕迹,作为永久占有的标记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