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特辑:宝贝儿,想在你身上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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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真的失策了! 想他俞爹,纵横顾家十八载,没想到被一个区区纪深骗成这样!? 被纪深骗上床好几次还不算,现在竟然直接被这狗东西骗到家里去了。 大一的新生开学晚,放假也比较晚,等他们可以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已接近年关。 纪深一边扒在顾俞的床头,一边问他:“鱼鱼,春节的时候是先去你家,还是你先跟我回家?” 顾俞也没细想,就被他拐进了2选1的深坑里。 反正不管是选项1还是选项2,他们都得在一块过年呗。 顾俞早上有点起床气,而且睁眼得一个小时后才能逐渐清醒,纪深和他呆久了,也知道他这点小毛病。 他故意选了一个顾俞没睡醒的时间段,不停在男朋友耳边叭叭:“鱼鱼,我胆儿小,你们家娘子军太多了,我怕被揍,要不除夕的时候,你先跟我回去,第二天再让丑媳妇见公婆。” 鱼鱼不想做选择,鱼鱼只想睡觉。 顾俞被子一蒙,随意嗯了几声,继续睡他的回笼觉。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行李已经被安排的妥妥当当。 纪深一手一个行李箱,靠坐在书桌边,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醒了?走吧。” 顾俞傻不愣登反问了句:“走哪儿啊?” 纪深也不多言,手指利落的打开了手机。 “行行行,嗯嗯回你家回你家,让我睡觉先……” 男生恶劣一笑:“你自己早上说的话,不会睡了一觉又忘记了吧?” 顾俞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又驴我?!” 虽然勉强把纪深安上个男朋友的身份吧……可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过年带对象回家,那不是得……那啥那啥吗…… 少年脸上的红晕从耳垂一直蔓延到脸颊,他差点想再次蒙进被子里。 纪深似乎被他的质问说的有些委屈:“鱼鱼,你不会想反悔吧……” 顾俞看他可怜,嗯了一声就答应了:“行吧,那先去你家。”末了补了一句,“就去一晚上,然后去我家。” “好勒。” 纪深声音轻缓而愉悦,他侧坐着,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熠着淡金色的光。 顾俞心想,我只是看你天天带我打游戏,还帮我补作业,才不是看你今天长得帅又可怜。 顾俞说的勇敢,可真的正儿八经到了纪深家后,又怂得不行。 “哥哥,哥哥……!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明年再来……” 一听说今年纪深要带个人回来,纪深的姐姐和妹妹首当其冲地赶来他家过年。 纪深接电话的时候,不小心点到了外放,姐姐妹妹的热情实在是吓退了顾俞。 一看男朋友想逃跑,纪深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宽厚的大手抵在男朋友的背后,看似温柔却不容拒绝:“都到门口了,鱼鱼不能这样。” 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老色批突然起来地捏了那羽绒服下的屁股一下,顾俞被他一捏,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顾俞慌慌张张地往前探了探:“你干嘛呀!要是被你爸妈看见怎么办?” 他可没忘记电话里头,纪深的妈妈还说要过来接他们呢。 纪深不紧不慢道:“那正好啊,三喜临门。” 顾俞:?? “除夕春节见家长,一步到位。” 顾俞咬着牙,低声斥他:“好哥哥,宁可闭嘴吧!” 还没做好,一见面就出柜的打算呢。 顾俞鬼鬼祟祟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先不要说的吗?!” 纪深敷衍地点头:“嗯嗯……是是是没错没错。” 气的顾俞直接不顾寒冷,将手从口袋中伸出,踮着脚去揪纪深的耳朵:“狗东西,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在他们纠缠之际,忽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呀,这就是鱼鱼吧!快来让妈……阿不是,让姨姨看看。” 顾俞想要弄他,就扒拉在纪深身上,纪深无奈地托着男朋友的屁股,以免他突然摔倒。 他转头无奈地喊了一声:“妈……我不是说不用来接了吗?就那么一点路。” 顾俞乍一听到纪深开口喊出了一声妈,吓得整个人都往纪深怀里埋了进去。 纪深结结实实地被这小炮弹撞到了胸口,真是公鹿突袭,他的心脏都要被顾俞撞死了。 “鱼鱼,我妈还在呢……你不用这么主动吧……” 他故意压低声音,在顾俞耳边逗他。 顾俞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匆匆从纪深身上跳了下来,变变扭扭地靠着纪深站着,神情有些许尴尬。 “阿姨好……我是,我是纪深的……”他突然卡壳。 纪母笑得眉眼弯弯,直接把他接了过去:“欸,我知道的,纪深的好舍友,好朋友,你们关系可好了,姨姨都知道的。” 女人一边说一边靠近顾俞,亲切地挽起顾俞的手,将他往屋里带。 “走吧,姨姨带你们回家。坐车坐了这么久,累了吧?纪深他爸做了很多好吃的,之前问了那臭小子你的口味,也不知道叔叔的手艺鱼鱼喜欢不喜欢。” 顾俞被纪母的热情弄得晕乎乎的,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喜欢,肯定喜欢的……” 他像是又回到了被自己家里的女性们围攻的场景,可是对方是纪深的妈妈,这层身份就不一般,顾俞求求救般向纪深投去目光。 可纪深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老色批你好不靠谱! “哎呀,别理那臭小子了,一年到晚没个好脸色,还是鱼鱼可爱,长得好看,性格还好,姨姨可真喜欢你。要不在姨姨家多住几天?” 但是在顾俞看不见的地方,纪母和纪深偷偷打了个手势。 -搞定! -多谢太后娘娘! 纪深对亲娘竖起了大拇指。 纪深一家非常有过年的气氛,堂姐和堂妹并不像寻常人家,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电视,而是乖乖巧巧地并排站在厨房里,手上各自捏着一团面粉,似乎是在和纪父一块包饺子。 他们远远听见声音,喊了句:“纪深~!你带鱼鱼回来了~!” “爸,我们回来了。” 说着纪深悄悄地推了推顾俞:“叫人。” 顾俞脑子一热,跟着纪深喊了句:“爸!” 等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一下子烧成天边晚霞。 “啊不是,那个……叔叔,叔叔好……” 顾俞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走神了呢!! 所幸的是,他们都并没有笑话顾俞,顾俞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没太丢人。 但他并不知道,纪深早就给这群人打了预防针:带男朋友回来给你们瞧瞧,但是他害羞,别逗他。 堂姐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见了了然之色。 ‘嘿嘿,你懂吧。’&‘嘻嘻,我懂了。’ -嫂子/弟妹真可爱! 午夜的时候,他们几个忙着守岁,将直接拎着打盹的顾俞溜到了自己房间。 “不好吧哥哥,我们就直接走了?” 纪深一边给他铺被子,一边抽空回他:“不然呢,到时候小猪直接在客厅睡着吗?” 顾俞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说谁小猪呢?” “说某个睡不到10小时就不会醒的小猪。” 顾俞沉默了:没错是他,就是他。 “诶诶,老色批你干什么,不是说带我回来先睡觉吗?” 顾俞没好气地拍了拍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 纪深的神情无比耿直:“是啊,宝贝儿。睡觉啊,我睡你或者你睡我都行。” “跨年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天哪,长这么帅一张脸,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啊。 “跨年嘛,宝贝儿,我这不是在你身上跨着呢嘛。你不知道那个传说吗?” “什么?” “在一张床上跨年的情侣,能恩爱一整年。要是我们每年都在一张床上跨年,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恩爱极了。” 顾俞躺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睡过的枕头,盖着他盖过的被子,这叫纪深怎么忍得了。 纪深一边不怀好意地在顾俞身上的敏感处不断挑逗,一边又极具性暗示地拿鸡巴蹭着他绵软白嫩的大腿。 他要干的事情,不言而喻。 顾俞吓得乱蹬腿,可他那点小力气,根本不足以与纪深抗衡。况且他身上的每处地方,都被纪深亲了个遍、摸了个爽。 哪怕是要纪深闭着眼,就能直接把顾俞弄到高潮。 “别呀,好哥哥,这不妥。哪有带舍友回家就直接上床的,要是被你爸妈和姐姐妹妹知道了。” 在说话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纪深剥了个七七八八,嫩白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的珠光,诱人采撷。 “妥的,我房间的隔音很好。小时候偷偷打游戏,他们都听不到。宝贝儿放心叫。” 顾俞:???重点是我叫的大声和小声吗?重点是—— “你他妈别蹭了!?” 鸡巴故意在娇嫩屄口抽来抽去,弄得鲍穴处似酸非酸,似痒非痒。肥厚的花唇都开始不自觉细颤起来。 鼓胀龟头沿着嫩缝来回滑动,却在每次快肏进屄口的时候,又故意往边上一侧,鸡巴倒是把娇软的花蒂和花唇碾压刮弄了个遍,可他始终只在嫩嘴边口戏弄几下。 纪深故意磨着他,动作不徐不疾:“你刚才不是不让我碰你吗?那我就蹭蹭不进去……” 顾俞咬着牙瞪他,喉间哼昵一声:“进来……” 没火都被他蹭出火了。 某个老色批得了便宜还卖乖:“真的吗?我真进来了,鱼鱼你别反悔啊一会……” 说得煞有其事,还以为顾俞有颇多前科。 “你爱进不进!……呜——!慢、慢点呜!” 纪深也就是和他随意说说,真肏起来的时候,怎么可能这般收敛。 粗壮龟头仿若带着电流,一捣进去便将快意传至四肢百骸,浑身的筋肉都开始变得酥麻起来,微肿的花蕊被肉刃恶劣一顶,娇嫩红缝便被肏成滚圆肉嘴,微微黏液从哪些艳红软肉的缝隙间、徐徐挤出。 两人臀股相贴,纪深这次抽插得格外凶狠,简直像要把顾俞肏死在床上一般,鼓蓬滑腻的花阜被撞击地肿胀起来,那处也变得极其敏感,几番撞击之后,越发湿漉,身体中的欲火似要窜遍全身。 两瓣娇嫩肉唇被捅地大张,粉嫩颜色依然换做艳红淫糜,鸡巴不止一次地捅进去湿滑的宫嘴,可每次都搅得顾俞小腹酸胀,暖流暗涌。 几乎每次龟头一插到那点娇软的嫩嘴,顾俞就开始抽抽噎噎地求饶,每次纪深都会诱哄着他放松,然后趁着他爽得脑袋昏涨、失神之际,便会悍然一撞,凿进那口嫩腔里,狠狠搅动一番! 可顾俞次次被吃干抹净,还不长记性,总被纪深一张带笑俊脸欺骗。 “你叫几声老公,我就不肏。乖鱼鱼,多叫几声,哥哥想听。” “唔!涨,好涨唔嗯。老公,……别进去好不好。” 可趁着他略微放松的时候,那鸡巴又猛地凿了进去! “呜!——老,老畜生,你又骗我。” 纪深口中煞有言辞:“答应你的是去年的纪深,现在肏进去的是今年长大一岁的纪深。不算数。” 他总有一套歪理。 但顾俞也只是一开始哼唧几声,后来被鸡巴草得爽了,便抖着腿不停勾他。 “慢一点……唔,哥哥重一点。呃啊太、太快了!……” 纪深飞快地摆动着公狗腰,臀缝被鸡巴肏得啪啪直响,早就被撞成了旖旎的绯红。 “到底是要我快一点,还是要我重一点?” 湿汗不断渗出,覆在小美人的脸颊、脖颈和雪白的皮肤上。 水珠糊在眼睫,他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老色批确实是长进了,比以前会操很多,小腹越发酥麻,穴肉猛地一绞缩,从里面喷出数股黏腻的淫汁来。 “你再大声点儿,我爸妈他们都该听见了。” “呜……你、你又骗我。” 见顾俞吓坏了,拼命咬着唇不敢娇喘,纪深又心疼了:“逗你的,听不见的。” 漂亮的少年红着眼含着泪瞪着他,可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怨愤,只有一点娇气的痕迹。 可爱死了。 更想日了。 零点的钟声响起,今年大概也会是个好年。 “哟,这谁啊?我看看……” “姐,这不是纪那什么深吗,真可怜呀,怎么蹲在门口啊?” 两姐妹起得早,看见纪深后,一个比一个不怀好意。 就差没把幸灾乐祸刻在脸上了。 纪深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早年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是吧。” 纪母忽然来了,好奇询问:“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纪深回答,两姐妹已经争相恐后地齐声答道: “他早上喊鱼鱼起床的时候,左脚先进的门,现在被赶出来了!” 纪深:…… 可我抱着老婆跨了一晚上年,你们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