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含着哥哥的精被鞭打(介意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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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车上,监听器对面的一时沉默,打乱了他呼吸的频率。 “比如?” “高天扬。”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阿扬太急了,这样太容易被汪深凯牵着走。 抬手拉开车门,分散开隐藏的保镖注意到男人的动向,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高楼上,汪深凯笑着将人拉回了沙发上,这回不再是相隔两人的距离。大腿间磨蹭的一瞬间让高天扬起了鸡皮疙瘩,一把甩开男人的手。 汪深凯倒也不介意,“比如,你刚试探我的那些我都可以说哦。” ... “高天扬。” 楼下的男人望着高耸入云的大楼,俊逸的眉皱了皱。监听器是单向的,他知道那人听不到。伸手示意周围的男人稍安勿躁。 男生胳膊搭在膝盖上,思考了一瞬。汪深凯也不急,将雪茄点燃,静静看着“猎物”挣扎。 “30分钟后我没下来就报警。” 他知道阿扬这句话是和自己说的。对面传来汪深凯的笑声让他不由握紧了拳, “陆少,我在这儿向您问个好。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弟弟的。天扬,现在可以关了哦。” 高天扬一把拍开探向自己夹克的手,“我自己来操。” “请便。我要你取出来看到关机了。” 男生没理他,将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凑在嘴边轻声道,“哥你放心,一会儿见。” 耳机中传来“传输已中断”的提示音,男人有些烦躁地取下,抬手看了下表。现在是16:32。管它什么半小时,17:00没见到人,他就上去。靠。 “现在可以说了吧。” 汪深凯看着沙发上不在闪烁的监听器,笑了下,“就半小时啊,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少他妈废话,我问你参与...” “我帮你取肛塞,一边和你说。”男人径直打断他的话,监听器随手扔在一边的地上,轻佻得勾了下人儿的下巴。 “操你妈。”高天扬起身,用力搓了下男人碰到的地方,想把恶心的触感抹除。 “就半小时,现在还有29分钟。你做这行自然知道什么都是交易。你不觉得我什么都告诉你,太亏本了吗。总要给我点好处吧。”男人看着他被自己搓红的下巴,笑着继续道, “不然你现在就走,或者你看我抽半小时雪茄,我也没意见。” 两人对视着,像两个对峙的动物。一个虚伪狡猾,一个暴戾凶狠。脑子转过无数弯弯道道,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时间一分一秒走,桃花眼已经透出不耐。他不想就这样回去。但是男人说得没错,这比交易,他出的“价”不够,是他在被牵着鼻子走。 “汪深凯。” “怎么?已经过了2分钟了。”烟雾背后男人精致的眉眼看不清晰,但不难想象他勾起的嘴角。 “我们换个玩法。” “说来听听,我最喜欢玩儿了。” “别整什么肛塞屁眼了。你不是S吗?就玩你那套,你说一个,我让你打,行不行。” 汪深凯几乎是立刻,来兴趣了。他在A省见过这人儿有多反感字母的东西,如今这么个人,居然说出让他打这种话,配上凶的不行的眼神,确实带劲诱人。 “我可以让你很疼的哦。” “随你便。不过你的皮肤要是碰到我,咱就啥都别玩儿。” “好。”男人干脆起身,示意人跟上,“跟我过来。时间不多,一个问题五鞭没问题吧。” “可以。” “给你30秒,脱光。” “不脱裤子。” 男人止了脚步,靠着紧闭的房间门,笑得无奈, “这就不行了天扬,这不合规矩。” “你他妈还有规矩?一个问题十鞭,裤子我穿着,打烂算你有本事。不成拉鸡巴倒。” 十鞭。这真的是个门外汉。他当然可以打得人爽上天,自然也可以打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那拉倒吧。” 汪深凯笑了下,摁下门把手,拽着人儿手腕示意脚下,“成交。脱鞋脱衣服。” 没有时间教人跪姿和规矩了,干脆直接用绳子绑着手腕靠着墙吊着。光裸的上半身,匀称的肌肉,白皙的皮肤上暧昧的吻痕过于鲜艳了。 啧。手腕被摩得疼,这个姿势难受得要死,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喜欢玩这玩意儿,太他妈变态了。 黑色的皮鞭滑过胸前的红樱桃,男生没出声,但瑟缩了一下的身体很有趣,很敏感。这让男人很满意,这笔交易,他觉得应该不会亏。可惜只剩二十多分钟。 “行了开始吧!我问你,毒品的事儿是怎么参与的?” “一上来就这么狠啊。” “别浪费时间操!” 男人摩挲着鞭子,一双眼睛看遍男生身体的每一寸,寻找着最佳的击打角度。 “就一个海口可不够,我只是帮他们在海关递了个话儿。” 高天扬皱着眉,递话。这事儿最难的就是拉关系,递个话儿,这事儿说着轻巧,两边的利益一个都不会少拿,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难怪苏胜安和徐良都这么帮汪深凯... 脑子转了这么多圈儿,也不过眨眼间的事,“啪”一声响彻密闭的房间,胸膛一片火辣辣的痛灼烧着,尤其是乳头,就一下,他感觉破了。 “这你居然没叫?十下哦你说的。” 操。 高天扬死死咬着牙,十下,自己真他妈嘴贱操。下一鞭落在了侧腰,这里敏感,激得他整个身体都在抖,奈何被吊着,只有脚尖能碰到地,根本使不上力。 汪深凯兴奋了。 两下他都使了有八九分的力,敏感的身体这样就开始战栗了,那感觉就像一片叶子挂在树枝,在大风中挣扎,弄得人想把他拔掉,想施虐。 下一鞭就要落下时,高天扬开口了。 “这样...太慢了。我一边问,你一边来吧。我不赖你。” “你真是个极品。”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都是按照自己最喜欢那卦来的。敏感、要强...耐造。 “好。” 男人答应了,又一鞭打在了胯上,这下他使了十成十的力,能看见露出来的皮肤这一下就起了血印,后半部分因为裤子的缘故减缓了力,却依旧让高天扬觉得一片火辣。 正巧想开口问,张开的嘴不受控制得变调叫了声。好疼。如果是这样,他觉得裤子可能真的会被打烂。 “受得住吗?要不裤子脱了让我玩玩?我可以给你减...” “滚!” 其实还有个难受的,吃痛的时候肌肉不自觉咬紧,陆吟的精还在小穴,跟随着晃动。他后面现在太骚了,夹紧的时候他能感觉有反应... 不能再想,在下一鞭落下之前张口, “A省除了林源集团和徐良,还有哪些眼线?” 下一鞭又是十足的力气落在了臀瓣侧面,仰头吃痛得喘着。他不知道汪深凯到底是用了哪种鞭子,打得人儿这么疼,甚至裤子真的破了个口,他能感觉到凉意。 “你问得这么狠,我自然也不能偷懒啊。” 汪深凯走近了些,欣赏着墙上忍痛瑟缩,却只是轻哼的人儿,笑得真心实意, “那是真的挺多的。名字我不记得...” 一鞭鞭落下,男生努力让痛感不要战胜理智,记忆着男人说得每一句话。后穴中的精液晃荡,他感觉有些湿润,好像是陆吟的流出来了,流得他难受。 “...还有你的天上人间,哦,最后一个,建设局核心也有哦。不过你放心,不是赵秘书,帮你排除一个。” 咬不住牙了,呻吟从喉间发出,鞭子又快又狠,他知道自己的臀瓣和大腿已经没几块布料。草他妈的这他妈就是受刑啊操! 男人说完,暂时停了鞭,走到男生旁边注视着身体身体每一寸印记,有些还在往外渗着血,颇具技巧得遮掩了大半暧昧的吻痕。 好想伸手摸摸,但这不合男生口中的“规矩”。像高天扬这种人最讲究所谓的原则,从徐良身上他就知道。所以他暂时也不想硬来。 抬眼看着那双依旧狠厉的桃花眼,笑了笑,“天扬,还差3鞭哦。你可以接着问。” “...下一个...” 汪深凯的性器早撑起了帐篷,手指往后探去,恶劣得朝着后穴的位置顶了下。 “操!说好...” “还有裤子呢,我皮肤没碰上。” 肛塞被往里又捅了些,顶的高天扬哼了声,“接着打...别碰我操!” 男人收回了手,拿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都湿了,你哥的精还是你的水?” “下一个问题!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你到底想对陆吟做什么?!” 男人放下毛巾,男生疼得还有些喘。两人离得极近,但确实是没碰到的位置。耳边汪深凯喷吐的气息让他恶心得扭过头,却偏偏被吊着的姿势动弹不得。 跨上被男人恶劣得顶了一下,隔着西装裤,却依旧让高天扬瞬间炸毛,甚至伴随着呕吐的冲动,“操你妈!你再顶等下我他妈剁了操!” 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痕,却依然止不住男生的暴躁。 汪深凯抬起身,似乎可惜得叹了口气,“天扬,其实我能让我们都很舒服的。没必要这样。” “废你鸡巴话!回答啊操!” “调教你估计是个大工程。” 汪深凯叹了口气,“看你这么可怜,疼得都发抖了。带上乳夹和项圈,我减你五鞭吧。” ... 高天扬确实疼,疼得他忍着没哭。同时心里也急,他怕陆吟等,怕陆吟担心,他想在有限的时间问出尽可能他都想知道的事情。 扫了眼男人拿过来的道具,看着威胁力并不很大,“随你便,一边回答一边弄。” “其实你问到点子上了。这个我真的不想告诉你。”话落,左边破了皮的乳尖被带着铃铛的小夹紧紧咬住。 “嗯!...” 男人弹了下,叮当作响,“不过看你这么可爱,这么配合。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你也阻止不了。” 右边也被夹上了,疼痛后瘙痒的感觉让他扭了下身子,耳边再次传来叮叮的声音。 “我要让陆吟身败名裂。”话落,铁质的项圈咔的一声卡在脖颈上。 好紧,压迫着喉结,让高天扬想吐。 汪深凯满意地看着眼前人儿被凌虐的样子,乳夹一直随着他的挣扎轻轻响动,很是悦耳。 手上拿过皮鞭,“这个局我布了挺久了,你说,陆吟会选择你,还是自己呢?” 鞭子再次落下,啪的一声后是紧随而来铃铛声回荡在房间,在高天扬吃痛的轻哼声中带着情色到极致。 项圈让他只能仰着头喘息。 “陆吟太难缠了,我们是一类人。那我不如从你下手,赌一把。你说呢?” 我说呢?我说什么说操!鞭子打过乳夹的时候,疼痛感简直不能和之前相比较。甚至疼过了,已经开始发麻,失去痛觉... 脚尖绷紧,他后悔了。他后悔答应男人戴上这些奇怪的东西。论变态,他不该轻信男人的话。 “天扬,你今天会来,就说明我猜的没错。你自己都不知道原来陆吟在你生命中是这么重要吧?” “嗯!..”还差最后四鞭... “我很伤心,不过这也很有趣。我会在会上提出试验田计划。十天后,我会带着你淫秽产业的证据在天字古董行等你。” “嗯!...”汪深凯真的是个疯子。这是他现在脑海中唯一的话。 “你必须来。不然血缘证明和证据我会一并交给公安。” “汪深凯!!” “我说到做到。你来了,我就不交,你跟我走。如果陆吟跟着也来了,他要斗,我奉陪。他送你来,我就和他一笔勾销。” 最后一声“啪”,狠狠得打在了锁骨上。高天扬受不住了,不管是身上还是心理。 如果汪深凯刚刚说得眼线都是真的,他真的很可怕。他也相信男人能拿到卖淫的证据... 就算陆吟有他的把柄,这样也不过是两败俱伤。更何况,他提出的条件,不止在于自己会不会告诉陆吟,敢不敢赌。更在于告诉陆吟后,他哥会怎么选... 身体好像突然就没那么疼了。流血了吗?地毯上好像有红色。好像扛了二十多鞭?怎么就会这样... “汪深凯...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男人走上前,用鞭子轻轻挑起人儿的下巴,“这又是一个问题吗?不过没什么时间了。” “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啊!!” 男人和他离得极近,唇近乎要贴上的位置,但高天扬动不了。他的眼睛还在笑,带着让他近乎崩溃的邪意。 “你们很有趣,也很让我不爽。我不相信什么情比金坚,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恰好,你们都占。” “操...” “你又很对我的胃口,非常。陆吟之后势必会成为汪家上升的阻碍。你说,这么凑巧的一件事儿,我为什么不愉快得疯狂一下呢?” “操你妈...疯子..” “我有把握能赢。陆吟这种人,不可能会放弃前途的。想想你心碎的样子,我就很期待。” 高天扬还想骂,脖颈被磨的厉害,喉结被压得疼。 男人笑了下,伸手帮他解开绳子。脚下一软,根本站不稳,如男人所想落在了怀里,“时间到了天扬,你哥哥要担心了。” 疼,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哪哪儿都疼。使出力气一把推开人,身子向后撞在了墙上,眼睛死死盯着人, “我会杀了你。” “好啊。十天后跟我回来,你多的是机会。” 陆吟站在门前,右手边是自己带着的人,左手边是汪深凯的。他认得为首的那个,就是他带着阿扬上来的。 手表指向了02分,伸手示意做好准备。 吱呀一声。 “哟,陆少亲自来接人啊。” 陆吟皱了眉,高天扬一眼就知道,他哥快炸了。 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换了,他怕陆吟乱猜,忙应了声,“陆吟。” 嗓子因为之前项圈的原因有点哑,他没照镜子,根本不知道衣服是小事儿,脖子上那一圈明显被勒过的痕迹,才是最刺眼的。 陆吟一句话都没说,径直冲上前,把人摁在了门关上,后腰撞上桌沿,汪深凯面色一点没变,示意门外就要上前的人不用动。 “陆少,别激动。我没做什么。” 陆吟根本不想听他说,内心的怒火因为天生作祟的占有欲简直烧断了所有理智。挥拳就要揍去,却不想是阿扬先拉住了他。衣服蹭着身体,些许布料凝结在伤口上,扯得他疼。但他还是拉住了陆吟。 男人回头,看向他的眼神同样冰冷。 高天扬没怵,放开他的拳,从他手上扯过人,“脏,我来揍。” 汪深凯只是笑了笑,在男生拳头落下来的时候,拇指隔着衣服,死死摁在了胸前的红樱的位置。 “嘶...” 疼。疼得拳头都失了大半力,落在男人脸上的时候显得软。 汪深凯笑着握住他的拳,回头看向陷入低气压的男人, “下次让我们谈久一点,我觉得天扬这精力,还能挨几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