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美人被黑心医生骗奸,失禁流水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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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别墅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最闲的反而是游言绍,他有大把的时间待在别墅里陪怀岁,不过偶尔还是需要去公司开会。 怀岁的肚子已经快六个月,陆嘉砚安排了医生每周上门看诊。 又是周五。 春日间难得的好天气,暖阳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怀岁坐在二楼露台的软椅上,等待医生上门。 第一次见医生的时候,他慌了一跳,没想到给他看诊的医生竟然会是去做怀孕检查时遇见的陶知医生。 还好陶知并没有提起那天的事,也没有异样的举动,就像是不记得他了一样。 也对,医生一天要看望那么多的病人,怎么可能特意记得他呢? 不过陶医生看诊的方式是真的奇怪,居然会去舔病人的那个地方,对谁都会这样吗?那医生也太难当了吧。 陶知轻车熟路地来到二楼,青年无事的时候就会躺在露台上晒太阳,他早就摸准了怀岁的习惯。 诊箱和背包里装着他给怀岁精心准备的礼物,已经等了两周,是时候收网了,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要不是游言绍经常在家,而且在家的时候总陪着怀岁,让他没处下手,他早就把人吃到嘴里了,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至少他有了充分准备的时间。 例行询问后,陶知便开了口。 “怀先生,我想请您帮个忙。” 怀岁过了两三秒后才答复道,“什么忙啊?” 陶知收拢自己的腿,青年的声音又娇又软,像是懵懂的天使发出天真的疑问。 他一听就硬了。 怀岁说完才觉得自己有点傻呆呆的,怀孕后他的反应就比平时慢了不少,脑子也变笨了。 陶知:“我们进屋说吧。” 怀岁有些不舍得外面的好天气,“不能在这说吗?” 陶知:“是有点私密的事情。” 男人做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怀岁:“好吧。” 他起身慢慢地往室内走,六个月的肚子沉甸甸的,坠得他有些难受。 把陶知带到拐角处的书吧,两人一起落了座。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书架和果饮台上,氛围很安静。 怀岁给陶知倒了杯橙汁。 “周五打扫的阿姨刚忙完走了,别墅里没别人。” 陶知喉头滚动了两下,青年知不知道这种话说出来有多么诱人。 他当然知道这个点没人,阿姨打扫的时间是固定的,而游言绍的车在一个小时前经过了他工作的医院,他向同学打听了下才知道下午有个紧急会议需要游言绍出席,所以他才带好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登了陆家的门。 陆家不止住了陆家父子,还有游家父子,四个人但凡在家都把怀岁看得很紧,不会让青年离开视线。 别说和青年来个亲密接触,就算是稍微挨得近一点都不行。 怀岁小声地提醒道,“陶医生?你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噢,”陶知回神,“我答应了一个朋友,帮他拍商品照,但是没有模特,能请你帮我个忙,做一下临时模特吗?” 男人的视线落在青年的锁骨上,白色的家居服又长又厚,宽松得看不出身材,只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不过就这么一点,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锁骨处的凹陷被阳光打出明暗的阴影,衣领和肌肤的交界处透出点红痕,让人想要探究衣服下面究竟有多少这样暧昧的印迹。 陶知掩去眼神里占有的欲望,举止绅士而有礼。 “不用露脸。” “当然可以,要拍什么啊?”怀岁笑起来,“不过我没做模特哦。” 陶知难为情地从背包里面拿出三角架和相机,以及一只精美的布袋。 “我也没想到朋友拜托我帮忙拍照是拍这个。” 男人从布袋里面拿出特别定制的内裤,这是他特意为怀岁准备的,在怀岁去医院检查后,他脑海里就全是青年的影子。 黑色蕾丝内裤,花纹精致秀丽,中间留出了肉棒的空间,下面是一串滚圆的珍珠,其中两颗特别大,不像是平常穿珠孔是从最中间穿过,而是在珠底打了小条穿线的地方,珍珠串的部分还有两条平行的黑色弹力线。 明显是给双性人准备的情趣内裤。 怀岁的脸烧了起来,没想到陶知让他拍的居然是这种东西。 陶知:“只要拍五张照片就可以了,我实在不知道能找谁,要是有冒昧的地方请见谅。” 怀岁苦恼地想了想,“我应该穿不上去。” 这件内裤看起来太小了,他有了六个月的身孕,最近还胖了不少。 陶知:“先试试吧。” 他特意定制,黑丝都是有弹力的,怎么可能穿不上去? “坐那边的沙发上吧。” 这边看书喝水的台子太小了。 怀岁乖乖地坐到了沙发上,等着试穿内裤。 陶知跪在怀岁的脚下,青年的脚踝从宽大的白裙下露出来,显得脚踝不过伶仃一点,脆弱得像是会折断。 他摸上突出的骨节,细细揉捏了下,才给青年脱下鞋子。 真美。 在医院的时候,他都没时间好好欣赏这种美。 怀岁的身体像是被过了道电流,脚踝处传来的触感让他收拢了手指。 青年此时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天真地以为陶知前几次一直注意和他保持距离,明显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现在也不过是因为要他来帮忙所以格外殷勤而已。 陶知夸赞道:“先生的脚很美。” 指甲圆润,瘦而有肉,团在手里暖乎乎的,像朵软云。 怀岁尴尬地点点头,“谢谢,没有很美。” 陶知贴心地给怀岁穿上情趣内裤,轻薄的黑色挂在青年的脚踝间,书架的影子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一半神圣,一半堕落。 他把青年的拖鞋放到一旁,拿过相机对准了青年的脚。 “脚尖踮起来一下。” 怀岁提起脚尖,好似一个芭蕾舞者。 陶知放下相机,半跪在地上望向青年。 “想像一下只有脚趾能抓地的感觉,高潮前的最后一刻你在想什么?” 怀岁听明白了,闭上眼睛模拟高潮时候的感觉。 动作到位,情绪饱满,但好像就是差点什么。 灵光一现间,男人明白了过来。 陶知跑到青年身边,捏着青年的衣摆,想给他脱掉衣服。 怀岁咽了下口水,“拉到肚子上面就可以了吧,一定要全脱吗?” 陶知的眼神落在青年的孕肚上,“当然要全脱,放心,在医生眼里,身体都没有太大区别。” 当然,对于怀岁这种特别漂亮的除外。 怀岁有点羞,还是把衣服脱完了。 青年胸口的红痣鲜艳欲滴,骚圆的奶子还在溢着奶水,乳头被吸肿了,翻出花瓣的形状,好似熟透带露的玫瑰。 他见陶知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不安地问道: “陶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陶知的指腹扫过青年的奶尖,沾起一点乳汁,放在嘴里含吮。 “奶量貌似有点多。” 他揪了下脆弱的奶头,鲜美的奶汁立刻溢到了他的手上。 “唔——疼——” 昨晚陆晔和游商特意回来过夜,他被折腾了一宿,今天早上才睡着。 刚刚休养好的奶尖被吸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 陶知张口咬住了青年的奶尖,甜香的味道顿时填满他的味蕾,五秒不到,男人就松开了青年的奶尖。 “没什么问量,奶水很通畅。” 他视线从青年咬痕遍布的奶子移到了青年的下阴处,手指把青年的肉棒往外拨了拨。 光洁无毛的阴唇好似隆起的小包,手指一拨便拉出黏亮的银丝,湿红的雌花吐着泡泡,穴口周围一片嫣红,明显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 腿心处的吻痕连成一片,任谁都能想到他最近是经历了怎样的肏弄。 怀岁看着自己腿根处的吻痕,不确定地问道,“还能拍吗?” 他之前都没想到这回事,如果是拍商品照,皮肤上肯定不能有这些痕迹吧。 陶知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潭,潭底藏着汹涌的欲望。 他笑了笑,“没问题。” 他又不是真要给青年拍商品照,难道他要把花了两万块定制的情趣内裤给卖出去?谁买啊? 男人心思一转,如果真拍照上传,可能有的是人抢。 怀岁:“嗯,你朋友的店铺叫什么名字?等商品上架了我想去看看拍成了什么样子。” 陶知面不改色,目光在青年的腿根处流连。 “名字挺长的,我回家让他直接把地址发我,我再发给你。” 怀岁不疑有他,答了句“好”。 陶知给青年穿上了定制的内裤。 黑色包裹住了青年的下体,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的肌肤。 白色的珍珠正好卡在青年的雌花和后穴,两根弹力线紧夹着青年的凸起的阴蒂。 太奇怪了,怀岁心想,不过拍照的话,应该用不了几分钟,忍忍就好了。 难耐地动了动腿,掩去珍珠卡进肉里的不适感。 “还没穿好吗?” 陶知的手指捏过青年腿心的软肉,身体前倾着,几乎栽倒在青年的腿间。 热气拂过赤裸的大腿,指腹的粗砺似轻似重地磨过光洁的肌肤。 怀岁的腿都烧了起来,被男人碰过的地方起了微粒,神经被调动起来,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男人的手指上,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的手指瘦而长,指节的肤色比手腕处要白许多,能清晰地看见手下青紫的血管。 有种颓废的漂亮。 陶知的手按在珍珠上,把近圆的珍珠往青年的鲍肉里面挤了挤,珍珠周围立刻被淫水润出一层水光。 “嗯。” 青年闷哼了声。 他只穿了件几乎算是没穿的情趣内裤坐在沙发上,而陶知衣服齐整,白大褂没有一丝褶皱,半跪在地上,认真专注地盯着他的雌花。 太奇怪了。 陶知像是没听见青年压抑的呻吟。 “把臀抬起一点。” 怀岁撑在沙发上,小心地抬起臀肉,手心紧张得冒汗。 这个姿势更奇怪了,像是在和陶知展示自己的女穴,等着被插入一般。 男人面容出众,神情专注,鼻尖贴在他的下身,轻轻碰过他的肉棒。 怀岁瞬间勃起,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 青年“我”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不说话了。 陶知的手移到青年的臀肉上,把卡在后穴的珍珠也往里面塞了塞。 眼神停留在勃起的肉棒上,无声地笑了下,含住了青年的肉棒。 “别,”怀岁被舔湿了眼,“嗯……会、会把内裤弄脏。” 要是他射在内裤上,就没法拍了。 陶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了,青年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下腹的欲望想找到宣泄口,舔吮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几分。 青年的肉棒箍在黑丝网里,粉嫩的肉色,娇嫩的柱身,由于勃起被勒得紧紧的,隐隐露出红艳的颜色。 马眼处的白浊流不尽一般,身体也跟着颤栗起来。 断断续续的轻喘传到耳朵,青年竟然是哭了。 真动听。 “要,要……拍照的……呜……” 怀岁啜泣起来。 马眼处的电流持续冲击着他的神经,腰酸腿软,痛苦又刺激。 雌穴里的淫水多得青年几乎要含不住光滑的珍珠,馋嘴的骚肉得不到纾解,变本加厉地释放出渴求。 好想被肏。 但是又被舔得好舒服,不想让他停下来。 陶知舌头的功夫可以说是顶尖,加上相貌英俊,职业光环,想爬他床的人如过江之鲫。 不过他鲜少有这样伺候人的时候,实在是青年声音太动听,他忍不住想让他再快活点。 他性经验并不少,有些人初时声音娇媚,音调悦耳,到了快高潮时便如同杀猪,能让人迅速失去性致,还有些人说话时声声动听,到了床上便隐忍着一声不吭,让人没有继续的欲望。 不知道怀岁是哪种?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够本了,青年这几下哭声就值得他花这么多心思来取悦他。 他硬了。 而且不是普通臣服于生理欲望的硬,下腹有如火烧,点得他身体都跟着燃起来。 是种别样的兴奋与期待。 陶知卷着青年的肉棒,含着嘴里狠吸了下,精液就灌进了他的嘴里,齿缝间都是他的味道。 精液的味道不重,而且明显偏淡,可能是最近消耗得比较多。 他把精液咽了下去,牙尖轻咬着青年的女蒂,手指捉紧了青年的脚踝。 “湿了。” “呜……”怀岁踢不开,双眼哭得红红的,“陶医生,别、别舔了……” 日光隔着玻璃墙照进来,正巧落在青年的发丝上,整个人好似会发光。 陶知望着他,真是只傻兔子,还是只怀孕的傻兔子。 “可是你湿了。” 怀岁不哭了,擦干眼泪道,“没关系。” 陶知笑了笑,他有关系啊。 “你帮了我,我也该帮你,不是吗?” 怀岁:“不用。” 陶知:“可你看起来很喜欢,为什么要拒绝?” 他拉下内裤,肥厚的舌尖伸进黏软湿润的鲍肉里,舔咬着青年身下的小嘴。 青年的蚌肉明显被调教得熟透了,一丁点敏感都受不住,刚插进去就颤得厉害,好似他的唇舌是什么洪水猛兽。 越舔越湿,青年哭得也越来越凶。 陶知揉了揉青年的臀肉,半跪在沙发上,吻住了青年的唇。 解开裤子,骇人的凶器弹了出来。 野兽撕开的伪装,开始品尝属于他的美味。 怀岁被吻得大脑缺氧,睁大了眼看着勾着他唇舌的陶知。 下一瞬,青年瞳孔涣散,男人的巨物抵在他的花心,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准备,肉棒便长驱直入,捣进他的蚌肉里。 陶知身形一顿。 好湿好紧,才刚插入,媚肉就附了上来,黏软的肉膜吮着他肉棒上的神经,吸得他腰眼一酸。 怀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想开口说话,发现舌根被吮得发麻,嘴角也有点疼。 “陶医生,嗯……” 狰狞的肉棒强势而缓慢地抵进青年的湿穴里,狭小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肉壁被挤出黏稠的淫水,顺着穴口往外淌。 ——咕叽。 陶知的脸也开始发烫,直到肉棒完全没入黏湿的鲍肉,柱身上的神经完全被包裹,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岁岁。” 他有听见他们这样叫他,这个称呼真适合他,咬字间都带着甜意。 怀岁想了又想,才想起来之前忘记了什么事。 “嗯,内裤还挂在腿上。” 陶知:“呼,先挂着。” 他又亲了下青年的唇角,抬起他的左腿扛到自己的右肩上,慢慢地抽送着自己的肉棒。 怀岁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二十分钟前陶医生还在问他孕期的事情,尽职尽责,认真专业,而二十分钟后,陶医生跪在书吧的沙发上,脸上写满了野性的欲望,一下又一下地肏着他的逼。 青年哭得一颤一颤,骚圆的奶子随着男人的肏干上下弹跳,乳汁甩得到处都是。 “呜,陶、陶……嗯,轻点……” 陶知:“岁岁不舒服吗?” 怀岁:“舒服的……岁岁,岁岁,受不了呜……” 游言绍要的次数一直很克制,不会像陆晔和游商一般折腾他,加上他今天又去开会了,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还是要挨肏。 陶知“嘶”了一口气,肉棒比之前更硬了几分。 这个声音,太对他胃口了。 “乖岁岁……受得了。” 要不是念着青年还怀着身孕,真想肏到他的子宫里,灌得他下不了地。 陶知撩开青年的额发,声音低沉而富有诱惑,“岁岁,你家里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其实是想问游言绍什么时候回,虽然同是搞别人的老婆,但游家父子是过了明路的,他可不想和游家人撞上。 青年的鼻尖冒出细汗,像是才发现自己是在偷情一般,迷茫地看着陶知,摇了摇头。 “唔,不知道。” 问了也白问,果然是只笨兔子。 陶知的喘息声渐重,双掌揉着青年骚挺的奶子。 “你打电话问问他。” 怀岁点点头,雌穴被撑得满当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 “唔……问。” 陶知:“唔,你的手机呢?” 怀岁摇头,脸上全是迷醉的神情,好似一朵被精液灌出的欲海之花。 “嗯,没、没有手机,岁岁……岁岁没有手机。” 他的手机被陆晔收走了,因为楚川的事,陆晔不让他用手机了。 陶知环顾了下四周,饮料台边有电话。 “那就给游言绍打个电话。” 怀岁点头应好。 男人把他抱到了台子边,示意他拨通电话。 怀岁颤抖着手,按下拨通游言绍电话的快捷键。 “嘟”声响了三下后,对面接通了。 游言绍:“岁岁是在家无聊吗?” 怀岁的心扑通扑通乱跳,他的小穴里正含着陶医生的肉屌,奶子也被陶医生玩得变形。 “没、没有。” 沉默两秒后,怀岁鼓起勇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陶知软换了下目标,百无聊赖地揉着青年的肉蒂。 青年举着的话筒差点掉到地上,身体往后退着试图避开男人的动作。 双腿间,淫水拉着丝往下滴着,落在男人的脚背上,小穴也跟着收紧,咬住男人的欲根。 游言绍:“目前还不清楚,我尽量在晚饭之前回去,岁岁有什么想吃的?我带菜回去。” 怀岁:“没什么想吃的,就是,就是……想你了。” 青年说完迅速挂了电话。 男人的动作顿时变得激烈,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对准他的肉穴飞速进出,交合处“啪啪”的声音分处响亮,淫水四处飞溅。 怀岁不明白为什么打了个电话后,陶知就像是变了个人,哭着求饶,“岁岁乖的,乖的……呜……慢一点……” 身后的人无动于衷,紫红粗硬的肉屌残忍地挞伐着青年溃不成军的防线。 不过数分钟,青年便被肏得失了禁,热液顺着青年的腿一直往下,淌得地板都积了水。 陶知握着青年的肉根,亲了亲他湿红的眼尾,“水真多。” 跟个水帘洞一样,哪里都在流水。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青年哭得嗓子都哑了,陶知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肉棒。 青年的小穴被肏成了O型,浓白的精水止不住地往外冒,腿心更是红成一片,躺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 陶知走到相机旁,对准青年的脚踝按下快门。 淫水黏湿的内裤挂着青年的脚踝上,白皙的肌肤间露出新咬上去的牙印,地板上还有暧昧的水渍和浊白,黑白咖三色极具冲击力。 男人观赏了好一会自己拍的照片,才开始清理现场。 等到完全收拾好后,正巧在门口撞到了提前回家的陆晔和游商。 陆晔:“游医生这是看诊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