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3p嫂子, 小美人被老公的弟弟舔逼潮吹、肏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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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个月后,正是陆嘉砚和怀岁婚礼举办的时间。 怀岁坐在别墅开阔亮堂的化妆室内,穿着选好的婚纱等化妆师给他化妆。 按道理他应该从家中出嫁,但路途实在太远,加上父母也不讲究这些,经两方老人商议后,就让他从陆嘉砚弟弟陆嘉乔的别墅内出嫁。 陆嘉乔的别墅离陆嘉砚的别墅不远,走几百米就到了,所以怀岁都不用早起。 化妆师:“新人的皮肤真好,水嫩透红,我都不敢上妆了。” 怀岁头一回被这样直白露骨地夸,不适应地低下头,耳廓也开始发红,像是染了色的含羞草。 他是个双性人,双性人比纯男性和纯女性要稀少得多,差不多1000个人里面才有一个双性人,可他并没有因特殊而受到优待。 男生嫌他没有男子气概,还长了一般女人都不及的骚逼和大奶,女生嫌他长了肉棒,他与她们接触就是不怀好意的流氓。 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向独来独往,唯一的伙伴就只有发小。 陆嘉乔站在怀岁的身后,不过他没看怀岁的脸,而是在看怀岁的奶子。 双性人的婚纱显然是特意给他赶工定制的,骚圆高挺的乳肉像是两只水球包在层叠的米色细纱中,从上往下看,还能看没怀岁纵深的乳沟,像是包装精美的奶皮果冻。 他喉头滚动几下,凑近怀岁说道,“嫂嫂确实生得美。” 怀岁绞了下手指,“……没有。” 在他们这个圈子,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陆嘉乔是在恭维他。 陆嘉乔见他瑟缩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自卑于自己的家世。 “要不是哥哥先娶走了嫂嫂,说不定现在和嫂嫂结婚的就是我了。” 这种漂亮又没依仗的美人他见多了,就算是嫁进了陆家也没话语权,最多当个花瓶而已。 要是哥哥娶了门当户对的女人,不一定有娶怀岁这种小家碧玉舒心,就算离婚了也就是打发一点钱而已,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离婚肯定是要伤筋动骨的。 别人不知道哥哥的算盘,还以为他被这双性人迷了心窍,真是太好笑了。 怀岁被陆嘉乔口无遮拦的话惊到,瞳孔微微张开,嘴唇不小心往侧边动了一下。 还好化妆师眼疾手快,错开了下距离,没把唇膏糊怀岁的下巴上,可口红“啪”得滚到了地上,已经是不能用了。 化妆师惊呼出声,“天哪!我的蜜粉色2021限量版口红!” 这只肯定是不能用了,客户如果看到他把口红从地上拿起来给他用,不把他打出去算好的了。 可他已经选好了这个色啊,最贴怀岁的打扮和肤色了。 怀岁慌张地去看滚到地板上的口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化妆师:“是我自己手没拿稳。” 怀岁看了看镜子,“不涂也看不太出来吧。” 化妆师有些为难,这不是看不太出来的问题。 陆家长子的婚礼,能让他一个人来给新娘化妆就是莫大的信任,等婚礼进行的时候肯定有海量的照片。 不涂口红的话,肉眼看着不明显,等被摄影机这个照妖镜一照,就无处现形了,会砸他招牌。 陆嘉乔观察了下地上粉绿色的口红包装,“你上楼左拐,到第二间屋子里去找管家,我买过这个颜色的口红。” 他还没送出去呢,追的人就答应他了,没意思。 怀岁转过头感激地看了陆嘉乔一眼,“谢谢。” 青年的乳肉随着转头的动作轻轻晃了一下,像是精美瓷碟里的摇动的奶糕,白腻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化妆师也感激地朝陆嘉乔道谢,跑楼上找口红去了。 亮堂的化妆室内就只剩下怀岁和陆嘉乔,两人一站一坐,尴尬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 陆嘉乔贴到怀岁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嫂嫂是不是没穿内衣?” 怀岁边忙按住自己的胸口,脸比之前还要红,好似染了红云。 男人身上蓬勃的香气将他包在怀里,蜜穴颤颤地含缩着,饥渴地互相磨着嫩肉,把椅子浸出了一滩淫水。 “要……要穿内衣吗?” 怀岁紧张地看着陆嘉乔,他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 陆嘉乔瞅了怀岁一眼,他哥是从哪里骗来的小笨蛋?他还没开始说,青年就已经信任地脑补完下句了。 “不用,只是嫂嫂的奶子太大,看着有点……有点走光。” 怀岁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没看见哪里走光了呀? 陆嘉乔说道,“要我这个角度看才能看见。” 男人长得一对无辜的杏眼,嘴唇厚而饱满,要不是熟悉他的人,肯定要被他天真的样子给骗过去。 怀岁也不例外。 怀岁心下一凛,没想到在婚礼前会发生这种事情,慌得六神无主,他现在去哪里找一套合适的婚纱啊? “怎么办?怎么办?” 陆嘉乔说道,“我来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嫂嫂站起来一下。” 怀岁有些犹豫。 椅子表面全是他弄出来的淫水,要是让陆嘉乔看见,实在太难为情了。 他本想等化妆结束,让陆嘉乔和化妆师都出去,自己擦一下就能毁掉痕迹了。 陆嘉乔哑了声音,“嫂嫂是不相信我能整理好?” 怀岁连忙摇头,“不是。” 他是担心自己身下的骚水会被瞧见,要是让陆嘉乔知道自己的嫂嫂边化妆边流骚水,太难为情了。 陆嘉乔:“那是什么原因?比在婚礼现场走光还重要吗?” 怀岁咬了下唇,粉润的唇瓣被咬出了深色的痕迹,像是被指甲压住花瓣印出的深痕。 陆嘉乔的眼神再次明亮几分,他的嫂嫂看起来真欠肏啊。 怀岁心想着陆嘉乔说得有道理,现在被陆嘉乔看见自己流淫水,总比之后在婚礼现场走光强。 他松开捂住胸口的手,小心地离开了椅子。 陆嘉乔当然看见了青年遮挡的动作,哥哥找的这个老婆也太可爱了,他不知道自己比他高半个头吗? 他用余光一瞧,就见真皮椅子上积了一滩骚浪的淫水。 胯下的性器瞬间就硬了,现在就想把这骚货压在身下肏。 陆嘉乔又瞥了一眼椅面,心想怀岁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怀岁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脊背发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不让骚水流下来。 陆嘉乔抬起自己的手掌,温热的手掌伸进了青年的领口,覆上了青年绵软白腻的乳肉。 真软。 比他睡过的所有号称轻软舒适的丝被都要软,手指像是踩在了云端,往下一点又能托出贴满手心的份量。 “唔……”怀岁本就湿红的眼尾涌上更多春潮,清润的眼底拉出丝来,勾着眼前的男人。 陆嘉乔把怀岁的双乳捧在手心里把玩,想着给怀岁选婚纱的人真是有眼光,这样的巨乳尤物就该配这样的婚纱。 恰到好处地遮住青年的私处,却又方便给人玩弄,像是华丽糖纸中半包的蜜,只露出一点蜜尖就能让人想象出糖纸里面有多甜美。 “嫂嫂下面也没穿吗?” 怀岁被陆嘉乔玩得低喘连连,疑惑地问道,“难……难道其实不用脱吗?” 陆嘉乔一听就知道怀岁被骗了,不过没关系,他也可以再骗一次,谁能拒绝这样充满诱惑的谎言呢? “确实应该脱,怕嫂嫂不知道,特意提醒一下。” 怀岁:“嗯——” 骚痒的奶子被陆嘉乔捏成了各种形状,绵软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流了出来,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替他整理衣服,反而像是在玩他的奶子。 自从上次和齐斌两兄弟肏弄后,怀岁又有一个月没尝过肉棒的味道了,欲望在日复一日的自慰中没有消退的趋势,反倒比以前更加凶猛,被陆嘉乔这样的男人一碰,骚穴就不知廉耻地颤缩起来,湿逼深处更是团起无数的热,把所有的性欲都闷在骚心里。 青年想让陆嘉乔肏进他饥渴的骚逼里,可他不敢先开口,只能顺着男人的揉捏叫得更大声。 “啊——轻一点……唔、唔……” 陆嘉乔一看就知道这个双性人来了性致,青年的脖子和锁骨都泛着晶润的水光,腿脚还克制不住发抖。 他在握着青年的乳肉,拇指在青年耸立的骚奶子上按了下去。 酥麻的快感立刻涌遍怀岁全身,指尖都像是被电到一样麻麻的。 他弓起背,骚穴中的淫水瞬间喷了出来,顺着敏感的腿窝流到腿肚,再到脚踝…… “呜……” 陆嘉乔见他浪成这样,继续无辜道,“嫂嫂的奶子真漂亮,给客人们看也不丢脸。” 怀岁的奶子当然是漂亮的,像是清晨池塘里挺立的荷尖,又像是果冻上点缀着那一点朱果,更色情的是乳肉中间的红痣,随着青年乳肉的颤动轻轻地变幻着位置。 骚粉的奶尖被揉开了,不仅胀大了一圈,还直直地立了起来,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青年心中想着被客人看光骚奶子的模样,骚浪的蚌肉又互相磨动起来,泡在淫水里的蚌肉鲜润可口,泛着清亮的水光,一点点从中间的淫洞里拉出丝来,像是馋着美味的小口流着饥渴的口水。 “……给、给客人看骚奶子。” 陆嘉乔见他骚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忍。 青年就是欠肏的荡妇,随便说两句骚话都能让他发春。 他抱住青年的背,吸住青年粉嫩的奶尖,软滑的乳肉含在嘴里,隐隐有奶香气,陆嘉乔忍不住又吸了吸。 门外传来化妆师急促的脚步声。 陆嘉乔舍不得放过青年,又不想让化妆师瞧见引来麻烦,低头一见怀岁宽大的裙摆,便躲在了裙子下面。 怀岁惊得退了一小步,“你出来。” 陆嘉乔不为所动,青年的小穴也很漂亮,色泽鲜嫩,阴户无毛,竟然是白虎! 圆鼓的阴唇像是奶包子,中间被划开,露出捣烂的水蜜馅,还流着香甜的蜜水,真是个极品美穴。 他进来本想是用手指玩一下青年的骚逼,现在竟然有种想舔的冲动。 化妆师敲了下打开的门,“夫人,不好意思,找东西找得有久。” 怀岁抿着唇,只想化妆师赶紧给他化完妆离开。 “……没事,你现在化吧……嗯。” 他没想到陆嘉乔会躲在他的裙子下,舔他的骚逼。 化妆师就在这,他怎么敢? 湿热有力的舌尖抵上他的阴蒂,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尖叫出声,骚硬敏感的小豆子几乎要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烫伤,胀痛的麻痒被男人舌尖的力道强势地往下碾压。 化妆师疑惑地看了怀岁一眼,他记得还没有给青年打腮红,怎么青年的脸比他走之前要红不少? 他看了真皮沙发椅上的水渍,也没问怀岁到底是怎么弄的,反正椅子一时半会不能坐了,他就站着给他化吧。 给怀岁上细细扑好口红,“夫人你的气色很好,腮红就不用打了。” 怀岁点点头。 他要站不稳了,可他又不敢往后退,怕化妆师跟着他走踩到陆嘉乔。 裙底的男人趴在他的腿缝里吸着的骚逼,肥美的蚌肉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是早晨的牡丹沾着新鲜的白露,舔一下,那些露珠就随着抖动着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又骚又媚。 “嗯。” 怀岁的额头不停冒着汗,心想化妆师怎么还不走。 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裙子底下不停地挑逗他的嫩逼,热气从双腿间浮上来,在敏感蚌肉的缝隙间穿行,舔得他又酥又麻。 他都要看不清东西了。 粉白的软肉颤缩着,一边抵抗着男人肥厚灵巧的大舌,一边夹着男人的舌尖和它共舞,像是欲拒还迎的娼妇。 陆嘉乔眸色深沉,真是个荡妇,骚货!不知道要给他哥戴多少顶绿帽子! 他掰开怀岁的腿,几乎是让他架在自己的脸上,舌苔上的粗砺舔过青年被淫水浸得湿透的粉逼内侧,来回地挤按着青年的敏感点。 怀岁没想到陆嘉乔这样不管不顾,要是被人发现他的存在,自己就完蛋了。 他闷哼一声,身体不住得发抖,指尖都因紧张而发麻。 太羞耻了,就算是享受过被人舔逼的快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湿逼坐在男人的脸上,让他给自己舔穴。 青年的脸上浸满了情欲,就算是专业的演员也没有出现他这样如此沉浸的表情,像是欠肏的荡妇,任何人见了他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插弄。 化妆师也咽了下口水,可他知道陆嘉砚不是他能惹的,只能盯着怀岁过过眼瘾,也不说离开的事情。 “夫人现在不舒服吗?” 怀岁过了半晌,终于回答他道,“嗯……有点,你先出去……啊……” 青年说话间露出粉软的小舌,舌尖还沾着拉丝的口涎,眼尾泛出更多的春红,骚贱得一点都不像是即将结婚的新人,而像是被人肏得正爽的婊子。 化妆师状似不经意地碰到怀岁的奶子,那软弹的浑圆的巨乳立刻在青年花苞状的婚纱中弹了几下,隐隐约约透出娇嫩的粉色乳果。 怀岁乳尖刚刚平复下来的骚痒又被他勾起,“嘶……” 好痒,不是那种表面的痒,而是从乳头深处涌上的骚痒,想要人贴着他的奶头吸了吸。 要不是身下还有个不好惹的陆嘉乔,他现在已经把自己的骚奶子伸进化妆师的嘴里了。 底下的舔弄还在继续,男人嘴里含着他肿胀的女蒂,像是吮奶一样吸着青年的骚豆子,一边时轻时重、时进时退地在青年骚水泛滥的湿逼里刮弄着淫水,吮吸声咂咂作响,不堪入耳。 怀岁要被逼疯了,他强睁着眼看向化妆师,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同时因为男人品尝美味一样的吮啜声流出更多的骚甜淫水,他的小逼有那么好吃吗? 青年的脸一阵阵发热,挺着自己肥美的粉鲍往男人的嘴里送,当面偷情的快感让他血气涌上头顶,脚趾和小腿用力地紧绷着,既侥幸别人不会发现自己骚浪得让丈夫的弟弟舔自己的浪逼,又希望对方能发现自己淫贱的模样。 化妆师看呆了,怎么会有这么欠肏的荡妇。 正当他想俯身去舔青年骚浪的奶尖时,门口过来一个穿着管家服的男人。 “还没化好吗?” 化妆师吓得差点再次把自己的定妆粉甩出去,“好……好了。” 男人说道,“好了就出来吧。” 男人是陆嘉乔别墅的管家江知宽,在老管家退休后接替了他的位置,是和陆嘉乔一起长大的发小。 化妆师想也没想就出了化妆间,这里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江知宽一见怀岁脸上淫荡的春色,就知道陆嘉乔正在搞他。 搞谁不好,非要搞到自己的嫂嫂头上,也不怕被陆嘉砚发现暗地里捅他一刀。 正当他见化妆师走远,想关上房门给陆嘉乔和怀岁留个清净的地方时,陆嘉乔叫住了他。 陆嘉乔蹲在裙底,津津有味地舔着骚美人的逼,手掌盖在青年挺翘饱满的臀肉上说道。 “知宽,我还没玩过这么骚的双性人,你也尝尝?” 江知宽没力气和他胡闹,“不了。” 陆嘉乔也没再劝,把怀岁的婚纱往下一扯,肥厚的舌头强势地打开青年翕张的嫩穴,悍然地肏了进去。 怀岁被肏出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在陆嘉乔肏进软穴时就哭吟出声,“呜——” 青年白嫩的奶子上全是陆嘉乔之前啜出的吻痕,两只粉果娇娇地耸立着,边上还有红色的晕痕,像是被人吸红了的奶冻,好似能闻见它传出的香气。 中间的红痣更是骚浪入骨,勾得人眼睛都移不开。 花穴被撑开的酸疼和饱胀瞬间引爆了青年之前被舔弄出来的快感,舌苔上的微粒像是细小的砂纸在淫贱到极点的蚌肉上磨了一圈…… 青年扛不住这种刺激,登时就潮吹了,淫水哗啦泄了陆嘉乔一脸。 江知宽顿时明白陆嘉乔嘴中的骚到底有多骚,胯下瞬间升起隐秘的渴望。 他鬼使神差在走到青年身边,炙热的手掌盖上青年微凉的浑圆的奶子,指尖轻轻揉搓着硬胀的奶尖,本就粉红的奶果又胀大了一圈,像是被舔过的糖棒。 于是想也没想,低头含住青年的骚奶,嘴唇刚覆上硬挺的奶果,脑袋就被青年抱在了怀里。 怀岁大口喘着气,“痒……唔……好痒,重一点……” 刚才化妆师凑近他的时候,他就想挺起骚奶子给他吸了。 在试婚纱被肏后,每天夜里翻来覆去就是自己被夹在两根粗长肉棒中间肏弄的情景,奶子想被舔,骚穴更是空虚又寂寞,可他不敢也不知道找谁。 如今陆嘉乔和江知宽要挑逗他,他恨不得把自己脱光了送到他们的床上。 肏他吧,怎么肏都可以。 他女穴里面好痒,好想吃大肉棒。 江知宽收回了脑海中陆嘉乔搞他嫂子的话,就怀岁这欠肏的淫妇样子,谁想搞谁还不一定呢! 他吮着青年的奶尖,软得像是嚼不烂的棉花糖,白腻的乳肉随着青年呼吸的起伏小幅震颤,看久了能晃晕人的眼。 怀岁:“唔……好舒服……啊、这边也要……嗯——” 青年肥美的骚逼坐在男人的脸上,奶子被另一个人吸在嘴里,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丈夫的弟弟。 舌头不知疲倦地捣着青年的花穴,像是在和身下的小嘴接吻,翕张的粉红媚肉也应和着男人的伸入,吮着硕大的舌根不放。 没牙的小嘴吐着晶亮的水涎,随着青年的情动涌出一股股热液。 不过一会儿,青年就衣不弊体地承受着两人的玩弄。 他的婚纱被江知宽脱到一旁,骚圆的奶子上涂着清润的水液,层叠的吻痕在青年的腰际开出花来。 陆嘉乔不尽兴,这里的空间太小,不好发挥。 他对江知宽说道,“你去清个场,我把他抱到卧室肏,你再过来。” 江知宽答了句是,推门出去了。 怀岁全身赤裸,头发丝到脚尖都蕴着潮,像是被人拧干的海绵。 舔逼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要粗硬狰狞的肉棒,能肏得媚肉发抖的大肉棒! “插进来……要……” 青年张开嘴,露出粉软的香舌。 骚逼里像是起了火,想要大肉棒来灭一灭,酸慰和酥麻同时积压,让他难过地皱了下眉。 像是隔靴搔痒,总搔不到最痒的地方,甚至想自己的伸出手指去抓一抓。 陆嘉乔松开嘴,眼神黏在了青年的肉缝间。 白嫩高耸的外阴被他舔得泛粉,中间粉白的媚肉更是被碾成鲜艳欲滴的诱色,像是甜点中包裹的醇香花馅,被咬开了皮之后,流出香甜的蜂蜜。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把自己丑陋肉棒插进这样的蜜穴里是亵渎天赐美景的想法。 怀岁忍耐不住,用脚趾去勾男人的巨屌。 “肏我……小骚逼好痒……肏死我吧……” 陆嘉乔哪里还能忍?青年的小腿匀称而有肉,骚骚地踩在他快硬成石头的性器上,粉润的脚趾还用力地夹着他的裤裆。 “操!骚绝了……”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掰开青年蠕动的媚穴,就着丰沛的淫水,强悍地捅进青年的骚逼里。 肉刃破开水胀的鲍肉,发出“啵”的声响,交合处贴得严丝合密,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嘶——”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惊呼。 陆嘉乔又往青年的骚心夯了夯,今天他不肏死这荡妇,他就不姓陆! 怀岁舒服地搂着男人的汗湿的背,身体跟着男人的律动上下轻摇着。 他爱死陆嘉乔的肉棒了,硕大灼热的肉棒上全是起伏的青筋,和他那天在车上舔的陆嘉砚的肉棒相差无几,随便一动就能让他颤栗不止。 青筋起伏的凸起像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在他娇嫩的热逼中捣着他的敏感点,每次进出都让他发起高热。 “……要死了……” 陆嘉乔吸着凉气,小骚货太会夹了。 媚肉像是章鱼的吸盘,吮着他的欲根不让他离开,水嫩的媚肉一挤就是热液,不知轻重地往他的龟头上浇。 他被绞得腰眼发麻,真是极品名器,光洁无毛,颜色粉嫩,曲折回肠。 “我看,嫂嫂是要舒服死了……” 怀岁“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舒服死了啊——” 饥渴了一个多月的骚逼终于吃到了肉棒,舒服得像是在云端。 甬洞里的褶皱被碾平,因过度自慰异常敏感的媚肉讨好地伺候着男人狰狞丑陋的巨屌,淫水刚涌到穴口就被打成白沫,肥胀的阴唇没两下就被肏得翻卷。 陆嘉乔重重地扇了下青年骚挺的臀肉,把青年的浑圆拍得上下乱晃,臀浪摇成一团。 “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肏了?” “啊——”怀岁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打自己的屁股,羞耻和快感齐齐涌上头顶,冲得他神经紊乱,交合处跟着淋下淫水,小巧的性器也喷出骚腥的白浊。 他又被肏尿了。 “这都能潮吹?嫂嫂真是淫贱荡妇!” 陆嘉乔绷着腰腹不让自己射出去,这么敏感好肏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哥肏过多少回了。 比av女优还浪,动不动就喷水。 江知宽就在此时推门进来了,双性人和男人的交合处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青年嫩粉的湿穴含着一根丑陋的青筋虬结的巨屌,沾满淫水的穴口被男人撑到发白,像是随时能插坏掉,让人不由自主担心起脆弱的嫩逼会被男人肏到开裂。 可仔细一看,又能看到其实是青年的媚肉在讨好男人可怖的性器,明明吃不下了,还用力地往自己嘴里塞,像是没吃饱饭的馋虫,怕肉棒离开它似的,又淫又贱。 陆嘉乔看到他进来就知道让他清场的事办好了,他顶着青年的淫穴,一步步往外走。 怀岁绷起腿呻吟着,“顶到骚心了啊……” 男人的肉棒本就粗壮,普通的体位他还能扛过去,像这样有一下没一下顶着他的骚心,每一步都戳到之前没碾过的地方,实在让他承受不能。 青年被肏得直哭,完全没了之前勾引陆嘉乔的骚浪底气。 陆嘉乔恶劣地耸了耸自己精壮的腰身,“嫂嫂这就受不住了?得多肏肏才好。” 怀岁被他抱到了室外。 虽然已经清场,可室外昭示着的不安定感还是让青年缩紧了自己的湿穴,黏腻湿滑的蚌肉紧咬着青年庞然的欲根。 要是被人看见,婚礼就完不成了。 怀岁:“快一点——嗯——” 陆嘉乔故意放慢步子,把青年的粉鲍掰到极限让江知宽观赏。 青年的骚肉急剧翕张着,咬着狰狞的男根不放,丑陋的巨屌在鲍嘴里进进出出,色情又淫贱。 “嫂嫂,快不了。” 怀岁一连泄了几回,才被陆嘉乔抱到卧房里,江知宽也提着青年的婚纱进了卧室。 陆嘉乔的卧室视野开阔,蓝灰色装修低调奢华,还有个铺着地毯的阳台。 刚一进门,江知宽就摸上了青年的女蒂,嘴巴也含住了青年欠咬的乳肉。 他的下身胀得发疼,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给陆嘉乔忙前忙后,帮他泡妹,连女人都没碰过,别说是双性人。 现在碰到怀岁这样的极品尤物,早就想提枪上了。 陆嘉乔:“等我射了就让你。” 他现在还舍不得离开青年的高热窒息的骚逼,里面暖烘烘的,裹着他的性器,像是专门给他肏的精壶。 江知宽松开怀岁的乳肉,去吻青年的嘴。 “谢谢乔哥。” 要不是陆嘉乔,他哪里能肏到这样极品的双性人,每个地方都长在男人的审美点上,胸大腰细腿长有肉,肉逼又粉又骚,比陆嘉乔交往过的情人都要漂亮。 怀岁没想到江知宽会吻他,男人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微凉的嘴唇压上他的唇肉,毫不费力地抵开牙关伸了进来。 “唔……” 男人显然不得章法,像是鱼哺水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他的舌头,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陆嘉乔看着跪在床上吻怀岁的江知宽,骂了句,“靠,我兄弟的初吻没了。” 怀岁吓得挣扎起来,他还没有祸害纯情少男的想法。 谁知男人却在此时加大了力道,两手压住他的手腕,灵巧滚烫的软舌在他敏感的牙床间扫荡。 江知宽观察着青年的表情,一只手把青年的两只手腕束在一起,一只手摩挲着青年的腰。 舌尖卷着青年的舌根勾拨着他舌下淫湿的唾液腺,把青年吻着骚水直流。 “嗯……” 怀岁被吻得双目泛潮,眼神迷离。 这真的是江知宽的初吻吗? 陆嘉乔被怀岁涌出的热流浇得差点承受不住,“你再吻两下,他又要吹了。” 江知宽不知道怀岁被他亲得多情动,他这个正在肏逼的人可是清清楚楚,刚才那几分钟,怀岁骚逼里的热液就没停过。 江知宽听话地俯身下去,吮着青年的香舌。 怀岁被刺激得媚肉痉挛,飞速地吸着男人硬挺充血的性器。 陆嘉乔吸了口气,咬牙骂了句“靠”,他要憋不住了! 肉棒抽离青年的骚逼,又狠狠地破开湿黏的媚肉,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响彻屋内,捣得软穴直吐白沫,两腿间通红一片。 怀岁被肏得白眼直翻,眼泪不停地往下落。 太快了,太刺激了。 肉棒抽插的速度太快,他想吸都吸不住,只能张开腿由得男人一下又一下肏进他的骚心,又急又狠,像是春雨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唔……” 江知宽安抚性地吻着他,心里却期待着他身上的男人越快越好,只要陆嘉乔射了,就轮到他肏他了。 他眼前浮现出青年湿滑蠕动的媚肉,要是肏进去肯定爽极了。 怀岁挣扎不开,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却被看着温柔的江知宽拉得更开。 陌生男人压着他的腿心,方便他的小叔子肏他,羞耻的感觉让他崩溃到极点。 “轻、一点唔——” 陆嘉乔怎么可能听怀岁的话,有江知宽给他按着青年的腿,更加方便他肏弄青年的逼。 他以前怎么没想过做爱的时候带上江知宽呢,太爽了! “我和我哥,谁肏你最舒服!” 怀岁的小腹被男人超大尺寸的性器顶出浅痕,崩溃地大叫道,“不——不知道……啊——” 陆嘉乔朝着他的骚心狠狠一撞,“说!” 怀岁抓紧床单,脚背绷成一条直线,酸慰的感觉越积越多,淫水压得他的小逼沉甸甸的,每肏一下都让他欲生欲死。 “没有——没肏过我——” 陆嘉乔:“哥哥没肏过你?” 怀岁:“嗯——轻、轻一点——哈。” 青年的额头全是热汗,浸得床单深一块浅一块,脸上浸着浓重的情欲,明显是被肏服了。 陆嘉乔不可思议,他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了吧,这么个骚妇放在眼前晃,还能忍得住? 也许是他哥注重仪式感,想等到婚礼之夜肏他也说不定…… “那我替哥哥先试试嫂嫂这逼好不好肏!” 怀岁已经被干得神智不清了,听见陆嘉乔说替他哥哥试他的小逼,便迫不及待地回道,“好、好肏的……” 陆嘉乔:“骚母狗是不是就想着让我哥肏你了?嫂嫂夹太紧,不方便动,一点都不好肏。” 他躬下身,缓解了下自己被吸得发麻的腰眼和尾骨。 怀岁眼底漫成水雾,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的骚逼,泪眼朦胧地等着青年检阅。 陆嘉乔揪了下青年骚挺的乳果,把青年的乳肉摇得直晃,“再放松一点。” 怀岁松开自己抓着被单的手,撅着被淫水浸透的湿穴给陆嘉乔肏。 陆嘉乔卡着青年的腿根,肉棒在青年的骚穴中飞速肏动,快到只能看见粗挺的残影。 “嘶——” 床单再次被揉皱,青年皱着眉承受着难言的刺激。 一层层的快感像是被加酒的香槟塔,摇摇欲坠,要不是江知宽按着他的脚,他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在到最高点时,怀岁听不见任何声音,脑海里全是纷杂的白光,耳朵几近失聪。 淫水淋漓浇湿了被单,青年不停着抽搐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与时同时,陆嘉乔也到达了顶峰,热烫丰沛的浓精登时浇在了青年的骚心深处,烫得青年又高潮了两波。 男人低喘着,依依不舍地在青年的骚逼里顶了几下,抽出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对青年说道,“嫂嫂果然好肏。” 陆嘉乔看了看江知宽,又看了看怀岁,“抱他去阳台上肏吧,被子全给这骚母狗弄湿了。” 江知宽盯着青年淫红的肉缝,哑着嗓音对陆嘉乔答了句好。 陆嘉乔也注意到了青年的肉缝,湿红的小巧的,因为不堪承受他的粗度还张着湿圆的小孔,能让人看清楚甬洞里面贪吃的淫肉。 穴口处流出混着他精液的白浊,小腹隆起桥形的弧度,像是他把青年肏怀孕了一样。 真tm骚。 他用手指把流出的精液堵了回去,“骚逼连精液都含不住,怎么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