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昨日重现【冬去春来 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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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慵懒的阳光透过窗帘,卧室门开了,外面传来磨咖啡的声音,陈宇睡眼惺忪地抱着枕头,在微光中闻到一丝醇香。 他知道韩战正在煮咖啡,数月的朝夕相处,他已经习以为常,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次,没能顺利进入梦乡,肩膀被轻拍了下,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男音:“起床了,吃早饭了。” “嗯……”陈宇像个赖床的孩子,浑身没骨头似的缓缓坐起来。 韩战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拿起装着三明治的瓷盘递给陈宇,陈宇没接,坐起来后才觉得腰酸背痛,昨晚眼前的老男人玩疯了。 “怎么了?”韩战见他不怎么舒服。 “腰疼。” “该锻炼锻炼了,”韩战帮他揉腰,“下午带你去办张健身卡。” “哪有时间。” “周末我们一起去。” “看情况吧。” 陈宇接过韩战手里的瓷盘,两三口就解决了,韩战做的食物称不上美味,但不难吃,吃完后他舔了下手上的沙拉酱,问:“还有吗?” “有。”韩战眨了眨眼,不多不少,他只做了两份。 陈宇把他那份也吃了。 韩战坐在床边喝咖啡,当他伸手想帮他擦去嘴角的面包屑时,手被挡住了。 陈宇低头用手背胡乱擦了下,他突然觉得今早的气氛有些怪异。两人真正意义上过了次“周末”,一起睡觉一起起床,另一半为他做早餐,但韩战细心照顾自己的样子,陈宇总觉得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恍然间,特别是韩战想帮他擦嘴时,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一位长辈,像一位父亲。 也许是年龄的原因,加上之前又是自己的班主任,陈宇轻叹一声把头抬起来,见韩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神情自若。 “别看我了,你也快去吃早饭吧。” 韩战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我已经吃过了,”说着他单手撑在床边,上身倾向陈宇,“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没有。” “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陈宇羞于启齿,盯着那只撑在床边、将衬衣袖挽至胳膊肘的手臂,就是这只手当初拿着红笔批改过他的试卷,紧握鞭子抽过他的脊背,扇过他的脸,玩弄过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今天又为他做了早餐…… 见陈宇又开始神游,韩战拍了下他脸,力道不轻不重,声音不咸不淡:“我没那么多耐心。” 陈宇难为情地摸了摸后脑勺:“有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的父亲。” 韩战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脸茫然,“父亲?” 众所周知,陈父是个人渣。 陈宇立刻慌忙解释:“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从小没感受过父爱,我爸不是赌钱就是酗酒。小时候,我会幻想周末我爸端着他做的早饭走进我房间,然后温柔地把我叫醒……”陈宇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没再继续。 韩战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叫声爸爸听听。” 这声爸爸从韩战嘴里出来变味了。 陈宇瞥了他一眼:“我怕我叫了,你又折腾我。” “不会的。” “我不信。” “真的,我发誓。” 陈宇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用力咬了下唇,小声挤出几个字:“爸爸,早安。” 韩战嘴角上翘,玩味般细品数秒后突然起身,他猛地把手绕到陈宇身后,攥紧后背的内裤腰边用力往上提,陈宇慌得大骂一声“操”。 三角裤被那股往上提拉的力,活生生勒成了丁字裤,裤脚边集中滑向臀缝,露出了圆润、掌印未消的臀瓣。 “啪”一声,韩战用力扇上去,“乖儿子,赖床时间结束,快起来洗澡,洗完来我书房。” 大清早,屁股上被来了这么一下,还没下去的晨勃更难消了。 陈宇气得骂道:“韩战!你还有脸发誓!” 韩战立刻松手,站到一边整理衬衣,他放下衣袖,不紧不慢地扣上袖口的扣子,“我动你了吗?” “你!你……你不是人!”陈宇红着脸揉起屁股,那一掌还挺疼的。 韩战短促地哼笑一声,目光冷冽地扫过他身下被撑起的裤裆,随即丢下一柱擎天的“乖儿子”往书房走去。 陈宇洗得特别慢,再做身体真吃不消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周假期,他可不想因为纵欲过度把积蓄的精力又耗尽了。 他边洗边想对策。 洗完澡后,冒着清香的指尖如弹钢琴般掠过密集的衣架,宽敞的衣橱里都是陈宇的衬衣,他对衣服没什么要求,舒服得体就好,但不知为何,韩战总喜欢帮他买白衬衣,各种款式,各个牌子的都有。 陈宇随便挑了件套在身上,下身一条灰色居家裤,他忐忑地推开书房的门,迎面扑来一股春意。 书房的窗户开了,春风吹拂着白色窗纱,屋内亮堂堂的,空气中缭绕着尼古丁和咖啡因的气味。陈宇还闻到了一股尤为干净清爽的木质香调,与以往的冷香相比,多了份暖意,犹如冬去春来。 “坐。”韩战指了下对面的桌椅,他正仰在皮椅里看书,腿放得直直的,搁在低矮的方形脚踏上。 陈宇略感诧异,这是他曾经来补课趴在上面写作业的桌子,如今上面堆满了金融类书籍。没想到数十年后,往日重现。 韩战抬头瞟了眼:“利用空余时间把这些书看完,看不懂的问我。” 陈宇应了声,默默坐好,翻开已经提前准备好的笔记本,握起黑色水笔,他边看边做笔记,室内除了风吹动窗纱的声音,只剩下写字的沙沙声。 时间如流水般淌过,陈宇的心从没这么平静过,他像回到了学生时代,抛去所有杂念,一心扑在学习上。 正午的太阳多了几分夏日的气息,后背沁出少许汗珠,衬衣微潮,陈宇靠在椅背上伸起懒腰,高高举起的双手突然被抓住了,不知何时韩战站在他身后,这个男人的脚步声还是那样轻得可怕,“韩战。”陈宇轻叫一声,仰起头看他。 韩战一手紧握双腕,另一手如锁喉般勒住陈宇纤长的脖颈,掌心感受着滑动的喉结,在一声充满情欲的“老师”中,他弯腰把唇贴了上去。 陈宇伸出舌头舔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嘴角,他挣脱双手,转而勾住了韩战后颈,韩战双手掐住他脖子,舌头滑出口腔,顺着陈宇侧脸的线条舔向下巴,然后是喉结,锁骨…… 陈宇的头一直高仰着,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顶,锁骨被轻咬几下后,上面的男人突然松手,像按摩一样捏了捏紧绷的喉结,笑问:“看得怎么样了?” “还行,不懂的我都记在本子上。”陈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直勾勾盯着他,眼神没有闪躲。 “嗯,”韩战瞥了眼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午饭想吃什么?” 陈宇想了会儿:“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定了云斋的四菜一汤,正送来。” 陈宇眼含笑意地点了点头,脖子酸了,他牵住韩战的手让他到前面来,“你换香水了?” “嗯,AMOUAGE的,好闻吗?” 陈宇站起来,抱住他使劲在他耳边深吸口气:“好闻。” 韩战刮了下他挺拔的鼻梁,“十二点了,趁饭送来前休息会儿吧。”说罢,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陈宇拿起笔记本,撒娇似的坐到韩战腿上,韩战身下一沉,马上搂住他腰。 “这些我都不懂。”陈宇指着笔记本上的笔记。 韩战为他一个个耐心解释。 陈宇在学生时期虽然觉得韩战十分凶狠,但害怕归害怕,崇拜也是有的。韩战出格的处事风格,多少会招来不少闲言碎语,学生之间流传着不少关于他的事迹,主要还是显赫的家世。 妥妥的富二代,攻读经济学,却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突然转行去做老师了,在短短一年就拿到了双学位。 韩战解释完后问道:“懂了吗?” 陈宇点头,他突然问:“当初你为什么去做老师,而没去韩氏?” “这是我爸的意思,年轻时我太叛逆,他老人家说先做人再做事,就逼着我去学校教书育人,从而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算过渡期,后来因为被发现取向的事,一切都乱了。我和家人闹翻了,就在你毕业那年我被关在了家里,整整一年,那一年很难熬。此后,我和我爸的关系一直很糟糕,现在也是。如今回韩氏是出于那份无法逃脱的重任,反正那老头子也时日不多了,我没必要再继续和他较劲儿。” “熬出头了。” 韩战苦笑:“算吧。” 这时,陈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韩战一眼望见来电显示是陈轩。他说:“开免提。” 陈宇嗯了声,按下接听。 “小宇?”电话里传出陈轩的声音。 “哥。” “一个人吗?” 陈宇看了眼韩战:“嗯。” “你还住在原来的公寓吗?” “换工作了后就搬了。” “搬去哪了?” 陈宇犹豫不决,对上韩战不满的目光,显然对于如何交际这一技巧,这小子仍是羽翼未丰。 韩战面无表情地推了下陈宇,示意他从腿上下去,陈宇挪到旁边的沙发上,继续说:“在靠近CBD附近租了套房。” 陈轩沉默数秒,开头那些只是寒暄话,他根本不在乎陈宇住哪,不过听见是CBD还是愣了下,他说:“我和方姐订婚了,其实她人不错,我也是真心喜欢她。” “恭喜哥。” “我卖了店铺,又把韩战借我的二十万一起给了方姐,订婚后我和她打算搬去H市定居。” “嗯。”陈宇的声音温柔中透着不耐烦。 “我想把欠着的钱还韩战,毕竟非亲非故的,只要一天欠着我就睡不着觉。” “改天我让他把卡号给你。” “小宇……”陈轩顿了顿,“可是我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我打算把老家房子卖了,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十万,到时再用这笔钱还债。” “爸妈都不在了,也不是不行。” “可是房子写着你的名字,你、要不你这个周末回趟家,我和你一起去把卖房手续办了。” “行吧。” 听得出陈轩松了口气,心情大好:“小宇,那就这么说定了,周末见!” 挂了电话后,陈宇双手握着手机发呆,韩战双眸睨视,沉吟道:“陈宇、陈轩,果然一个气宇非凡,一个轩鹤冠猴。” 陈宇听出几分讥讽,不满道:“乱说什么,当初我爸是冲着气宇轩昂起的这两个名字。” 韩战扔下笔记本,指着陈宇道:“最后一次。”说完往书房走去。 陈宇没吭声,躺回沙发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