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死讯【哪根都没我这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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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韩战睡得很死。陈宇只蹭手隔靴搔痒,火候差远了,只能靠脑补以前的画面才冲到了顶峰,射在韩战手里。处理干净后,他也累了,缩在韩战身边呼呼睡去。 这一夜,陈宇梦见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在韩战办公室里罚抄公式。原以为会是一个情意绵绵的梦,没想到抄了整整一夜,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看着都手抖。陈宇醒来时觉得更累了,看见韩战的睡颜尽然有一丝不爽。 平时两人一起过夜,一般陈宇起了韩战还在睡觉。今天两人同时醒了,韩战迷迷糊糊说了个早,就起身往卫生间去。 陈宇跟在他身后目睹了韩战早起一天的行头。老男人还挺讲究,先是洗澡洗头,然后腰下围着浴巾,一手撑着洗脸池刮胡子洗脸、吹头发穿衣服,最后脸上、头发上抹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一切准备好后,香水是必不可少的。前前后后,捣鼓了个把小时。 当韩战转身看见穿戴整齐的陈宇倚靠在卫生间门口时被吓到,他说:“抱歉,要用浴室吗?我马上好了。” 陈宇摇头,他没有早起洗澡的习惯,洗脸也是凉水抹把脸,算上刷牙的时间,五分钟内估计他还能刷几个新闻看看。 韩战打量着陈宇:“几点起的?已经洗漱完了?” 陈宇:“差不多和你一起醒的,你洗澡时我已经弄完了。” 韩战过去捏着他下巴,“我看看洗干净了没。”他见陈宇的眼神在对视中逐渐变热,他亲了下他的额头,问:“大早上的,你又在想什么?” 陈宇低下头不看他,怕韩战的脸又勾起他压制了一晚上的欲望,他轻声说:“难得周末和你过,一起去喝早茶吧。” 食欲成功压倒了性欲。两人吃饱喝足后踏进了位于市中心的商场。 虽说是买手机,却像是约会。陈宇记忆中和韩战相处的大多数时间在床上,不是床上就是房间任何一个角落,活动就一个字“干”。两人穿戴整齐,正儿八经地来商场还是第一次。 陈宇对逛街没有任何兴趣,直奔主题。他很倔强地自掏腰包买了新手机。韩战心里不爽了,明明是自己砸坏的,陈宇却死活不让他买,于是他更倔强地买了个比手机还贵的手机壳塞到陈宇眼皮底下。 陈宇幽幽来了句:“手机没那么脆弱,不需要壳子。” 韩战拉长着脸:“爱用不用。” 陈宇仔细品了下这四个字,决定转移话题。他凑近韩战,小声问:“那个……那颗玉珠还在吗?” 提起玉珠,韩战心里毛毛的,像有个疙瘩总捋不顺,“在,干嘛?” 陈宇清了下嗓子,说:“都、都戴挺那么久了……我都习惯了,突然不在像少了什么……”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韩战真想一把握住陈宇的鸡儿,他坏笑地问:“再给你穿回去?” 没想到陈宇使劲点了点头。 韩战的眼神意味深长,说:“打个孔当项链得了,我怕哪天你又惹我生气被我扯了,来来去去,扯成马蜂窝了。” 陈宇:“可是那不是放在那里的嘛,突然变成项链太奇怪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说着韩战笑了,“走,买项链去,找一根配得上这玉珠的。” 陈宇来了句:“哪根都没我这根配……”也许是昨晚自己撸时,他一直习惯性的拨动那颗玉珠,现在没了,都有种鸡儿不完整的感觉,也少了一种特有的刺激。 韩战拍了下他脑袋:“撸昏头了?还是说穿刺穿上瘾了?” 陈宇皱眉道:“穿是你穿的,扯也是你扯的。我好不容易喜欢上那种感觉,你又强制剥夺,韩战你缺心眼吧。” 韩战终于搞清楚陈宇为什么对玉珠念念不忘了——他贪恋玉珠带来的爽感,而不是迷恋穿刺。韩战想了会,说:“下次让老师带你飞,不穿那玩意儿也有更爽的玩法。听话。”他看陈宇还是郁闷,又说,“如果下次你觉得不满意,我再帮你戴回去,这样总行了吧?” 陈宇脸热热的,期待又好奇地问:“下次是什么?有多爽?” 韩战见周围的人少了些,飞速舔了下陈宇的耳垂,陈宇耳边一股湿热的气息蔓延开,紧接着是一声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爽到你喊爸爸。” 这话韩战一说出口,陈宇是被他撩得面红耳赤,他却想到了韩彦辰,又想到了陈宇和父亲的关系,这不膈应了自己又扰了别人,幸亏陈宇没有多想,只顾着和裤裆里的一柱擎天作斗争。韩战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说话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对两人来说,这是一个愉快的周末,直到韩战接到了阿杰的电话,“韩爷吗?你知道潘多拉突然被封了吗?” 韩战打开免提,方便陈宇也能听见,两人还在云里雾里。韩战问:“怎么回事?谁封的?” 阿杰仰天长叹:“不知道……他妈突然就封了。我今天去上班了才知道,懵了!说失业就失业了。” “别急,我帮你问问。”韩战挂了电话,打算联系潘多拉老板时,又一个电话来了。韩战看见来电显示是赵熙恺,瞬间辨出一丝不详的味道。 电话里,赵熙恺的语速很快:“韩爷在哪呢?有空见面聊聊吗?” 韩战知道他说的“聊聊”绝非简单的聊天,他说:“电话聊方便吗?” 赵熙恺:“不方便,约个地方。” 韩战:“行,我到了发你定位。” 挂了电话,韩战带着陈宇急匆匆回到他的公寓,刘熙恺在半小时内到了。 三人端坐在沙发上,一人面前一杯咖啡。刘熙恺没穿制服,腋下夹着个文件袋,他把文件袋往茶几上一放,略带微笑看着韩战:“我和韩爷在潘多拉认识也有些年数了。潘多拉变了后,哥几个也都知道是什么性质的,一对一,你情我愿,我睁一只眼一只眼,就当不知道这地儿,但如果玩大了劳命伤财,那领导要抄它我也没办法。” 陈宇疑惑地看着韩战,问:“潘多拉变了是什么意思?” 韩战一直盯着那个文件袋,解释道:“潘多拉以前是个gay吧,”说着他看向刘熙恺,“刘警官你不介意吧?” 刘熙恺:“没事,都是同道中人。” 韩战继续说:“在潘多拉还是gay吧时,我认识了刘警官,”说到这韩战忍不住笑了,“刘警官自称1,我看着可不像,和他喝过几杯酒,谈过人生。后来潘多拉的老板接触到SM,就把酒吧改了,偷偷搞了个蜂巢。不过,刘警官不好这口,所以再也没去过。” 刘熙恺喝了口咖啡,苦得皱眉,“别说多余的。这次事闹得挺大的,还在我管辖的片区。” 韩战:“直说,别绕圈子了。” 刘熙恺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认识他吗?” 韩战和陈宇异口同声地说:“seven?” 刘恺熙:“seven原名夏祁。昨晚十一点我们接到报警,在A市棚户区的出租屋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尸检报告出来后,法医表示距离死亡时间已有两天,窒息死亡,同时身上……当然除了玩sm留下的旧伤,还有很多捆绑的痕迹和新伤口,伤口都是刀片所致。” seven死了?韩战和陈宇愣住了,呆望着刘熙恺。 三人沉默了半晌,韩战问:“器官都还在吗?” 刘熙恺:“该在的都在。初步判断,罪犯是以玩SM的名义钓圈里人上勾,作案动机尚不明确,也许出于某种变态心理;也许是利益问题,”说着他拿出了文件袋里案发现场的照片,“这种sm手法你见过吗?或是知道圈里人有谁喜欢用刀片之类的工具吗?” 茶几上的照片让人不寒而栗。seven全裸,仰面朝天躺在粗糙且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手腕和脚腕勒痕明显,大大小小的暗紫色伤口布满全身,包括脸上。他大睁着眼睛,瞳孔里已无光,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在笑,可惜他的笑不再治愈,那是见到撒旦后惊恐的笑。 陈宇想起了那天在书吧里看见的seven,他看起来是那么阳光开朗,可偏偏为什么嗜痛呢?他别过脸,不再看照片,脸色十分阴郁。 韩战的脸色比陈宇还差,他灌了一杯咖啡,说:“自从小七进医院后……当然那时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停手,可他迟迟不说安全词我以为他还能承受。和他分手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玩得太过火了,他不满足我一个人,开始玩公调。我提醒过小七,让他注意分寸,但他还是……” 刘熙恺说:“听说韩爷在圈里是出了名的重口味,不单有自己的调教室,还熟知各种穿刺技术。” 韩战听出来刘熙恺在怀疑自己,他直接说:“我很久没去调教室了,如果你们想查随时可以去。两天前我按时上班下班回这里,学校和这栋楼的保安室都有监控。” 刘熙恺笑,“韩爷哪的话,我怎么可能怀疑你——那你知道平时seven在圈还有其他熟人吗?” 韩战:“杰森,小名阿杰。是潘多拉的调酒师。” “行,记下了,”刘熙恺觉得问得差不多了,双手搓了下膝盖,边整理文件袋边说,“韩爷你在圈里也算个人物,提醒那帮人悠着点,特别是喜欢玩重口的。还有就是别在网上轻易约人玩。我们查了seven的手机和电脑,他就是网上约的,刚约就出事了。” 韩战:“明白了。” 刘熙恺礼貌地微笑,同时向陈宇轻点了下头,“该说的都说了,告辞了韩爷。” 韩战:“不送了。” 刘熙恺走后,韩战看向陈宇,发现陈宇脸色苍白,直勾勾盯着脚下的地板。他把他搂进怀里,发现他在抖。韩战抱紧他,说:“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