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催乳针、叼着红肿的奶头又吸又咬,玩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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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峰绯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出酒红的色泽,流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佻和随性,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喷泉、鲜花、舞会和小提琴之类的意象,浪漫优雅而充满艺术气息,蛊惑着他眼底势在必得的猎物。 “区区两支催乳针,对你来说应该不疼吧?”越峰笑眯眯地取出药箱里的针剂,一手圈住丰润的胸肉,挤出乳头,拇指和食指捏来搓去,把小巧的乳头揉得又红又大,一边说笑,一边轻描淡写地把枕头怼进了乳尖。 蚊子叮咬般的细微痛楚不知为何被放大很多倍,鲜明地刺激着风息的感官,触感与痛觉都变得十分灵敏。他模模糊糊地发出不适的喘吟,眉头紧锁,似乎意识到了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针管里的液体逐渐减少,红艳艳的乳头肿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立在胸膛,仿佛两颗成熟的红豆,在瑟瑟的秋风中摇曳,霎是可爱。 殷红的鲜血沾染了唇舌,湿漉漉的口水缠绕在挺立的乳头上,深深浅浅的牙印由此向外扩散,混合着淋漓的血痕,蜿蜒而下,乱七八糟地横亘在胸腹处,昭示着淫糜的存在感。 风息性感的肉体,好似变成了一块画布,任由他挥毫泼墨,摆弄成任何想要的样子。越峰的占有欲前所未有地得到了满足,他玩弄着柔韧的胸肉,留下一串牙印,亲昵地吸吮着那一片肌肤。 “我记得风息的胸围是102cm……”他抓起一团胸肉,五指反复收拢又放开,像是小孩子在玩弄水球,捏来捏去,不肯放下,很快就把那团乳肉揉得酥软无比,爽得风息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 “我们来丈量一下吧。”越峰这么说着,丢下催乳针,兴致勃勃地从抽屉掏出崭新的软尺,贴着风息的胸脯铺展开来。 这家伙是哆啦A梦吗?怎么什么都有。风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可能是因为风息是云端月演出来的角色,潜意识全息电影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演员自己的特色,风息本身的设定又是个冷静强大的机甲战士,所以给人的感觉向来是隐忍禁欲的。 但他的身材实在是太色了。 拉直的软尺把红肿的乳头按下去,环绕着丰满的胸脯,拉到背后,颤颤巍巍的乳肉弹性十足,随着凌乱的心跳上下起伏,荡起诱人的乳波。简直就像磁铁一样,充满了温润的吸附力,手掌放上去就不想离开了,情不自禁地四处抚摸。 迷乱的情欲和快感在风息体内胡乱窜动,畅通无阻地蔓延到全身,如同许多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地麻痹了他的指尖。四目相对间,风息茫然的琥珀色眸光如脱离轨道的星辰,恍恍惚惚地坠落进欲望的深海,红色的眼睛如美酒般散发着惑人的香气,持续不断地蛊惑着他继续坠落,一起堕入海底纠缠沉沦。 “明明是103cm,官方资料真是一点都不准呢。你说是不是,风息?” 越峰丢开橡胶手套,低笑着抚上风息的唇,白净修长的手指保养得非常好,根根如玉一般,指尖不知何时蹭上了血迹,星星点点地抹在风息脸颊上。斑驳的血痕衬着这张俊美正直的脸,就像那些广泛流传的视频里,在硝烟弥漫的战火余烬下,帝国之刃从破损的机甲中一跃而下。 隔着屏幕仿佛都能闻到那些炙热的硝烟气息,他冷冷淡淡地抬眼望过来,一瞬间的锋芒毕露,凛冽如手中倒悬的长剑,血与火交织的背景下,灰尘喧嚣,连空气都仿佛被扭曲了。 战损的风息,就像一只受伤的雪豹,原本游刃有余的冷静被血色破坏,果决的危险性反而暴露出来,长剑出鞘寒光四射,犹如流星般绚烂,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刺激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不管看多少次,都令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越峰的手指按在风息唇上,撬开紧闭的牙关,铁锈味顺着探入的指尖激荡在口腔。风息下意识地偏了偏头,那食指便滑向了上颚,四处搔刮挑逗着。 燥热的欲望在风息体内游走,就像无形的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忍耐。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住了,他可能已经自行抚慰了。但是不能。 风息隐忍地喘息着,下身秀挺的性器早已滴滴答答地渗出清液,濡湿了黑色的内裤。赤裸的肉体微微颤抖着,上半身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指印和吻痕,蜷缩的手指湿漉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可口的湿润气息。 越峰的手指在口腔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甚至深入到喉咙口按压抽插,逼得风息不得不张开嘴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丝丝缕缕地滑下嘴角,连上下滚动的喉结都沾上了透明的涎水。 “唔……”风息模糊的气音支离破碎,被奇怪的水声淹没。越峰拨弄着笨拙的舌头,两根手指夹住舌尖揉来揉去,触感滑嫩得就像泡在热水里的牡蛎。 越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冷硬的男人在他身下缓缓打开,内裤被扔在地上,露出柔软又奇妙的内在,展露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危险的销烟化作绚烂的烟花,凛冽的刀锋也如冰雪铸就,在持续的高温里融化成潺潺春水,旖旎又缠绵。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副样子……”越峰轻笑,一缕银灰色的卷发从他发带里溜出来,弯弯地落在风息唇边。“比我想象的还要动人……” 他温柔地喟叹着,岌岌可危的理智如地震中的楼房,不知在哪一刻轰然崩塌。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复制品,还是无可救药地沦陷了。越峰血渍斑斑的双手捧起风息的脸,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色的吻。 “如果这是梦的话,乞求神明的垂怜,让这个梦持续得更久一点……至少在梦里,我曾经拥有你。”越峰喃喃自语着,放开脚腕的镣铐,折起风息虚软的双腿,在大腿根处抚摸。他的神色比咒印发作的风息还要迷乱,甚至有一种病态的痴狂。 风息虽然有所察觉,也权当不知道。他是云端月新开的小号,代替那个性冷淡的家伙去做任务收集精液。在电影里扮演风息赴死的是云端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不过是一个记忆不全的复制品罢了。 这样想着,风息毫无压力地放任自己沉入欲望沼泽,随便越峰折腾。似乎是无法反抗,实际上欲迎还拒。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虚伪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