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诱惑他忍不住狠肏骚穴爽哭,性骚扰的惩罚,用身体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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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痒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刚才在书架那边找到这个房间的隐形监控摄像了,一会儿我操作一下,这间房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只会是我在那边找书看书而你在这里坐着,独处一室都没有发生什么,更能证明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屌爱抚,贺兰拓侧头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解下来了,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里面真空鼓胀着一对雪白乳球,像是随时要跳出来。 他舔了舔他龟头的敏感地带,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学长,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逼?” “你怎么这么骚?” “因为逼里经常都在痒,又湿又热,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想着被你肏得好爽,就一直想被你操。”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肉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肏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他湿软的穴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肉茎缓缓捅入,一直捅到他的肉穴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吟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他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肉柱在他被撑得紧绷的屄口进进出出,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到他的骚点,他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他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臀部和逼穴,迎合着吞吐男人的肉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奶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龟头顶到他的里面的骚点,里面的媚肉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骚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他。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他的阴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他快感,看着他被削干净阴毛的肉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他。 “祈瞬操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彩,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他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精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他:“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他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我三个副科选的化学,生物和地理,没有学历史,不清楚。”白姜或许会这样回答。 * 贺兰拓自己在脑海里完成了这场对话,然后对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会伤害人,可我还是会做。” “比如呢?” “比如,会伤害你。” 正说到这里,他龟头撞到深处,白姜“啊”了一声,知道贺兰拓喜欢看他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姿态,于是抓紧他的手用央求的语气软声嘤咛:“那我好怕喔,你轻一点,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气,我就会像野草一样活起来……” 贺兰拓轻轻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温和道:“别怕。” 他将他翻了个身,从他身后后入继续干他,没有再说话,干得非常节制,节奏舒缓轻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他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奸而唯恐伤了他。 白姜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场,道:“以后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白姜看着他笑,说:“好。” “你笑什么?”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吗,就,跟萨摩耶似的,看着你喜欢就笑呀。” 贺兰拓移开视线:“赶紧收拾了准备出去,我舅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边鼓捣那个监控摄像头一边问。 “听到车进来的声音。” 他听力怎么这样好? “你为什么跟着你舅妈一家住?”他试探着问。 “你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贺兰拓反问他。 “我妈家里离这儿三小时地铁,况且,我也不爱跟他住。” “……”贺兰拓没有接着问他,关于白姜的家庭情况,他查得很清楚。 “你呢,听说你是从笙城来的,为什么要来鹿城呀?” “想知道我的过去?” “可以么?”白姜用了一种柔软的语气。 “不可以。” “为什么呀?”白姜撒娇般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吊着我的好奇心好玩么?” “因为你了解清楚了我,就不会喜欢我了。”贺兰拓这话说得像是在开玩笑。 “不会的,拓哥哥。” 白姜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你的手这么好看,写的字也好看,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喘息的声音也好听,我听着就会一直颅内高潮,你身上我没有那点不喜欢的……你的帅和那些个普通的帅哥不一样,你从骨相就开始帅,就算你百年之后化为枯骨你的骷髅都是最帅的,是地底棺材里最靓的仔,所以我在你的骷髅风干之前都会喜欢你。” 贺兰拓把手从白姜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他也没有思考,下一个动作下意识地就去掐白姜的腰,白姜一下子被他捏到了痒处,嘻嘻笑着弯腰躲避:“啊,你——” 下一秒贺兰拓收了手,白姜忽然发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兰拓居然会主动掐他的腰,这种行为就像是亲密的情侣打情骂俏。 但是他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他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漠,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随后就出来,记住了,在他们面前假装不认识我。” “嗯,你是一位我只在演讲台上见过的学生会会长,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 “就这个设定。”贺兰拓颔首。 白姜找了两本(没什么卵用的)小学数学资料书给贺兰嘉义拿上去,还没讲完,就到了晚饭时间。 方杜若留白姜吃晚饭,说源歆应该要晚点才回家,白姜给嘉义补完了课可以守着他写作业来等源歆。 然后便开始了四人晚餐,方杜若语调放松地关心了几句嘉义的学习,他似乎很放心自己的儿子,转而就开始关心贺兰拓的近况,什么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学习情况怎么样,哪位同学的家里有什么新闻八卦,再到本地新闻,社会新闻,国际新闻,股价,房市……方杜若跟贺兰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长辈对晚辈的关心面面俱到,贺兰拓不冷不热地一一作答。 期间方杜若完全没把白姜cue进贺兰拓的话题里,就好像对他们的同学关系丝毫不关心。 贺兰拓跟贺兰嘉义先后吃完饭上楼,方杜若则把白姜邀约到自己的卧室,让他帮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饰好看。 方杜若有一个大房间专门放首饰和各种奢侈品衣物,他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询问白姜的意见,然后对他的意见表示满不在乎,似乎只是向他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末了,还送了一条丝巾给白姜:“这条给你吧,我不喜欢这个图案。”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样子说:“拿着吧,值好几万呢,你不拿着戴,挂二手市场卖了也能给自己赚点生活费,是不是?” 白姜只好收了下来。 去楼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霍姨上来告知他今晚源哥儿不会回家了,让他先回去。 白姜下楼,刚要出门,方杜若穿着拖鞋啪叽啪叽蹿出来说自己有一对白金钻石耳坠不见了,白姜便只能留下来跟霍姨一起帮方杜若找耳坠。 找着找着,霍姨就从白姜的衣服内兜里把耳坠翻出来了。 白姜在找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谜底揭晓,他反而舒了一口气,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向他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戏在这儿。 他也不确定方杜若为什么要对付他,反正跟贺兰拓或者源歆脱不了干系,虽然只来了一天他也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水真深。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导自演的惊诧和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盯着我最贵的耳坠偷呢?” 白姜除了“我没偷过”以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方杜若已经报警了,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 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逛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霍姨帮方杜若义正言辞地复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环被抓获,白姜站在一边默默垂手听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贺兰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舅妈,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方杜若顿感意外和欣喜,扬眉给霍姨递了个眼神,起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边往里面走边对贺兰拓道:“好啊,拓你进来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误会。” 贺兰拓放下水杯,跟着方杜若进了他的卧房区,反手关上了门。 方杜若转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领口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家居服底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吧?他就是这样,随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诱惑得他心热逼痒。 “什么误会呀?”两人独处,方杜若卸下了端庄的面具,声音变得柔媚。 “他没有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偷的?” “舅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贺兰拓向他走进了几步,“把一个无辜的学生送去坐牢,让他退学,一生背负上小偷这个污点,对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说什么呀……”方杜若一脸无辜。 “凡事都要讲证据,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词更可信,还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坠塞进他衣服里的监控录像更可信?” 原来在家里乱安隐形监控摄像头的人不止他一个。 “贺兰拓。”方杜若的脸色变了,眸色沉下去,“你胆子还真大……你……” 他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刚开始源歆跟他告状说有个双性同学跟贺兰拓有私情时,他还不太相信,他勾引了那么久都没上手的贺兰拓,连莫晗寒那些个小姐们都没能搞到手的贺兰拓,还能被个毫无背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双性少年勾引上床了? 他觉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错了,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他还是很快跟源歆达成一致观点,让白姜上门了,虽然白姜看起来跟贺兰拓没有半点私交,但方杜若试着整整他也不嫌麻烦。 这一试,就让他炸了。 贺兰拓对他一向很有对长辈的尊重,从来没有跟他对着干过。 “你还真是护着那个白姜啊,怎么,他胸大腰软好操是不是?” “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舅妈,但我不能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在我们家发生。” “呵,别跟我说那些假惺惺的,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了?” 贺兰拓知道舅妈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也不傻,你一直以来,不都知道吗?” 方杜若热血上头,暗骚勾引了贺兰拓这么久,他也压抑坏了,索性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向前伸手一把抓向贺兰拓的腰带,贺兰拓退后,他弯起红唇:“拓,舅妈对你一直怎样好,你心里有数,只要你跟我亲近些,让我高兴了,那,我自然相信你是没有跟那些个狐媚子同学乱搞的,耳坠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了。” “舅妈……” 方杜若妩媚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真丝睡衣,露出里面他引以为傲的姣好身体:“拓,那些小东西哪里懂什么床上情趣,哪里知道怎么让男人爽,跟舅妈做一次,舅妈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腿间的天堂……舅妈知道,你以后是想干大事业的人,家里有许多舅舅不喜欢你,可是舅妈喜欢你,你一定很想让那些绊脚石,变成助你青云直上的奠基石,是不是?” 能够同时满足他性欲和权力欲的美人,才应该是他最好的床伴。 “舅妈。”贺兰拓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带,“迟了。” “什么迟了?” 贺兰拓解开自己的衣带,让方杜若看到他宽松的家居服里未着寸缕的身体。 方杜若惊得忘记了呼吸,贺兰拓里面居然没穿内裤,什么也没穿。 猝不及防,他肖想已久的,挺拔健美的少年身躯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肌理分明宛如白玉雕成,衬托得最显眼的浓黑耻毛中央,垂挂着他未勃起的肉红色性器。 ————我是脑洞分割线———— 贺兰拓:舅妈,迟了,我已经被那个小妖精榨干了,真的一滴都不剩了,没法给你……(不信你来弄弄,硬了算我输) ————我是可爱的正文分割线———— 贺兰拓的性器旁边,纹着一个黑色图腾纹身。 纹身的四周环绕着一条矫健的蛟龙,张牙舞爪,里面点缀着一朵鲜红的莲花,整个图腾仔细看起来,是个“刹”字。 “你,你什么意思……” 方杜若的目光在贺兰拓身上乱走,一时眼睛很忙,不知道看哪里最划算,恨不得伸出七八双眼睛来一起看。 “认识这个字吧?”贺兰拓平静地望着他,“祈家的祈刹,我是他的人。” 贺兰拓不得自己外公的喜欢,但跟祈瞬的姥爷倒是合得来。祈瞬的姥爷喜欢出海钓虾,贺兰拓就抽出时间跟着老人家去钓虾,还钓到了稀有的亮蓝色大龙虾,帮祈姥爷完成了作为钓虾爱好者的夙愿。 祈姥爷还喜欢玩网络游戏,并且操作成熟,战法犀利,只是人老了眼睛不太好,贺兰拓就做祈姥爷的眼睛,跑祈家去一起双排,跟祈姥爷腥风血雨,同生共死。 这时候祈瞬就在旁边的茶室里玩儿茶道,跟僧侣们围坐,谈经论佛做点心,言谈举止跟个没剃头的小和尚一样,光看爷孙俩的爱好真不知道谁是姥爷谁是孙子。 明明可以叫佣人去端茶来的,但贺兰拓就是经常自己去找祈瞬要茶水喝,这么来来去去俩人自然就熟了,贺兰拓搞熟了祈瞬,也就搞定了当时H大附中以及附近片区的暴力事件和不法勾当,校园里贩毒以及诱逼学生卖淫的幕后势力被连锅端,牵连到贺兰家在鹿城的敌人受到打击,不想做敌人的变成朋友。 贺兰拓捧起茶碗,对祈瞬说:“愿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祈瞬不高兴地摔碗:“一期一会的美事,被你搞得这样俗气,不喝了。” 于是贺兰拓就开始跟祈瞬谈心,谈到自己家里的事情,把自己舅妈对自己意图不轨这种私事都讲了出来,祈瞬笑了:“学弟什么意思啊?想要我给你介绍对象,罩着你不让你舅妈搞?看上谁了?我姐姐还是我妹妹?” 在鹿城想要找个人罩,跑到他们祈家来是找对了,虽然祈家可能不是当今财力最雄厚的,也不是处于权势巅峰的,但祈家够邪门够狠啊,掺和着什么军火势力、生化武器,想要好好活着的人都不会想惹上祈家。 贺兰拓道:“我一个无父无母的私生子,怎么配得上祈家的千金。” 祈瞬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抚在他肩背,在他耳边轻声咬耳朵:“这样吧,我借个纹身给你,纹在你的鸡巴上,就说你是我祈瞬的男宠,好不好?” 贺兰拓毫不犹豫:“好。” “这么快就答应啦?”祈瞬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你抛出这个话题不会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吧?哎等等,贺兰拓,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所以才找了这么一套说辞。” 贺兰拓:“并不是。” 祈瞬摸着贺兰拓的脸颊,自顾自开始遐想:“唉,可惜了学弟,你既没有长大奶子,也没有长小骚逼,不然的话我早把你抱进我房间日得你嗯嗯啊啊叫了。” 贺兰拓:“那我替那位你刚才脑补泥塑的拓拓子感谢学长的垂爱了。” “学弟真可爱。” 祈瞬笑得露出了小虎牙,“真的愿意跟我么?不怕我玷污你的名誉啊?我知道你是要搞政治的人,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倒是无所谓,但是你知道我很乱搞的,没有什么节操,目无法纪,后宫成群,恐怕以后一旦被曝光出来,你的仕途就被我全毁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谎言是完美的,有瞬哥的帮助,我承担毁誉的风险也值得。” “那你下次来做纹身吧,对了,我有个条件。” “嗯?” “告诉我,你的皮肤为什么晒不黑,是怎么美白的。” …… 两天之后,祈瞬果然叫贺兰拓过去做纹身,却不是给他找好了什么纹身师,而是拿出了一沓一次性纹身贴纸,他说:“永久的又疼又难洗,这个拿去糊弄吧,放心,品质优良,看不出来。” 贺兰拓解下纹身贴纸看了看,没有吐槽这个像小学生的玩意儿,只是问:“怎么是‘刹’字?” 祈瞬叠好帛纱,轻柔擦拭着茶罐,道:“我说通了我大表哥。”他终究是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以后连累了贺兰拓。 贺兰拓颔首:“这又是莲花又是龙的,大表哥的图腾做得还真是……富有艺术气息。” “哈哈。”祈瞬又笑得像个孩子,那个图腾是他自己做的。贺兰拓的“富有艺术气息”前面那个停顿不就是吐槽他画得傻逼的意思么。 贺兰拓奉上一个矩形礼物匣子:“祈家对我的帮助,我永远不会忘记。” 祈瞬打开匣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满不在乎地拂开匣子:“贺兰拓,你以为我帮你是为了让你没齿难忘我的恩德么?” “不是。”贺兰拓又拿出一沓文件,最上面的是红蓟滩基地审批下来的采矿协议书。 祈瞬翻了翻那些文件,也推到一边:“你以为我是为了买你这只潜力股?” “不是么,那是什么?”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那眸子亮得像河水里的黑曜石。 祈瞬的手越过茶案伸过来,握住贺兰拓白玉般修长的手,两只肤色不同的手渐渐握紧,他凝视着他,轻声道:“我帮你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只怪物,就算是疼爱我的妈妈和姥爷也一样,他们爱我只是因为至亲的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是我,他们都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不断治疗,担心我有一天会失控……” “……” “为什么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就要被当成神经病呢?贺兰拓,只有你明白我,你理解我那些荒诞的奇思妙想,把我当成同类,有时候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孤独啊,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你。” * 方杜若:“你说祈刹……跟你是什么关系?” 贺兰拓:“我是他的地下情人,他独占欲很强,不会允许别人碰我……你如果不信,我现在跟他打个视频电话?”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杜若想染指他,会摊上大事儿。 方杜若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扯出一丝惨白的笑容:“你早就藏着这一手了吧,以为把祈家的人搬出来就可以吓到我?” 早就藏着这一手,却没有用出来,因为这样会给自己的名誉带来隐患,但现在却用出来了,就为了外面那个小婊砸? 贺兰拓道:“我没想吓你,舅妈,我们是一家人。” 话落,贺兰拓抽身而去,到了客厅,快步走到白姜身边:“你快走吧,没事了。” 白姜仰头望他:“你怎么解决的。” 贺兰拓脸色变冷:“你不用管。” 白姜视线下移:“你不会跟他……做了吧?” “我有那么快?” 贺兰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刚才联系我,说他还有半小时就要回来了,让我等着。” “源歆说的还有半小时就是还有两个小时不止,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声呢喃,“我听说源歆他……脾气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烦。” “……所以你来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胁你,你不来,他就会找我麻烦?” 白姜躲开他的视线:“不是,谁是为了你啊……你别乱猜!” 贺兰拓显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惹源歆,他也会找我麻烦。” 白姜问:“你小舅舅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贺兰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白姜觉得跟他有关系:“所以你舅妈为什么要整我?我跟他无冤无仇。” “因为我。” “我看他对你很关心。” “那是表面上,其实他很讨厌我,这个家里的人都讨厌我,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让你不要来我家,源歆让你来我家就是想通过整你来整我……他的愤怒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你来就是撞在枪口上,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去。” 他早点回去,那不就只剩贺兰拓一个人在枪口上了吗。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诺。”白姜转身跑上楼,把贺兰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楼梯,他忽地停下来,侧头看贺兰拓。 贺兰拓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他心跳快得不像话。 他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低头好像害羞含情,转头继续往上走,心里想着,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监控怕被人看见。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黑色迈巴赫滑入车库,白姜想着源歆终于回来了,于是快步下楼迎接。 没想到穿过门廊进来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高档的黑西装白衬衣,面容冷峻,远远望去英俊挺拔,高耸的眉峰跟贺兰拓有几分相似。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另一个佣人张姐迎上去,殷勤地给男人拿拖鞋出来。 男人瞥见旁边的白姜,上下一扫他:“这是谁?” “夫人请的家教,给嘉义和源哥儿补课。” 男人没再说话,大步往里面走,先去了二楼自己的主卧,几分钟之后出来唤了一声:“张姐,拓在哪儿,叫他来地下酒窖见我。” “好的先生。” 几分钟之后,贺兰拓到了酒窖,对着酒柜前男人的背影轻唤:“舅舅。” 贺兰聿铭抽出一瓶酒,看了看标签,回头狠狠砸在贺兰拓头上。 酒瓶破裂,深红色酒液渗入贺兰拓的墨发,沿着他的发丝脸颊往下滴落。 “反了你了,竟然性骚扰你的舅妈?!” 贺兰拓低头,抿着唇,不说话。 说话也没用,他舅舅知道到底是性骚扰谁,舅舅连舅妈曾经勾引过保镖都心知肚明,这里讲的不是公道,是权力。 张姐很快搬了一块巨大的榴莲进来,贺兰聿铭指着榴莲:“跪下。” 贺兰拓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笔直。 “把裤子挽起来跪。” “没裤子。”贺兰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长袍。 贺兰聿铭并没有笑:“衣服挽起来跪。” 贺兰拓就站起身把长袍挽了起来,重新跪下去,榴莲刺扎进他膝盖的肉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贺兰拓知道,只有他把这份苦受了,舅舅舅妈们的气出了,这事才能算完,他总得流点血,作为那天晚上不肯给源歆开门的代价。 他知道如果开门了会发生什么,源歆会把白姜操一顿,从贺兰拓嘴边夺食是他消遣的娱乐。 贺兰拓没后悔。 “给你长点记性。” 贺兰聿铭话不多说,拂袖而去。 白姜瞅着那男人上楼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贺兰拓跪榴莲的样子。 他走上去,震惊了:“你为什么跪这个?” 贺兰拓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他一眼:“睡不着,跪着好玩。” “他……他是你舅舅?凭什么罚你?……因为我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家事,这是我今晚第几次说了。” 白姜望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贺兰拓抬眸冷冷地瞪他:“你怎么就不听话?回去,你现在立刻回家,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不相信你。”白姜轻声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是吧……那我走了。” 他转身,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贺兰聿铭的书房门被“叩叩”敲响。 “进。” 白姜打开门进去,对贺兰聿铭露出腼腆的微笑:“贺兰先生,对不起,打扰一下……” 贺兰聿铭抬起头看他:“你有什么事?” 白姜礼貌道:“我是贺兰拓的同学,学生会的,我想问下,贺兰学长,今天要跪多久啊……最近我们活动那么忙,如果贺兰学长膝盖受伤走不了路的话,会影响学校活动开展的。” 贺兰聿铭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来给他求情?” “没,我只是……”白姜撞见贺兰聿铭那雪亮的眸光,像是被吓了一跳般,低头紧张地绞着手指,似乎苦于不知道怎么说。 “对,我要让他跪一晚上,让他周一都只能坐轮椅上学,一个学期都没法踢球,你是想让我饶恕他吗?” “是……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惩罚贺兰拓学长。”白姜又抬头颤巍巍地望着贺兰聿铭。 “这么关心他?呵,喜欢他?”贺兰聿铭双眸微眯,视线投向白姜的身体曲线,如同钻进了他的校服里,蛇一样滑过他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下面那双大腿,那些部位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白姜快速摇头。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所以,不知道求男人应该怎么求吗?” 这句话的含义开始邪恶了。 白姜的睫毛快速一抖:“您……您的意思是……” 贺兰聿铭没耐心含蓄委婉:“过来。” 白姜向他缓缓走去,贺兰聿铭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道:“你如果让我开心了,我自然会宽恕贺兰拓。” “先生……” 白姜眼睁睁看着西装革履的贺兰聿铭就这么解开裤扣,把里面那根紫黑色的肉垫对着他掏出来。 “做过吗?”贺兰聿铭面不改色地问他,脸上隐隐有种成熟男人睥睨小弟弟的傲慢。 白姜微微颔首。 “跟拓?” “不是的。”白姜摇头。 “内裤脱下来。” “贺兰先生……”白姜咬着唇望着他。 贺兰聿铭面色一凛:“你不听话我就让贺兰拓跪到膝盖骨头破裂。” 白姜终于羞耻地扯下内裤,褪下到腿弯处,贺兰聿铭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饱满的肉鲍:“还剃了毛,这么骚,是出来卖的?” “不是的,是……是被操我的男同学剃的。” “为什么给男同学操?” 不是,这个贺兰聿铭怎么还挺关心他的感情史。 白姜腹诽,糯糯嗫嚅道:“因为他人好,我喜欢……喜欢他。” “既然不是喜欢贺兰拓,那为什么帮贺兰拓说情?” 白姜赶紧正色道:“会长为全校学生谋福祉,帮了我不少,我,我很尊敬他。” “哦。” 贺兰聿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抬手把满桌子的文件拂落到地上,纸页乱飞,贺兰聿铭命令他,“去捡起来。” 白姜弯下腰去捡,贺兰聿铭起身走到他身后,他浑圆饱满的雪臀高翘,中间红肿的逼唇也暴露得清晰。 “真骚,这逼都被鸡巴干肿了……”贺兰聿铭那成熟如李子的大龟头打在他的臀瓣上,手指抚摸他的臀肉,一路摸到他的逼穴上,手指插进狭小的穴口,“居然还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