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海王翻车被透④/裴钰:今天以前,你都和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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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海没说话,深深呼吸了一下,攥紧床褥的手指松开了,将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过了会儿后才小幅度地轻轻点了下头。 江淮微怔,看清对方的反应之后,心头瞬间狂喜,一把拉下闻海挡在面上的胳膊,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就吻了下去。 闻海沉默地闭上眼任由江淮亲吻,唇瓣被人含住热烈地吮吸着,舌头钻了进来,狂乱地肆意翻搅,贪婪地吞食着他的津液,搅弄出清晰黏腻的水声,吞咽不及的涎水化作透明的银丝溢出唇角,顺着下颌淌入脖颈。 片刻后,江淮终于松开他的唇,直起身,双手捏握住他的膝弯向上弯折,继续挺腰抽送起来。 “唔……” 闻海望着映出一点儿橘黄暖光的天花板,尽力将自己暂时放空,去好好体会感受这场性爱。 江淮的性器又粗又长,完全埋进去时将内里穴肉塞得满满当当,殷红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彻底撑开,每一寸粘膜与褶皱都像是被完全推开展平,将其含得密不透风,仿佛天生契合。 每一次挺进抽出都快速有力,又凶又猛,圆润硕大的顶端次次都会狠狠地撞击到他的敏感点,紧实的腹部肌肉与滚圆的卵球狠狠地拍打在柔嫩饱满的臀肉上,不断发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响。 柔软的穴肉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得不断颤抖着收缩,像一张没牙小嘴贪婪地往里吮吸吞吃着,在对方往外抽出时被微微带出体外,又在下一刻被狠狠肏了回去,穴里含着的透明淫液被快速的插弄捣出一阵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黏腻的水液,被拍打得浮起一层雪白的泡沫,顺着臀缝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白皙的臀肉渐渐被拍打得染上一片艳丽的绯红,又被透明的淫液染得湿润发亮,随着拍打撞击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人按着膝弯折到胸前,往两侧分得大开,小腿随着剧烈的插弄在半空摇摇晃晃,肌理分明的小腹被深深侵入内里的东西顶弄得一起一伏,仿佛要被贯穿一般,令人生畏。 “哈啊……闻海,舒服吗……” 江淮一面挺腰抽送,一面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的嘴唇,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砸在下方的人身上。 这一次他不敢肏得太凶太狠,因为第一次的时候闻海就被他弄出血了,虽然闻海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连药都没涂,他也不敢做得太过。 对方没有理会他,喘息灼热又粗重,喉里断断续续溢出几声低沉又模糊的呻吟,脸上没什么表情,额发与鬓角都被汗水湿透,双颊与眼尾都透着艳丽的红,薄唇紧抿着,看起来隐忍又压抑,可身下却硬挺着,分明是舒服的。 江淮有些克制不住地狠狠往里顶弄了一下,试图让对方露出别的表情,喉里再压不住呻吟。 尽管他不敢像第一次一样凶狠,但他不得不承认,把心上人肏到崩溃失神,满心满眼只剩下自己的时候能极大地满足他的欲望。 “哈啊……舒、服,啊——” 于是当闻海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视线终于从天花板移开落在自己身上,双眸微微湿润,清晰地映出自己的身影时,江淮无法抑制地越弄越凶。 终于逼迫对方呻吟出声,甚至颤抖着身躯一股一股射出黏腻的白精,将两人光裸的身躯溅得一塌糊涂。 而他也在穴肉突然剧烈收缩吮吸的刺激之下交代出去,精液浇灌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他俯下身拥着对方亲吻,炽热的唇舌顺着修长的脖颈不断往下游走,在人肌肤上又吮又吻,印出一片颜色或深或浅的红痕,尚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渐渐又变得坚硬起来。 就在他俯下身亲吻对方,准备按着人再来一发的时候,闻海却偏头躲过他的吻,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用一种冷静克制的语气低声开口:“够了,不要再做了。” 对于刚开荤不久的江淮来说,一次怎么够。 但他也不敢硬来,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乖巧听话地退了出去,取了湿巾擦拭两人泥泞的下身与一片狼藉的床。 在得到对方的同意之后,又抱着人去浴室清理,最后心满意足地拥着闻海沉沉睡去。 而闻海却怎么都睡不着。 闻海是个海王,炮友无数,他也约过那种一开始就想着要上他的人。 但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在床事上也一直坚持着莫名其妙的原则,就是绝不允许别人试图反攻他。 但是,当他面对江淮的时候,这项原则竟是如此轻而易举地被打破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江淮,无论是出于什么心理什么情感,愧疚、弥补,甚至是喜欢,或是别的,但这通通都不重要。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江淮对他确实是特别的人,特别到,他真的栽了。 然而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欣喜,只觉恐慌。 他并不怀疑现在的江淮对他的感情,但他害怕江淮喜欢的只是过去的自己,只是他认为的“闻海”。 他们实在有太多年没见了,而这么漫长的岁月,足以将当年那个温柔又干净的少年,侵蚀、摧毁得面目全非。 他实在变得太多了,他已经与过去的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 他实在没有自信,江淮会在知道他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收到裴钰给他的那些信息以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 江淮不知道为什么闻海在那一晚之后,突然又莫名其妙地对他冷淡了。 他想不明白缘由,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闻海生气了。 他想像以前一样腻在对方身边,时不时地讨要一个亲亲抱抱,但是他想起闻海之前的排斥又生生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而恰在此时,学校终于正式放暑假了,没有得到批准一律不得留校,而江淮父母也在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江淮终于不得不暂时和闻海告别。 闻海平静地送走江淮,盯着因为少了一个人而莫名变得空旷的屋子发了会儿呆,突然开始打扫起来。 但江淮平时一直有在帮他打扫卫生,家里十分干净整洁,他收拾了个寂寞。 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消息。 他看了眼,是裴钰发的,问他现在在哪。 闻海懒得回,把手机放了回去,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又收到了消息,是江淮发的,说他已经上了车,还附了张照片,是动车窗外的景色。 闻海点开图片看了会儿,简单地回了个“好”,江淮紧接着问他是不是在忙。 闻海有点困,想睡觉,就回了个“嗯”,对面立时发了个委屈的猫猫表情,乖巧地说了一句“那你忙吧,忙完跟我说一声”之后就没再发消息过来了。 而闻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闻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是裴钰的电话。 对方打了好几个过来,但闻海在睡觉,没听见,就一个都没有接。 他接通电话,还没开口,对面立时就说:“开门。” 对方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房门还被叩响了,力道不轻不重,维持在礼仪的界限内,听不出情绪。 闻海怔了一下,从沙发上坐起身,揉了把脸,起身去给人开门。 裴钰大约是刚出席了什么正式场合,此时穿着一身严肃的正装,捯饬得特别精神,显得沉稳又干练,衬得人越发好看。 但望过来的目光却极冷,双眉蹙起,薄唇紧抿,面色阴沉,又是这么一副打扮,周身气势便愈发迫人。 闻海侧身让人进屋,将房门关了,准备去给人拿瓶水。 却见裴钰站在客厅里,目光像是审视一般,逡巡过屋子里的每一处,最后落到他的身上,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请假了。” 闻海不悦地蹙了下眉,随即面色如常地打开了冰箱门,随口问:“你要喝饮料吗,果汁还是可乐?” 裴钰最近几天大约都是在忙,没有来找过他,电话与消息也极少。 平常的工作日,两个人都很忙,见面一般都是在周末,而不见面的时候都只有远程交流,像这样突然在工作日晚上找过来的情况很少。 江淮赖在闻海家里的时候,工作日的白天闻海都在上班,到了晚上才回家。 狗崽子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待了大半天,孤单得要命,等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他本来还想去接闻海下班,但是闻海不让他去,只能作罢。 也幸好如此,江淮在闻海这里住了将近一礼拜,他和裴钰两人愣是没见着面,而闻海竟也忘记还要处理裴钰这个事儿。 对方没应,闻海就随便拿了瓶果汁出来,刚关上冰箱门,转过身,身前立时压下一片阴影。 裴钰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站到了他的身后,身躯离他很近,刚好将他堵在原地,与身侧的墙壁、冰箱一齐将他围困起来。 闻海将手里的果汁递给对方,蹙眉不满道:“你突然站这么近做什么?” 裴钰没有接,目光森冷地盯着他,低声问:“今天以前,你都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