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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生&风满的婚礼

    风满和松月生在国内的婚礼办得迟,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风庆出狱、风宜跟乔伊斯也有了自己的小孩,松月生将家里的事情打理好,风满也没那么忙后。

    决定了婚礼日期后,松月生特意跟风满回了老家一趟,正式拜访了风满父亲。

    比起上次唐突的见面,这次松月生做了十足准备,从穿着到礼物无一不用心,以至于他踏入风逐翼住的小区时,门口下象棋的大爷们都以为是哪位明星来社区送温暖。

    松月生蹙眉看着楼号,面前的大门打开,风满穿着日常衬衫黑裤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松月生。

    他冲松月生吹了声口哨,勾唇看着松月生像听到呼唤的小狗一样朝这边看过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大步朝风满走来。

    “Chérie~”松月生走到风满面前,在一群大爷的注视下把嘴唇贴上去,“I miss you so much.”

    “好了。”风满挡着松月生的脸,“我爸在等你了,先上去吧。”

    自然地接过松月生左手提着的礼盒,对他伸出右手。松月生自然而然地握住,像小朋友一样甩了甩,满意地看着风满手上的戒指。

    “嘶,这是什么?很重。”

    松月生笑,似乎对自己准备的礼物胸有成竹:“你父亲一定会喜欢的。”

    十分钟后。

    风满笑眯眯地看着风逐翼,一手搂着松月生肩膀:“如何?”

    风逐翼咳了两声,虽然之前见过一面,但再看这个男人还是让人移不开眼,风逐翼的眼神从松月生脸上移开,别扭地评价:“......不错。”

    “嗯哼。”风满点点头,用下巴指了指摆在桌上的礼盒“人家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你打开看看。”

    “伯父,这我托了专业的设计师订制的,听说您喜欢下棋,所以给您用金镶玉打造了一套象棋棋子。”松月生看着风逐翼打开礼盒后动作一顿,“您......不喜欢吗?”

    风满看着风逐翼脸上写满了“这得多贵”,咳了一声,提醒风逐翼:“人家特意为你打造的,你就收下,改日我回人家一个好的。”

    风逐翼虽听风满说过松月生的来头,但这一下还是被吓到了,这是哪家的公子哥被自己儿子骗来这个小县城了啊?风逐翼很担心,在准备吃饭时拉着风满到阳台,忧心忡忡地问他:“人家父母同意了吗?”

    “当然,之前在法国跟他家人办了个晚宴,就算是婚礼了,人家父母开明着呢,你也别给人脸色看。”

    风逐翼蹙眉埋怨风满:“收人手软,我也没准备什么,就这么见面,你也不提醒我,显得我们家很没面儿。”

    “他特意上门见你的,你担心什么?”风满点了支烟,“你就跟平常一样就行,你儿子也没那么差。”

    “Chérie~”松月生在客厅叫他,“要开红酒吗?我带了两瓶过来。”

    “好啊。”风满走进去,站到松月生身边。

    风逐翼站在阳台看着自己儿子和他说是爱人的长发男人,暗自感慨岁月让自己变得宽容。

    从前的自己可从不会觉得两个大男人站在一起会“般配”,也不会觉得哪个男人长得美。但现在他竟然觉得风满和这个男人站在一起并不违和。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风逐翼叹了口气,离开了阳台。

    /

    因为是同性,风满不希望太张扬,婚礼场地最终定在冶山山庄里,自从转到松月生手里后,冶山的山庄便成了松月生的私人山庄,被翻新修建过的山庄比之前好看了不止一点。

    松月生原本想作每年跟风满避暑用,现在正好翻新完成,两人一起去看时风满差点没认出这是之前那个山庄。

    负责两人婚礼策划的是罗德里格兹的设计师,他原本想要一个完全的西式婚礼,但风逐翼坚持要保留中式传统风格,最后两人合计了一下,决定在形式上保留一些必要的汉中婚礼特色。

    两人只邀请了一些亲人及好友,对外也没有宣扬,风满其实并不在意这些,甚至觉得只有他们两人就足够。

    婚礼时间订在八月,罗究在收到邀请函后要求风满再多给一张。

    “你那山路好不好走啊,别颠着放归,他身体不好。”罗究说这话的时候正趴在客厅沙发,放归坐在一旁给他按腰,罗究后颈到脊背连绵一大片吻痕,放归闻言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谁身体不好?”

    罗究笑,捉着放归的手亲了亲:“我开个玩笑。”

    “放心,松月生车库里的十几辆跑车在山脚下等着,不会颠着他的。”

    “你这是嫁进豪门,连说话底气都不一样了。”罗究揶揄他。

    “可不是么。”风满丝毫不掩饰,“邀请函明天给你送过去,先挂了。”

    这段时间风满和松月生忙着试礼服、和策划团队沟通以及处理婚礼前大小事宜,松月生的朋友不多,两人就乔伊斯应该坐风满这边还是松月生那边商讨许久,最终决定还是让乔伊斯坐松月生那边,显得平均一些。

    除了乔伊斯,还有上次在法国打过照面的闻鹤植,听松月生说他带着自己的品牌来了中国,松月生帮了他不少忙。

    风庆出来后也成熟了许多,现在在家里帮风逐翼照顾店面,偶尔会把孩子接回来照顾,风满和他谈过,如果他愿意还是能够来到风成工作,风庆说自己从小到大都跟着风满,以至于迷失了自己,现在想试着把老家的店慢慢做大,风满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递给他一张白底烫金的婚礼邀请函。

    婚礼当日,冶山山庄。两人敬了风逐翼茶后,风宜端来汤圆,风满乘起一颗喂给松月生,松月生咬住,盯着风满看。

    轮到松月生喂风满时,故意将瓷勺压在风满舌根,风满咬住瓷勺,看了松月生一眼。

    松月生的眼神想是要把他吃了一样,风满咬下汤圆,用舌头将勺子推出来,躲开了松月生视线。

    婚礼现场被布置成空澄温柔的雾霾蓝色,目之所及皆是鲜花藤蔓,宛如油画双方亲友坐在两侧,目送着风满和松月生步入现场。

    风满视线掠过在场众人,旷野的风吹过他的身体,像做梦一样,就算被松月生牵着走过了亲友面前,走过撒下鲜花和礼花的红毯,一切都还不是那么真实。

    直到他听到松月生的声音,站在宣誓台前郑重许下诺言。

    风宜哭的时候乔伊斯离开了座位,坐到风宜身边,风满看着松月生的眼睛念出婚礼誓词,他原本以为自己参加过那么多人的婚礼,轮到自己已经游刃有余,但在对上松月生发红的眼眶时风满的声音一哽,立刻侧过脸,平复了一下呼吸。

    “......日后将成为你唯一的伴侣,陪你共度余生。”

    最后一句几乎是哽咽着说完。

    接下来是交换戒指,两个男人的手搭在一起,戒指推到指根,风满的后腰就被松月生揽住,他还没来得及抬头,松月生就已经低头亲在他的唇上。

    他们有过很多个深入亲密,缠绵激烈的吻,但从没有哪一个吻像此刻这样,虽轻浅却在心脏重重撞击,让风满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无法思考,只闻得到松月生身上的香味,只听得到松月生的呼吸,他们的胸膛相贴,心跳频率相同,就像是两人共用了一颗心脏那样紧密。

    松月生退开一些,亲了亲风满眼角。

    之后的一切,便变得真实起来。

    在见到松月生的那场婚礼上,风满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跟松月生拥有婚礼,直到婚宴结束,两人回到房间,风满耳边都还是两人在台上吻起来时响起的音乐。

    “亲爱的,按照流程,我们顺利完成了:接亲、吃汤圆、走红毯、宣誓、交换戒指、拥吻、招待亲朋好友这些。”松月生反锁房门,从身后抱住风满,“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流程了。”

    风满今日穿着白色西装,里面的背心是青绿色,很合适山顶婚礼的主题,松月生则是白色香槟金花纹西装,两人站在一起赏心悦目,人人都夸两人般配。

    “什么?”风满明知故问。

    “洞房。”松月生的手已经解开了风满纽扣,“今天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亲手解开你的衣服。”

    风满被面墙按在墙上,身前是坚硬的墙壁,身后是同样坚硬且炙热的男人身体,风满撑着墙壁,正准备回应松月生,松月生却退开了。

    “怎么了?”

    松月生拉着风满坐到沙发上,让风满跨坐在他身上,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礼盒。

    “给你的礼物。”

    风满挑眉,掀开礼盒盒盖,里头叠放着一套白色磨毛蕾丝礼服。

    “我不认为婚纱男人不能穿,但我更喜欢你单独穿给我看,所以专门定制了这套礼服,你可以穿给我看看吗?亲爱的——”

    松月生狡猾,咬准了今日无论做什么风满都不会拒绝自己,看着风满拿着衣服进到浴室的背影,愉悦地哼起歌来。

    等了会儿,才听到风满叫他。

    “进来吧。”

    松月生立刻拧开把手走进去。

    礼服并不算太出格,薄薄的磨毛蕾丝衬衫内隐约能够看到风满的胸口,收腰设计将风满严苛管理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松月生在设计时特意加入了许多女性元素,比如灯笼袖和蕾丝,露背收腰,全是他对风满的独特癖好。

    礼服后摆稍长,轻薄的白纱垂在身后,更像是婚纱。

    裤子则是紧身西裤,勾勒出风满长而直的腿。

    松月生靠在门边,安静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满意了?”风满问。

    松月生点点头,招手让风满到自己面前来,揽住风满的腰贴近他的耳朵:“......近看更美,你完全可以到加西亚的秀场上去,胜过许多专业模特。”

    风满哼笑,手直接探向松月生腿间,摸到硬胀的性器:“我只在你面前这么穿。”

    情感浓烈的性爱水到渠成,风满比往日更加热情,甚至不怎么需要做前戏,后穴就变得湿润。风满趴在墙上,腰往下塌,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腰窝,松月生掐住了,拉下裤子,只露出性器,直接送了进去。

    风满的腰猛地绷紧,眼前一白。

    紧接着便被身后的男人不遗余力地冲撞起来。

    坚硬胯骨撞在臀肉上,用力得将臀撞出波纹,性器进到深处,轻车熟路地找到风满敏感点猛攻起来。

    风满担心隔音不好,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松月生干脆将手指插进风满嘴里,夹着他舌尖玩弄。

    涎水顺着嘴角留下,风满出了汗,衣服也被弄皱,他的臀心被撞得通红,后穴可怜兮兮地张着,收缩间吐出透明液体。

    松月生咬在风满肩膀,再次撞进去,将风满紧紧压在墙上,射在他身体里。

    高潮席卷而来,风满却被拉进熟悉的拥抱里,听到松月生在叫自己名字。

    几乎是生理本能,就算前端还在射精,风满扣紧了松月生手指,沙哑地回应他:“嗯。”

    “往前走,宝贝,走到床上去。”

    风满抬眼看着不远处的床,身体还在不应期内,他的腿有点软,颤抖着想要挣开松月生去到床上。

    松月生看着他走了一步,从身后抱住他,性器再次送到风满身体里。

    风满喘了一声,被顶得差点站不稳,只能扶住松月生:“......你干什么?”

    松月生在风满后穴抽插,用性器赶着他往前。

    四条腿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皮肉拍打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掺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风满感觉身体有时候突然变空,但很快就又被填满,高潮反复鞭挞他的神经,只是被碰一下就敏感得颤抖起来。

    走了几步,松月生被绞得重重喘息一声,掐着风满的腰站着顶他,风满被顶得站不住,只能攀着手边的沙发,在上面抓出痕迹。

    他被松月生按在墙边操,到沙发,再到床上,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为止,风满才被放过,下身被不知谁的体液浇湿,腿大张着无法合上,肌肉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松月生翻了个身抱住风满的腰,餍足地亲他的脖颈。

    “我爱你。”

    风满勾了勾唇角,发现嘴唇也被亲得有点肿,或许还被咬破了,牵动的时候有些刺痛。

    “我迟早被你操死在床上,狗崽子。”

    虽这么说,手却抚上松月生脑袋。

    “睡一觉再清理吧......”

    松月生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

    “睡一觉......休息一下再继续。”

    窗帘外隐约透出清晨金色的阳光,落在地毯,却延伸不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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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月生&风满的婚礼誓词:

    遇见你之前,我信仰艺术家笔下的神明,爱于我来说像是隔着画一般模糊不清。直到第一眼见到你,接近你,了解你,才知道为何会被你吸引——你身上有上帝的一部分。上帝主宰众生,而你主宰我。我甘愿被你牵动一切喜怒哀乐,愿意为你贡献我的一切。如果要我选择一个人共度余生,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出你的名字。今日我承诺将我的一切献给你,我永远爱你。

    ——最爱你的 松月生

    我珍惜今日许下的诺言,也会在今后为今日的承诺做出努力。对松月生忠诚,爱你、包容你、尊重你、与你共甘共苦。谢谢你带领我翻越高墙,让我看到另一个世界。我在今日对你和家人、朋友承诺,日后将成为你唯一的伴侣,陪你共度余生。

    ——你的伴侣 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