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鲜嫩可口的共妻(双性)在线阅读 - 第8章百年古族荒唐的共妻

第8章百年古族荒唐的共妻

    1

    宁欢潜意识里并不想清醒,他只想睡觉。

    对,他觉得睡着了会很安全,又怂又没出息的逃避心态。

    但他还是醒了。

    他好饿,胃里火烧火燎的疼,很嚣张的与身体对抗,要吃饭,立即!马上!

    然后他就醒了。

    睁开眼他就发现自己被崔纬抱在怀里,身体克制不住的瑟缩着,就这么点细微的动作,惊醒了崔纬,他睁开眼露出的星眸目光如炬,低哑的嗓音,犹带几分慵懒的困意:“宝贝儿。”

    宁欢垂着眼眸,一脸温顺,小声的说:“我饿。”

    “我是你什么?”崔纬问着话,右手享受般的抚摸着怀中人细嫩软滑的肌肤。

    “老公,我饿。”

    崔纬凑近着脸,抵着娇妻的鼻尖:“然后呢?”话里带着股愉悦的笑意。

    宁欢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过了会,他抬起头,对着崔纬的嘴亲了口,伸出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脖子上,舌头往唇舌间钻,含住双唇,吸吮着,而后,将脸埋在了崔纬的颈脖间:“老公,饿得胃疼,好难受。”

    崔纬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这么会吻,跟谁学的?大哥?还是二哥?还是他们两个都这么吻过你?”

    他就是嫉妒!共妻是规矩,他不能拒绝,也没权力拒绝,但还是很嫉妒,嫉妒使他时而成佛时而变魔。

    神经病!宁欢在心里骂,嘴上却乖乖的回答:“和夫君和相公都接过吻。”

    “到了我这里,就敷衍的吻一半?”崔纬摸着他的后脑勺,稍稍用了点力气,将宁欢的脸往颈脖间挤压:“我就不信,舌头往里伸伸,含着嘴唇吮两下,他们就会结束亲吻。”

    宁欢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心里害怕的不行,说话都带上了哭腔:“老公我饿,我好饿,一会再吻好不好?”他软着身段,说着讨好的话,心里难受的要命,又生不出半分反抗挣扎的情绪,他实在是太怕了。

    “你从来没有替我口交过。”

    “我一会就替老公口交。”

    崔纬满意了,笑容满面的将宁欢从床上抱起。

    宁欢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脑袋侧靠着结实强健的胸膛,微低着头,看上去格外见乖顺,也格外的漂亮可人。

    崔纬抱着他坐到靠墙的火炕床上,朝着外面喊:“传午膳。”双手仍紧紧的搂着怀中的娇妻,亲昵的蹭着他的脸和脖子:“宝贝儿,你真香,抱着又软又舒服。”

    宁欢不说话,安安静静任由崔纬抱着他,亲吻他。

    心如止水似枯井无波。

    2

    今日的膳食很是丰盛,一张小炕桌根本就摆不满,崔纬抱着他坐到了外间的餐桌上。

    一张很大的圆木桌,看着很是古朴奢侈,宅子里的家具大多是木制,闻着还有股清幽幽的草木芬芳,特别沁人心脾。

    崔纬兴致勃勃的投喂,喜欢吃的宁欢就吃,不喜欢吃的他就摇着头端开碗,受点委屈没关系,这胃,是万万不能委屈。

    几年的同寝生活,崔纬对娇妻足够了解,他不爱吃,也就没勉强。嘴角噙着抹笑,眉眼很是开心。

    他正常的时候,真的是非常英俊。

    再英俊也是个神经病!变态!疯子!宁欢也只敢在心里骂两句,面色如常不敢表露丝毫。

    吃过饭,宁欢神情怏怏,并不想睡觉,只是提不起什么劲儿。

    崔纬抱着他往屋里去,打开了电视,两人搁火炕上躺着。

    秋嬷嬷端上热茶,水果,糕点。

    与小厮退出了房间,站外间候着。

    影片才刚开始播,崔纬的手就开始不安分的上摸摸下摸摸,嘴里轻念念的喊:“宝贝儿……”尾音含在唇舌间,悠悠荡荡。

    宁欢烦他烦得要死,人却趴到了他的大腿间,伸手脱掉松松垮垮的睡裤,那狗玩意儿已是半勃状态,难怪跟猫儿叫春似的,宁欢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张嘴含住龟头,双手熟练的揉搓着两个睾袋。

    “小娇娇手活儿不错,没少在我大哥二哥身上练习吧?”

    明知故问。宁欢卖力的舔吮着,懒得和这疯子搭话,沉默是保命符,多说多错。

    大概是被伺候得很舒服,崔纬不在乎他有没有回话,嘴上时不时的来两句酸言酸语,然后指点着:“含睾袋,没含过?含住吸一吸,呼……就是这样,宝贝儿这小嘴真棒。”

    “这深喉不够深,喉咙放松,一点点往下含……”

    崔纬的阴毛特别浓密,宁欢才含了小半截肉棒,娇嫩的脸被粗硬的阴毛刺出一片红痕,细密密的疼,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崔纬瞧着他泪水盈盈的可怜模样,拍拍他的脑袋:“我大哥二哥有用龟头调戏小逼吗?”

    宁欢没听懂这话,一脸茫然。

    崔纬高兴的扑到了宁欢身上,麻利的脱下他的裤子,对着他的脸亲了口:“乖,让我蹭蹭小逼。”

    崔纬先跪着舔了会花穴,舔出了蜜汁,兴奋的扶住性器,用鸡蛋大的龟头怼上细嫩的小阴唇,朝着中间的小肉缝挤,花蜜是最好的润滑,稍稍用力,龟头便往里挤了一点,柔软的媚肉如闻着了腥味儿的小猫,蜂拥而上的裹紧着挤进的一点龟头,便是马眼裂口都没放过,被媚肉堵了个严实。

    “呼……妈的,真爽!”崔纬努力克制着,苦苦隐忍着,小一会功夫,整个人就如同被浇了桶水,汗如雨下全身湿淋淋。

    青涩的穴口被抵进了一点点龟头,要说疼也不算疼,就是很怪异,麻疼麻疼,很不舒服。

    这人又开始发疯了……

    宁欢被吓呆了,僵着身子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怕他将巨粗的性器整个往里怼,他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毕竟只挤进一点点,都有点受不住。

    粗重的喘气,胸膛不断的剧烈起伏,崔纬知道自己该及时退出来,却舍不得退出来,他想捅进去,彻彻底底的占有宁欢。

    不能,他没有这个权力!

    最终崔纬还是退出了令他痴迷狂醉的小穴口,他有些脱力般的瘫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将呆滞的宁欢揽进怀里,含住他的双唇,狠狠的吻着,像是在发泄着什么,舌头在口腔内凶猛的掠夺。

    宁欢一直很温顺的承受着近乎残酷的亲吻,直到呼吸困难,胸口闷的难受,他才忍不住挣扎,发出微弱的呜咽。

    崔纬放开了他,将他的脸往怀里压,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对着细嫩的脖颈重重的吸吮,疼得宁欢无声的落泪,身体瑟瑟发抖,半响才被放开。

    吸吮过的地方,沁着层细细的血珠,崔纬伸出舌头舔了舔,冒出血珠他就舔一舔,也不知道舔了多少次,表皮都被舔伤了,每舔一下,宁欢就疼的直哆嗦,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低泣着哀求:“老公别舔了,我疼,好疼。”

    “说你最爱我。”

    “最爱你。”

    “我是谁?”

    “老公。”

    崔纬怒了,伸出舌头又舔了下伤口:“我是谁?”

    “崔纬,我老公是崔纬,我最爱崔纬,最爱我老公。”宁欢哭唧唧的说着,不再耍心眼,一口气说了个全。

    “乖,小娇儿,老公也爱你。”崔纬捧起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宁欢真的是好累,身心疲惫。

    这个神经病!

    3

    按例晚上宁欢该去崔恺房间里睡觉,方便明日早上取阳精。

    晚饭过后,宁欢就有些迫不及待,但他没表现出来,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看电影,实则心里很是闹腾,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瞄瞄秋嬷嬷,怎么还不喊他离开。

    其实宁欢也可以主动离开……他不敢,他欺软怕硬。

    谁晓得这疯子又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比崔垣还要混蛋的大混蛋!

    秋嬷嬷也很安静,站在外间候着,低眉顺眼很是恭敬。

    崔纬两指揉玩着宁欢肉肉的耳垂,很随意的问:“宝贝儿想什么?这影片不好看?”

    “没,没没有。”宁欢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满脑子的想法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想去找大哥?”

    宁欢吓得双眼瞪圆,摇晃着脑袋:“没有!没有!”就怕这疯子不相信。

    “看你这反应……”崔纬故意停顿:“我不太相信你的话。”

    宁欢简直要被气哭!

    崔恺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一身风雪与冰寒,他笑着问:“说什么呢?”

    “宝贝儿你告诉大哥我们在说什么。”崔纬话里带着催促。

    宁欢很认真的看着电影:“说这电影好不好看,我觉得挺好看。”

    “大哥,不妨等小娇娇看完电影再过去,你说呢?”

    崔恺坐到了宁欢另一旁:“可以,我也好久没看电影。”

    又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欢幽幽叹气。

    看完电影,宁欢随着崔恺离开了崔纬的房间。

    这一晚,他睡得很好。

    崔纬在老宅呆了两天又匆匆返回了S省,而后隔三差五的会回来,宁欢按例该去他屋里睡觉次日取阳精,再忙再晚他都不会错过这难得的相处亲近。

    每次从外面回来,他都会给宁欢带份礼物,都是宁欢喜欢的,多数是外面的新奇吃食或是与宁欢相衬的首饰衣物等,吃的宁欢会来者不拒,别的东西收了一概扔屋里落灰,崔纬看出来了,倒也没说什么,在外面费尽心思的搜寻各类难得一见的珍馐百味。

    日子就这么不急不慢的过着,转眼进了腊月。

    崔家三兄弟都很忙,便是轮到崔纬享受宝贝儿的口交,有时候他也赶不上回老宅,但他不允许宁欢去别的屋里睡觉,得睡在他屋里,次日也不准去含大哥或二哥的肉棒,他丧心病狂的自撸了精液,花高昂费用以特殊手段制成器具,装着精液命人急速送回老宅,制成药茶给宁欢喝。

    宁欢对此表示很满意,突然间对崔纬就有点儿看上眼了,觉得这人疯是疯了点,有时候却能疯到他心坎里。

    崔垣也离开了老宅,据说有人上门来请,带来的东西崔垣有点兴趣便应了要求,出了老宅去趟西北。

    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星期,可惜的是,崔垣还算正常,他不在的日子,小妻子归大哥,若是三弟正好回来,也可以归三弟。

    总得来说,宁欢还是得到了点清闲。

    过小年这天,崔家三兄弟都在家,比较奇怪的是,谁也没有过来骚扰宁欢。

    宁欢瞎紧张了一整天,直到吃完晚饭,秋嬷嬷端给他一碗黑糊糊闻着有点恶心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