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一个职业经理人beta的圈钱血泪史(ABO/NP)在线阅读 - 4为期权掉节操(H)

4为期权掉节操(H)

    程屿一路上开着沃尔沃忍不住胡思乱想。

    礼晏虽然出身良好,但五岁失去双亲,加上病痛折磨,使得他性格执拗,情绪化严重,平日还好,一旦触及他敏感的神经,生起气来简直不要太可怕。

    上一次真正惹怒他,程屿就直接被撤了职扔到研发部。

    正值新型短效抑制剂开发三期临床,alpha和omega测试都没问题,反而beta因为风险高,招募不到足够的自愿者参加对照组测验 。

    礼晏被他气狠了,一怒之下逼他签了参与临床试验的知情通知书送去了实验室。

    失去自由、天天像个人偶似的被人摆弄,过程痛苦不说,最后高烧不退 ,患上了罕见的后遗症。

    他的信息素有时候类似alpha,有时候类似omega,就是回不到beta的稳定值。

    他感知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水平,可是情绪会受到很大影响,还会间歇性手脚无力,头昏,发烧,胸闷,甚至牙疼,感觉极其酸爽。

    和alpha或者omega发情的症状不同,他没有情欲失控的表现,而是单纯的病理性不适。

    只不过会受到其他两性信息素的干扰,alpha的尤其强烈,但反过来,刻意刺激之下,又有疗愈效果,可以说既是砒霜又是药。

    医生建议他找一个alpha固定帮助他,最好是一起生活,配合理疗,天天用信息素帮助他梳理疗愈,监测他的信息素水平,帮他维持在正常范围。

    能够加快痊愈,否则像他这样不能准时去医院治疗,还使用抑制剂掩耳盗铃,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他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烦躁起来。

    家里倒是有一个s级的alpha,但娇弱得一碰就碎似的,自身难保了还帮他?

    况且礼晏一直知道这件事,却什么都没说。

    有时候对他很亲近,有时候又似乎漠不关心。

    礼晏一直都这样,让人琢磨不透。

    他小的时候,刚刚开始照顾礼晏,常常不自觉地踩到对方雷区。

    最严重的一次,是少年时期在外面听礼晏的嘱咐办事,却路上遇到同学贪玩耽误了点时间,购买送给老爷子的礼物时他看着名字买错了东西,礼晏发现后气得砸了桌上所有物品,狠狠推了他一把,呼吸不畅,最终导致肺部感染,很久才痊愈。

    他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请求老爷子原谅。

    跪了快一天,直到礼晏病情缓和才作罢。

    从此之后,他养成了随身携带记事本的习惯,礼晏的任何需求和嘱托,他都会一字一句记下来,事无巨事。

    出门在外也会随时开着隐形耳机,汇报礼晏想听的任何事情,有时候,只是为了满足他去看看外界的愿望他可以连夜开车去另一个城市。

    比如他曾经疯狂迷恋一个歌星,却不能去听现场演唱会,就让程屿驱车去看现场,拍视频,连耳机讲给他听。

    这类的事情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家门口。

    程屿猜不出礼晏生气原因,只好硬着头皮上楼。

    静谧的房间,黑漆漆的,仿佛里面是妖魔鬼怪。

    “程屿,进我房间来。”

    “好。”

    程屿脱了外套,进入消毒间,再解开条纹领带,黑色真丝衬衫,皮带扣子“啪嗒”一声脆响,裤子顺着笔直的大腿滑落。

    健壮而匀停的肌肉覆盖的高大的骨架上,蜜色的肌肤漂亮而充满弹性,宽阔的肩膀到了腰线处骤然收紧,份量十足的性器如同蛰伏的巨兽,这是一具充满魅力的纯男性躯体。

    和往常不一样,礼晏此时直直地盯着他,深棕色的眼眸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程屿心里一跳,有不好的预感,他确信身上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礼晏为什么还盯着他像要在他身上戳出个洞?

    他打开喷淋消毒设施,刻意转过身去,刺鼻的消毒喷雾在全身游走,浓雾散去,此时他饱满的双臀和笔直的大腿暴露在礼晏的视线里,随着他的动作,臀间的阴影变换着暧昧的弧度。

    礼晏的呼吸轻微地加快了,他花瓣一般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程屿拿出消毒柜里准备好的衣袍和刚刚消完毒的文件夹,系好衣袍之后,打开了两层玻璃门,才来到礼晏的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礼晏这次站了起来,直接迎了过来。

    “啪!”一纪响亮的耳光裹挟着十分力道甩在他的左脸上。

    程屿侧过脸懵了一下,此时礼晏站在他身前,只比他低半个头,眼里的愤怒不再压抑,几乎化为实质的利刃,席卷而来,“一周前的商务会谈发生的事情,你不说就以为我查不到是不是?!”

    程屿瞳孔微振,浓烈锋利的眉毛皱了起来,“我不是……”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去。

    “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都瞒着我!”礼晏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意有所指。

    当初他被礼晏下放到研发部,就是因为瞒了他一件事。

    为了一个特殊的人。

    “阿晏,对不起。”程屿握住礼晏纤薄的肩膀,迅速地道歉。

    嘴上道歉快,心里却觉得荒谬,他是受害者啊凭什么要道歉。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你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一个人能解决好?!”礼晏声声质问,反手握住程屿的手腕,长长的指甲几乎没入了肉里。

    不得不说他们二人互相极其了解对方,礼晏再次一语中的了。

    “我给了始作俑者一个深刻的教训,赵易也被警察抓了,而且在此之前还拿下一个大订单,阿晏,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礼晏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冷得可怕,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被三个alpha轮流操了一晚上,就这么算了?”

    “对我,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个意外!”程屿压着嗓子怒吼道,心里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闷得发慌。

    “你……”礼晏气得不行,他一把扯下程屿身上的腰带,冰冷的指尖附上温暖的肌肤,“你是不是早就期待有人这么做了?你怎么这么骚?”

    程屿听了简直气结,但又不能对一个病人做什么,心里顿时憋屈得慌。

    礼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指尖沿着硬朗的腹股沟线上移,捏住了胸口上褐色的小巧乳粒。

    “阿晏!”程屿的耐心在逐渐告罄。

    怎么说呢,在年少的时候,他甚至帮礼晏撸过管,他们曾经其实很亲密,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想到那个人,他的心情更糟了。

    “嘶……”蓦然一痛,他忍无可忍地捏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反手拍开,“不要闹了!”

    “如果你问心无愧,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礼晏嗓音低了下来,杏仁般的眼眸深黑,拉着他进了洗浴间。

    “检查什么?什么意思?”程屿不明所以跟了进去。

    “检查你被操烂了没有!”礼晏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以不容抗拒地力道一脚下去袭击了他的膝盖窝,让程屿猛然向前跪了下去。

    想不到礼晏这么阴他,这个力气哪里像一个病人。

    他这几个月把他养得油光水滑,一次感染也没有发生,他就这么对他?

    程屿还懵着,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已经被按在了马桶盖上。

    身后贴着一具温暖的身躯。

    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莫名地危险,于是他本能想以手肘反抗,搏击术练就的条件反射起了作用,招式打出去的瞬间猛然收住。

    不,礼晏不能受伤,一旦感染会有生命危险。

    他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于是下一刻一根手指硬生生插在了他的臀间。

    s 级alpha的信息素像一张网一样牢牢捕获住了他。

    偏偏这个时候,信息素失衡症发作了。

    他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但他此时呼吸困难,身体渐渐虚软了下去。

    “你竟然释放信息素!你是不是故意的!”程屿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大吼。

    “程屿,乖乖地别动。”礼晏的声线低了下去,透出危险的警告意味。

    程屿感觉臀部一凉,衣袍被撩起来堆到了腰间,结实紧俏的臀瓣被人掰开,露出迷人的缝隙。

    粘着沐浴乳的手指钻进了布满粉嫩褶皱的小洞,灵活地越入越深。

    “阿晏,你不要太过分!你是不是发情了?”

    被alpha们轮流操干的恐怖记忆支配了他……

    他的牙齿咯咯作响,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撑住上半身的大臂肌肉青筋虬结,随时都准备暴起。

    他打定主意,礼晏如果敢动他,冒着打伤他的危险也要阻止他。

    “别反抗,IPO之后我给你百分之五的期权。”礼晏呼吸微乱,清澈的声线夹着些许气音。

    他是最懂得怎么抓住眼前人的七寸的。

    程屿果然不动了,不仅如此,连带着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方便礼晏的手指进进出出。

    毕竟一周前被狠狠开拓过,肠道内壁新生的肉敏感而脆弱,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越来越软嫩多汁。

    大腿也跟着颤抖起来 。

    冰冷的吻落在他隆起的背阔肌上,轻如羽毛。

    令人奇异地产生了被怜惜的错觉。

    直到一根灼热的硬物抵在了程屿的臀间,滑腻腻地沿着臀缝挤压试探。

    程屿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有期权两个字无比清晰,他原本认为礼晏能给他百分之三就不错了,现在多了整整两个点,相当于上千万市值……

    他稍微一分神,就被身后的硬挺猛然一杆进洞,带着上半身向前耸动了半分。

    在虚开的入口边上徘徊许久的肉刃终于完全戳进了炙热的肉洞,被完全包裹地不留一丝缝隙,仿佛灵魂都被吸入其中。

    呼吸瞬间都被打乱,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了礼晏的身心,他颤抖着握住程屿紧绷的腰身,本能地动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显然动得十分吃力。

    程屿被这种缓慢地碾磨搞得穴肉发痒,牙根发酸,全身心都在极力抗拒,只想骂娘。

    突然,体内的肉刃抖了几下,被撑开的甬道迎来一大股热流,然后毫无预兆地软了下来。

    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么会夹,还说不骚?”礼晏恼羞成怒打了他一巴掌,继而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身下这具诱人的躯体。

    逃也似的一步并做两步快速走了出去。

    徒留程屿半裸跪地,茫然地想:这么短的时间就完了,那说好的期权还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