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你靠后面就能射吧?(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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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你靠后面就能射吧?(H/彩蛋) 江安的手指还插在寂然的后穴里,寂然仍挺着腰。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再动作。 空气都好像在这几秒里凝固了,他们都没有说话。实际上,寂然刚把话喊出来就后悔了。他还没有和江安本人求证过是怎么回事,就在这种情况下攻击了他。 江安把手指抽了出来,也松开了禁锢住寂然双手的那只手。他从床上坐起身,背对着寂然问:“你,从哪里听来的。” 江安勾起双腿,有些无助地把双手贴到胸前。寂然没有为他解开蒙眼的黑布,他还赤裸着胸膛和下半身,身上一件敞开的白衬衫并不能给他提供足够的安全感。 他能感觉到江安今天的情绪不对劲,而现在,他无法猜测江安的情绪是什么状态。他说话有些磕磕绊绊:“我、我路过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江安没有说话,寂然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反应。过了几秒钟,他听到了悉悉簌簌翻找东西的声音。 “江安……你别生气……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家里的事。”尤其他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究竟是怎样。他方才真是气急了,才会这么口不择言。 虽然他把江安当他的死对头,但是他从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攻击他,这明明也是他最不齿的一种行为。 当寂然还在疑惑和不安中挣扎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江安的手又攀上了他的大腿,并且用了蛮力把他的双腿分开。紧接着,一个极粗壮的按摩棒抵在了他的洞口。 “江安……你想干……” 他恐惧着开口,可话还没说完,那根按摩棒就从他的后穴直接捅了进来,几乎是一口气,没有停歇。 “啊啊!”寂然忍不住大叫出声,虽然他的后穴刚刚已经扩张了很久,并且依旧保持着湿润,但是他没想到江安会直接拿按摩棒捅进来。 他可能不小心点燃了江安神经里的哪根线,方才他还不确定,现在他知道江安处于一种极其生气的状态。之前每一次,江安虽然也用蛮力,但是不会一句话都不说,也不会让他这么痛苦。 寂然现在受制于人,双手都被绑住,眼睛也被蒙起来。他的情绪也很紧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他知道他说错话了,可是,他刚刚已经道过歉了,江安如果不愿意接受,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能让他平静下来。 江安手里拿着按摩棒,把震动强度开到了最大。寂然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双腿止不住地发抖。他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情欲的味道,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巴,还有涎液从嘴角留下,看起来不能再色情了。 江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显然已经发了情的寂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眼神似潭水般深沉,盯着寂然的脸默不作声。寂然的性器已经挺得很高,左右晃动着,昭示着主人的情动。江安又去揉捏他胸前的两个肉粒。 太敏感了,太刺激了。 寂然的情绪很复杂,他此刻只能遵从内心本能的反应,不受控制地呻吟着。 “啊……嗯啊……”好难受,又好爽快。 他很想抚慰一下自己的欲望,被折磨太久了,他现在只想射出来。后穴已经被按摩棒的高速震动填满了,性器却没人抚慰。他想让江安帮帮他,可是很明显,江安不会这么做。如果他开口祈求,说不定还要被他反过来嘲笑。他咬着唇,在情欲和理智的边界线自我折磨。 “江安,帮帮我……啊嗯……我想射……”理智终于败下阵来,他开口祈求。 江安忽然伸手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他冷淡地开口:“你靠后面就能射吧?” 寂然听江安这么说,知道他没有半点打算让他爽快的意思。这是一场惩罚,惩罚他刚刚说错了话。 江安又把寂然的双腿也绑了起来,给他的性器也套上了一个尺寸略小的圈,他的命脉像是被紧紧握住了那样,肿胀着,却无法得到快感。太难受了,他眼角渗出泪来,但因为被黑布遮着,表面上根本看不到。 他不想再祈求江安了,他现在情绪不定,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寂然就一个人在床上扭动着身躯,后穴里的按摩棒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他,茎身上的环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射出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安却连碰都没有碰他一下,寂然知道江安还在房间里,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得丑态百出。 人在这种特殊的情境里的时候,羞耻心也会下降。如果现在恳求江安可以让他解放,寂然会毫不犹豫地做,也许是一种愧疚在作祟,他始终没有再辱骂或者说一些别的什么挑衅的话,甚至不想反抗。 但是如果他捱过去了,那他的口不择言也该和这一场只有痛苦的性事折磨扯平了。 “啊啊!”寂然低吼了一声,终于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床铺上,他甚至感觉到有一部分溅到了他的脸。 “哈……哈……”他劫后余生般地喘着气,脑子里空白一片,整个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起来像是冒着热气。 江安靠近他,为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说:“你可以走了。” 寂然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现在腿软到站不起来。但是江安的话突然让他清醒过来了,他伸手把眼睛上的黑布解开,睁开眼,看到江安就在他身旁站着,衣着完好。而他,像是整个人被狠狠蹂躏完后的模样。 天差地别。 寂然自己取出了按摩棒,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但是他像是自虐一般地一口气取出,竭力 克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他随意拿纸巾清理了一下身体,穿上衣服。 江安背靠着书桌,抱着双臂,双腿交叠着,就这样看着寂然收拾自己。他的眼神很深沉,像是暗流涌动的湖底,说不清蕴含了什么情绪。 “江安,”寂然拿起了自己的书包,“我道过歉了,你也折磨我了,我们扯平。” 江安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像是得到了许可,寂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甩门走人。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情绪,明明是江安先对他带着情绪折磨,但是出口伤人的也是他,现在烦躁得再也不想理江安的人也是他。 寂然回到家的时候,父母已经在吃饭了。 “然然,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妈妈有些生气,但还是关切地问他。 “我忘记了。”寂然低着头回答,他不敢对上妈妈的眼神。 相比起妈妈的态度,寂然的爸爸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你不要以为月考考好一次,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这些天你晚归多少次了?” 寂然现在情绪很烦躁,他没有精力应付自己的父亲:“我不吃了,回房间学习。” 撂下这么一句话,他就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整理自己的思绪。 是因为系统的缘故,他不得不和江安做这些过于亲密的事情。可是,他对江安的了解有多少呢?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而是被迫做爱的两个搭档。 尽早完成任务回去吧……他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