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南乡子(H)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二章 面对

第二十二章 面对

    青娘浴毕正更衣,就叫一人从后搂住。他的手摸上来,撩开了小衣,胸前的樱粉便叫攥住,用食指、拇指捻住了,揉着、拧着,捏!

    她皱一皱眉,也不回头,轻声道:“你还不走么?”

    一条浅灰色绸带绕过来,蒙住她眼睛,枕流轻笑:“青青,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

    话还没说完,下巴一拧,粉唇就叫含住。男人温热的舌强伸进来,里里外外地舔弄、嘬吸,一处也不肯放过。

    他手也不闲着,穿过腋下揉在前面,掂住沉甸甸的团儿,揉成自己喜爱的各种形状,上下抛弄个不住。不过须臾,那粒小奶尖儿便如春花绽放般翘起,粉嘟嘟的肿着。

    枕流笑一笑,手在软腻无骨的身子上流连,越摸越下,渐渐挤进腿心儿。他伸出中指在花谷入口处戳刺,几下后,指头插进去,刮搅花道里头的嫩肉,再片刻,食指也挤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来回。

    青娘皱着眉,心里烦透了,可这副身子委实太不争气,没一会儿便润润地释出透明的汁水,自己也禁不住地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始扭动细腰,摇摆着臀儿呻吟出声。

    分隔堂屋和里屋的那道门大开着,中间她亲手绣的靛蓝地儿白雏菊的门帘也被撩上去挂住。大郎叫捆了手、堵了嘴,半坐在地上,直直睁着一双眼,就与青娘面对面着!

    “啊——啊......别、别捏!唔~”

    青娘脸蛋儿潮红,小腹急速收缩,须臾,身下流出一大股透明花液,黏腻地顺着腿根儿滑下去,显是丢了一回身子。

    她手叫枕流反剪在身后,不得不挺胸翘乳站在当地儿,此时喘息愈重,胸前两只白兔儿起起伏伏,直面大郎,将他勾得赤红了眼睛。

    枕流指上动作不停,问:“娘子,如此~好不好?”

    青娘抿了唇不吭声儿,枕流下头又使一番劲儿,掐得她险些再丢一回,不得不低低应承:“好......”

    “这样儿......娘子喜不喜欢?嗯?”两指夹捏住内里一处软嫩,微微使力威胁着。

    “嗯......喜,喜欢......”甜糯粘稠的呻吟缠绵悦耳,后头跟着的回答更叫他心悦。

    枕流勾着嘴角笑,凑在青娘耳边啄吻,眼珠儿转着,得意洋洋冲着对面大郎挑了挑眉。若非他此刻两个眼圈都青黑着,倒确是一副风流公子的香艳景儿。

    青娘于此是丝毫不知。她缓过这一时的难捱,咬了唇,含羞忍下后半句呻吟,努力扭着腰儿想躲开枕流手指的折磨。

    可枕流存了心要叫大郎长见识,哪会轻易饶过?且他一心显示能耐,好叫大郎知道青娘于二人中偏爱的是自己,更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指插得青娘春潮阵阵,扭腰摆臀不断,口中也是娇吟连绵,婉转随人。

    他手指隐在蜜处,摩住那处软中带硬的嫩肉不放,两指搭配着你顶我送,往来戳刺不止,堪堪半刻钟便将青娘插得仰首挺胸曼吟出声,小腹抽搐着又丢一回。

    大郎看到此处,已然全傻了眼,本还挣扎着褪绳松绑,此刻却是安安静静坐倒,只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全神贯注盯住青娘,眼珠儿也不肯错一下儿。

    枕流扬一扬眉,撤出深入花道的手指,勾连了一手透明的滑腻汁水儿,两指微微分开,便牵扯出细长黏稠的银丝。他恶劣地笑,举指强顶入青娘唇齿,仿着交娈的姿态进进出出。

    “唔...!”青娘摇着头,用舌儿顶着拒绝他。

    枕流另只手掐住嫩生生的粉乳晕,语气十分温柔,用意却是实打实的威胁,“又不是头一回,乖~舔干净!”

    青娘惧痛,不得不放任他在口中肆虐,委屈地探出小香舌儿来舔吮,“啧啧”地嘬吸着,滚烫着脸儿将他指上的腻滑一一吞吃入腹。

    大郎口不能言,瞪大了眼睛,盯着青娘香嫩的小舌头,喉间上下吞咽着,腰下渐竖起一杆大旗。

    待舔干净了,枕流赞一声“乖”,缓缓在她口中翻搅两下,伸出指来将津液抹在那团挺翘诱人的乳上,手往下掰开一双玉腿,握住膝窝如小儿把尿般对着大郎露出了那朵娇花儿,将自己的武器直喇喇插进去。

    “唔!啊......”

    那根铁杵一寸寸刺入,激得青娘泪都落下来。她本便花穴紧窄,虽已湿透,却从来入得不易。且今日不知为何,心下紧张,小腹起伏着更是夹得死紧,底下的穴儿颤着抖着,吞吃地十分艰难,许久才入了小半根儿。

    枕流“嘶”声,闷哼一口气,用脚横过屋里一条长凳,自己分腿而坐,将青娘两腿大敞着控住,腾出手来调弄。他一手寻到花珠珠儿,轻轻捏揉;一手抚上二人相接之处,画着圈儿摩抚安慰。

    因着视线受阻,这副敏感身子的触觉便成倍的夸大,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他手刚一触上,青娘便“啊”的惊叫出声,立时蹬腿儿摆腰儿地挣扎。

    枕流不理会,揉捏住命门的手双双使力,青娘粉唇张得大大,几乎失声尖叫,挺住小腹绷着脚尖儿,身子再丢一回。

    枕流趁此良机,一鼓作气挺腰刺入,一大根满满插将进来,穴儿都叫他撑得肿起,入口的粉嫩皮肉泛成晶亮的透明色。

    他存心在大郎面前显本事,最怕就是青娘不配合,拆了他的台。于是不顾青娘尚处余韵,便开始不留情地律动,劲腰耸动着上挺,双手控住一把小细腰往下摁,下下都往深里插。

    青娘如何受得?挣又挣不得,灰绸布里半睁着一双水光朦胧的眼儿,咿咿呀呀吟叫出声,插至神思迷离处,不由得求饶称赞,全是枕流从前教的淫浪话儿。

    “哥哥...二哥哥......好粗...好大...入得好深啊......哈...哈...轻、轻些儿~嗯......别、别,穴儿受不得了......”

    在情事上,大郎除了占着个男儿身,见识又何曾强过青娘半分?这些话儿听在耳里,字字句句俱是对那“混蛋”的赞叹,不由暗暗自省:“欢爱之事还能如此这般来?难道方才娘子呼痛当真是在撒娇么?与我一起行事,娘子却时常称疼,那是真疼还是撒娇呢?”

    对比眼前枕流的手段,顿时自惭形秽,“我做的那般不好,娘子每每怕是都痛极了!”

    这边大郎正想着,那边枕流又换了姿势。他趁青娘将丢未丢之际,捧着臀儿抽身而出,扶她立起。

    青娘正在要紧处,只再几下便可至巅峰,身下饱涨处倏尔空虚,不由得皱眉哼吟,引得枕流一笑,揉着她胸前白兔儿嘘哄,“娘子莫急,这就来!”

    他站至侧边,扶住小腰,架起青娘一条腿,举高了抗在肩上,底下一用力便又缓缓插将进去,正是一个侧入式。

    青娘只余一条腿撑地,叫他大力抽送下根本立不住,如汪洋里的小舟般荡着,只得抱紧他扶过来的胳膊,勉力呼吸放松了自己,感受下头的律动。

    堪堪百余下,青娘刚落下去的情潮巅峰便又汹涌而来。她收紧小腹,挺直腰背,抿唇做好了准备承受着。

    偏偏这时候,枕流又恶意地停下,喘着气道:“好娘子,我们再换个姿势可否?”

    说出来是个问句,可哪轮得到青娘回答!他撤臀大力拔出,却逢青娘底下的穴儿正抽搐着绞紧,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吃着他,似挽留般把那根铁杵含在身子里不放。

    枕流展示似的挪了个方向,叫大郎细细观赏妙景儿,嘴上更是刻意道:“娘子慢些儿吃,小嘴且松快些儿,快夹断我了!”

    他轻而易举将她搂抱着,依在门框处放下,扭住小腰儿一璇,就着插入半根的姿势便转成了个后入式,将青娘压伏在窄挤的门框处,挺腰又满满插将进去。

    “唔......嗯......”

    青娘一对儿嫩乳蹭在粗糙的门框上,叫他尽根抽出、尽根没入地插弄,直操得颠簸不止。白兔团儿上上下下磨着,没有半刻钟便涨成了个粉蜜桃儿。

    枕流的手及时抚上来,这两团桃果儿逃过粗糙的摩擦,却迎来这双大掌的折磨:他时而攥住小奶尖儿搓捏,时而握着嫩团子揉摩,两只雪白小兔儿被迫着变幻了各种形状,再自下而上掂住了抛弄......直看得大郎喉间吞咽不止,臂上青筋都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