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关于我被留在了游戏里这件事在线阅读 - 9 【剧情】寒烟漠漠

9 【剧情】寒烟漠漠

    冬日的第一场大雪落下时,弥音的脚已好得差不多了。雪从夜里开始下,直到清晨,天气一直昏黑不得法,看起来是个赖床的好天儿。

    季曜空还曾是个单身社畜时,总是奔波劳碌,哪怕天气再恶劣,只要地球还没毁灭,证券交易所就是她第二个家。不过自打她被困在这个游戏里后,曾经伴随她的大小身体不适竟全消散了,她倒也体验了一把现代人难得的闲散生活。因此从她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安定下来,抛弃过往的孤独后,她也开始自在地适应起了这里的日子,对眼前所拥有的一切,也一并感激着。

    季曜空醒得早,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弥音蜷在她身侧,淡色的睫毛安静地憩息,薄唇微闭,身体跟着呼吸轻微起伏。  她过去常常观察他睡着的样子,他的姿势总是缺乏安全感,像在防备着什么,一有动静就容易醒来,这也许是过往谨小慎微的生活养成的习惯。

    不过昨晚倒是要了他四五次,看来是累坏了,她很喜欢看银潇和弥音在她身边睡得毫无防备的模样。她低头,轻轻落下一吻在他的肩头,那儿有她昨晚咬狠了的红痕还未散去。

    衣架上挂着一条银狐皮毛做的大氅,那是银潇为她寻来的入冬礼物,听秋谣说花了他不少心力。

    穿上皮毛之后显着地暖和很多,她趿着鞋挪到了卧榻边上,扑腾几下便坐了上去。窗棂被她支开一条小缝,从缝里吹进了冰凉的北风。季曜空趴伏在案前,感受扑了一脸的寒意,那里头还带着细细的冰碴,颇有种雪天泡温泉的错觉。

    话说这儿有温泉吗,哪天得好好打听打听。

    弥音从睡梦中转醒时见到的就是那副景象,季曜空独自躲在离他好远的地方,她的指尖搭着窗轨轻轻抚摸,屋里昏暗,连外头都不见天光,她看起来是如此寂寥,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那无边的情绪吞没了。

    弥音愣在那里。

    她也会有离开自己的一天吗?她会丢下自己吗?如果连她都消失了,那……自己该怎么办?

    他觉得此刻自己的心都被牢牢攥在一起,不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弥音慌忙掀开被子,明明脚步还有些虚浮,甚至连鞋都未穿,他却感觉不到砖石地面的寒冷,只自顾自的朝他那唯一的温暖奔去。

    步伐踉踉跄跄地,黑暗中,他被桌边的凳角一绊,而即将摔倒之时,他又被迎入一个柔软的拥抱。

    “我把你吵醒了吗?”季曜空半扶着他,将他也引上软榻,自己靠墙,让他半卧着靠在自己怀中,大氅抖开,便把他也盖住了。

    这拥抱是如此温暖而让他眷恋不已。

    弥音蹭了蹭季曜空的下巴,没整理好的长发像金毛犬一样,逗得她有些发痒,她便笑着揉了揉。

    两人闹了一会,弥音闭着眼睛,紧紧贴着她,他轻声说道:“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嗯,”季曜空从不对自己爱的人吝啬承诺,“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弥音起得晚了些,穿戴整齐后, 他穿过一侧的抄手游廊朝前堂的方向走去。天已经大亮,但雪仍然纷扬不止,现已快接近中午了。

    他甫一走到门口,便瞧见白露几个张罗着午饭,一盘盘生鲜蔬菜被端上桌,那桌中间竟有一口用炉火烧着的铜锅,里头炖着肉,正咕嘟咕嘟冒着泡,传来的香味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公子醒啦,快来坐下吧。”窈窕招呼弥音。这几个姑娘已经知道了弥音和自家小姐的事,但是由于秉承季曜空是全宇宙中心的原则,她们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现在可不能把弥音当平级使唤了。

    “曜……小姐呢?”弥音四处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窈窕快来快来。”门口传来季曜空的喊声,弥音回眸,看见她捧着一个小坛子走了进来,她的头上落了雪,带着一身寒气,不过走进来的姿势看着有些怪异。弥音再仔细一打量,竟有一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有个人贴在她背后。季曜空从弥音面前走过,弥音无语地看着洛银潇侧着脸贴在季曜空的后背,小脸蛋压得扁扁的,本来还一脸软乎地笑着,看见弥音,陡然变了脸色,他轻哼一声,转过头去换了一边脸贴。

    洛银潇第一次知道季曜空和弥音发生了关系时,气冲冲走进了他的房间,那时他还卧床,脚伤未好全。那日季曜空不在,只听窈窕说后来洛世子眼睛红红地跑走,也没说什么别的了。弥音也不提这个事情,季曜空便没往心里去。后来洛银潇跟她闹了几天脾气,床上哄了一整晚才把小猫给哄好了,只是现在看见弥音,仍然没什么好脸色。

    “这是秋天酿下的桂花酒,一直埋在后院,应该是好了。”季曜空兴冲冲的,她可馋这个好久了。

    几个人一起分次坐下,白露和窈窕在一旁帮着布菜涮锅,戚风和蒹葭也被拉坐下吃,季曜空坐在主位,洛银潇自然是贴着她坐,弥音也坐在季曜空身侧,却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保持沉默,给季曜空布菜斟酒。

    “好好吃你的吧。”季曜空看不下去,夹了一筷肉花到他空空如也的碗里,带出的小指指尖蹭过他的手背。今日弥音将他的长发扎了起来,发红的耳尖藏在了里面。

    洛银潇在一旁看着,眉头拧紧,突然拿起季曜空面前的小盏桂花酒全倒进了嘴里。

    “诶!”季曜空吓了一跳,银潇的酒量奇差无比她是知道的,喝茶没醉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哼!”洛银潇白净的面皮上很快浮起醉酒后的红雾,环胸端坐着。

    季曜空无奈地摇头,让白露快去端了水来,随后附到洛银潇耳边悄声道:“再闹脾气晚上罚你下面的小洞灌酒。”

    洛银潇整个人都红了起来,他含着怨怼却又藏不住春情的眼眸看向季曜空,被她一头按在饭碗前。

    “吃饭!”

    结果晚上洛银潇没能留下来,听秋谣的传信,似乎是洛王爷有加急信递了过来,洛银潇现只是世子身份,但接近成年,王府相关事宜都由他代替打理,洛王爷在外云游,经常遥控指挥着自己儿子干这干那。

    季曜空没留他,但是小猫一步三回头地恋恋不舍,走之前还凶神恶煞地对弥音道不准爬季曜空的床,吃了季曜空一个爱的脑瓜崩。

    床头点起了烛,季曜空执了一卷新的风物志来到床边。被困在这个世界之后,她只偏安一隅,呆在这小小的天地里,享受吃喝不愁的生活。她身在京城中心,对周围发生的事件并不十分敏感,她关心的只有物价的变动,金价的起伏,从而调度她的侍女们去买进卖出。她仔细回忆做过的那些支线任务,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却也跳不出苍龙的范围,因此她也只能从书上去了解这个世界。这些各个地方的风物志都是由四处云游的旅人所撰写,看来倒也生动有趣。现在她身边有弥音,倒是能从他身上了解很多关于冬咏王朝的事情。

    弥音这会儿正缩在被子里,看她进来了,便起来跪坐在床沿边上。若她要他,他便留下来,若不要,一定是洛银潇在的时候,那时他便很有自觉地去了隔壁的房间。

    房屋的隔音效果不算差,但也不特别好。有时他能听到低低地,若有若无的娇吟,然后接着便又是沉默,弥音知道的,她会如何将她身下人的唇舌吞没,又弄得人颤抖不已。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他常常彻夜未眠,可当睡在季曜空身边时,他却能一觉睡到天亮。

    季曜空站在床边,指尖顺着弥音散在耳畔的发丝向下抚摸着他的脸。

    “今日好香。”她嗅了嗅。

    “是沐浴时用了风铃草。”弥音执着她的手,在自己唇边轻轻摩挲。

    季曜空脱鞋上了床,调整着姿势,弥音便躺在了她腿上。她也不说话,一只手静静翻阅书籍,另一只手顺着弥音的长发,偶尔揉捏一下那小巧的耳朵,就像爱抚小动物一般。弥音倚靠着这冬日里唯一的温暖,内心满盈。

    第二天一大早,季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戚风小心翼翼地敲了门,没有听到回应,便壮着胆子又敲了敲。听见一声慵懒的嗯声,她这才推门而入,寒冷的北风呼啦吹进屋里,正对着门的屏风都差点被吹倒,她匆忙把门关上。

    “怎么了?”季曜空的声音还带着些鼻音,弥音也醒了。

    戚风的脸红了红,又正色道,“小姐,外头一大早就来了个脸生的官爷,说有事找您,白露跟他说您还未起,他便说自己等着您醒便好。因为不认得他,白露便未来打扰,眼看着快巳时了,那人茶已喝了三盏,脸上却无焦急之色,奴婢看着不对,又想着您平日应当早起了才是,这才来找您。”

    季曜空吸了吸鼻子,怎么感觉自己感冒了。

    弥音感觉到了季曜空的声音变化,软声问她,“还好吗?要不一会喝些姜汤?”他担心道,反思昨夜是不是因她只着了中衣坐着看书的缘故。

    季曜空点头,“还有,再给我端碗热茶来吧,不要放茶叶。”

    有病没病,多喝热水。

    喝过了东西后,戚风为季曜空梳了头发,因外面实在太冷,她也说不出什么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俏皮话了。在戚风执拗的服侍下,她在贴身的棉衫外加了件月白色的厚夹袄,领口有一圈暖和的狐狸毛,下身也被加围了一条内衬了好几层的长裙,虽然穿的不算少,却因为她身材的缘故未显臃肿,反而有些丰腴滋味,毕竟她身高不矮,也穿不出什么可爱味道。

    几个人走进前堂时,似是知道有人进来,那不速之客早站了起来。

    “季小姐,今日多有叨扰,请见谅。”声音清朗悦耳,说话倒很客气。

    只不过他虽低着头行鞠礼,却只有脖子弯了下来,身体可未见多躬谨。

    这人有点意思,季曜空扯了扯嘴角。

    男人饶是低着头,那也高季曜空很多,一身苍灰色的轻装劲衫覆盖着他挺拔匀称的身躯,那双抱拳的手在虎口持剑处有明显的茧。

    “请问您是?”季曜空也很礼貌,微一福礼,坐到了主位上,她并没有解释自己晚来的原因,也未因迟到道歉。一个男人没有投名帖就擅自到单身女性的宅邸,想来他也不是什么礼数周全之人。

    “陆某名寒烟,为苍龙军副将,居正三品武官,见过季小姐。”他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从嘴里出来的尊贵官位仿佛只是一个城门口站大街的。

    季曜空端着茶盏的手未停,浅啜一口,脑子里光速运转。苍龙王朝的军队统称为苍龙军,其中又以地位高低分一至五营,一营便是地位最高,战功显赫的那一支。听这高高在上的品阶,应当是一营的副将了?

    季曜空以前刷过苍龙军的支线,知道他们的地位都是凭借在战场上的拼搏厮杀累起来的,与朝廷内的文官不可类比。只不过有功成名就之将,也有黄沙埋骨之兵罢了。

    但是,这陆寒烟身为一营副将,今日为何纡尊降贵,又独身一人来她平民的这一亩三分地看她脸色呢。

    “陆大人贵安,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季曜空听见了自己话语里的轻微鼻音,这是感冒的前兆啊。她随意抬起眸子,眼前那副将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他长相飒然周正,额前的碎发掩盖不住剑眉星目,虽不像弥音和银潇那般可以称为美貌,但他确是实打实的英俊潇洒,战马上晒出的蜜色肌肤,明亮的双眼闪着自信而卓然的光,嘴唇微薄,显得性感无匹,加之身材颀长匀称,整个人竟像天神一般完美绝纶。

    陆寒烟明显感觉到了那女子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他微微蹙眉,甚至侧了侧身体。

    “今日陆某冒昧前来叨扰,”他顿了顿,突然觉得嘴边的话滞涩起来,“唔,请问季小姐,现可有婚配?”

    “噗,咳。”季曜空喷了一口茶,仿佛无事发生过,接过白露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在场的人表情都怪了起来。

    “尚无。”不过有两个小男朋友罢了。

    “那……”陆寒烟仍然皱着眉头,“那季小姐看陆某如何?”

    “噗,呵。”季曜空端着白露给她换了一杯的水,又咳了出来。

    戚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腾得一下站到季曜空身前,柳眉倒竖:“陆大人今日独自来我小姐府上,一路高头大马人人都看见。我家小姐父母早亡,守着这小小门庭过自己的日子,与街坊邻居甚是和睦,无人不夸小姐通晓端庄,大方守礼。可您既有意提亲何不托了正经的媒婆来说,端看我家小姐愿不愿意便是,但您今日独自上门做的这是什么事,若是传出去叫我家小姐名声往哪放,在街坊邻居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想您也是仗着自己身居高位,不在乎我家小姐便是了,今日戚风冒犯陆大人,愿受处罚,便是死也无妨,可奴婢还是要说,小姐只有咱们几个小的守着,若是谁想欺负,那也得从我们尸体上跨过去!”

    嚯,季曜空被这一串快板儿似的台词震得战术后仰。

    然后侧身对着陆寒烟跪下的戚风又朝她这边使了个眼色,白露会意,腾得一下也跪了下来,并开始垂泪。

    妈呀。

    季曜空顿悟,捂了手帕轻轻咳嗽起来,加上早上鼻塞,此时竟也像模像样活灵活现。

    白露跪着朝她靠近,哭着道:“小姐!今日陆大人这般折辱您,白露罪该万死,不敢再乞求留在您身边,请小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奴婢这一生能守着小姐长大,就是最大的福分了!”言罢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陆寒烟看着面前乱成一锅粥的姑娘们,饶是再镇定,也不由得倒退一步。

    按照原先兄长的计划,这个女人手中有着巨额财富,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她只是区区平民,而且还是地位底下的女人,她并无守好这等通天富贵的权力和能力,而他作为当朝副将三品重臣,这般低声下气来她家中亲自提亲,自然能轻而易举获得她的青睐,而且他也相貌不差,想来提出一些要求便也能同意攀他这根高枝。

    陆寒烟原不屑做这种事情,可当看到大哥为了那事终日眉头紧锁,他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松了口愿意来季家一试。

    最关键的是,他这半生醉心沙场,哪怕现阶段天下太平,他也宁愿守着他的边关黄土,也不愿沉醉在这皇都的温柔乡,让她成为正室,再求个诰命夫人来给她那是轻而易举。

    大哥说,这就是女人都想要的。

    “陆某唐突,小姐莫要误会。”陆寒烟握了握拳,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这才伸手要去把戚风扶起来,可戚风不理,愣是和白露抱着一边大腿,仿佛下一秒她家小姐就要被他强占民女了。

    陆寒烟着实被嚎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告辞。他又鞠了一礼“今日陆某唐突,惊扰小姐,请小姐切莫见怪,只是陆某乃诚心求娶季小姐,现先行告退,下次定投名帖拜访。”

    按着背熟了的词,陆寒烟表情冷淡地道,言罢也不等戚风擦干眼泪,自己匆匆走了。等到蒹葭回报陆寒烟已走出大门,戚风和白露才擦了擦眼泪。

    “吓死我了,”白露小声道,“这什么陆寒烟,一看就有所图谋!”

    “就是!”戚风哑着嗓子,可把她哭累了。

    季曜空捏了捏戚风的小脸蛋,忙让蒹葭晚上做顿吃的好好犒劳小姑娘,戚风的嘴巴可笑得撅上了天,完全不见刚才视死如归的模样。

    季曜空又坐着发了会呆,还是没想明白。一个苍龙军一营副将,前程似锦,何必自降身份来到一个平民家中向她这个对外设定父母双亡的女人求婚呢?按他的条件,朝中大臣什么家世的女儿求不到?又怎么会盯上她的?而且本人看起来还不是非常高兴的样子。

    她起了身,一边朝房间走一边出神,转眼已到了门口,房门吱呀打开,弥音穿着身淡蓝的简装站在门内,一眼便是晴朗亮丽。季曜空抬眼,笑着回了神,突然瞄到了他藏在长发中若隐若现的耳垂,好像有小小的一个洞眼,以前都没有很仔细地看过。

    “窈窕把早饭拿来了,怕你饿了…啊!”他话未说完,轻呼一声,季曜空竟扑到了他怀里,“怎……怎么了……”弥音这第一次被她扑怀,竟然还有些不适应,他嗫嚅着,看季曜空仔细盯着他脸上的某个部位。

    脖颈上搭着的手突然用力,他顺从地低下头,耳垂突然被卷入柔软湿润的口腔。

    “呜……”令人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直袭上他心口,弥音不由得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敏感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舔弄,偶尔有尖锐的虎牙轻巧研磨,发酸地快感令他有些站不住脚。早已被肏熟的后穴隐约有些热流涌动。

    他竟然,被季曜空舔耳垂舔得动情了。

    欺负完毕,季曜空又温柔地亲了亲已经变得有些红肿湿润的耳垂,满意地点点头。她知道弥音动了情,却有意作弄他,把他牵到了椅子上,“吃饭吃饭。”她笑嘻嘻道,惹来弥音可以称之为幽怨的一瞥。

    “一会银潇要来,若是看见我大早上便与你厮混在一起,小心他又拿那东西欺负你。”她笑得意味不明,看弥音脸色从听到银潇名字变得苍白复又涌上潮红。

    这小坏蛋,自己拿着玉势去找工匠用特殊材料复制了个一样大小却更为柔软的假阳。起先他是为了贪自己玩,后来有天晚上他没递信儿自己偷摸来了,还自顾自闯进她房间想给她惊喜,没成想看见弥音正跪着给她肏,那喘的声儿一阵比一阵高,腰肢竟比他还软,双手搭着床顶的铜环只顾着浪叫。这把洛银潇给气的,冷着脸上前将那特制的假阳掐着弥音下巴塞进他嘴里,还模仿抽插的姿势肏着他的嘴,倒让季曜空看着啧啧称奇,最后弥音便在季曜空快速地抽动下,在嘴里还深喉着假阳时半翻着白眼高潮了,涎水淌到了脖颈上,金发垂散,满是被凌辱至高潮的淫荡模样,让洛银潇得瑟了一阵。

    弥音便低着头闷喝粥,也不说话,只耳根子还泛红,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下次去珍宝阁给你挑副红石耳饰好不好?”季曜空撑着下巴看他,想象那艳丽的朱红衬他暖白皮肤的样子,笑得温婉柔情。

    终得来美人一个眼波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