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无声纵容(银针捅开尿道,鞭笞花穴)
两天时间在忙碌的交接中过得很快,面对需求旺盛的未成年,郗景坚守着原则,一不和他做爱,二不和他游戏。脚不沾地的庆章岁实在没法,就这样抱着他,清心寡欲地睡了两晚上,盖被纯手语。 庆章岁小小年纪就有一种看破红尘的错觉。 生日当天,庆章岁是被口醒的,迷迷糊糊中,有个脑袋钻到了腿间,头发硬硬的,动作更是笨拙到了极点。 半梦半醒间,庆章岁职业病犯了,谁教的口交技巧,正想找调教师掰扯掰扯,突然睁开了眼,发现并不是梦。是郗景! 算账的心思立刻就歇了,他垂眼看着埋在腿间努力的郗景,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如云烟般散开的叹息。 怎么可能不感概呢,柔软的口腔是上好的温床,孵化养育着沉睡的巨兽。 巨兽渐渐苏醒,外形狰狞。 十八岁的第一件事是睁眼,紧接着看见所爱之人在为他口交。 阴茎被紧紧包裹的感觉不止是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和恰到好处的征服感。 郗景不太会,他学着自己阅览过的爱情动作电影,艰难地整根吞没,混血的巨大尺寸让他倍感吃力。他对接下来的步骤没有概念,光是舌根被压所产生的呕吐欲望就把他完全钉住了,很是难受。 阴茎卡在舌根,他试着打破僵局,用舌头舔了舔,粗糙的颗粒接触到柱身,力度却很轻,像微风吹拂小草。 然而庆章岁给足了反应,阴茎猛然一跳,充着血硬到不行,这下更让郗景动弹不得,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眨着眼准备执行第二套方案。 他想试着做深喉,这个本就难度高,不适感又强,加上还是新手,郗景卖力到脸色都透着点红,好似苹果,诱人下嘴。 郗景拿定了主意要做,便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吃得更多了些。那双眼睛认真得如同考场里解题的学生,平静的目光和张大的嘴巴形成强烈的对比。似是心有所感,他抬头扫了一眼,默契十足地跟庆章岁交换了一个眼神。 如同白日焰火,短暂且绚烂,眼神交错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心意归心意,这边深喉做得太过艰涩,喉咙里的阴茎又硬又热,一方坚定地吞含,一方耐着性子由着他动作。 郗景累得一身是汗,可他依然坚定,像一块从火炉中冶炼而出的钢铁。 庆章岁很久才射,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某人技术烂,如果不是足够喜欢,换个人用这套技术实践,只会被他一脚踹到门外。 郗景松了一口气,酸胀的腮帮子这时候麻麻的,那张汗水未干的脸极为立体,他一仰头,自然地吞咽而下。庆章岁看得一愣,慢慢地打着手语:“狗狗做得很好。” 郗景知道这个称呼的意思,自己便往床头的锁链上一靠,轻轻一抬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徐不疾地用脚踝蹭了蹭庆章岁的小腿。 这是勾引吧…… 偏偏郗景双眸沉静,一点多的情绪都没有。 庆章岁穿好衣服,找了一件会叫人崩溃的道具出来。 没直接下手,他郑重地写在本子上:“可以用它把尿道捅开吗?” 郗景面色微变,顷刻,吐了口浊气出来,放松了身体,眼神照旧静了下来:“好。” 庆章岁示意郗景受不了就拍自己的背,他听不见,有时候离得近,视线没法落在人脸上,只能靠触觉来表达安全词。 庆章岁一想到郗景的勾引就浑身发热,想让郗景疼得死去活来。他也知道是生日专属,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便选了最喜欢的10S10。 细针内径10毫米,长度十厘米,寒光一闪,叫人心头一紧。 庆章岁没锁他,反而是给他垫了几个枕头,让他躺得更放松。 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不仅是细针被喷了消毒水,花穴四周也被沾了消毒水的棉棒来回擦拭。 有点痒,郗景紧张程度有限,反而是被棉棒带动了情欲。 趁着郗景没回神,庆章岁下了黑手,手里的细针直直地捅开了封闭的尿道! 郗景身体骤然绷紧,仿佛被枪杀的猎鹰,肌肉僵硬,久久无法放松。 想过会疼,没想到会这么疼。 郗景也不掉眼泪,兀自蜷缩起身体,这种自我保护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极惹人怜爱。 庆章岁没法开口哄他,只能用棉棒止住血后,把不间断的亲吻当做早餐,一口一口喂给郗景。 不停地亲吻是奏效的法宝,郗景得了好,主动伸手去抱庆章岁,等庆章岁贴了过来,郗景便瘫软在床上不再动弹。 庆章岁半压着他,搂搂抱抱的,又起了别的心思。 毕竟是生日,郗景随他尽兴,微眯着眼,平静地分开了双腿。 庆章岁遐想的,扭捏、半推半就都没有,郗景甚至隔着衣服布料碰了碰他的阴茎:“别傻愣着。” …… 庆章岁摸了鞭子出来,心想这你总该怕了吧。 郗景沉吟两秒:“主人,轻点。”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都不带演一下的。 纵然是挨鞭子,郗景也很冷静,仿佛那高肿的檩子不是他自己的皮肤一般。 火烧火烧的灼热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伤口一路从臀肉铺到腿根。 谁想庆章岁放开了压着的双腿,不再将郗景对折,抬手一鞭抽在了花穴中央。 技术相当好,完美避开了现在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尿道伤口。 郗景想的却是,现在这一鞭才有点床上的疯劲了。 一时疼得厉害,呼吸稍显粗重。 庆章岁垂眸俯视,躺下的郗景只觉现在的他高不可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犹如潮汐般逐渐上涨,漫过心坎,逼迫郗景用身躯仔细体会承受不住的舒爽和疼痛。 伤口火辣辣,脆弱敏感的花穴受了一鞭,委屈地张合着。郗景也不喊疼,喘息声比之前急促了些。 默了一息,郗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庆章岁,静静地把腿分得更开,无声的纵容简直是对庆章岁自制力的极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