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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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她指的是比较细小的那一款。 见宁见素指向的型号,谢幽浮意识到它的大小和下午摸过的真瓜差不多,隐隐有点心动,又怕两个没经验的弄不进去,转身搂住宁见素的腰,凑近了宁见素的耳边,问:“会不会大了点?第一次弄疼你了。” 她一向都很有主见。想要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突然转身来撒娇,宁见素很明白她的心意。 “正常尺寸。没关系的,不会疼。”宁见素顺着她的意思回答。 哪晓得谢幽浮抱着他磨蹭了片刻,扭过身子,在她最先看中的小号穿戴阳具前点了取用按键。被选中的盒子啪嗒掉了下来,谢幽浮很开心地去把它掏出来:“备用。” 宁见素从没见过她这样兴奋欢喜的模样,好像浑身上下都在冒着“我很开心”的小泡泡。 “你还买了哪个啊?”谢幽浮回头问。 宁见素避孕套、润滑剂,两个不同型号的按摩棒上指点了一下:“这几个。我对这事没有什么偏好,接受度很高,您可以再看看需要什么。”他再次告诉谢幽浮,“都是可以的。” “嗯,要不你去取东西,到房间等我。我看看就回去。”谢幽浮很亲昵地抱住宁见素的腰,与他脸贴脸对望,“阿宁,是真的要做哦。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宁见素笑了笑,也反手抱住她,保证道:“不反悔。” “那你快去。”谢幽浮亲了他一下,才松手放开他。 宁见素离开之后,谢幽浮就蹲在自动贩售机前边,上上下下地研究。 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谢幽浮稀里哗啦在面板上疯狂地点取,自动贩售机里所有东西几乎都被她搜刮了一件。物品堆积太多,取出来的时候差点卡在出货口,她傻呵呵地蹲在地上顺了好久才全部取出来,直接放进了网游的随身包裹里——她没打算全都用在宁见素身上。 没见过的玩具,难免就想收藏起来,研究研究怎么用。老色批的狂欢而已。 ※ 进门之前,谢幽浮疯狂猜测屋内的景色。 宁见素会怎么打扮?穿着还是裸着?在床上躺着还是趴着?会不会像小黄片一样摆个羞涩的姿势?还是跟尺度很大的电视剧一样搞两杯红酒,在床上摆出一个勾引的姿势? 等她推开自己的房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宁见素,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真实感与疯狂心动! 宁见素穿戴整齐,没有靠近床,没有任何让人想入非非的装扮。他就和往常一样,穿着长裤与白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深坐在沙发上,身体后仰,是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 这是谢幽浮最熟悉的那个宁见素。 让谢幽浮馋了小半年、天天都想人家这里那里、这样那样的宁见素! “您回来了。”宁见素听见门口的动静,和往常一样起身迎接,目光落在谢幽浮的手上。 他记得谢幽浮说要再买些床上用的道具,原本是要帮忙拎东西。哪晓得谢幽浮手里只有一个小盒子,就是他俩一起选购的小号穿戴型阳具——她蹲在那边差不多半小时,什么都没挑拣出来? 谢幽浮已经开开心心地上前抱住他,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阿宁!今晚看上去好帅。” 这么生硬的恭维,宁见素也只能用最善意的笑容硬接下来:“谢谢。那就……去床上吗?”他看着谢幽浮的表情,谢幽浮刚刚点头,他就接过了谢幽浮手上的道具盒子,搂着谢幽浮往里走。 “等,等等。”谢幽浮跟着他走了两步,突然往回奔向大门,“把门锁好。” 宁见素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小模样,莫名觉得她很可爱。 从见面谢幽浮就表现得很理智从容,各方面都有隐士高人的风范,今天发生的一切又像是摘掉了她精心伪装的面具,终于露出了她性情中鲜活幼稚的一面——整个基地只有他和她两个活人,连机器人都处于待命状态,绝不会乱跑。非要把门锁上是有什么意义? 锁好门的谢幽浮一边往回走,去牵宁见素的手,一边还望向没拉上窗帘的几扇大窗户:“窗帘就、就不拉了哦?外边也没有人。零下五十度呢,有人也给他冻成小傻子。” 宁见素默默抿住笑意,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谢幽浮从背后抱住他,两手顺着他刚刚敞开的衣襟插进去,这回宁见素没穿内衬的背心,她的左手捏住了宁见素右乳,右手去抠宁见素左边乳头,脸贴在宁见素的侧颈上:“待会儿要去窗边做好不好?我好想那样,那样,你在窗边站着,我从后边插进去。” 就像是充满憧憬的小朋友在述说自己的梦想。宁见素抱着她不老实的双手,温柔点头:“好。” 谢幽浮可不是小朋友。 她一双高耸的胸腹就这么顶在宁见素的背上,一边掐人家的乳头,一边用自己的双乳紧贴怀里厚实的肩背,使力揉蹭。乳上血行不如胸膛上丰富,谢幽浮又从来不穿胸衣,一双豪乳抵在宁见素火热的肩背上,她只觉得是说不出的温暖熨帖——被宁见素的身体温暖了。 宁见素的感觉更加强烈。 男人天生就对女性的胸脯疯狂迷恋,宁见素的柔软丰盈给宁见素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 就如同谢幽浮此前从未摸过真瓜,宁见素也确实没这么近距离地和女性的胸膛接触过。他对女性胸膛的种种印象,和谢幽浮对真瓜的种种印象一样,也都来自于各种文艺作品,什么柔软,蜜桃,白云,销魂……真正接触之后,才发现少女双乳之美妙,文字实在难以描绘其万一。 谢幽浮趴在他背上这么蹭,两只凉酥酥的手又捏他乳头,前后夹击之下,他的下面瞬间抬头。 宁见素微微侧过头,呼吸有了一瞬间的紧迫。 “有感觉了呀?”谢幽浮在他耳边轻声问。 宁见素微微点头:“嗯。” 谢幽浮比他略微矮上几公分,懒得踮脚行事,一手扯下他的衬衣,亲吻他贴在自己唇边的后颈与肩膀。衬衣扣子来不及解开,袖口紧在了手腕处。谢幽浮将他褪了一半的衬衣全都拢在手腕尽头,把他两只手扣在了背后:“可以打结吗?” 宁见素点头:“可以。” 谢幽浮发誓她真的学过怎么用衬衣把男人的双手捆起来,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有点不一样。 她东拉西扯也没能完成网络教程里的完美绑缚法,也不想尝试太多次让宁见素看自己笑话,干脆就瞎几把扭在一起,这一端和那一端绑在一起,打一个活扣,再打一个活扣,疯狂叠活扣。 宁见素已经想笑了,不欲惹谢幽浮恼羞成怒,他很懂分寸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终于,谢幽浮用衬衣把宁见素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看着宁见素牺牲般完美又隐含“委屈”的身体,欣赏了不到半秒,爽了不到半秒,她就忍不住关心:“不会太紧吧?胳膊有没有扭着?有没有哪里筋啊肌肉蹩着不舒服?” 宁见素是侍卫出身,带兵打仗近十年,是军中少见的体术大师,很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谢幽浮满头雾水稀里糊涂地在他胳膊上打活扣的时候,他就调整好了姿势,让自己处于最舒适的状态。他还故意交叉双臂给自己偷了一小截能活动的空间,以保证哪怕是在长时间被绑缚的情况下,他也可以稍微调整手臂的角度和位置,让被绑缚的筋肉分批得到松弛和恢复。 他有自保之力。 她不知道。 又菜又爱玩。但是,真的……很细心、温柔。 “不会紧。不舒服我会告诉您。”宁见素声音中带了一丝宠溺的哄劝。 “那你要说啊。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情况不对,咱们马上撤退。”谢幽浮拉着他往前一步,已经挨着了床沿。她才发现宁见素手被绑了,裤子还没脱下来。 她得帮宁见素脱裤子。 这也算是谢幽浮最期待的情节之一。亲手脱掉老婆的裤子,日老婆的屁股什么的……吸溜! 宁见素是很标准的军人作派,穿戴必然有腰带。谢幽浮从他背后揽着腰去摸,皮带上拢着体温,将她微凉的指尖浸润,原本在她心目中无限色情的动作,居然就多出了三分温情。 她将手拉开带扣,下巴抵在宁见素肩膀上,慢慢将皮带解开,拉下他的裤链。 “硬了。” 她下午也是这么说。 宁见素呼吸停了半拍,不及说话,谢幽浮已经隔着内裤摸了摸他挺起的阴茎:“阿宁好热情。” 有过下午的经验,宁见素完全顶得住她这种程度的调戏,下身除了更胀更硬之外,绝没有秒射的迹象。好在谢幽浮关心的重点在他后边,也没有心思一再玩弄,指尖勾着他的内裤,将他下身所有衣物都扯到了腿间。 宁见素感觉到双膝间有很奇怪的触觉,好像是……谢幽浮的丝质睡裙在撩拨。 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谢幽浮用膝盖抵住他脱到腿间的裤子,往下推按,随后抬脚踩在了他的衣物上,噗哧把他的裤子踩落在脚踝处——她没有用手脱。她用的是脚。想到这里,宁见素小腿内侧有一丝酥麻,是谢幽浮的脚指头顺着他的小腿上划,然后,她轻轻地踢了他的膝窝一脚。 踢得很轻。 以宁见素的身手,也绝不会被这么踢一下就站不住。但是,他应该稳固的下盘还是“晃”了,双膝“发软”,扑倒在那张刻意铺上柔软被褥的大床上。 谢幽浮对此满意又兴奋,看着双手反剪、光溜溜趴在自己床上的宁见素,心如擂鼓。 “你把东西……”谢幽浮左右看了一眼,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几样东西,“哦,我看见了。” 左边是拆盒单个的避孕套,旁边是已经开启的润滑剂,再往右是小号按摩棒,大号按摩棒。几样宁见素备好的道具从小到大排列,放在方形托盘里,保持住上限水平。 不止放置的位置匀称悦目,功能性也保持得很完美,拿在手里就可以使用。 这是宁见素一贯的作风。 谢幽浮挺好奇的拆了一个避孕套,还看了盒子上的使用说明,翘着手指头把套子套在了小号按摩棒上——她没想到套子里有湿乎乎的油。她不喜欢手上有任何脏东西。弄好套子之后,她专门往梳妆台跑了一趟,带了一盒抽纸仍在床边,先把手上的油腻擦擦擦。 宁见素完全不知道背后的她在鼓捣什么,默不着声地调整了姿势,把抵在床上的胀大阴茎藏在了身下,尽量不让谢幽浮看见。谢幽浮说她没经验,宁见素也没有经验。下午被谢幽浮抵床上玩弄的经历已经让他很头痛了,面对着更加陌生的肛交,他实在不愿意遭受前后夹击。 “可以分开吗?”谢幽浮拿着备好套子的按摩棒和润滑剂瓶子,从宁见素双腿间上了床。 “可以。” 宁见素分开自己的双腿,到底还是保持了一个自己觉得最机变的角度:“这样……可以吗?” 谢幽浮看着他给自己腾出来的位置,突然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做什么,顿时口干舌燥,身下也有了隐隐的躁动,整件事顿时就变得色情起来。她含混地嗯了一声,手指也有点发抖,试探着在宁见素紧翘结实的臀丘间拨了拨,根本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哇哦好翘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翘的屁股是不是男人的屁股都这么翘就跟男人的睫毛都很长一样?”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惊呆了。我、在、说、什、么? 宁见素也不理解从屁股和眼睫毛的逻辑,但是,他大概听出来了,谢幽浮很紧张。 这让他忍不住埋头将浅笑捂在了被褥之间,口中是波澜不惊的安抚:“嗯,是吧。您喜欢吗?” 自觉仓惶中失了态的谢幽浮正在挤润滑剂。她本来想摸摸宁见素的屁股,捏一捏替他放松,这会儿不是瞎几把说话搞得自己很蠢似的么?她就不乐意说话了。温柔版恼羞成怒。 润滑剂顺着股间噗哧噗哧滑落在那处洗得干干净净的谷道口,宁见素非但没有嘲笑她,反而很体贴地和她搭起了话,这让自觉社死的谢幽浮又活了过来,她把润滑剂放在一边,伸手去捏宁见素两瓣白皙紧翘的臀肉,兴奋地回答:“喜欢。阿宁,我好喜欢。” “您喜欢就好。刚才在浴室洗澡时,看着镜子,很担心与您的心意不符。”宁见素就聊了起来。 谢幽浮觉得气氛很奇怪。 就……和她看过的小黄片,看过、写过的小黄文,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宁见素和她说话的口吻一如往常,特别生活化,就像是平时凑在一起约饭聊天,一起说遥远的中央星系,说那些谢幽浮不知晓的风俗人情,就……很寻常的气氛。 可是,她和他明明是在床上,准备做爱! 他连裤子都脱了,她的话题明明就是他的屁股,他这怎么好像在讨论面包?! 莫名其妙的,谢幽浮的紧张心情就没了,彻底没了!她想着事总要做吧?不能干晾着吧?拿起按摩棒,慢慢地把挤在宁见素股间的润滑剂涂抹开,照着自己多年的阅片经验,把按摩棒往里揉按。 宁见素挑东西是有常识的,小号的按摩棒做扩张尺寸恰好,谢幽浮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插入之后,谢幽浮试着抽送,想看宁见素的反应又看不见。 ——宁见素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里,且是趴在床上。 “会不会疼啊?你都不给我反馈,我不知道怎么弄下去了。”谢幽浮直接抗议。 宁见素不大想开口。 身体被侵入的滋味很难形容,不是生理上的难受,而是心理上的难以适应。 正常人都是把那里当作出口,用于排泄。现在有东西倒着插了进来,生理上对于陌生触感的异常反馈,心理上也很难完全摆脱作为承受方的刺激。他知道自己不是不喜欢,只是……不习惯。 “不疼。有紧迫感。”宁见素轻轻吐了一口气,“您不必很小心。我做过体检拿到数据之后,才去贩售机挑选了道具尺寸,正常使用不会受伤。有些微疼痛也可以忍耐。受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请不必担心。” 谢幽浮是想和他分享彼此的第一次。她第一次赏花,宁见素也是第一次献出自己的菊花。 一直很懂得和她沟通、陪她说话、陪她玩耍的宁见素,竟然拒绝了她分享的提议。 他不想时时刻刻告诉谢幽浮他的感受,他也不追求更美好的体验,他这几句话的真实含义是:随便弄,道具尺寸在那儿,不瞎几把搞不会受伤。就算弄疼了也无所谓。快点弄就行,别废话。 谢幽浮又有薄怒升起。 她很想用力捅进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看着他湿润泛红的肛口,又瞬间醒悟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写在日记本上的某个虚构的男主角。 憋了两口气之后,谢幽浮把插进去的按摩棒拔了出来,上前一步,凑近宁见素的脸:“阿宁,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视频里都要先把手指插进去,我直接把按摩棒怼进去,你是不是疼?” 宁见素很错愕:“没有。不疼。您……误会了。真的不疼。”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谢幽浮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做了吗?” “不是的。”宁见素意识到进展不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不起。我的态度使您产生了误解,是我表达得不够好。我没有后悔,也没有不想做。对不起,我会给您反馈,是我错了。” 谢幽浮打量着他的每一个眼神和表情,对他的态度将信将疑,扶着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用温柔得近乎安抚的声音,说:“要不,过几天再说?大家也不是很熟,突然就这样,是有些难为情……” 这是中止约定的委婉说法。现在说是过几天再说,过几天就不会再有下文了。 尽管谢幽浮此前一直告诫宁见素不许反悔,不能反悔,事到临头,绝不肯有一丝勉强的还是她。 “我不想过几天再说。我想今天就做。”宁见素低下头,“对不起。您要反馈我就应该给您反馈,没能配合好您,让您误会了我的心意,真的……很对不起。但我确实没有不想做的意思。” “哎呀。” 谢幽浮有点受不了他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凑近抱了抱他:“你不要这样说话,我就是不想让你觉得委屈,不是其他的意思。你也说,你没什么经验,万一就是……碰了碰你,你后悔了,这个也不是很正常的事么……随时随地都可以叫停的。” 宁见素摇头:“没有后悔。我们继续好吗?” “那你翻过身来躺下。”谢幽浮把床头的软枕叠了起来,放在宁见素身后,“趴着我都看不见你的眼睛,哪知道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宁见素配合地翻过身仰面躺下,背后叠起的软枕就飞了出去。 “哦。” 谢幽浮连忙去捡枕头,换了方向,让宁见素靠着床头,左右看了一眼,又屁颠屁颠下床,去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垫在宁见素的屁股底下:“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腰上受力吗?会不会酸?” 宁见素早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受力位置,随时随地保证机变能力,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本能。 但是,每一次谢幽浮这么关心地询问他的感受,他都会觉得心尖湿软,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小虫子悄悄咬了一口:“不酸。挺好的。”说着,他自己分开了双腿,露出微微上仰的股间谷口。 谢幽浮也不往他腿间钻了,就坐在他身边,让他右腿翘在自己怀里,左手还轻轻抚摩着他的腿根,一边侧身看他的表情,一边拿着按摩棒重新往内插。 宁见素好像是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谢幽浮全神贯注地看了他股间两眼,把按摩棒插了进去,再抬头就看见宁见素闭上了双眼,仰在软枕上。见他神色还算平静,谢幽浮一只手摸着他放在自己膝上的腿根儿,一只手试着慢慢用力抽送按摩棒:“还好吧?” 宁见素似是咬了咬下唇,闭眼点头:“嗯,没事。很好的。” 谢幽浮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这其中就包括研究男性生殖系统剖面图,寻找前列腺的位置,目前缺的只是实践经验。根据她查询资料所知,前列腺并不是很小、很难寻找的器官,只是个人身体条件不同,位置深浅有异——要么是深一点,要么是浅一点,顺着那条线去找就行。 “找到位置了你要告诉我啊?”谢幽浮先跟闭着眼睛的宁见素打招呼。 宁见素脸颊竟有一丝殷红:“嗯。” “这里吗?”谢幽浮拄着按摩棒一点点试探,这时候她就觉得用器物真的不如真东西方便,她拿着按摩棒,其实感觉不到宁见素体内的反应,如果宁见素不给她反馈,她连深浅轻重都不知道。 ——有经验自然无所谓。她半点实际经验都没有,这时候就是凭着不靠谱的手感瞎捅。 宁见素摇头。 “这里?” “这里?” “这……” 宁见素脸颊倏地潮红,微微偏过头,身体也颤动了一瞬间。 谢幽浮大概知道是找到地方了,但是,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找错地方、把人家捅疼了,只能暂时停下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这里吧?” “是。”宁见素并不羞涩,嗓音带了一丝湿润,眼睛也睁开了,“就是那里。” 谢幽浮并不着急去弄,往前靠了一点,抱住他被反剪在身后的胳膊,轻声商量:“那你不要很害羞,我试试深浅。深点浅点怎么样才舒服,你得告诉我才知道。太用力了伤着你。” 宁见素犹豫了片刻,也低声和她商量:“能不能……不要故意,弄那里?” 谢幽浮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男人喜欢肛交,不就是贪图按摩前列腺那点快乐吗? 宁见素觉得这事不大好说,万一谈论到真瓜和假瓜的区别,被她发狂咬上一口,又要问他是不是反悔、不想做了。但是,他也确实对此有一些顾虑:“毕竟是腺体。”而且是非常珍贵的腺体,“寻常做爱也不会故意戳刺那里,交合时隐隐碰到就……可以了。” 真正让他顾忌的是,谢幽浮是手持按摩棒,照着前列腺使劲儿怼,没轻没重就很致命了。 谢幽浮好像听懂了。 她把内在的逻辑盘了一遍,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前的认知又出现了偏差。 小黄文都喜欢写攻疯狂顶撞受的前列腺,把受爽得不要不要的,可是,那攻用的是真瓜啊,真瓜那么滑糯糯、软唧唧的手感,和受的直肠也是柔嫩对柔嫩,滑唧唧对软绵绵,里描写得再是凶残霸道,唧唧也是一团血肉,而且,受到角度和尺寸的约束,它也不大可能对着受的前列腺照直了怼。 这种握在手里的按摩棒就不一样了,材质并不是完全的滑软,带了三分硬度。 宁见素想要保护自己的前列腺,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嘤,为什么我没有真瓜! 谢幽浮凑近宁见素亲了一下:“嗯,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这样很好啊,有什么问题你都要跟我沟通,要么就真的伤着你了。”见宁见素点头,她又讨好地问道,“那我轻轻几下可以的吧?” 宁见素没有迟疑:“可以的。” 谢幽浮忍不住侧头吻住他的薄唇,与他浅吻三四次,尝到他唇舌的滋味之后,才依依错开。 “你闭上眼。”谢幽浮说。 宁见素很顺从地闭上双眼,被谢幽浮托颈放仰在软枕上,身下插着的按摩棒被谢幽浮握着后撤一寸,对着刚才找到的敏感位置轻戳了一下,他脸上果然泄露出一丝震动,呼吸也紧了三分。 谢幽浮光看他隐忍的情动就有热潮下行,紧迫在底裤包裹的私密之内,又酸又爽。 为了延续自己的快感,谢幽浮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次次戳刺宁见素体内敏感处,想着那是人体内最难修复的腺体,谢幽浮也确实不敢太猖狂用力,轻轻缓缓地戳刺,贪婪地看着宁见素的脸—— 宁见素仰头抿嘴,眼角微撇,眉间紧蹙,呼吸也紧张散乱起来,身体不住颤抖。 谢幽浮下身的潮热不断蔓延。 快感在下腹处累积,一波一波地扩散又聚拢。 她爱极了宁见素此时的反应,尽管用的是手,用的是道具,她依然觉得这是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下午被宁见素舔了一次,得到了比此时快感能强烈的高潮,但,她不觉得那是做爱。 这样才是。 侵入他的身体,主宰他的快乐,让他在自己的动作下辗转呻吟。 不够。 还不够。 阿宁还没有呻吟,没有为了我叫床。 人在渴望得到回应的时候,性爱极乐之中,很容易遗忘掉外界的一切。 谢幽浮刚才还记得不能太用力去碰宁见素的前列腺,当她沉迷在宁见素隐忍的美态中,疯狂想要得到宁见素的呻吟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他不肯叫,是我给得还不够”的疯狂念头。 她手中按摩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次在同一个地方戳刺,力度也渐渐失控。 宁见素忍耐着咬住了下唇,腰腿间的肌肉都在慢慢紧绷,就在谢幽浮手里的棒子越来越沉重时,他终于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女士,请您……对不起,请您……”他控制着自己痉挛的腰身,左腿蜷起死死踩在了床褥上,已经有热汗浸湿了额发。 “对不起。”宁见素深深吸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身体也重新松弛了下来,“对不起。” 他一直在道歉。 谢幽浮如梦初醒地看着他,连忙上前抱住他:“对不起,我……我好像……” 宁见素脸颊潮红,带了两分难堪,解释说:“不是,没有弄疼,也没有受伤。是……”他不能看谢幽浮的脸。这件事和与他做爱的人是男是女无关,被人操到忍不住要求饶,这事太伤自尊。 但是,谢幽浮很喜欢联想。又总是疑心他要后悔,不肯和她做这件事。 他必须解释。 “太舒服了。”宁见素低下头,声音倒是很清晰,“快感太强烈,身体受不了。” 被他吓得魂都差点飞出去一半的谢幽浮才镇定下来,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出了一身薄汗:“哦,好。好。不是弄伤了就好。吓死我了。” 见宁见素羞涩得不能抬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变得特别地心爱宁见素。 就是特别心疼,忍不住想去哄。 “阿宁,刚才好爽,我都迷进去了。眼底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你。”谢幽浮搂着他分享。 见宁见素还是羞耻得抬不起头,她转身去解宁见素手上的衬衣。吓得宁见素连忙解释:“您这又是做什么?我没有反悔,没有不愿意……”他不想让谢幽浮动自己手上的衬衣,谢幽浮就摸不到。 “知道,哎,知道。你先别动,把手解开,我给你看样东西。哦,是摸。你得把手解开。” 谢幽浮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宁见素,给他解手上衬衣打得活扣还费了不少力。终于解开了,她先揉了揉宁见素微微泛红的手臂:“不疼吗?都红了。” “布幅宽,不会疼的。”宁见素解释。 话音刚落,谢幽浮就抓住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内裤,抵在下身湿乎乎的私密处。 宁见素直接就懵了。 下午他给谢幽浮舔过,但是,谢幽浮也放过狠话,不许他用手碰,他就根本不敢上手。 这时候突然摸到湿软且柔嫩的神秘器官——那是他从未亲手触碰过的器官,也是他身上没有、绝对想象不出手感的器官,整个人的感觉和下午才摸到真瓜的谢幽浮相差无几。 原来女人的那朵花如此娇嫩,难怪……需要小心仔细的呵护,难怪她不许我用手。 谢幽浮捧住他的脸,强行唤回他的注意力:“知道了吧?你很爽,我也很爽。你看,我都舒服得忘了要‘手下留情’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受不了……阿宁,你真的没有被我弄伤吧?” 原来是为了安慰我。宁见素不敢再摸她的私密处,无措又悄悄地将手抽回。 “没有。”他觉得自己把谢幽浮吓坏了,“也没有那么容易弄伤,您很温柔。” 谢幽浮并没有满足。她如今看宁见素的脸,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爱,忍不住就伸手搂抱,挂在了宁见素的身上,小声撒娇:“那可不可以继续?我还没有爽够。你再让我一会儿,好不好?” 宁见素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