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日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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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在林哲庸还被所谓的“女朋友”弄的思绪不宁时,林素素已经很熟练地剥光了他。 因为翻来覆去地按摩、摩挲、操干了近四个月,她对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比熟悉,甚至比林哲庸本人还要熟悉。 所以林素素扯开纽扣的速度快的惊人,对方就一瞬间光裸如初生婴儿。 凉风习习,吹的林哲庸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他慌了,于是一边挣扎着想把衣服扯拢,一边气喘吁吁地瞪着林素素。 林哲庸觉得妹妹可能是醉傻了,把哥哥当成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女朋友”,所以旧病复发。 “你疯了?我是你哥──” “嗯,我疯了。”林素素打断了他的话,“但不要说我醉了,那半碗汤很有效用。因为才打了抑制剂,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是被诱导发情。” “我是清醒的。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我太累了,哥哥,要实现你和爸爸妈妈的愿望太难了,太累了。只有这种方式能让自己活着。” 说到这里,林素素不笑了。神色平静,那种带着些许癫狂的平静。 躁动的泥沼咕噜噜冒着泡,情绪被煮的滚烫翻滚。 林哲庸有点懵,有点无措,仿佛是被林素素身上的酒味熏晕了。 “听到我有女朋友了,哥哥你开心吗?” 林素素问,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赤裸的林哲庸,望进他的眼睛,望进他的真实。 林哲庸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但其实林素素也不需要回答,不需要他说爱或者不爱,不需要弄明白是哪种爱。 林素素只想以坦白的明谋把哥哥从这个世界切割出来,仅为她一人独有。长驱直入、横冲直撞与开门见山。 但没办法,她这么累,这么可怜,现在只是被迫和沈蝶学坏了而已,又怎么能怪她呢? “我爱你。” 于是她就用这样简单的三个字,撕破了林哲庸含羞的外衣。 247. 林素素堵住他欲张的嘴,吸走他的呼叫和哑声。 “换个方式爱我吧,哥哥。你可以怀疑我的一切,但不能怀疑我的爱。” 爱。真实的爱。插入、贯穿、冲刺和射精。这就是真实的爱。 真实的爱是赤裸的,是有欲望的,不需要用道德和伦理来掩饰。 那么,在道德感被欲望震摄征服之后,残存的羞耻心又能同理智存在多久呢? 在林素素看来,赠给他们肉体的双亲逝去多年,活着的苦累已够偿还恩情。毕竟她对父母的印象浅浅,感情淡漠。她是被哥哥带大的小孩,她也只有哥哥。是林哲庸无私地分享生命之气,渡给她一口灵息,她才能活着。 林哲庸就是伊甸园。生命起源的伊甸园,灵智初开的伊甸园,林素素的伊甸园。 不,或许不是伊甸园,而是天堂。荒芜旷野中的罪孽情爱之天堂。 林素素骑在哥哥身上,膜拜地亲吻对方的肩胛和脖颈。 浅浅的、只能乘一口酒的腰窝。石榴红的、雕栏似的嘴唇,白金色的、塔尖似的胸乳,软滑的、牛乳似的皮肤。 哥哥是精致美丽的黑宝石,该被贵重的软绸衬裹,被黄金圆台展呈,被特种玻璃保护。 反正不该龟缩于狭小的出租屋内,连睡眠也要被楼上情侣的做爱声打扰。 她诚恳地说:“哥哥不是很讨厌楼上那对情侣乱叫么,今天报复回来吧。” 林素素捂住林哲庸的嘴,吻住林哲庸的眼,用双唇熄灭掉他惊栗颤动的目光。 “但我不太懂这些诶,可以教教我吗?你一定会答应的。” 她喃喃地念:“哥哥太好了。” 这句话将林哲庸全盘击溃。 248. 林哲庸如招摇晃动的拼接布条,等着被一缕一缕地揭开和撕破。 林素素的右手循着腰际,探至哥哥身下,握住软滑的臀瓣,将他整个人抬高。 林哲庸的胳膊被拢起来,腿挂在林素素的腰间,他害怕、恐慌,所以连名带姓地喊:“林素素……” 但林素素只是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就把肉茎狠狠捺在他的股缝里。 不带丝毫的怜惜,只有无限的热力和冲动。 性器一次次撞进后穴,捅开吸粘的软肉,劈薄林哲庸干涩的久不经性事的躯体。 把粉白皮肤摩挲成绯红,把粉红嘴唇亲吻成嫣红。 林哲庸任凭摆弄,胳膊腿都局促。 他教过妹妹太多。 教她遇到危险赶紧跑不用管哥哥,教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却教不了这件事。 因为毫无经验,所以毫无保留。 他过往的谙熟标榜残缺,他此刻的羞赧标榜圆满。 林素素弥补他的残缺,却又刺破他的圆满。于是情动的红潮如汐,一波一波地从名为的兄长的外壳里流出来。 红日从谷底缓缓升起,两山峰无光而亮,呈现出不同寻常的乳白。紧接着,湿腻的雾霭腾腾泛出,如一层细纺的薄纱般轻舒漫卷,将那山峦间隔遮掩。 只剩下粉色的圆钝峰尖,在林素素的唇间调皮的进出着。 紧接着,一阵风吹过,雾霭散去,那雪白的、阴凉裸露的岩壁,映衬着赤色的红日愈发兴奋活泼。 红日终于升至天空,温度炽热,明明暗暗放着光线,而那凹凸的峰峦,则被灵活的十指眷恋地攀爬。 249. 林素素沉着腰插进去,她的性器仿佛是一根肋骨,如今归位于林哲庸身体之内。 哥哥的上面多情含水,哥哥的下面含水多情。 水多至漫溢出来,情深至插不到底。 于是林素素的稚气跌倒、折断、破碎、遗失在这汪水里,而荒茫的未知开始疯狂地生长。 “我想去水里,去郊外的池塘里。我早想化作一尾鱼游入,游入......”林素素喘息着吐出模糊的、无意义的、本能的词语。 字与词才从唇间逃出,就化成可爱的小人。 小人们手拉着手团团转着跳舞,把林哲庸困在最中间。 不准有空闲思考,不准有空隙逃离。 林素素在情欲的迷雾中想,如果林哲庸不是哥哥,自己是否还会爱上他? 还是会的。 没有了身份,还有灵魂,即便灵魂被冥河洗涤着刷新了,林哲庸颈后腺体上的咬痕仍在。 信息素标记不是洗掉就可以遮掩的,不是印上优美的火翼鸟图案就可以覆盖的。 在林素素如痴如狂的恋慕面前,肉体和气味都只不过是载体。 她爱的是本真。 250. 床单是棋格图案,林哲庸十根漂亮的手指头揪在床单上,手指甲因为用力而呈现出优美的粉红色,别有一种潋滟的娇羞。睫毛扑闪,间或露出一线的眼珠如夜里的流萤,粼粼地闪着光。 逢场作戏常有,潋滟波光却罕见。 生涩的躯体被填满,这感觉说不上是欢愉还是难受。 林哲庸强忍着呻唤,但却加倍的呻唤起来,那声音里的抖簌如被风吹过的叶,摩擦惊与恐,响出对未知的期然和害怕。 林哲庸紧张、不安。 他竟然在安全的环境下,在温暖的室内,在林素素的怀抱里感到不寒而栗。 一种经历过的巨大恐怖的黑影覆在林哲庸的头顶,让他在阴冷中蜷缩起来。 上次从黑暗中醒来时…… 上次…… 但这次清醒的,林哲庸未受伤,林素素已醒酒。 他们在清醒地做爱。 于是冷血的蛇沿着脊柱蜿蜒着往上爬,在林哲庸的耳边嘶嘶吐信,发出审判的低音。 林哲庸眼前的一切都在朦胧着摇晃,天花板起伏如海,随着动作塌了下来,压在两人身上。 是不可承受之重。 那对常年做爱的情侣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林素素寻找到的虚幻的理由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前恍惚出现了一眼漆黑的、幽深的孔洞,仿佛一扇通往地狱的门。 林哲庸紧抠住林素素的背,怕妹妹被那门吸走。 他喘息着叹息,知道自己要被乱伦的罪孽鞭打至道德的刀山油锅。 于是两行哀艳的眼泪爬过眼角,林哲庸在林素素怀里无声地哭。没有清晰的原因。连眼泪都被暴力的动作摇晃的破碎,不一会儿就干了。 就这样吧,去哪里都行,去地狱也行,我总要陪着素素的。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