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生死疲劳(有奇怪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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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喝完酒后,林素素睡着了。但不知道怎的,还是感觉很有些头晕。头晕,自然也就会目眩,眼前的事物都万花筒似的开始旋转。黑变成了流动的黑,白变成了五彩的白。 但她腿歪脚斜,趔趔趄趄,却依然站得稳稳当当,心中自然疑惑不已。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竟有了四条腿!哦不,不是腿,应该说是蹄子。圆圆的四只分瓣儿蹄,上面镶了冷白色的蹄铁,踏在地上就“噗噗”起灰。 林素素吃惊非浅,分开肉嘴唇就要尖叫,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驴嚎——— “啊噢———” 这声嗓能量巨大,粗长抖颤,震得窗纸破烂,房梁上直掉蛛网,全落在了林素素的驴头之上。她长着两只三角形的长耳朵,毛哒哒的,此时正一哆一哆地抖动着,林素素甩着后蹄笨拙地跳动,想要把耳朵上面的蛛网抖落掉。 林素素正乱跳着呢,就见背后甩来一道漆黑的鞭影,破风劈空地抽在了她身上。 189. “噼啪噼啪!” 鞭子上带着恶毒的倒刺,刮得林素素黑亮的皮毛翻卷开,露出内里鲜红血嫩的肉。 林素素吃痛极了,不顾鼻子上的缰绳长短,甩着头就要拱开那个挥鞭之人。 “死驴蹄子,大半夜的叫魂呢!老子明天就把你杀了吃肉。” 阿然凶狠地骂道,他的脸庞横着伤疤无数,看起来丑陋狰狞,能使小儿止啼。 这话当然是假的,村里的牲口全是沈蝶沈地主家里的,阿然不过是一个看驴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好睡在破庙里。他敢杀驴吃肉,沈蝶就敢剥他的皮。 虽然没有这个权力,但气势上绝不能输。 林素素没受过这样大的气,马上就鼻孔翕合,喷出两道粉红色的、带着豆饼香气的呼吸。 她要抛蹄子顿脚,给这个丑八怪一点颜色看看。而阿然看这头驴这样不识抬举,也发了火,甩着鞭子准备抽打。 然而就在此刻,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儿袭来,贴近了林素素。这香气对着林素素且磨且蹭,四蹄调转,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林素素。 于是那轮圆饱满的鞭笞就落在了这檀香味儿身上,阿然发现抽错了驴,收了力道停了手,因此没打烂皮肉,只是留下一条白色的鞭痕。这头驴连叫也没叫一声,只肚腹抖动了一下,灰色皮毛上缀着的大朵白花也跟着抖,像是被封吹得微颤。 是小花驴,林哲庸,他挡着林素素。 林哲庸挡着林素素,嘴里还在噗嗤噗嗤嚼着豆草,肚子里也在咕噜咕噜响。大概是吃的不错,他的皮毛光滑,身材匀称,看起来脂肪层很厚,有一副健壮的体魄,就足以熬过这个寒冬。 阿然用毒辣的眼睛扫视了这两头驴,觉得也不好和畜生较真,毕竟明天还要役使拉磨,出了事自己都又要被沈蝶打。便啐了口唾沫,握住鞭杆,甩着鞭梢,走向了庙堂大厅,那里自然有个肉便器在等他泻火。 190. 林素素莫名其妙地变成驴,又莫名其妙挨了打,又不知怎么回事逃过一劫。她并不知道这驴是谁,只觉得烦躁,因为畜牲性永远比人性强烈,她连自己是谁都快忘却。 但对方热切地伸出深蓝色的舌头去舔舐自己身上的伤痕,热烘烘的唾液粘走了痛苦和血腥味儿,让林素素颇感惬意。 也就任他去了。 林素素的驴眼珠子黑中带蓝,蓝中带绿,在长长的睫毛遮掩下,显得幽深复杂。 她就用这样一对眼珠瞧着四周的东西。 此处并非寻常房屋,而是村头寺庙,供奉东方佛祖和西方耶稣。佛祖拈花浅笑,耶稣狰狞倒立。雕像的左边摆着瓜果,右边摆着羊羔。 庙内常有红烛一对,檀香三根,徐徐燃烧,不停地往西天和天堂输送香气。不过目前看来应是未果,因为檀香只把林哲庸这头毛驴染得气味厚重,扑鼻罩面。 好一头佛驴。 林素素也像是被这气味迷了心窍,眼中的林哲庸驴眼澄澈,口鼻娇嫩,是个大腚肥屁股的美人。 林素素急切地用驴嘴拨开林哲庸的尾巴,然后抬起两条腿人立起来,试试探探想要骑跨上去。林哲庸鼻子里喷着气,蹄子在地上乱踩乱动,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 阿然见着这一幕,粗俗地哈哈大笑,一边撕肉便器器的衣服,一边说:“你看,我们办事,两头驴也要发情。那就一起干算了,来年你给我生小人,他们给我下驴驹。” 191. 罗兴被剥光了扔在地上,雪白的皮肤染上了土色的灰,妖媚的小脸儿刷上一层难言的苦痛。冷惨的烛光下,阿然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硬生生分开两腿。使腿间的阴茎、股缝间的蜜穴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他是沈蝶弃掉的贱骨子,如今也不过是再低一等,睡到了阿然身下。 但林哲庸下不了驴驹,阿然生不了小人,也操不了逼。 他得罪了沈蝶,因此瞎了一只眼,少了一根屌,两颗蛋也早成了沈蝶牛圈里的粪便,被铲去肥了田,但是欲望还在,并且正熊熊燃烧。 他摩挲着,把一根油光发亮的擀面杖挂在腰间,这样就弥补了肉体的残缺,接着便捉住罗兴的两条腿挺腰后入,捅进罗兴的蜜穴。 然后开始噗嗤噗嗤地抽插起来,罗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其中三分抖颤绕梁,七分尖锐入耳。 192. 林素素正忙着和小花驴周旋,抽空一瞥,就看到罗兴后穴的那一圈红嫩的肠肉被不停地带出来,又塞进去,黏腻的淫水把擀面杖打湿了,溢着白沫,散发出情色的气味。 阿然的手还没残废,所以可以爱抚地捏着罗兴的奶子,手指也加重力道按着乳头,把那两粒奶尖尖揪的乱跳。 罗兴被操得嘴唇微微张开,擀面杖毕竟是跟木头而不是肉棍,所以又冷又硬。而阿然又毫不留情,每一次都会顶到最深处时,让他被木头奸淫。 罗兴痛苦,又快乐,他神志涣散,吐出半截舌头,被抓到机会的阿然衔过去咬住。 阿然“啪啪啪”地重打着罗兴的屁股,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乱骂,“臭婊子、贱狗,老子操你的屁股操的怎么样,小穴流了这么多水,还夹得这么紧,爽死你了吧。” “呜呜呜……” 罗兴被叼着舌头,说不出话来,所以只好嘤嘤地哭,他的鸡巴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不管不顾地流着水儿。他像一条饥渴的小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