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被侍从睡奸拿大鸡巴操到醒骑乘灌满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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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澄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只感到自己被啜吸的奶头被重重地碾了一下——就仿佛那片包裹着自己的黑暗当中,有什么东西陡然炸了开来,带起一片眩目的白光。 游景澄觉得自己应该是叫出了声,但尚未从梦境当中挣扎出来的感官,却由于那层透明的隔膜而变得迟缓愚钝,甚至无法清晰地捕捉到本该无比清晰的声音。 好舒服……好难受。 应该醒过来……但是还想睡。 身体还没恢复……可还是想被插。 互相矛盾的感受与欲望在混沌之中牵扯交缠,将游景澄本就迷糊的意识搅得越发粘稠混乱,那双在他的身上游走的手已然越过他的小腹,按着他的腿根往两边分开。 游景澄能够想象得到那个地方,此时泥泞凄惨的模样。他甚至不确定那张被使用过度的骚嘴,这会儿是不是能成功地合拢。 “唔、哼……”绵嫩的阴阜被轻轻地吻了一下,游景澄从鼻子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哼声,虚软地搭在身侧的手指颤颤地蜷起。 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游景澄身上,那满是由其他人留下的痕迹,那人从龟头开始,仔细地舔吮过游景澄的阴茎和阴户,拿牙齿叼住他两瓣肿胀绵腻的阴唇,轻柔地拉扯啃咬。 无法忽视的舒爽热流升腾起来,轻易地就被挑起了情欲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潺潺地从穴口流出,又被贴上来的双唇一丝不落地吮入口中——游景澄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对方造成的啧啧水响。而后软滑的舌头像是想要获取更多的骚甜汁水一般,顶开穴口的软肉往里探入,变换着角度舔卷勾蹭更多地将屄道内分泌出的淫汁带入口中。 那里不是……刚刚上过药吗? 迷迷糊糊之间,游景澄还能回忆起不久前手指探入屄穴的触感,和此时的舌头有着明显的分别。 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开,游景澄微张着双唇喘息着,浓密卷翘的睫毛不断地扑扇颤动,自根部往上染上一丝潮软的湿意。 忽地,在穴口处顶碾的舌头被抽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事物贴了上来——游景澄迷蒙的大脑还没有理解这十分明了的状况,那根比舌头粗硬了许多倍的巨棒就挤开了湿泞的穴口,一点点地往里插了进去。 “……呜……”分明在这之前已经被操弄过许多次,可此时那根东西插入的时候,依旧不那么容易,游景澄仰起头,发出含糊的鼻音,生理性的泪水在眼角泌出,蓄积成晶莹的泪滴,顺着额角缓缓地滑落,带起微温的湿意。 那人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而后俯下身,安抚地吻去了他的眼泪。然后猛地挺腰,将剩下的鸡巴一口气捅了进去。 “哈啊——嗯、什、呜……哼……”陡然攀升的快感刺激得游景澄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弹了一下,本就迷迷蒙蒙的雾气一口气被冲散,他睁开眼睛,墨色的瞳孔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映出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面容,被侵犯的屄道却先一步咬住了其中硕硬的肉棒,骚贱地收缩夹吮,亢奋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骚液,随着蠕动仔细地涂抹在肉柱的表面,“艾、艾克、唔……” 只发了一半的音节被压上来的嘴唇截断,滑腻的舌从没能闭合的唇齿间溜入,热烈地索取游景澄的呼吸与津液。 “……嗯、艾克斯、哈啊……你……唔、为、嗯……”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大脑依旧在本能地分析着眼前的状况,但那根往外退出的鸡巴却在游景澄成功地得出结论之前,就狠狠地撞了进来。还残留着睡意与困倦的身体被强硬地唤醒,那过分尖锐的快感让游景澄连足尖都不受控制地绷了起来。 他张开嘴,想要尖叫,身前的人却更加用力地勾缠住他的舌头,让他只能从唇瓣的缝隙间,发出含糊的呻吟。 “等、嗯……等等……哈……艾克、斯……呜呃、嗯……”原本仿佛被什么东西阻隔的感官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游景澄呜咽着抵上了身上的人的胸膛,胡乱地推拒挣扎,“……哈啊、太快、啊……不行……呜、会……哈……会坏、嗯……”他弓起背,想要逃离那对于刚刚苏醒的身体来说,过分强烈的快感,可眼前的少年却牢牢地钳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把自己的鸡巴捅入,“噗嗤”、“噗嗤”地钉凿着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毫不留情地把他干得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精致的面颊上满是狼狈的泪痕,“不要、啊啊、不……嗯……受不了、要坏了……哈……艾克斯、停……呜……” “教宗大人可以,”没有再去堵游景澄胡乱地喊叫着的双唇,艾克斯身下的力道不减,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地操进那淫热的屄道深处,凶狠的动作中带着浓烈到灼人的情绪,“宁茶可以,”他又一次刺上相同的地方,将那个紧闭的小口硬是以这样粗暴的方式,撞出了一条小缝,“——我就不行?” “你在说、什么、嗯……不……啊啊……”从对方那越发凶蛮的动作当中,生出了些许预感,游景澄慌乱地扭动踢蹬,想要从艾克斯的身下逃开,可双方那鲜明的力气差距,让他的举动成了再明显不过的徒劳。下一刻,再次挺入的鸡巴狠狠地撞上了宫口的那条缝隙,丝毫不带怜惜地将其顶得大开,深深地侵入了后方温热的秘境。 海浪一般席卷上来的剧烈快感,一下子就将游景澄刚刚被从梦中拖拽出来的身体抛上了顶峰,他猛地攥紧手指,在艾克斯胸口的皮肤上划出两道细长的抓痕,就那样尖叫着抵达了高潮。然而,身前侵犯着他的少年,却并没有就此停下动作的意思。 甚至没有分出一点心思去给胸口被挠出来的伤,艾克斯掐住游景澄的腰,蓦地使力,直接抱着他坐了起来。埋在屄道里的鸡巴顿时插得更深,整个挤入的龟头没有任何阻隔地碾上娇嫩的子宫内壁,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刺激。 “不、啊……呜嗯……”刚刚喷过水的阴道再一次抽搐着绞紧,从中喷出一小股骚热的泉水,洋洋地浇在了艾克斯的鸡巴上,游景澄崩溃地哭出了声,寻求支撑的双手紧紧地扣着艾克斯的手臂,几乎要隔着薄薄的布料,刺入底下的皮肉当中去,“太深了……呜……要被、插坏了、嗯……” “可是,圣子殿下说过,”艾克斯掐住游景澄的臀肉,“——你不会拒绝我的。” 甚至没有去等怀里的人对自己的话做出什么回应,艾克斯就抬起游景澄的屁股,挺腰大力地在他的体内插送起来。 尽管有了两次经验,但到底是个没有太多练习机会的少年人,艾克斯显然没有办法做到在这个姿势下,再和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地进行操弄。他急促地喘息了两声,索性不再把自己的肉棒从那娇嫩的子宫里抽出,每一次就只往外退出一小截,就那样快速地在那处秘境当中,做起短距而快速的冲刺来。 滚烫坚硬的龟头几乎没有任何间断地在内壁上顶刺戳弄,太过直白与尖锐的快感甚至令游景澄将其与疼痛混淆。他分跨在艾克斯身体两侧的腿颤抖着绷紧,抵在床铺上想要站起,却又每每在获得一点成效之后,被那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给弄得浑身发软,重重地跌坐回去——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他在主动抬腰,迎合着体内那根凶悍挺插的肉具一样。 “不行了、嗯……艾克斯……啊啊……要坏了、呜……子宫、好爽……要坏了、哈啊……”游景澄在这个过程中又潮喷了两次,透明的骚水和用来润滑的逼汁混合在一起,将他和艾克斯相连的下身,连同底下的床铺一起,弄得满是狼藉,“好酸、呜、疼……不要了、啊……太快了、艾克斯、呃啊……要、嗯……”游景澄不断地哭喊着,刚从睡梦中拖出就被扔进了另一团混沌当中的大脑迷蒙一片,甚至连自己在叫些什么都不知道,“要被操死了、呜……骚子宫要被、插烂了、艾克斯……啊啊……不要、嗯……” 精致得像个特殊的装饰物的阴茎颤抖着喷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随着晃动滴洒在游景澄和艾克斯的小腹上,游景澄再没有挣扎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地靠在艾克斯的身上,随着他的操顶起伏抽泣,连哭音都显得黏哑可怜。 在身前的人终于操够了,低喘着射在他的体内的时候,游景澄已经连哭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只一抽一抽地从口鼻间发出软软的气音,任由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在自己的脸颊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可偏偏这个把他操得浑身发软的家伙还不满足,在休息了片刻之后,把他侧身压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番的征伐。 这场性事的最后,是以游景澄被做晕过去作为结局——虽说两个世界下来,游景澄不止一次在做完之后,就支撑不住的睡过去的经验,但在被操的过程中直接失去意识的,这还真是毫无疑问的头一回。 两个世界的身体承受能力,以及事后的治愈手段自然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这些家伙,真的知道“节制”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在被抱着没入水中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游景澄靠在米凯尔结实的胸口,有点欲哭无泪。 就算真的很爽,这种经历,他也不想再体会几次了。 ……虽然真的很爽。 游景澄嗅着米凯尔身上,和其他人不同的气息,小小地吸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