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惩罚(电击所有敏感点责罚 喷水)
卫生间不时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白行的骂骂咧咧。白尘心绪烦乱,怔怔地立在窗前,茫然像水一样淹没了他。白行和白简对他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他小小地捉弄了他们一回,这不够,远远不够,但是他从小与人为善,像这样的报复,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他抬起手掌,那里红彤彤的,每一寸都在发烧,疼痛像火焰一样在他皮肤上跳跃。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怨恨起自己的无用来。 依兄弟两人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无论面临怎样的惩罚,这都在他预料之中。一个已经掉入深井的人,不会在乎继续往更深处沉去。只是,他没从这种报复行为中获得丝毫快感。 他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一棵玉兰树,风摇晃着枝条,在地上和墙面投下凌乱的暗影,仿佛随时要向他覆盖过来,他缩缩肩膀,把刚披上的衬衣拉紧了些。 兄弟两人把他架到地下室,粗鲁地往他后穴灌水。他自嘲地笑笑,他们胯下那玩意儿这么快就恢复了吗。白简看出了他的想法,拍拍他圆润鼓起的肚子,看到他隐忍地皱眉后,大力揉捏那里,像是要把腹部凸起的曲线揉平。 “你以为我们要上你吗?”剩下的话却故意不说完,存的是让他在未知的恐惧中颤栗、不安的心思。 白尘咬咬唇,抑制住涌到嘴角的呻吟。腹内绞痛,憋涨感让他恨不得在地上翻滚,但是兄弟两人牢牢地禁锢住他。他模糊之中兴起一种无所畏惧的勇气来,随便你们怎么做,没有事情比你们把下贱玩意塞进我身体更恶心的了。 灌完肠后,白尘被绑束在一个铁床上。他的身下是用粗壮的铁丝编织而成的一张网,从四个床柱拉出几根铁链,把他的双手双脚束住,大大分开。口撑卡在他的嘴里,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两边的嘴角流下,滑过两道暧昧的湿痕。 白行从箱子里取出一些小型机器,连在插头上,摆弄着。白简打开投影,很快,白尘的眼前就出现一副静止的画面,一个瘦弱的年轻男人被绑在刑床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洁白肌肤上的水痕泛着莹亮的光泽,他大张着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只胸部在微弱地起伏。 白简扯住白尘的一把头发,逼着他仰起下巴:“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随即按了遥控器上的播放键。 视频里的男人一脸惊恐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他瞪大眼睛,不住挣扎着,带动刑床晃动不休。嘴里的小球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漏出来,只剩下“咻咻”的喘气声。 突然,年轻男人尖叫起来,身子从刑床上剧烈弹起,胸腹的肌肉在他用力之下,一块一块凸出来,像是要炸裂开。 是某种高强度的电击。 白尘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视频中那男人的痛苦具体可感,让他的身上也跟着痛起来。那叫声,不是演出来助兴用的,而是彻底的惨叫,像刀子划破空气,肌肤的凉意猛沁过来,让心脏紧缩成一团。白尘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不忍再听。 “看啊,怎么不看了?”白简狞笑着凑近,把视频声音调大了,又把手指搭在他眼皮上,用力一分,逼着他睁开眼睛。 惨叫声四处回旋,撞到墙壁又反射回来,像无数条鞭子劈空而来。投影的画面碎成斑斓的色块,在他眼前漩涡一样晃动着,白尘的眼睛阵阵发痛。 避无可避。 电流的声音“滋滋”地响起,白行抬起头,拨弄着手上四四方方的铁盒,对着白简笑笑说:“弄好了。”笑容中带着残忍的兴奋,像是一个小孩子急欲获得大人的肯定。 “试试看。”白简说。 白行打开电击器的开关,微弱的电流在铁床上四处流窜着,注入白尘的身体。白尘惊呼出声,身子弹动起来,整个身子上上下下酥麻一片。 “测试效果良好。”白行满意地说。 “他怎么这么爽?”白简冷笑地说:“这次是惩罚,不是让他爽的。” “哥,你别急,刚刚那只是最微弱的电流。你看看这次他的反应。”白行掰动开关,将电流调大了几档。 “啊啊啊——”白尘仰着脖子尖叫起来,身子像落在蹦床上,弹起来,在空中停顿了一秒钟,又支撑不住重重落下去,新一轮的电流在他身体里四窜,他被电击得再次弹起来,无数道电流像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向他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尖锐的疼痛。 这次的电击持续了接近十秒钟,待白行将控制器关闭,白尘面色惨白,汗落如雨。 白简打量着白尘,他似乎还没从电击中恢复过来,嘴唇哆嗦着,眼睛无焦距地瞪着虚空。那双眼睛蒙着一层水膜,像是结了一层冰的湖面,有种混沌的美丽。眼睫上几滴水珠摇摇欲坠,白简伸出手指抹去,被他的动作一惊,白尘眼中的那层薄冰迅速融化,一双眸子水润润的,荡漾着恐惧的涟漪。 白尘嘴里模糊不清地呜咽着,不住摇晃着脑袋。 白简掐住他的下巴,长长的指头伸进他口腔,捉住他的舌头,往外一拉。 一枚铁夹牢牢咬住柔软的舌尖,随着脑袋的晃动,与牙齿丁零相撞。 白行又牵出两个夹子,白尘疯狂地扭动身体。白简见状,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你再动一下,就把电流调到最大。”这种威胁很有效果,白尘缩着身子不敢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乳尖装饰在他的乳尖上,顶端拉出两根长长的电线,延伸到他眼光看不到的地方。 白行揉揉他的胸,不无失望地说:“奶子还没发育好,不然待会电击的时候风光会更好。”电流每次窜过,白尘胸前的两团肉必定白花花的,像惊慌的小白兔似的乱撞,却只能撞到猎人的手中,一手一个,想想就带感。 白简看到白尘瑟缩了一下,慢吞吞地说:“等奶子发育好了,我们再玩一次。” 白行很快打开了开关,白尘僵硬着身体等待着电流在他身体内部的游走。舌头和乳头都是娇嫩的地方,他不敢想象强劲的电流如果袭击到那里会怎样,只能挺着胸部,张着嘴,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那尖锐刺痛的到来。 让他意外的是,这次的电击并不是针对全身的。细小的电流在他舌尖上游走,像是一粒粒坚硬的小颗粒在他舌头上跳动,有种粗粝的摩擦感,但并非难以忍受。让他难堪的是乳头的反应。电流随着乳夹传到他乳头,震动着乳腺,像是一缕火花顺着乳孔钻到胸腔里,在血液中四处点火,把整个胸口都炙烤得暖暖的。他不知道的是,之前涂在他乳头上的药,霸道的药效已经在他身体内部起了反应,他的乳腺会迅速地发育,直到乳房膨胀成成年女子的大小,而且,他胸乳上的神经会变得异常纤细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会无限地放大。胸乳亦将成为他除了下身性器官之外反应最激烈的敏感带。 从乳头升起的快感扩散到下身,分身半硬,前端流出透明的涎液,白尘徒劳地想合拢双腿,掩盖住身体的反应。 白行嗤笑,沾了他分身的液体,抹上他的舌尖:“自己的味道,尝尝,怎么样?” 白尘一阵干呕。 “这只是前戏,现在我们来个大的,相信你的这里会爽到喷水噢。”白行弹了弹他的分身,调整了控制器。 “啊啊啊——”白尘惨叫起来。不同于刚才那如潺潺小溪的微弱电流,这次的电流来势凶猛,像裹挟着泥沙的大水,他的身体成了被大水冲垮的堤岸,碎成无数块,全身宛如分裂一般疼痛。舌头已经被电麻了,唯一的知觉就是烫,鼻端甚至传来一阵焦味。胸口像是有把尖刀插入那里,不住搅弄破碎的伤口,又生出无数新鲜的伤口。这般刺激之下,他痛得失禁,分身前端激射出大量液体,有的还喷到他身上。他却毫无知觉,只是积蓄所有的力量惨叫着,仿佛疼痛可以借由这个出口发散出去。 惨叫声像钟声一样在他脑海里回荡,疼痛赋予了声音形体,他的脑袋快要被挤炸。他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实际上,因为舌头上夹着夹子及口撑的缘故,他的声音像是被人为地强行压制,没有内容,不成声调,只是声音稍微大一些的呜咽罢了。 白简听得很愉快,下身欲望隐隐抬头。以前他玩弄的对象,都是年纪比自己大不少的中年男人,他们是女人的丈夫,做了孩子的父亲,平时一派世故沉稳的模样。看他们成熟的面容像面具一样碎裂,露出脆弱的内里,他总会获得一种直抵人隐秘之所的满足。这种抵达,比阴茎插入直肠更深入。性交,不是他的目的,只是他抵达的一种手段而已。却未曾想到,能够从白尘的身上获得这种由施虐引起的快感,且这般强烈。 白行面对白尘的惨状,只是微微有些诧异,似乎为白尘身内隐藏的巨大能量而惊异。电流在他全身游走之时,白尘双腿伸得那么直,让人担心随时会承受不住地断裂,脖子上青筋暴起,像是浮在一截白玉上的纹理欲破玉而出。这一切让他想逼出白尘更多的反应。 他想再去调弄控制器,白简阻止了他,指了指兀自颤抖的白尘:“等他清醒过来。” 电流已经停下,白尘依旧喘息不止。身体不时抖动着,带动着铁床哐啷直响。三分钟后,他的眼神不再无神,带着恐惧的神色望了两人一眼,又飞快别过头去。白简知道他醒过来了。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要给你灌肠吗?” 白简戴上手套,把溅到白尘腹部的液体涂抹开:“因为在这般电击之下,人会大小便失禁。” 白尘脸色褪得像雪一样白,他的下身又湿又滑,显然白简说的是事实。他收缩后穴,那里亦是湿的,大便失禁的恐惧让他的面容像雪团一样脆弱,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化。 白简抬起他的屁股,肛口紧张地收缩着,透露出主人的紧张。 “我们刚才的灌肠很彻底,除了水,没有脏东西流出来。”白简说。 白尘在恐惧中,获得了一点解脱,一点安慰。 “现在,让我们来榨出更多的水吧。” 一根电线连着三个粗细不一的铁环,铁环依次套在他的分身上,最小的一个紧紧勒在冠状沟里。分身细小孔道里的是一根银针,很细,却有十五厘米长。锯齿状的夹子咬住阴蒂,那敏感的一点先是发白,又飞快地变红,肿胀如小珠。阴蒂下面的孔道紧紧阖上,只露出一条黑色的尾巴,带放电功能的金属跳蛋在阴道内含得温热。肛门被一个手腕粗细的铁环撑开,铁环上连着的电线到了末端分为两根,另一根挂着一个大拇指粗细的振荡器,此刻,已经完全埋入大张的后穴。 白尘崩溃地大喊大叫,身体抖如风中落叶。 所有开关被同时打开,开到最大档。 白尘像一条被扔进沸水中的鱼,身子向上崩起,拉紧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又被铁链拉扯着向下,颓然松散,仰在那张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刑床上,不住抽搐。大量的口水从他嘴里涌出来,把他脖颈弄得湿漉漉的。分身剧烈抖动着,巨大的冲力甚至将插入其中的银针都顶出去,一股水流断断续续地喷出来,打湿了柱身和下面的囊袋。阴道翕动着,小口小口地吐着汁液,将守护在两旁的花瓣染得娇艳无比。后穴大张,滑腻的肠液顺着肠壁流到穴口的铁环上,逐渐汇聚成一线,长长地从后穴垂落下来,滴入下面的小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