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电击yin蒂,花穴潮吹,yin蒂肿得像弹珠一样大(蛋:手指掐揉阴蒂、针刺)
白简好整以暇地往通红的手掌上吹吹气,另一只手插入白尘下身,卡在双腿之间,兜住花穴,五根手指虫子一样蠕动着,沉声问道:“你说,你们贱不贱呐?” 几下掌掴,不遗余力,手掌波及之处,无论是会阴、阴唇、还是腿根都殷红一片,甚至连阴茎下面的两个小丸,都被劲风刮到,钝钝地疼。白简手掌刚离开,白尘来不及松一口气,另一只手掌又开始在他下身作怪,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花穴经过责打,任何一点刺激无异于在破皮的伤口上反复刮擦,尖锐的刺痛让他头皮发麻。他睁大湿润的眼睛,看着施暴的人,露出恳求的神色。 “不要这样,”他顿了顿,脑海里浮现了母亲寂寥的样子。在来白家之前,母亲喜欢一个人坐在暗处,也不说话,呼吸声轻不可闻,往往在开灯之后,他看见母亲手中握着一张相片,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来。那时她整个人,似乎都空了一块。直到见到了白止,她那缺失的一块才填满,可是,白止的儿子,对她怀抱这么大的恶意……他终于还是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开口:“我可以离开……母亲,我也会说服她离开,不会碍你们的眼。” 白简露出一副像是听到笑话的表情说:“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我母亲受的苦,岂是你们离开就可以抵消的。要不这样吧……”他适时停住了话头。 “怎样?”白尘试探着问,面上的神色甚至是小心翼翼的。 “你如果承认你母亲是贱货,这次可以放过你。”在白尘越来越惊异的目光中,他几乎是快意地说:“只是这次可以算了,下次没有这么好的事。来日方长,欠我的,我还是会全部讨回来。”说完,似乎整个胸腔的浊气都一扫而空。 白尘几乎从没听到白简说这么多话,只是一句一句,无不是猝了毒的刀子,他脸气得发红:“不许这样说我母亲!” “这样啊……”白简叹息着说。 “哥,和他啰嗦什么,我们可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上来,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白行搬过一个箱子,把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展示出来:“呶,我们准备了许多好东西,不用就太过可惜了。” “说的也是。”白行伸出了在下体作乱的手。突然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花穴似乎是留恋手掌的温度,颤动着吮吸了一下手掌。 因为角度的原因,白尘看不见那是什么,干脆闭上眼睛,视他们如无物。他没有看见,一个下粗上细、顶端是一粒圆珠的棒子被白行握在手中。 白行将他的阴唇拨开,露出里面的小籽,把电击器的顶端抵在那个小籽上,同时按下开关。 “唔唔——”他仰着脖子小声叫起来,四肢在床上无意识地蹭动,把整个床单都弄得皱皱巴巴的。 这是个普通的阴蒂自慰器,只是加入了电击功能。电流可以变频切换,一共有二十档,前面的十几档,带给人的是层层攀升的快感,到了最后几档,快感消失不见,带给人的几乎是全然的痛苦,因此,与其说这是情趣用品,不如说是性虐道具,这也正是白行选这个道具的原因。 电击棒的顶管球面按在阴蒂上,开始释放出丝丝电流。毕竟白行只是打开最低档,除了因为这刺激太过强烈,一时无法适应外,白尘并没有觉得太过难受。相反,在电流的刺激下,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那个小点迅速扩散,带动他整个下身又酸又涨,让他忍不住想要拱起双腿。 处子就是这点好,不会掩藏身体反应,很诚实,可以轻易让这张白纸染上各种欲望的颜色。白简嘴角一勾,露出笑容来。 白尘身体的回应亦没有逃过白行的眼睛,他握住电击棒,开始活动起手腕,控制着顶端圆珠在阴蒂上不断旋转。白尘喘息着,快感像无数条小溪在他的身体里汇聚,冲撞,他的身子在这般温柔的冲撞之下,变得柔软无比。快感积累到一定地步,他四肢、腰腹都又酸又麻,他身体挣扎着,只是无论他怎么移动身子,那个释放着电流的东西还是牢牢抵在那一点,像是要和阴蒂结合成一体,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到底是来自那个电击棒的圆珠还是来自阴蒂本身。 他腿不断拱起又放下,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床单,脖子像天鹅一样向后拉伸,露出青色的血管来。胸部像是被电击的病人一样,剧烈地起伏。 白尘知道他快到了,手指活动着,突然把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饱含着痛苦。白尘浑身痉挛,身子高高弹起又重重坠下去,嘴巴像死鱼一样大张,口水睡着嘴角流下,把脖子弄得湿漉漉一片。 电流像成千上万根电钻一样,猛地朝脆弱的阴蒂里面钻,似乎是要把阴蒂钻穿。他感到下身像是被戳了无数个洞,又被人在血肉模糊的洞里大力地磨,疼痛逼得他惨叫,几乎是同时,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下身一湿,腿根一热,他身子瘫软下来,一动不能动。 “哟,潮吹了。” 白行在他下身抹了一把,把晶亮亮的手掌摊在他面前:”还说自己不是女人,瞧,这是什么。” 白尘双眼迷蒙,呆呆看着那可疑的液体,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啪啪——”白行用湿润的手掌拍拍他潮红的脸颊,沾了水的巴掌声格外清脆。有几滴液体还飞溅到白尘的眼睛上、嘴唇上,他不适地眨眨眼睛,伸出舌头把双唇舔干净。 几分钟后,白尘才在电击中醒过神。白行刚才说的话,他并未听清楚,只觉得下身一片濡湿,冰冷黏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不知道是上面的分身失禁了还是下面的女性尿道口失禁,他知道下面那个尿口的存在,平日的排尿,是像其他男性那样从分身排出,这种剧烈刺激下,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反常,女性尿道口冲开也不是没有可能。也或者那液体是从阴道里流出来的,这种可能,他更加难以忍受。他虽然因为自己怪异的身体有些自卑,但是一向是把自己当男子看的,毕竟除了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在其他方面,他与其他男子一般无二。而刚刚在这种专门针对阴蒂的折磨中,一切都错乱了,他浑身上下,仿佛消融得就只剩下这个区别于男性的女性器官,他陷入一种对自我身体的怀疑中,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抑或不男不女。 他面色苍白,凄楚绝望的神色从眼里一闪而过。 白简似乎对白尘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很感兴趣,他先是盯着对方还沾着泪痕的脸看了一分钟,又将目光牢牢锁住白尘下身。那里呈现出一种蹂躏过度的样子,阴蒂肿成玻璃弹珠大小,发红发亮,像是一颗随时要裂开的果实,它把两旁守护的阴唇弹开,大喇喇地彰显自己的存在。阴蒂下方,泛着水泽,泥泞一片。稀疏的体毛被水打湿,黏成一缕一缕,露出下面泛红的肌肤。白简皱皱眉头,一阵嫌恶,要说体毛没打湿之前,还有种芳草桃源洞的意味,一旦打湿黏在一起,就有碍瞻观了。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待说出口,却又是另外一件事:“你说,他刚刚是潮吹还是失禁?” “潮吹吧,那液体没有异味。”白行想了想道,一时有些好奇,又担心喷出来的是尿液,把手凑到鼻端闻了闻,还是不放心,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手。 “我们看看他下面的尿口就知道了。”白简说,满意地看着名义上的哥哥因为他刚才的话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