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兄友弟恭亲

    “路夏,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路夏微侧过头,惊讶舒馥的眼睛竟成了水鸭色,一副微醺的娇滴滴又只穿了一件长衬衫,一深一浅的步子间隐着无限春光,诱得他一阵接一阵燥热。这就是向导的释放?光看着就快受不了,不敢设想如果没有阻断甲,有谁能抵住向导的诱惑。

    没有了心理负担,舒馥浑身的腺体都在快乐营业中。不用担心伤人,不用担心被人伤,舒馥消化了惊吓,浑身的信息素都在叫嚣不满,毕竟愉悦的腺素断货好一会儿。报复性的狂热欲望,促成了舒馥第二波觉醒的结合热。舒馥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向导素已经点燃了整个基地,隔离间里的伤兵们又苦又甜。

    “路夏,你怎么不理我,是没听见嘛?”懒懒的攀上路夏的脖颈,舒馥低磁的嗓音带着呼吸侵袭着路夏的听觉。在耳边喘完,还意犹未尽地来回舔舐,舔红了都不肯停下。“说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路夏扭头避开了耳朵,毫无愉悦地回答“没有”。“那这里的是什么鸭?”舒馥捏了捏路夏炙热的下体,在舒馥的指尖讨好般跳动。“你的抵抗能力,不行啊?”色令智昏,这种时候什么都能说,唯独“不行”不可提。路夏咬了咬舌头,倔强到底:“信息素抵抗,跟色诱抵抗,本来就不一样!”

    舒馥:“哦,没见过向导色诱是嘛?”

    路夏:“……反正不是因为向导素。”

    舒馥:“你连普通的色诱都抵抗不了,还想抵抗向导素?”

    路夏狠狠地咬了咬舌,可算让自己的小兄弟消停了一点。“向导不会在远窥镜前色诱!”

    哎哟,想得挺周到啊,还带上场景了!路夏的倔强挑起舒馥的胜负心。一不做二不休,舒馥搬来椅子坐在路夏面前。“你的远窥镜,如果看到这个,还杀得下去么?“舒馥玩着自己的腿,一会儿并拢一会儿大开,舞蹈的美感把性张力定向爆破,衬衫下摆遮掩的嫩肉快把路夏逼疯。

    ”热吗,难受嘛,想要我嘛?”挑逗的话绵延不绝,裸露的腿从胸口一路蹭到路夏的下身,肉眼可见又粗了一些。

    舒馥嬉笑:“你喜欢咬舌头啊?再咬,我就咬你下面了哦……不知道阻断甲,有没有覆盖到……”

    路夏绷紧全身,死咬着牙,还不认输。舒馥满意地笑了笑,眉眼里全是坏心思。

    舒馥接着挑逗:“想要我就说出来,我马上满足你。不想要……那我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

    舒馥解开路夏反绑的双手,路夏失去了支撑的手不得不撑在舒馥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就好像路夏掰开了舒馥的大腿猛瞧。

    “呵呵呵,喜欢嘛”舒馥掰回路夏的脸,不许他逃避。“好好看着,不许躲哦~”舒馥说完就带着椅子后仰,这个角度,什么都看见了。舒馥撩起衬衫,大M腿正对着路夏的脸。左手探菊右手抚茎,一来便上了猛药。看得出来,路夏对视觉刺激特别敏感,这么近距离的VIP观赏位直把人往疯路上赶。路夏紧紧抓着舒馥的大腿根,顾不上粗暴的指痕,想拉拢人家的腿又没有着力点,逼良为娼不过如此。舒馥笑着喊疼又喘着喊路夏,三根手指时而捅时而撑,几股清泉暗自流。很快,舒馥夸张的小兄弟对着路夏的脸吐出两三道黏腻的清液。

    舒馥坏笑着认输,推开了路夏。失去了椅子的支撑,路夏双脚被缚、倒立在房间中央,这下,血真的直冲脑子里。“我都认输了,你还是不理我。别怪我咬你哦~”小色鸭开心得毫不掩饰,开了链就轻轻啃噬起来,从腹股沟到穴前,一点点测试路夏的敏感带,亲到他大腿抽搐、囊袋肿胀才肯停下。“唔……嗯”路夏的脑子被轰成了白屏,就算咬断舌头都不可能保持冷静。眼前是舒馥白花花的大腿,后庭都被挤来挤去。舒馥的动作不大,刺激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倒吊的不稳定基本是自己忍不住摇起来的。绵长持久的干性高潮起伏不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前身泄出了一点点,来来回回的高潮体验终于暂停。

    舒馥放下路夏的左腿,柔韧的高大身躯像芭蕾般立在身前,又是一个新姿势,好玩。舒馥隔着面纱舔弄着路夏,也不管人家刚泄完自尊、想矜持一会儿。一身不甘、誓夺场子的路夏唰啦撕开身上的布,有力的双臂围住舒馥,下身紧紧蹭着。很快,重整旗鼓的路夏开始进攻,模仿交合的姿势在舒馥的腿间来来回回。

    “路夏,你是不是忘了……你得忍着……”舒馥被路夏的热情带动,挣扎着想把两人带回游戏场。“我在忍!”路夏猛地贴紧舒馥,想把怀里的纵火犯掐死算了。占有的欲望烧糊了理智,路夏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只要不进去就算赢。这点小心思在舒馥眼里显得异常可爱,他的向导素愈发狂暴。驱使向导素的本能让舒馥揉捏着路夏的翘臀,下意识掰开了一点点菊瓣,伺机而入的向导素竟让路夏的后庭逐渐松软吐水。

    舒馥忽然想到什么,及时收手,水鸭色的眼眸一时看不清深浅。努力控制自己的路夏没注意向导的异动,饥渴难耐地想摆脱硬挺的第二次。“路夏,你说你里面,会不会也有阻断剂呢?”“哈…啊…里面不会有,只在外面。”

    “那就是前面有阻断咯?”

    路夏不太懂舒馥的想法,老实回答:“当然。如果没有阻断甲,你靠近就会硬的。”舒馥一脸坏笑搂着小哥哥的漂亮脖子,挑衅道:“有了阻断甲,你不也硬到流水?”说完便解开了路夏另一条腿的束缚,险些失控的路夏狠狠扑倒了舒馥,抵抗训练眼看就要结束。

    怎么说也是气急攻心、精虫攻脑之际,路·机灵鬼·夏咬紧牙关,竟然支了个……平板支撑??

    路夏忙不迭为自己辩解:“就算有反应,也不代表失去理智!”确实,消耗体力和色欲相互制衡,毕竟体训时多得是靠想入非非来熬过变态项目的哨兵……舒馥在他身下眯了眯眼,这是在打发谁?纵火犯会把油罐的铁皮当回事儿嘛?不知道公野鸭的丁丁是开瓶器嘛?

    舒馥玩着路夏的马尾,真情实意夸奖着:“小可爱,你真的很优秀。”

    路夏亲了下舒馥的额头,耿直回敬:“还行,你也不错。”

    呵呵呵呵呵呵……舒馥整理好路夏的面罩,轻轻啄着路夏的薄唇和英挺的鼻尖,给他加油添火,下手一把抓住小路夏摁进自己后面。期待已久的酒池一口气吞入大半,倒不是吃不下,纯粹是绷直的路夏没留出足够的空间。

    舒馥的诱惑从来都是主动的。他叼起路夏一簇头发,两腿紧紧勾住路夏腰腹,灵活的胯开始勤恳地祸害探菊的主人。舒馥辛苦几个来回,只见路夏紧绷的肌肉闷出一层薄汗。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烧坏了脑子,路夏还能忍着不动。

    一脸不满足的舒馥狠狠在路夏背上抓了四五道,却因隔着气垫膜没出效果。气急败坏的小野鸭一口叨住路夏的喉结示威,这一咬彻底崩了路夏的意志。路夏毅然压制住身下造反的姘兽,紧贴着调皮的水穴缓慢的研磨。双手被定在头顶的舒馥不住地流生理眼泪,习惯了大开大合的他从没感受过这么极致的刺激。路夏的兄弟仿佛认路一样左碾右碾,偶尔戳刺,好好的敏感点被搓圆捏扁,泉涌的性液润透路夏的茎身。舒馥咬着路夏的头发轻声呜咽着,涨红的脖子好像在期待属于路夏的标记,可惜路夏的面罩像口枷一样封印了路夏的遐想。

    分不了心的路夏忿忿抱起舒馥开始榨汁,被迫坐在柱身上的舒馥顿时叫得蜷起脚尖。好死不死,手还勾到了垂下来的黑胶带。有了额外的借力点,舒馥跪立在地板上加速配合路夏上下欢腾,路夏紧搂着舒馥开动马达,失控的人肉跳楼机一上一下紧张刺激。舒馥放肆的媚叫满足了训练失败的路夏,也强暴了基地每一位哨兵的耳朵。

    整座基地酒香馥郁,除了舒馥二觉释放的大量向导素,还有基地优秀的空气内循系统。除了天生不醉还带了阻断甲的路夏,所有哨兵都注定今夜无眠。正在维持隔离系统运作的路易从闻到酒味开始就无法顺利释放自己的精神体,不稳定的沉重呼吸暗示着大脑已经出现短暂缺氧。拼着一丝警醒,路易打开了紧急隔离罩,凶悍的向导素立刻削弱了一半。路易一头倒在床上,散乱的金发湿润地贴着额头,挡不住他一脸的苦涩。

    隔离罩内残留微薄的向导素,清冽醇厚,热情猛烈。原来这才是他欢愉时释放的向导素。路易不想记起自己逼舒馥释放了什么,也想忘记自己嗑药加速兽化逼舒馥就范的卑劣行径。让弟弟唱白脸没什么不好,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不是故意听墙根,无奈舒馥说的每句话都在挠着他的心。嘹亮又带点颗粒感的声音,低声呢喃像梦语,他只想愣愣地听着。“热吗,难受吗,想要我吗?”挑逗的情话一遍又一遍传来,是在对着我说嘛?路易像醉酒一样滚爬到墙边轻轻啜泣,坚实的隔离墙害他听不清舒馥的声音。无名火起,路易一拳打碎了才工作没多久的隔离罩,任由舒馥的气息侵犯自己。

    墙那边的舒馥被路夏暴力挤压着,呼吸困难。路夏隔着面罩兴奋地啃咬不停,仗着自己腹肌硬,狠狠地碾着舒馥的大兄弟,舒凫特有的螺纹丁丁让他和他的兄弟蹭了个爽。舒馥又刺激又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肋骨能撑多久。进入亢奋狂热的路夏又该死的迷人,哪舍得让他冷静。怪只怪会玩绳艺的大咖总有那么点儿癖好,舒馥想体验无关向导素的花式亲密,没点觉悟怎么玩得起。

    就在舒馥觉得自己即将窒息昏厥的时候,路夏松开了禁锢,温柔地在背后帮他扩胸张肺。“路……你不觉得……有点过分了?”舒馥喘着气,不知道在问谁。路夏的十指轻轻包裹着舒馥微微颤抖的手,讨好地蹭着舒馥的肩颈和耳蜗,柔顺的金色马尾垂在舒馥胸前晃来晃去,猛禽撒娇的样子终于把舒馥逗笑了。“下次在床上可以玩,墙太硬了。”舒馥抬手揽过路夏的脖子,沿着筋膜一路亲。“墙边怎么玩,不用我教你吧……”

    “呼……慢点……太深了……你好棒……”

    断断续续的情话从墙那边传来,瘫在地上的路易颓废地抚慰自己,湿乱的发丝遮住了英俊的脸庞。舒馥的向导素纠扯着路易鲜少使用的性腺,被烈酒灌醉的滋味并不好受,原本敏锐的感官逐渐迟钝,只剩下听觉异常敏感。

    “让我起来……要死了,路夏……”弟弟的粗重呼吸,舒馥的软语讨饶,像酒令一样罚他继续。酒香再也分辨不出,路易只觉得浑身都好烫,脱光了衣服都解不了这股难耐的灼热,前后翻涌的甘痛逼得他在地上痛苦地滚,修长的身躯时而弓起时而扭曲。谁都好,来这里,帮帮我……路易想咬自己的手臂努力清醒,手却在腿间来来回回完全挪不开。

    “路夏,你等着!等我特么拆了你的壳干死你!让你只会掰开屁股发大水求着我操!”舒馥突然一句大喊,紧接着一阵毫不掩饰的哭喊求饶。随即而来,又是一阵向导素风暴。

    不,不要再来了……路易想喊,却只能张着嘴喘气。追求欢愉的本能夺走了路易的大脑控制权。如果墙上有个洞,舒馥这个位置刚好就能插进来……他岔开双腿对着墙胡乱蹭着,左手拨弄着前端不知轻重,右手撕扯着乳首,失焦的双眼、微伸的黏舌、前端后庭都在开闸放水,不时挺立的腰身朝着空气顶了几发却造不出什么来。

    就这么天长日久地,待到气空力尽,路易耳边只有墙那边打桩榨汁的啪啪声,时快时慢折磨着听觉。得不到慰藉的长腿无力地分垂在墙边,随着大腿内侧的抽搐勉强动弹,还在努力的后庭不停地收缩吐液,盛情邀请着墙那边的客人前来戏水。墙边、地毯,全是不堪的水渍,整齐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舒张收缩,身上的汗珠慢慢滚落。路易不管怎样都是美的,可惜没人看到。

    等到隔壁消停,空气中的信息素逐渐淡化,路易蜷缩起身子抱着自己,凌乱的金发掩着泪痕,他就这么累得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