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画春册在线阅读 - 第29章应作如是观

第29章应作如是观

    柳逢辰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被方白简掰开的双腿屈起,一下一下地抽踢着,眼泪划过他绯红的脸颊,犹如露水淌过粉色桃花的花瓣。

    “看看你这个淫荡的模样,现在一定爽极了吧。”方白简舔去柳逢辰脸上的泪水,腰仍旧不知疲倦地摇摆着,被柳逢辰剧烈收缩的后穴紧紧吸着的阳物贪婪地进进出出,每每整根完全插进去,顶到柳逢辰身子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柳逢辰便会发出楚楚可怜的呜咽声。

    “吸我吸得这么紧,还说什么不要不要,要是我离了你会怎么样,嗯?”

    酣战至此,他早已将平日那谨言慎语的作派弃了,什么羞耻,什么无礼,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小时候生活在市井街头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派上了用场,自渎时与做梦时,想着同柳逢辰做的各种荒唐事都有了实现的可能。方白简越发肆无忌惮,越发粗鲁霸道,也越发想要彻底完全占有这个在自己身下挣扎,痉挛,呜咽,流泪的可怜人。

    柳逢辰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要弄他,玩他,舔他,咬他,极尽所能地凌辱他。

    方白简抽出了自己的阳物,如同一头吃红了眼的豺狼一样看着上身被自己啃出了一片片红印,下身被自己抽得粘粘哒哒的柳逢辰。这个风度翩翩的先生,被自己弄成了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太爽太满足了。

    先生说得对,凌辱他的确是有着极大的乐趣的。方白简想。

    而柳逢辰,酸胀的后穴忽然没有了方白简的抽插,心情也跟着一起失落了起来,委屈又渴望地看向方白简,被绑着的嘴里也发出了求助一般的呜呜声。他的后穴口饥渴地收收缩缩,可怜巴巴地吐出一些粘液,似是在主动告诉方白简这里面是个无比甜蜜的藏宝之地。

    “怎么,小贱人还想要?”方白简饶有兴趣地看着柳逢辰,手指插进了柳逢辰的后穴,不做什么进进出出,却只是在后穴口处浅浅地按摩,逗弄起了柳逢辰后穴的饥渴,却就是不喂饱它的贪欲。

    可纵然身体有着十分实诚的反应,柳逢辰却是对着方白简拼命摇头。他是被强迫的——即使是在演戏——所以怎么可能会迎合强迫他的人的欲望?

    正如十年前,那个老男人将阳物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之后,看着射了精之后的他,不怀好意地调笑他口是心非时所作的那样。

    那时的他,脸上淌着泪,拼命摇着头,被强行破身本已痛苦不已,可是被强迫得射了精更是让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去死。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被强迫得射了精,这样的反应,分明是在将自己推入更深的地狱。

    果不其然,那个老男人歇了几口气后又再次强迫了他,将他的痛苦和羞辱推向了极致。

    看着柳逢辰拼命摇头,方白简笑了一声,三根手指在柳逢辰的后穴里猛地一插,柳逢辰被刺激得腰一阵拱起,呜呜咽咽得呻吟得更急促了。

    “贱人就是矫情,看看你后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沾得我满手都是,真是浪。”

    方白简收回了手,将柳逢辰翻了个身,托着他的腰让柳逢辰跪在床榻上,掰开他的两腿,让他那淌汁的后穴对着自己。

    “小贱人,你知道你后面看着有多美味么,嗯?”方白简说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柳逢辰的后穴,味道有些咸腥,但并不恶心,反而有些古怪的美味。方白简咂摸片刻,又舔了几下柳逢辰的后穴,最后嘴直接贴上了柳逢辰的后穴用力一吸。

    “唔!”

    后穴实在太刺激,柳逢辰呜呜呻吟着要抬起上身,方白简一把按住了他汗津津的后腰,又用力吸了一口。能把柳逢辰刺激成这个模样的事,方白简怎可能轻易停下。

    “老实点。”方白简换气的间隙拍了柳逢辰的臀几巴掌,那两团雪白登时就红了一片,看着就像在变熟的两个桃子,甜蜜可口。

    柳逢辰被方白简这么不依不饶地吸吮舔舐了一会儿后,腰一阵猛颤,又射了一次精。

    他再也没有力气跪着了,软绵绵地趴在了床榻上,可方白简仍旧一次精都没射,浑身都是气力,他蛮横地将柳逢辰的下身托了起来,将硬胀的阳物插了进去,由上而下,斜着在柳逢辰湿热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和柳逢辰的臀撞击出啪啪响。方白简的下身健壮有力,柳逢辰的臀白软挺翘,撞着撞着,方白简身下是一层汗,柳逢辰臀上是一片红。

    柳逢辰趴在床上,被方白简顶得浑身无力乱颤,因为极度的刺激,眼泪一刻不停地流着,他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方白简撞飞出来了,既想要方白简停下来,却又渴望方白简更用力一些。这一场戏同十年前的那一次痛苦的不同之处,除了一假一真,还有他的感受与渴望。

    十年前,他想死,因为他受不了那仿佛没有尽头的凌辱;而如今,他要活,因为他淫荡地想要被操干得更多。

    “嗯嗯嗯......”

    方白简一阵剧烈喘息,抽插得速度加快,猛地一顶,在柳逢辰后穴里射出了精。

    似穿云破雾,如冲上九霄,那一刻的迅猛释放,是这世间最难耐的痛苦,也是最极致的欢愉。

    方白简趴在柳逢辰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辛勤耕耘,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而他身下的那片田更是如润春雨。两人的下身还连着,方白简能感受到自己软下来的阳物是如何被柳逢辰的后穴恋恋不舍地吸吞着。

    射在先生里面,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了。方白简满足地想着,疼惜地轻咬起了柳逢辰的耳朵;然后,他撑着床榻坐起了身,将柳逢辰翻过来,接下了绑着柳逢辰双手和嘴巴的腰带,亲吻柳逢辰的脸,怜爱地问:“先生,我的表现如何?”

    柳逢辰活动着被绑得发酸的双手,想了想,笑了起来:“还可以,若是起初能更放得开一些就更好了,刚开始不像你强迫我,反倒像是我在强迫你了。”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没有经验,还请先生谅解,今后若先生还想这么来,我定然不会那般畏缩的。”

    柳逢辰摸了摸他的头发:“乖,少爷真是孺子可教。”

    得到了柳逢辰的认可和谅解,方白简满足地趴在了柳逢辰的胸膛上歇息。听着柳逢辰的心跳声,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

    娘的心跳也是这样的。方白简想着,被柳逢辰一下一下拍着背。就跟回家了一样,真好。

    他侧头看到了自己脱衣裳上滚落在地上的那个小盒子,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从柳逢辰胸膛上起了身,伸手一指,问:“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给我的那盒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柳逢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当即笑了起来,回答道:“那是一盒合欢膏,我本是想着,若你实在不会如何强迫我,我便给你的阳根摸上那合欢膏,到时候在那药的作用下,你便什么都会了。不过从方才你的表现来看,这合欢膏算是白买了。”

    方白简挑了挑眉:“先生又知道我会乐意来你这房里同你交欢?就不怕我来你这房里,仅仅就是为了知道这药膏是做什么的,问完了,衣裳也不脱就走了?”

    “自然知道。”

    “为何?”

    柳逢辰嘴角一勾,伸手在方白简脑门上弹了一下:“因为少爷钟情于我。”

    方白简呼吸一滞,跳下床,将那盒合欢膏拾起,跪回了床榻上,打开合欢膏的盒子,将柳逢辰的两腿一掰开,让后穴袒露于眼前。

    “少爷这是要做什么?”柳逢辰预料到了方白简要做什么,紧张又期待,“这合欢膏效用极强,指甲盖一点便…….太多了!”

    方白简根本不听,挖了指节那么大的一块合欢膏抹到了柳逢辰的后穴,里里外外,涂了个遍。

    “效用有多强?抹这么多,先生会怎样?”

    柳逢辰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就听不进去话呢。趁着方白简得意之际,他夺过了那盒合欢膏,也挖了一块,抹到了方白简的疲软的阳物上。

    “我会怎样,少爷便会怎样。”柳逢辰模棱两可地回答,将合欢膏盖好,随手抛到了地上。

    片刻后,搔痒的感觉便遍布了柳逢辰的后穴,如同蚂蚁啃噬一样,不疼,但是难耐,显而易见的,是合欢膏起了效用。

    柳逢辰难受地扭动了起来,一把细白的布着红痕的腰在方白简眼里翻来翻去,他满脸通红,伸手抓向方白简,低声恳求着:“少爷,帮帮我,下面好难受……”

    而方白简一点不比他好受,在合欢膏的作用下,他的阳物再次硬挺了起来,涨裂的感觉遍布整根阳物,叫嚣着要赶紧宣泄欲望。他抓住了柳逢辰的手,一用力,将柳逢辰拉了起来,一把抱住,开始疯狂亲吻柳逢辰的唇,手一点闲不住地抓着阳物插入了柳逢辰的后穴里。

    各自的饥渴终于得到了迎合,两人于亲吻中都发出了满足地呜咽声。柳逢辰搂着方白简的脖子,方白简抱托着柳逢的臀,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着。他撞得越用力,阳物的涨裂感便越得到释放,而柳逢辰后穴的搔痒便越得到缓解。

    啪啪啪的交合声和呻吟声充斥了整间房,还好夜又深,这东院也没人,不然如此淫乱的声音叫人听到,实在是羞臊万年。

    “少爷,快点,再快点,”柳逢辰哀求着,用热烈的亲吻来表示自己的诚意,“用力一点,啊啊啊。”

    方白简却是停了动作,躺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柳逢辰,说:“先生说着心疼我,却甘心让我操劳一整夜,真过分。”

    “那少爷想怎样?”柳逢辰难耐地坐起坐下,自己用方白简的阳物摩擦后穴来缓解搔痒。

    “我想先生像现在这样,自己也动一动。快一点,再快一点。”

    柳逢辰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的小崽子”,身子却是很诚实地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合欢膏抹得实在太多了,加之方白简的抽插,那搔痒的感觉已是如火一样烧到了身体深处,他若不动,便是要难受死的。

    于是他只能扶着方白简的腿,动了起来,晃着臀,摇着腰,一边呻吟一边努力缓解身体的搔痒。

    看着柳逢辰这放浪的模样,方白简真是喜欢到了极点,觉得这世间真是没有比柳逢辰更好更迷人的存在了,心疼着自己,又迎合着自己,给自己的欢愉,是由身自心,从内而外的。

    “先生,快一些,再快一些,偷懒可是不行的。”

    柳逢辰又羞又恼地瞪着他:“少爷还欺负我,累死了……”

    “这就累了?先生不行呐。”方白简向上顶了几下,柳逢辰爽得啊啊叫,可方白简却又停了。

    “少爷,你讨厌!”柳逢辰愤怒地骂了起来,觉得自己被玩弄了。他也是个风月场老手了,竟然被方白简这个兔崽子玩成这样,真的是,哼!

    “先生讨厌我?”方白简坐了起来,将柳逢辰压到了床榻上,用力一顶,“先生讨厌我么?”

    柳逢辰爽得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嘴硬地回答:“讨厌!”

    方白简又是一顶:“还讨厌么?”

    “讨厌!”

    一顶:“真的讨厌么?”

    “讨厌!”

    两人就这么问来问去,顶来顶去,过了一阵,房内便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粗重的呼吸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求饶声了。

    两只野猫在房顶上抱着滚了一阵,喵喵喵叫了一阵后,相互缠着尾巴贴身跑开了。屋里的声音实在太淫荡,它们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