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拴阴蒂,走路高潮,猫猫努力讨主人喜欢(蛋翘屁股自慰)
自己看中的未来老婆有点……骚。 殷闲烦恼并快活地冲殷柯表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总感觉有些心有惴惴呢。 电话对面的殷柯:“……” 刚刚因为白天在教室里欺负白轩,让老婆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按摩棒顶到高潮(详见第一篇第九章),所以晚上被锁在卧室门外勒令不准进屋的殷柯十分不爽。 于是乎殷闲抱着半是抱怨半是炫耀的心思,在电话里等了半天,终于等到挚友闷闷的低沉嗓音:“虽然……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你知道为什么网上对于双性的描述,很多是np吗?” “因为有些双性的确性欲十分强烈,对做爱的要求很大,通常来讲一个男人无法满足他们……” 殷闲:“……” 殷闲“啪”一下摔了手机,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殷柯这是什么意思,觉得他满足不了陆诗? 一房之隔的陆诗也在打电话,被狠操一宿如今小穴还微肿的少年十分羞赧,抱着手机声如蚊蝇:“怎么办,殷少爷他好猛啊,我感觉我有点招架不住他……” 说着他张开腿,发愁地瞅瞅自己的小花穴,那里经过长久的摩擦,已经从白嫩的颜色变为了浓艳的粉红色,大有朝着殷红一路发展的趋势,穴口微肿,两瓣被无数次撞击的花唇充血鼓胀,却又无力地耷拉在两边,露出中间红肿的穴口。 阴蒂也是,蹂躏过后不堪承受地探出小半个脑袋,夹住双腿时能隐约感觉到宛如异物的存在,这让陆诗即便夹腿也能感到细微的快感。 少年面红耳赤地分着腿,让穴口暴露在冷空气中稍作降温,自己则抱着手机嘟嘟囔囔:“你不知道他一晚上做了多少次啊,时间还一次比一次长,到后来我都什么都不记得了,结果偶然醒来他还在搞……” “喂你够了啊,”电话那边不悦道,“私家房事麻烦跟你自己老公谈去,我是感情咨询不是性爱指导谢谢。” 陆诗委屈:“可是不跟你说,我还能找谁?” 电话对面沉默片刻,终于败下阵来:“算了算了,你说吧。不过用词给我委婉点啊,老子还没跟人睡过呢!” 陆诗表示知道了,旋即用尽量委婉的用词描述了下殷闲有多猛,多粗,多长,腰力跟公狗似的从头到尾不见气喘的,他好怕这人过于生猛日后自己承受不住云云。 挚友表示你这委婉还不如明说,至少不会引人遐想,另外有些男人就是性欲旺盛,一个小情人满足不了,尤其像殷闲这般不差钱的,包养个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陆诗顿时垮了脸:“那我……怎么办?” 挚友想了想说:“发挥优势,补足短板,做到尽善尽美尽强——你的优势就是你的身体和外貌,你的短板就是你太矜持,既然明确殷少爷喜欢主动一点的,你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大海里的水,全是浪。” 挚友甩来几个压缩包:“我这边还有几个小视频,你加紧学习一下。” …… 于是乎,当天殷闲回到家中时,迎接他的是一只浑身粉红的小诗喵。 少年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猫耳,带在头顶还会一下一下地抖动,脖颈上挂着一个淡银色的铃铛,随着走路发出清脆的叮当叮当声。身上自然什么都没穿,白皙细腻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殷闲眼前,腰上缠了一根黑线,黑线左侧拴了根长尾巴,正随着少年的步伐轻轻晃动。 尾巴原本是拴在后面的,可是在跑下楼的过程中,被陆诗搞歪了。 不过即使不管那个,目前的情况也足够羞人,陆诗几乎不敢睁眼看殷闲的表情,面上滚烫地贴上青年的笔挺的身子,猫咪一般用胸口蹭了蹭,小声道:“欢、欢迎回家,喵~” 这一声喵含羞带怯又婉转甜腻,殷闲不得不原地做了数次深呼吸,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沙哑:“你这是从哪儿翻出来的?” “不、不知道呢喵,”陆诗红着脸撒娇,“猫猫生来就是这样子的喵。” “生来就是这样?” 殷闲一把把人揽在怀里,左手在少年清瘦白嫩的腰部肆意抚摸,右手则分开少年的腿摸到身下,在花穴上重重揉了几下:“这里也是猫猫天生的吗?你究竟是只公猫,还是只母猫?” 少年在他怀里惊叫一声,旋即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小声嘟囔着:“呜,不知道啊,反正都是老公的猫猫……” 末了发现自己漏了什么,忙补上一声:“喵~” 殷闲望着他红扑扑的小脸,感受到掌下愈发湿润的花穴,登时意识到自家老婆这是发骚了,今天是一定要得到满足的。 不然也许会像殷柯所说的那样,去搞np…… 一想到殷柯描述的话,殷闲心中便是一阵不爽,他拉过少年腰上那根黑线,瞅了一眼愣道:“猫猫的尾巴这是怎么了?” 陆诗顿时一僵。 其实那尾巴连着按摩棒,本应该塞在他后穴里的,可陆诗自己没碰过后面,让他就这么摸着润滑剂往里塞东西,他实在有些难以下手,如此犹豫了一段时间,殷闲回家了,顿时只好作罢。 殷闲揉玩着少年软嫩的下体,感受到少年伏在他怀里一阵喘息,屁股也急不可耐地微微扭动起来,低声笑道:“猫猫的尾巴掉了,是只残疾的猫猫了啊……” 说话时他将手指插进少年的花穴,指节故意弯起,擦着穴道口反复刮擦,而陆诗的呻吟越来越甜腻,呼吸也渐渐急促:“啊……坏、坏掉也没关系,只要老公要猫猫……” 殷闲把人抱到沙发上,分开少年纤细圆润的双腿,掰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陆诗羞红了脸,侧过头闭上眼睛,做好对方提枪操进来的心理准备,可青年并没有立即这么做。殷闲勾了勾他脖颈上拴着的银铃,笑道:“小猫的铃铛系错地方了呀。” 陆诗疑惑地睁开眼睛。 系错了吗? 殷闲在少年疑惑的目光中解下铃铛,同时左手分开阴户,揪出里面暗藏的小肉芽。 那铃铛后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圆环,还可以收缩,陆诗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找了根线穿起来挂在脖子上。但此时此刻,殷闲勾着那环,竟然往他的阴蒂上扣去! 银环缩紧,小巧的花蕊登时无法再缩回去,只能探着头完整而瑟缩地露在外面,看上去颇有些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的感觉。陆诗这才感觉不对了,他挣扎着想起身:“老公,不要……” “嗯?”殷闲一把狠狠掐在肉蒂上,用力揉捏着,又用指甲抠挖,“怎么了,小猫不听话了吗?” “呜……”陆诗大口喘息着,“不是,不是的,那里不能……啊!” 他尖叫着绷紧臀瓣,清瘦身躯绷成漂亮的弧状,花穴里流出淡淡淫水,染脏了真皮的沙发。 殷闲不顾少年的挣扎,仍然用指尖欺负着那圆润的肉蒂,将其掐成长长的一条又倏地松手让它弹开,陆诗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掐揉中尖叫,终于扭动着身子,穴口缩成圆润的小孔,嫩红软肉猛地蠕动数下,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 “真是一只骚气的小猫呢,”殷闲低下头,看着手指上沾满的淫水,“把老公的衣服都喷脏了,是不是不乖?” 陆诗呜呜啊啊地扭动,铃铛随着他臀部的扭动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叮当”声,这时殷闲突然又把他放了下来。他拉着少年的手,半拖半拽地将腿软到几乎不能走路的少年拽到餐桌边,浅笑道:“饿了吧,咱们还是先吃晚饭的好。” 方才躺在沙发上,陆诗还不觉得什么,可此刻一站起来,那铃铛有一定的重量,便拉着他的阴蒂沉沉地往下坠去。 少年下意识夹紧了腿,腿间的异物感从未如此鲜明,更可怕的是铃铛拉拽的感觉,宛如一只手无时无刻不在揪扯他敏感的肉蒂。被殷闲拽着走了几步,双腿摩擦,刺激感更加强留,陆诗几乎半跪在地上:“啊,老公,解了铃铛吧,走不了路了……” 殷闲将人扶起,膝盖不由分说地顶开少年双腿,好让那银铃更好地拽着肉蒂下坠,口中则淡淡道:“怎么,不扮小猫了?” 陆诗感觉自己又快阴蒂高潮了,满面潮红地憋出一句;“喵……” “那就挂好铃铛,”殷闲闻闻少年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尾巴都没了的残疾小猫,得有其他吸引主人的地方呀,不然……” 他本想说不然就会被赶出去,变成路边人人可操的小野猫,可出口的瞬间殷闲敏锐地察觉这话不妥,会戳到少年的伤心事,于是迅速改口:“不然就没有竞争力了,会被主人冷落,夜夜独守空阁哦。” 陆诗头皮一紧。 完蛋,真让挚友说中了,少爷有找其他小情人的打算! 陆小猫咪顿时不敢抱怨了,咬紧下唇强忍着下体的刺激,慢吞吞往餐桌的方向移,一路上透明汁水洒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就在他怀疑自己以后听到铃铛响,都会不由自主地喷水高潮时,餐桌终于到了,看着眼前的梨花木座椅,陆诗长松了口气。 ……然后他看到殷闲从旁边捞过什么,安置在座位上。 那是一个粗大的按摩棒,正直挺挺地安在位置上,底盘紧紧吸住木椅,长度惊人,上面还遍布着可怖的凸起。 陆诗严重怀疑他要是坐上去,这玩意能把他的肚子捅穿。 可是殷闲在旁边笑:“这是猫猫的专用座椅,快坐上去吧。不可以撒娇,就算你想坐在主人腿上用餐,也得主人同意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