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安 惊风雨世子忆旧事 下情药公子叹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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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越来越大,刘昭的脸上也越发不耐。 在这开阔地里等了已经有一会儿了,除了同在车中的陈松,外头的一众侍卫仆役静悄悄的,无一人敢说话。 雨声打着车顶,声音惹人心烦,陈松也不在开腔,只是沉默地听着外头的声音。 从刚刚起,就不太对。 随行的侍卫他个个都有留意,可是刚刚听脚步声,却似乎还有一人身怀武艺——而且借着雨声滂沱,那人越来越近了。 刘昭沉着脸坐着,“世子见笑了,风卓脚力虽快,只怕这里离城中还有些距离——唔!” 他眼看着一枚淬着寒光的兵刃从车壁透出,同一瞬身边端坐的陈松出手如电,一柄折扇铿然击中剑刃,格开的同时剑刃应声而断,下一刻腰上一轻,陈松横抱着他掠出车去。 刘昭还来不及惊诧,四面的阴影处奔出数十个黑衣人影,扑向摄政王的马车。 “殿下受惊了。”陈松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从容低沉,脚下生风,朝远处退去。黑衣人见状立刻要追,刘昭的侍卫哪里会肯,拔刀迎了上去。 陈松脚下生风,带着刘昭闪转腾挪,隐入树林中。 “殿下安心,这里他们追不到了。”陈松在一处隐秘的洞穴把人放下,“您可有暗卫的联系方式,我们等会儿可以……” “风卓带着可以循踪的蛊,我们等着便好。”这洞穴高度堪堪够站立,刘昭习惯性地理了理外衫,立在洞内看向外面的雨幕,低声道,“等吧。” 陈松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解释什么,却也安静下来,同刘昭一起沉默地眺望着外面的雨。 混进别院,知道刘昭的路线,安插内奸,毒死马匹,暗杀。 一桩桩事在陈松脑子里暗暗过掉,最后落在齐王府近来才屡出状况的戒备上。 阿昭很少换人,那这些便是当年从宫里带出来的钉子没干净吗?还是…… 陈松思忖着,忽然看见刘昭反应极大地往旁边一闪,猛地一甩袖子。 “唔!” “殿下?”陈松的精神蓦地紧绷,下意识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却感觉刘昭哆嗦着,在腰带上摸索。 陈松顺着刘昭紧张的眼神看过去,一只寸长的蜈蚣钻进石头底下不见了。 “香囊……”刘昭简直觉得头皮都炸了,刚刚被爬过手背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都好像开始发痒,勉强忍着恐惧道,“我的驱虫香囊掉了。” “阿昭……怕虫?”陈松心里有点明白过来,安抚地把人搂紧了,脱下外袍,把刘昭整个藏在自己怀里,只露出一张煞白的脸,“没事,我在的,那些坏东西不敢近你的身。” 刘昭愣了一下,刚刚因为恐惧而发白的脸上生出一点难得的羞赧,“我知道没什么好怕的,我就是……” “这没什么,大蛊师给阿昭行蛊的时候阿昭还小吧,那么疼,难免会记得的。”陈松笑笑,慢慢积蓄内力,附着在袍子上。一只细小的蚊虫飞近了,却在将要碰到袍子的时候被内力弹开。 “这……废这样的力气做什么。”刘昭眼睁睁看着陈松拿自己的内力驱虫护他,滑稽中却笑不出来,“不值得这样,不过是几只虫子罢了……” “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还习武做什么。”陈松也没笑,暖暖地把摄政王的身子按在自己怀里,“小时候受的痛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我明白的,所以没什么不值得。” 刘昭没有动,看见又一只蚊虫被袍子弹开,居然有点好笑,那种剧痛留下的记忆似乎可以宣之于口了,“怕留下疤痕,所以一开始是从指甲缝里送蛊进去……十指连心,我片刻也受不得,所以后来改成服食蛊丸……可是虫子还是要出来的,在皮肉里一钻,人真是恨不得立刻死了。” “痛吧。所以你怕虫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既然怕,鹤归就不会让你碰着他们。对不起啊,刚刚走得急,没注意阿昭的东西掉了。”陈松的嘴唇在刘昭头顶亲了亲,“没事的。” 刘昭默默地缩在袍子里,寂静中只听见洞外的雨声。过了一会儿,外头的雨势小了些,刘昭低声叹道,“鹤归的功夫很好。” “嗯。”陈松并没有解释自己的隐瞒,只是在袍子底下轻轻地握住了刘昭的手,“小时候不懂,还以为继后真的照顾我,其实暗地里……呵,那时候继后有时和父皇去避暑或者围猎,我在宫里就要受排挤。每次继后回来都会做样子惩戒那些人,但是……不是她授意,那些宫人怎么敢这样做。” “嗯。”刘昭默默听着,手指下意识在陈松戴着扳指的拇指上滑动。 “砚之……比我大不了多少,为了给我在膳房讨一点像样的吃食,被人打得一身的伤,也不说。后来他的腿肿得老高,站也站不住,我才知道。”陈松自嘲地一笑,“我那时候真是没用,砚之因为护着我被陈植那个畜生……小墨声的娘也是为了护着我死的,我把他找回来的时候,好好的男孩子瘦得像一只小狗,乞儿都比他壮实些。” “墨声那孩子武艺也很好。”刘昭轻轻地开口,“现在看不出什么不好。” “我教他的。”陈松轻描淡写地说,“我跟着师父拼命学,比任何皇子都用心,文武都绝不逊色于人,父皇终于看到我了,可是我……却不想倚仗父皇的疼爱了,我只有靠自己。” “所以你说,什么都要掌控在自己手里吗。”刘昭终于笑了笑,“小时候受的痛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是吧。” “对。”陈松也淡淡一笑,手指微曲,与刘昭十指相扣,“殿下说得对。” 风卓赶到的时候带着暗卫,身后跟着风衍和钟砚之。 刘昭披着陈松的袍子,面色却比启程时好了些,他安静地走上新的马车,风衍低着头,小声禀报。 陈松没有刻意去听,只是压抑着内心的震动,看着刘昭那双清亮的眼睛,“殿下?” 刘昭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趁我们没有进城,即刻送陈世子去陈国。”刘昭声如断玉,一字一句地吩咐,“连夜启程,不得有误。风衍,你跟着世子,务必保证他安全离开大梁境内。” 风衍领命,刘昭没有再说什么,朝陈松微微颔首,登车而去。 就在他们耽搁的时间,小皇帝刘温遇刺,险些受伤,即刻召摄政王入宫。 京城风雨,一时难停了。 转眼入了秋,陈松离京已近一月。摄政王雷厉风行地在内侍中展开了清洗,在宫内住足了二十天,洗净了御花园的石阶,才回了府中,继续令户部追查账目之事。 张钰忙得焦头烂额,渐渐便偶尔在竹园用膳,只是每日早出晚归,在张府孤零零地住着,只是惦记着洛向安的安危,让家丁去传了好几次话,生怕这位小公子又去涉险。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洛向安,他总觉得心口不一酸涩,就像那时候的伤没好全似的。 所以洛向安这天晌午直接把他带回竹园,张钰甚至觉得有点疲惫,——他好像太久没有跟洛向安好好吃一顿饭了。 “向安最近没再碰朝中的事了吧。”张钰的眉头难得舒展开一些,“你手上的伤好些了吗,等忙过这一段,我大约就能调离户部了。” “哦。玉郎府上这不是差人来问过好几次了嘛,我早就不管什么政事了,就算我想掺和,我爹也不能让呀。”洛向安拿了杯子给张钰斟茶,“今日在我这休息吧,明天早上让人送你去上朝。” “唔。”张钰闭目养了一会儿神,犹豫着要不要再去衙门处理点事情,一起身却觉得头一沉,一股热流直往下涌,踉跄了一下,却看见洛向安锁了门,在门口椅子上坐下。 “向安?”张钰下意识弓着腰,抓住洛向安的双臂,脑子里昏昏沉沉,不敢置信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玉郎……”洛向安嗫嚅道,“你喝了那茶啊?我正犹豫呢,其实,其实那个里头下了点药……” “你!……胡来!”张钰忍了忍,俊朗的眉眼含了郁色,抓着洛向安的手忍不住用上了力,“洛向安!你每天都在想这些东西吗?” “玉郎每天都劳累到那么晚,我有时候午间都见不着你。”洛向安仰着头,无辜地看着强忍药性的张钰,小声说,“你说你会陪我的,可是我每天晚上都是一个人……” 张钰快疯了,浑身的血气沸腾了似的熬着他,只是这么站着就觉得下体爆胀酸疼,咬牙切齿道,“因为你身体不好,洛向安。你的内伤才好了一个月,手指的伤口也刚刚愈合。房事就那么吸引你,宁肯给我下药也要做?” “我的伤早好了。”洛向安不怕死地抬着下巴,用嘴唇去啄吻张钰带着怒意的薄唇,“据说这药能让人欲仙欲死,向安想要玉郎快活……” 张钰粗喘着放开他,后退两步,哑声道,“快活?”他直勾勾盯着洛向安,眼眶发红,“我只是最近忙……且我还在家丧之中,你想要我快活?” “是。”洛向安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逼近了他,轻轻地笑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管东管西,我就是要快活。” 张钰猛地握住洛向安的腰,低了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洛向安的唇瓣还带着刚刚饮过的茶香,反应不及地被撬开齿列,接着攻城略地,一发不可收拾。 洛向安明明自己伸了舌头去迎合,却很快手足无措起来。滚烫的鼻息好像火一样烧得他心头乱跳,翻卷的唇舌刷过敏感的上颚,酥酥麻麻的痒撩得人双腿发软。 张钰的手掌被药劲儿蒸出了一点汉意,沿着洛向安的腰肋用力摩挲,很快就揉皱了那身娇贵的白衣。他们撞过碍事的桌椅,互相撕扯着倒在床上,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一起。 “呜……”洛向安几乎喘不过气,睁眼时视野斑斓一片,被张钰压在床上扯开衣襟,喃喃道“玉郎……” 张钰的眼珠专注地凝视着他,漆黑如夜的瞳孔倒映着洛向安面色绯红的样子,“不是要快活吗,嗯?”他哑声道,按着洛向安柔软的小腹扯开凌乱的外袍,在小公子下意识的躲闪中忽地沉沉一笑,“那你躲什么?” 洛向安很少见到这么有攻击性的张钰,准确得说张钰的攻击性从来不是对着他的。这人义正词严地斥责别人时,他通常是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被挡在后面藏得严严实实。 所以当张钰从他的喉结一路吮吸啃咬,扒开他的裤子、叼住他的乳首时,洛向安几乎是慌张地喘息着,不知道该挺胸还是挣扎,只能混乱地抓着张钰的领子急喘,胸腔里头像是揣着一只停不下来的小鼓,咚咚地震得他头皮发麻。 “玉郎……”洛向安不知道被啃乳头也能这样,酥麻混杂着痒劲儿一路烧到小腹,底下已经翘挺挺地落到了张钰手里,被握住了又撸又揉。张钰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唇舌弃了乳首落到小腹,探进肚脐剜了一圈。 “啊!”洛向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紧接着就被阴茎上快速的撸动夺去了主意,“呃!……啊、啊啊玉郎!” 张钰彻底剥去了他的裤子,一手在白嫩的臀上揉了揉,另一手更加变本加厉地伺候那根玉棒。洛向安起初还能求饶,后来几乎是狂喘着挺动腰身,把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往张钰手里撞,每次被拇指滑过铃口,便要带着哭腔叫上两声,撩得张钰眼睛发红。 “呜!呃、啊啊啊!”高潮被毫不吝啬地赐予,洛向安弹动着软倒在床上,张钰把手上的浊液随手擦在他的小腹俯下身,却感到余韵中的洛向安不知所措地瑟缩了一下。 “这时候知道怕了?”张钰用指尖分开两对花唇,轻轻碰了碰稚嫩的阴核,“怕我对你做什么?” 洛向安难得语塞,眼睫扇子似的抖了抖,权作回答。于是张钰便没有饶他的理由,低下头,用方才折腾乳珠的力道噙住了那颗蜜豆。 “啊啊啊啊!不!呃!呃啊!”洛向安浑身猛地一个激灵,调儿完全变了,雪白的身子几乎要从床上滚起来。吸吮的力道就像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钻进了骨头里,爽得人心里发慌,偏偏又生出不切实际地渴望来。 张钰从这具肉体的反应轻易地判断出了洛向安的状态。他牢牢地制着那双长腿,用嘴唇嘬着那蜜珠儿折磨,甚至用牙齿轻轻叼住了啃咬,把洛向安逼迫得死去活来,又哭又叫,连番唤着“玉郎”求他。 这卧房里头很快就被暧昧的哭喘填满了,品格端正的小张大人咬着白皙青年淫靡的秘所,一步一步把人再次逼上了高潮。短时间被强制泄身了两次,洛向安几乎陷入了迷乱,只知道大张着腿流泪,股间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被药迷了的是谁。 张钰早就忍得青筋直跳,脱了衣服露出紧紧绷着的小腹和常年节制养出来的腰身。那根憋狠了的阳物一碰到湿润软糯的穴口,洛向安就呜咽着哆嗦起来。 “我顾不得你了。”张钰拍了拍洛向安潮红的脸颊,“抱着我。” 洛向安顺从地伸出手臂,挂着张钰的脖子,下一瞬那铁杵似的东西顺溜地滑进了他的穴,高潮流出的淫液使得媚肉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地,直接被狠狠撑开,撞到了最深处。 “呃……哈啊啊啊!”洛向安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呻吟,他刚刚已经高潮过两次,实际上正是受不得刺激的时候,偏偏那药性作用下的阳物又硬又粗,持久得很,被热情的蜜穴夹了又夹也不见退缩,反而深深地一捣,把小洛公子的魂儿都磨去了七分。 “嗯……”张钰被那紧致的桃花源吮得几乎控制不住,小腹酸涩得恨不得狠狠冲刺上百十个来回。他勉强收缩了一下腿根,把自己微微退出来一点,然后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洛向安哪里知道张钰这已经是宽待他了,体内那硬邦邦的东西快速地磨着穴里,怎么动都能带得那花心酥麻欲死,骨头都化了,不知死活地扭着腰肢哭叫起来,“玉郎!玉郎慢、啊!慢一点……呜呜!呜,好硬……你太硬了……啊啊啊!” 张钰脑子一空,手上死死攥着洛向安滑溜溜的窄腰,长腿一送,那肉杵大开大合地在可怜的花穴里捣弄了十余下,才勉强稳住心神,咬牙切齿道,“别叫了!” 洛向安委屈地咬着嘴唇,泫然欲泣,浑身筛糠似的抖,喉咙里全是可怜的哭腔。他勾着张钰的脖子,软绵绵地张着大腿不敢动了。 “好了……”张钰叹息一声,火似的情欲烧得他顾不得怜惜,只能垂下头亲了亲洛向安的嘴唇,“别咬着,一会儿咬疼了。” “现在就有点疼……”洛向安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心翼翼地回吻了他一下,“上次做的时候……也疼。” 真是活该你要疼。君子如张钰,也免不了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抹了一把二人相交之处的清液,苦笑道,“向安,你若是不想受伤,没人能惹你。你那么聪明,别做蠢事。” “玉郎不会伤我。”洛向安目若剪水,淡淡地笑了,“玉郎给我这一点疼,我甘之如饴。” 明明在药力的作用下近乎疯狂,张钰却敏锐地感觉到一丝痛楚。他失去控制地插入了洛向安的身体,在快乐和难耐中尽情地侵占着这具任君采撷的肉体。 “向安……”他的声音低磁,在啪啪的征伐声中一遍又一遍地念,“向安,洛向安……” 我顺从你的牺牲、你的诱导、你的安排,被你层层叠叠的脆弱和示好包裹起来,留在你的身边……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吗? 洛向安哭叫着痉挛起来,花心被近乎残忍地高速研磨,怎么求饶都得不到任何宽容,只有持久又深重的击打落在柔嫩的敏感点。 白浊喷射,花浆浇注,张钰闷哼着穿过高潮中痉挛的媚肉,死死地顶上深处的肉腔。 “啊啊啊啊!痛、啊!好爽……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洛向安狂乱地抓着他的后颈,纤细的腰肢却拼命往上送,仿佛生怕他入得不够深似的,“我不行了……哈啊啊!不……” 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吗?出了怜惜和不忍之外,我对向安他…… 张钰忍无可忍地退到穴口,然后凶悍地挞伐起来,来不及流出的清液被捣出黏腻的白沫,胶着在腿根,被下一次狠狠的击打拍得迸溅开来。 洛向安浑身都在抖,穴里被摩擦得发疼,却从这疼里生出些快意来,渐渐地怎么样都能被刺激得浑身发抖,里头外头都坏掉似的不足起来。 “向安……你……”张钰又一次击中穴心,这次洛向安发出一声细弱的尖叫,小腹狠狠一搐,阴茎跳了跳,却只留出一点清液。 “呜……”酸得让人骨酥筋软的高潮逼迫着洛向安啜泣起来,手臂脱了力,再也挂不住张钰的脖子,软软地弯在床褥上,“呜……难、难受……” 张钰根本停不得,下体胀得要爆开一般,只有不停地抽送才能把那极端的渴望转化为快乐。这是他从洛向安身上得到的快乐。 快乐……就好吗?张钰又一次压着浑身发软的洛向安侵入进去,只有余力握住他的双手,护着左手那只刚刚生出新指甲的手指不会抓到被子上。 抓……是了,张钰模模糊糊地想,向安小时候就这样,难受了或者忍不住的时候,就爱用指甲抠着东西。 把指甲抓翻了,那要多用力?他那个时候多疼? 张钰恐惧起来,刚刚那点情欲里生出的疑问像是六月日头下的细雪,顷刻间就消失无踪。 别人怎么样都好,但是向安绝不可以受一点苦。 洛向安却早就什么都想不了了,身上的男人好像狩猎的野兽一般,片刻不停地把快感强行灌入他的身体,把他擒获在不容拒绝的巨大刺激中。高潮连绵不断,最后变成了难以忍受的东西,要把他撕开来,露出更多更多软弱的内里。 “啊啊啊!呃……啊!”他已经叫哑了嗓子,可是不叫的话根本受不了,花心火辣辣地发麻,宫颈一碰就流水,可是就连这水也流干了,滞涩的高潮过后,阴茎剧烈地抽动着,又疼又痒地发着空炮。 “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洛向安连逃的力气都没有,张钰不受控制似的死死钳制着他,把他钉死在床褥上,疯狂地往他里头插,狂震的腰肢上,细碎的汗珠滴在洛向安平坦的小腹。 “饶、饶了我……”洛向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着摆子忍受着又一波积在小腹内的酸涩,“不要了玉郎……呜呜……饶命……救救我……呃!” 张钰闭着眼睛颤栗起来,忽然狠狠一个俯身,把软作一摊的洛向安抱了起来,直起身狠狠往上一刺! 洛向安张了张嘴,失神地坐在那根发了狠的东西上,哆哆嗦嗦地失去了意识。 这一天兵荒马乱,洛向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浑身酸疼得动不了,迷迷糊糊看见张钰睡在他身边。 青年睡着的时候也是面容端正的,只有唇上一点微红的齿痕暴露了他们的荒唐。 洛向安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气力不济,索性钻到张钰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凌晨,张钰早早梳洗了准备上朝,管家早等候在外面,吩咐仆役备了吃食,然后一路送小张大人到门口。 “他怎么了?”张钰忽然偏过头,管家诧异地从这个严肃的小张大人眼中看到了一丝痛楚,“你们少爷出什么事了?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管家躬身笑道,“您过虑了,少爷心思重,上回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张公子要是担心,就多陪陪他吧。” 张钰沉默地看着竹园的门槛,若有所思,抬脚便出去了。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我也不算什么好东西。”洛向安无所谓地拨弄着黄莺儿的鸟食,笑嘻嘻的,“不过这回玩得这么疯,玉郎脸皮薄,这两天大概不会主动来找我的,正方便我们办事。” “是,少爷。”管家把一张单子递上来,“近日有人递了名帖到家里,老爷不管,所以老奴先收了,您要不要……” “都不见。”洛向安看也不看,“我还有两日又要毒发了,吓得睡都睡不着,哪有功夫待客。”他丢开手,慢悠悠往院子里走,“要是白襄想见我,他得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