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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 遭反噬又遭唇舌戏 怀邪念难辨师徒心

    许梦山抖着手握住短刀,咬牙隔开了自己小臂,母蛊动了动,慢慢地从血管中爬了出来,歪倒在桌子上不动了。

    “白襄,你过来。”许梦山随手撒了一撮药粉在伤口上,将死去的母蛊收起来。那碧眸的年轻人过来把他搀起来,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师父,怎么反噬得这么厉害?”

    “别管了,带我去床上。”许梦山无意识地扯了扯领口,身体里母蛊死去的毒性已经翻涌上来,火烧似的渴,“姓风的给子蛊喂了东西,弄得我这只母蛊疯了似的咬我。”

    白襄却不急,咬着许梦山的嘴唇吻他,来来回回把师父高热的口腔吃了个够,才把人抱起来,轻轻压在床上,“师父,你这样的,就别用什么淫虫欲蛊了。”

    许梦山急切地抬着腰,那物已经硬邦邦地杵着发疼了,徒弟却不立刻帮他,只是用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许梦山的上衣,然后挑开亵裤,看了一眼,“身上都滚烫滚烫的,我若是再拖一会儿,师父会求我吧?”

    “唔……”许梦山骨头里丝丝缕缕地酥痒起来,他毫不怀疑白襄的话,这个小畜生从来不知道收敛他眼睛里的贪婪。

    “师父收我为徒的时候可是说过的,要传给我绝世的蛊术。可是这么看来,您的水准也就仅此而已吧。”白襄碧莹莹的眼睛锁着他,手指轻轻抠挖敏感的肚脐,故意撩拨许梦山的情欲,“风衍……南疆有这个人吗?”

    “你……啊!别挠……呜……”许梦山敏感得受不住,徒弟灵巧的手指滑下去,在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上刮来刮去。他腰腹抖作一团,渴求的胸口发闷,“他不是南疆人……风衍,入门很早,大概算是我的师叔。”

    “那就是我的师叔祖了。”白襄漂亮的眉毛拧了起来,“一下子降了这么大的辈份,师父,襄儿觉得不怎么高兴。”

    “白襄!”许梦山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你够了!我能传授给你的自然都会教你,修行时日的长短不同,自然功力有高有低。你若要抬辈份,自己去找姓风的拜师,赶紧滚出我门下——啊!”

    “师父别生气。”白襄稳稳地握着他的阳物,细致地从根部捋到顶端,稳妥地照顾着囊袋和阳筋,“徒儿不敢嫌弃师父,请您不要赶我走。”

    许梦山眼前发白,被照顾得快活无比的阳根反射性地望徒弟手心里送,几个来回就爽利的腿根抽搐,“襄儿……啊!弄我、呃!后面……这样!啊啊啊!射不出来……”

    “出不来?母蛊的毒还有这个作用啊,弟子受教了。”白襄脱下他的裤子,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吻了一下,“弟子给师父赔罪了。”

    “襄——啊!呜……哈啊!”许梦山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被单,腰背向后弓成一道新月。白襄含着他的龟头,毫不犹豫地往里吞,舌尖刷过突起的阳筋,托着那根硬挺的阳物往喉咙里送。

    许梦山几乎背过气去,白襄脾气古怪,在床上也喜欢折腾人,却很少用唇舌伺候他。这被蛊毒反噬的身体让他的感官敏锐得无法忍受,连弟子舌上的味蕾都感觉得到,湿滑泥泞的触感简直让人崩溃。

    可是再快活也无济于事,这邪门的蛊毒,除非深入交合,不然要熬到毒性退去才有得解脱。

    “不啊啊啊啊!呜!呃啊啊!”许梦山在白襄殷勤的深喉中大声呻吟,腰腹抖得要断掉一般,锋锐的快感几乎像一管强酸注入鼠蹊,“射、啊啊啊!不出……真的射不出……啊啊啊!”

    白襄忍着窒闷和干呕往里吞他,丝绸似的喉咙口裹着敏感的龟头摩擦,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那根东西狠抽了一下。

    “不要……呜!白襄……啊啊啊啊!”许梦山觉得精关酥痒欲死,阴茎敏感到难以忍受,偏偏还被弟子那灵巧的软舌勾着冠状沟来回刮弄,刺激强烈得让人发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要射!让我射啊啊啊!”

    白襄用手按住了他不住挣扎的大腿,舌尖抵着那苦苦张合的铃口稍稍推出来一点,然后再次煽情地把他吞了进去。

    这回的深喉几乎逼疯了许梦山,阴茎里面的压力大到快要胀裂,酸痛难忍地顶着白襄柔软的喉头,却无论如何也越不过那条线去。身后火烧火燎地燥热起来,虫蚁噬咬一般奇痒,可是只有那根被毒性拿住的阴茎承受了过度的折磨。

    “我射不出来……啊!疼、难受……好难受!”许梦山徒劳地挣扎着,可是白襄不肯放过他,用力地吮吸着,强烈的官能刺激把许梦山折腾得恨不得昏死过去。他尖叫着、哀求着,然后一遍一遍地在极度亢奋和极度渴求的边缘沉沦下去。

    “师父。”白襄吐出那根痛苦不堪的阳物,用指腹用力搓揉了一下敏感可怜的系带。许梦山渴求得不能自已,沉着腰用臀缝去够他。

    “给我……给我!啊啊啊!好痒、呜!渴!给我!求求你白襄……呃!毒、蛊毒发作到——唔!”许梦山哽咽的求欢被堵在唇舌间,白襄掠夺着他的口腔,然后把他自己的味道分享给他。

    白襄太清楚了,母蛊的毒性发作到极处,那种痛苦足以让任何人沦为淫欲的奴隶。许梦山的身体激烈地挣扎着,双腿一次次催促地蹭着他的腰,不知羞耻地盘在他身上。

    “襄儿!啊啊啊啊!襄儿!进来!求求你进来!啊!呃啊啊啊!”许梦山的唇舌一得自由,就尖叫着哀求起来,身后的淫痒已经超过了他忍耐的极限,若不是白襄按着他,他早就已经把手指伸进去抓挠,“不然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呃!呃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

    白襄轻轻揭开许梦山脸上那半张面具,那半张脸清秀得近乎阴柔,乌黑的瞳仁浸在两汪泪水里,涣散地颤动着。白襄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叹息道,“别再说要撵我走了,师父。襄儿实在是离不开你这个身子。”

    “唔!啊!啊……呃!”许梦山痴迷地摆动着臀部,被白襄用油膏润滑了,一点点挤了进去。他煎熬得早就受不住,这种程度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喜悦相比不值一提。

    白襄慢慢进去,一直堵到了深处的肠弯,然后去扳师父那攥着床单的手指,“没事了,襄儿在呢。”

    许梦山不习惯地眨眨眼,泪水滑落下来。他总觉得没有面具的遮挡,自己这张女人似的脸就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只能跟随着本能蹙着眉呜咽。

    体内翻腾着的欲火被白襄的占有磨去了一些,稍一放缓却又卷土重来。他再也说不出更多求欢的话,只得挺着腰臀断断续续地哭叫。

    白襄自然知道他难过,索性不顾这身躯的紧致,凶悍地猛插起来,几乎要把许梦山颤栗的身体捅穿一般,毫无花活地捣弄起来。直到身下的人长声尖叫,阴茎又一次抽搐起来,才转了角度去磨那软糯的阳心。

    许梦山死去活来地迎合着白襄,却仍是难以出精,只能在阳心被碾压顶撞的时候凄凄惨惨地写出一点涎液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求,“射……哈啊……给我……进……唔!”

    白襄被他看得心里火起,却终于有了一点不忍,索性死死顶着阳心,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会儿,放任自己喷射在师父体内。

    许梦山哭得浑身发抖,得了点精水,终于酸涩难耐地射了出来,却还是难得痛快,射到后面只能慢慢流精,又被白襄抵着腺体弄得小死了一回。

    “师父?”白襄抚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退出来试了试他的脉,“梦山,你还好吗?”

    “不……不够……毒性还有……残余。”许梦山嗓子哑了,下意识想要摸脸上的面具,却碰到自己哭红了的鼻子,低声道,“白襄,你若是不满我蛊术不精,自然可以走。是我要借你南疆的势力为主人成事,你看轻我,我也无话可说。”

    “都说了,我离不开你这身子。”白襄碧悠悠的眸子深藏着欲火,手掌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腰身,“许梦山,既然还不够,就别在床上提旁的人。”

    他俯下身,笼罩着蛊毒反噬的师父,“只看着我吧,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