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贺太傅受刑穿阳根 三辅臣联手立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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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太傅,你年纪轻轻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咱们痛痛快快招了,别惹陛下不高兴了。” 被缚在刑架上的男子确实很年轻,即使沾了血污,也依旧能看出面容的清秀,正是太子太傅贺岚。 “陛下?”贺岚挑起涣散的眼睛,嗤笑着刺了一眼身边的内侍,“先皇定下的太子是三殿下刘温,你们家的主子好大的口气,还没篡位就敢叫陛下了?” 那内侍冷哼了一声,并不受他的激,偏过头对行刑之人道,“不会说话就不必开口了,再上水刑吧。” 狱卒领命,利落地把刑架放倒,拿了布巾和冰水过来。贺岚挣了挣,徒劳地露出恐惧症的神色。 痛苦的呜咽声很快在阴暗的地牢里响起来。行刑的狱卒低声道,“大人,着这个贺岚上次水刑的时候口鼻流了血,这……” “只须不伤他的性命,外表不要露出伤痕即可。”内侍带着笑意开口,“这位贺大人早先受冻伤过肺,故而水刑格外奏效。你们估么着时间即可。” 层层布巾下的面容绝望地扭曲着,水刑给肺腑带来的剧痛和窒闷让贺岚抽搐着挣扎,垫了厚厚毛巾的手腕和脚腕依旧在束缚中红肿起来。 估么着人快要不行了,狱卒揭开冰冷的布巾,猛地竖起刑架,用竹管戳进贺岚的喉咙,把余下的冰水硬生生灌入腹中。 “唔唔唔!呜!”贺岚恨不得速死,内腑被冰冷的水流一激,先前受刑的剧痛成倍袭来,他浑身激颤,口中呕出血水来。 “三皇子在什么地方?” 口中的竹管被取出,贺岚腹部微胀,这些人怕他涨死了,每回都控制着冰水的量,不仔细看还瞧不出端倪。 宽板子毫无预兆地打下来,贺岚失声惨叫,腹内刀剐一般,血水从口中喷出。酷刑按部就班地用在他身上,等末了狱卒把顶在他胃脘处的铁锤拿开,人已经被折腾得面无血色。 “贺太傅,夏日炎炎,陛下消暑的冰都拿来给您享受了,您可不要不识抬举啊。”那内侍靠着地牢里不怎么舒服的竹椅子,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是了,只要表面看不出伤痕就行了,乖儿子,你过来,让贺大人尝你的手艺。” 那小太监笑着应了,提着只小藤箱走到刑架前。那狱卒们面露鄙夷之色,却不敢说什么,垂着头推到一边去。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这地牢里头的呻吟声就变了。 “啊……嗯……哈啊!畜生!阉人!用这样下流的……啊啊啊!”贺岚满面病态的潮红,浑身打着激灵,下体一遍一遍地往上耸动。他裤子早就被那小太监褪了,干净的阳物直愣愣地挺着,上头被不知道刷了一层什么东西,亮油油的,胀得又红又翘。他双脚分开了些,会阴处隐隐一点金光,竟是刺了一枚金针进去。 “贺大人,你尿泡鼓了。”那小太监低声道。 “啊啊啊啊!唔啊!嗯!”贺岚清秀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连着用了几次水刑,他腹中早就满胀,此时竟生出一股极端酸涩的尿意,烧得尿口发痛。 可是他一滴也泄不出来,那小太监轻轻转动着那根会阴处的金针,锐痛直穿脑海,难堪的尿意逼得贺岚疯狂哭喊。 “贺大人,三皇子在什么地方!”那小太监略略停手,喝问道。 贺岚湿漉漉的乱发粘在脖子上,喉结脆弱地滚动了一下,闭着眼睛不答话。 小太监手指一转,贺岚筛糠似的哆嗦起来,尿意竟是突破阻隔,冲过过度充血的阳物。下一刻,贺岚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那眼看着就要解脱的阳根剧烈地抽搐着,尿口徒劳地张着,里头填着一根光溜溜的木棍。 尖锐的痛楚穿透了男子最碰不得的内里,贺岚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惚间吊命的药汁又灌倒口中,神智渐渐清明,又被按住了抽送起那根让人发疯的木棍。 地狱般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除了羞辱和盘问什么也没有。渐渐那光滑的木棍换成了布满硬毛的草棍,小腹被摁着乱揉,会阴的金针转动着刺激剧痛难忍的膀胱。 等到他的下身终于再流不出东西,刑架又被放倒了,冰冷的水刑再一次支配了他的肺腑。 无边无际的痛苦中,贺岚听见有喊杀声,紧接着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贺大人,贺大人!” 他瞥见了一角染血的锦袍,再往上是一张清俊的脸。那人低声吩咐了什么,贺岚被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扶了起来。 “齐王……”贺岚的声音很微弱,可是那人却听清了,从袖中取出一张字迹稚嫩的字条,亲自递到贺岚眼前。 “太傅不必忧心,三殿下一切安好,只等吉时一到,便能顺利登基。” 贺岚垂了眼,终于陷入昏迷之中。 “王爷,走吧,张大人和穆大人已经到了。” 齐王刘昭微微颔首,从昏暗的地下走出来,从容地上了轿子,向着兵戈止息的皇宫而去。 “那就是齐王刘昭吗?”抱着箱子的小书童探出头来,怯怯地问,“殿……公子,咱们快回去吧,着这大梁国都看着还不怎么太平呢!” “只是出来看一眼,听说齐王联手征西将军穆尚真平息了乱党,连丞相张至都站在他们这边。”那公子凤目一挑,微微一笑,“我们来得虽不巧,但大局已定,大皇子的算盘看来是落空了。” 少年公子的手指摩挲着腰间温润的玉佩,目光掠过远处巍峨的宫阙,“不过,我等小国质子何时抵京,恐怕这些大人物并不在意呢。” 半月后,三皇子刘温登基,年十岁。根据先帝遗诏,着齐王刘昭,丞相张至,征西将军慕尚真共同辅政。 同月,依附于大梁的陈国送四皇子陈松入京,只是和皇位上那个十岁的小皇帝相比,这个少年并未激起任何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