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毫无尊严
我轻点鼠标，8倍速度播放，录像里的妻子打扫卫生，做午饭，帮助父亲做康复训练 录像到了晚上8点15分，大厅里看电视的父亲坐在按摩椅上，再忍受着什么一样，脸色有点难看 最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在胸前挂着的按钮上点了一下，又无力的放下去 而二楼健身室做瑜伽的妻子，听到身边的无线警报器响声后，立刻来到一楼父亲的身边 妻子：爸，喝水？ 父亲摇了摇头 妻子：有便意？ 父亲停顿了下，最后点了点头 妻子拉过父亲的手，如上午一样搀扶着父亲到二楼洗漱房里 妻子：爸，拐杖抓稳了 粉色紧身瑜伽服的妻子，一只手搂住父亲的腰，坚挺柔软的胸部紧贴着父亲 另一只手则伸到父亲的腰部，往下拉着裤子 此时父亲黝黑的脸也红了起来，可能觉得太尴尬，双目紧紧闭着 裤子拉倒大腿根，父亲健壮黝黑的屁股暴露在视线里 前方，蔫巴像小茄子一样的阴茎，毫无生气的，在胯下耷拉着 脸色微红的妻子，大眼睛看了看，伸出玉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父亲的小茄子，对准马桶 快点 妻子声若蚊蝇说着 渐渐妻子神色变得奇怪起来，抿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盯着下面 毫无生气的小茄子，在妻子的玉手中，缓缓的抬起头，变成一个朝天巨炮 淡紫色如鸭蛋一样大的龟头，粗如婴儿胳膊一样的阴茎，挺立在父亲的胯部，原本对着马桶的小茄子，以70度向上挺立 虽然说妻子远远见过父亲的阴茎，并没有觉得什么，但这么进的距离还是第一次 妻子直勾勾的盯着父亲跨服挺立的朝天巨炮，仿佛被烫到一样，瞬间松开把持阴茎的玉手 失去玉手把持的朝天巨炮，上下抖动了一下，又静止不动 父亲喉咙里发出嗯哼的鼻音 妻子侧过头，声若蚊蝇的说：爸，你…………哎呀 急涌而出的水流，成一道弯弯的水柱，呲射马桶前上方洁白的墙壁，水花四溅，马桶上，地面上，还有两个人身上 在惊讶中，回过头来的妻子瞠目结舌，看着眼前 录像里的情景，我哭笑不得，那水花，不，那焦黄尿液，弄的到处都是 感觉到脸上有东西的妻子，伸手摸了一下，本就微红的脸，瞬间红的像苹果，更像受了委屈一样，抿着嘴不在说话 直到父亲酣畅淋漓的尿完，不在发出哗啦啦沥沥沥沥的水流声 妻子默默扯过纸，在父亲疲软的龟头上擦拭了下 咯咯咯 妻子笑着说：爸，看你弄的到处都是，别走了，正好给你洗澡 说着用脚勾过来洗衣机旁边的马扎，搀扶父亲坐下 坐下的父亲，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妻子，握着拐杖的手捏的发白 妻子：好了爸，没什么的，我不会笑话你，更不会责怪你，别紧张好吗 听到妻子的话，父亲渐渐放松了下来，脸部的肌肉也不在紧绷 妻子像小媳妇一样，接过拐杖放在一旁，脱下父亲的鞋子，拽着裤脚一点一点脱掉，直至父亲赤裸坐在马扎上 可能经过刚才的情景，妻子脸色不在那么通红，但还是有着娇羞的神色 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拿着毛巾开始擦拭父亲的身子 坐在那里小铁塔一样的父亲，任妻子摆布 擦拭完后背，蹲在父亲前面的妻子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玉手在父亲的大腿上轻轻擦拭着，逐渐到大腿根，原本父亲放松的大腿又绷紧了起来 淡紫色的大龟头，上面一粒粒芝麻大小的肉粒镶在边缘，粗又壮的阴茎似朝天巨炮一样狰狞挺立着 咯咯咯…… 蹲在父亲前方的妻子，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噗嗤一声又笑起来 爸，放松一点，别紧张 说着妻子伸出玉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父亲的龟头，往侧边拨动，另一只手拿毛巾贴着阴茎擦拭 此时的龟头被一只白嫩的玉手捏着，受了刺激愈发坚挺，愈发狰狞 擦拭好后，妻子柳叶眉皱了下，将毛巾放入水盆里，拿过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毛茸茸的睾丸上 五指在海胆一样大的睾丸上，轻轻抓搓着阴毛，白色的泡沫滴在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汗的妻子，玉手擦了擦额头 爸，洗好了，等我一下，去给你拿衣服 录像切换到走廊，洗漱房门口，玉手交叉在后背，靠着墙的妻子深呼吸着，似在平缓心情 片刻后，妻子拿着一件短袖和大裤衩给父亲穿上，搀扶着回到父亲房间 回到二楼的妻子，走进洗漱房简单收拾了下，或许是累了，安静坐在马桶上发呆 一声叹息响起 站起身的妻子，双臂抬起，脱去上的瑜伽服 录像里，盘发的妻子显出成熟女人的韵味，细长的柳叶眉，小扇子一样长长的睫毛，明亮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还有性感的嘴唇 雪白的娇躯，如雪山之巅的雪莲一样盛开，美丽又圣洁 细嫩的脖子下是纤瘦的香肩，如玉的双臂静静垂在两侧，坚挺饱满的乳房被黑色内衣包裹着 迷人的蝴蝶背下，是盈盈一握的蜂腰和修长的双腿 玉手在蜂腰边缘捏着，修长的大腿一跨，瑜伽裤脱落 丰满挺翘的臀部和圆润的臀瓣暴露在灯光下 中间的幽邃，随着娇躯弯曲，逐渐暴露视线内，洁白光滑的阴部，如天边的一线， 粉嫩的大阴唇，像呼吸一样轻轻开启，露出那一闪而逝的深渊 看录像的我脑袋有点困惑，妻子没有穿内裤么？ 录像里直起身子的妻子，却给了我答案，玉手伸到瑜伽裤里一探，黑色的内裤随着玉手的摇摆，扔进了盆子里 紧接着，玉手放到乳罩背扣上摸索着，内衣也随着玉手的摇摆，扔进了盆子里 转过身的妻子，饱满坚挺的双乳暴露在录像里 胸前那粉嫩的两点蓓蕾，如羞红的花朵在乳峰上盛开，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洁白无瑕阴部 傲人的双峰随着步伐，上下晃动 哗啦啦……哗啦啦…… 沥沥沥沥…… 水流拍打着雪白的娇躯，像是要冲去妻子一天的疲惫 擦拭好的妻子，光着身子回到我们的房间，穿上内衣和宽松的睡衣，头发都没有吹，躺在宽大的床上沉沉的入睡 看录像的我有些无语，洗完澡就这么赤裸回卧室么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没有吹头的妻子，更是第一次看见妻子光着身子在屋里走动 休息一会，我点击鼠标，8倍速度播放离家第二天的录像 早起的妻子，搀扶父亲进洗漱房洗脸刷牙，脸色羞红扶着脸色绷紧的父亲小便 早饭后，搀扶父亲坐在按摩椅上看电视，妻子沙发上看书 午饭后，搀扶坐沙发上看电视，父亲午睡，妻子也回卧室午睡 下午三点左右父亲康复训练，休息好，搀扶父亲按摩椅看电视，妻子在阳台收衣服 稍后父亲按了胸前的无线按钮，妻子搀扶父亲去洗漱房，久久不动，只有父亲不停的摇头 我疑惑的点击鼠标，后退了一下，正常播放录像 妻子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父亲进了洗漱房后 父亲歪头，喉咙里发出额……额的声音示意 妻子：爸，怎么了？ 父亲还是歪头发出声音示意，眼睛左上移动示意 妻子疑问的说：开窗？ 父亲点了点头 拿着马扎的妻子站在顶上，玉手打开窗户，呼呼呼进来一阵风 妻子：爸，现在天冷，开窗户干嘛 父亲眼神点了点妻子，眼睛右边示意 妻子：开门？ 父亲摇了摇头，还在示意 妻子有些疑惑的问：那怎么了？…… 突然妻子顿住不语，看着父亲说：爸，你是想大便？ 父亲脸颊红了，也抽搐了下 妻子笑了笑：以为怎么了呢 说着走上前搀扶父亲走到马桶前，妻子红着脸伸出玉手拉扯父亲的裤子 褪到膝盖处，蔫吧的小茄子无精打采一样耷拉着，此时父亲睁开紧闭的双眼，示意妻子 妻子：爸，你是让我出去？ 父亲红着脸点了点头 搀扶父亲坐下后，妻子说：爸，你拉完，嗓子额额几声，我就在门口 带上门的妻子，双手环抱自己腰靠在门口等候着 见妻子走后，父亲一脸忧愁的坐在马桶上 片刻，舒了一口气的父亲，颤抖的抬起左手，到一半的时候，又无力的放了下来 试了一次又一次，始终无法成功，一脸秃丧看着近在咫尺的抽纸，脸上抽搐着 或许感到了父亲的无助，也许等待时间太长，柳眉轻皱的妻子推门而入 见父亲耷拉着脸坐在马桶上，直径走过来，扯了几张纸巾捏在手里，脸色微红的弯下腰，伸出玉手轻压父亲的后背 坐在那里的父亲侧过头，紧闭着双眼，没有配合妻子，依旧挺直坐在那里 妻子：爸，别闹了好不好 或许见到父亲不为所动，妻子眼里突然露出厉色，盯着一动不动的父亲 仿佛过去了很久 妻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扔掉捏在手里的手纸，拿过架子上的湿纸巾 走到父亲前面半蹲，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红伸出玉手，慢慢分开父亲挣扎，想要紧合的双腿 此时和妻子较劲的父亲，怎么可能是妻子的对手，一阵力气的较量，颤抖的父亲放弃了挣扎，任由妻子分开黝黑健壮的大腿 胯下的小茄子，如主人一样，无精打采的耷拉在那里 见父亲不在挣扎，捏着湿纸巾的玉手，从父亲的两腿间，越过小茄子朝着看不见的排泄口摸过去 抿着嘴，脸红的妻子玉手在胯下擦拭着 突然妻子脸色更红了，大眼睛露出古怪的神色 咯咯咯 悦耳的笑声响起，妻子抬头看了一眼父亲，继续擦拭着 黝黑的脸色通红，腮帮子咬紧的父亲，侧着头像害羞的小姑娘坐在那里 两条长满腿毛的大腿上方，紫色鸭蛋大的龟头探出头，龟头边缘芝麻粒大小的肉粒清晰可见，青筋如蟠龙一样，盘绕着黑色茎上 像呼吸一样一抖一抖，坚挺在杂乱无章的阴毛里，而一只雪白的玉藕，穿过巨炮的下方，玉手像在看不见的地方，做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片刻，脸色通红的妻子看看了父亲，突然扬起玉手俏皮一样，在朝天巨炮上轻轻一拍，让你不老实，哼 娇嗔的语气，让父亲大腿一抖，也让看着录像的我心里一抖 或许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和语气不对的妻子，突然娇羞起来 爸，好了，来 妻子说着，搀扶父亲起身，提上裤子 转过头来的父亲，不敢直视前方，低着头在妻子的搀扶下，回到一楼的沙发上看电视 妻子：爸，知道你要强，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以后不要闹了，配合下好不好 父亲依旧不敢直视妻子，脸红的点了点头 咯咯咯……咯咯咯 可能觉得父亲害羞的样子有趣，妻子又笑了 妻子：爸，你都这么大人了，脸皮还这么薄，儿媳我都没觉的什么，你还扭扭捏捏的 父亲急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妻子：好啦，看电视吧，我去收拾下，一会做饭了 妻子走后，坐在沙发上的父亲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看录像的我，瞬间理解这种心情，一个原本要强，健壮大男人，变成这个样子，毫无尊严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