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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生拿出穴内玉戒并观看和教授口交,颈环锁链胶带捆绑喷奶内射

    窗外灯火明亮,寒风起伏。

    许思驯合上电脑,结束了今年最后一次远程诊断。他眼底罕见地带了倦色,掏出手机滑了滑,准备挑位美人春风一度。

    通讯录里的名字不少,许思驯想起上次酒会认识的舞蹈演员,翘臀软腰,嗓音也动听。

    但一道细弱的嗓音打断许思驯的计划,阮伶蜷缩在沙发上问他:“你,你事情办好了吗?”

    许思驯这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一位小祖宗待在他家里呢。

    谢倾有别的事要办,许思驯就直接开车把阮伶带回了家。从晚饭时间到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小美人当真听话,羽毛一样安坐着,呼吸都是轻的。

    可惜许思驯虽然放纵随意,却只钟爱各种香软的女人。他对阮伶毫无兴趣,甚至有点想不起对方的全名。

    “阮……”,许思驯坐到阮伶身边,用狎昵女人的手段挑了一缕发丝玩弄,解闷道,“你说谢倾怎么还不来接你,会不会不要你了?把你这个小拖累留给我?”

    阮伶安静地等许思驯开完两个小时的会议,脑中昏沉。药效缠绵不休,让他什么也记不清、抓不住,踩在失重云朵上,看见颠三倒四的天空和灯光。

    唯一强烈的,是小腹传来的灼烫感。仿佛有热乎乎的泉水一直冲淋,又胀又难以纾解。

    阮伶往前倾了倾身,柔软的小手去抓许思驯的手腕。许思驯往后躲的动作慢了半拍,只见小美人身型摇晃,扑簌的柳枝一样摔往他怀里。

    嘴角一阵柔软触感,是阮伶仓皇间碰到了他嘴唇。一挨即离,甚至让男人无法辨别扑面而来的是哪种香气。

    许思驯厌恶除女人之外的亲密接触,皱眉把阮伶推开。

    “抱歉……”阮伶跪坐在脚跟上,睫毛安静下垂,湿润嫣红的唇珠紧抿,看不出俏丽的形状了。

    许思驯坐到沙发另一头,没好气问:“怎么了,要什么?”

    “戒指,我拿不出来。”

    阮伶感觉得到,眼前的男人有点讨厌他。他也害怕对方,如果不是忍耐到极限万万不敢提要求。

    许思驯想起谢倾的白玉戒指。

    那枚白玉尾戒被谢倾整天戴着,宝贝地像什么似的。此刻却在阮伶的小花穴里塞了许久,细碎难捱地折磨着人。

    莫不是因为美人养玉……

    “坐过来。”许思驯拍拍自己的大腿。

    阮伶身上裹了很厚的衣服,慢吞吞地朝许思驯这里挪,像正在滚面粉的珍珠圆子。

    许思驯伸出长臂把人捞进怀里,随即按灭了灯光。

    除夕夜,城里不允准放烟花,只有霓虹色的静态光束从窗户里透进来。

    许思驯可以帮阮伶的忙,却不想见到双性人的下体,黑暗的光线让他舒服很多。

    裤子被甩落在地,许思驯抚上阮伶光溜细腻的大腿,他动作尽可能快,以免碰上不该碰到的地方。

    事与愿违,许思驯还是不小心碰上前端翘起的性器。气氛霎时尴尬,许思驯难受地咬了咬牙,往下方柔软的花户摸去。

    他向来喜怒形于色,如今纡尊降贵地帮人取玉戒,自然心情不佳。

    可许思驯忽略了阮伶情绪敏感,他嫌弃地这样明显,阮伶早在他怀里默默流了许久的眼泪。

    成簇的下睫毛都沾湿在眼睑上,阮伶用手背抹眼泪,蹭得眼尾红通通一片。

    男人的指节拿惯了手术工具,很粗糙,在柔软的花穴口按压着,温热的淫水淌了他满掌。

    许思驯便不再犹豫,两根手指伸进去、往外分,把狭小甬道拓开了红润的缝。

    空气里弥漫咕滋咕滋的水声,阮伶捂住嘴巴,尽量不发出呻吟。黑暗让除视线外的所有感官变得灵敏,两根修长指节在他娇柔的花穴里插弄,摩擦肉壁,不断往深处捣,连碾过敏感点的时候也毫不停顿。

    “呜呜……慢……”

    阮伶黏黏糊糊的句子还没说完,随着许思驯暴躁的一个深顶,他呜咽着到达高潮。

    阮伶被男人反抱跨坐在大腿上,失控的高潮让他耸起腰肢,玲珑突起的蝴蝶骨正贴上许思驯的胸膛。

    两道皮肤间蹭出一层温热细汗,阮伶后脑的发丝缠绕在许思驯颈窝上。许思驯感到一阵滑腻水流从指缝间喷洒出去,他竟没觉得脏,另一只手臂横在阮伶胸前,把人抱得更稳当了。

    “你能这么能喷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取出来。”许思驯低头问。

    阮伶抓在沙发上的手指尖都蜷紧了,白嫩光滑的耻骨挪动,主动往男人的手指上坐。

    手指撑开小穴的感觉分外鲜明,许思驯已经进到与宫口软肉只差毫厘的位置。再调整一点点,就能勾出戒指。

    高潮后的花壁还在痉挛,身量小他一圈的美人缩在他怀里,带着柑橘洗发水味的发丝让他有些痒。许思驯感受着怀里人擂擂心跳,像只奔跑的小兔子。

    许思驯发现,阮伶比他之前所有的露水情人都要敏感。很乖,也让他很别扭的一个小美人。

    阮伶声音颤抖地让许思驯“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许思驯仿佛不听话的学生,面对近在咫尺的戒指,无论如何不懂章法。让阮伶的眼泪淌得更凶。

    等阮伶又潮吹几次后,品性恶劣的男人终于停止逗弄。指尖灵巧地勾住戒指拿出来,让裹着湿亮淫水的圆环在阮伶面前摇来摆去地展示。

    阮伶瞪了他一眼。可上挑的美目肿成了桃核,看得许思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谢倾赶到的时候时针分针将重合于十二点。

    外面大雪不断,屋内温暖,气氛却有些微妙。

    阮伶明显困极,坐在沙发上脑袋一点一点,但始终警惕着不肯睡。

    谢倾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阮伶睫毛眨了眨,几乎在看清人的一瞬间,就朝谢倾伸出了手。

    许思驯在一旁无奈地耸肩。

    “你欺负他了?”

    谢倾把阮伶抱起来,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发现阮伶脸蛋红扑扑的,有些低烧。

    “算是吧。你的人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在我这吃了点亏,之后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许思驯正坐在吧台前喝酒,自娱自乐。

    谢倾说:“今晚我住你这里。”

    许思驯习以为常:“追你的学生又堵到你家门口了?”

    在许思驯看来,谢倾算得上十分洁身自好。不像他来者不拒,起码对方有原则,就是绝对不和自己的学生搞暧昧。

    许思驯抛了支药剂给谢倾:“每管药起效时间是12小时,你该给你的美人喂药了。”

    阮伶很黏谢倾,毛茸茸的脑袋扎在谢倾怀里,被人托着屁股抱进卧室。

    谢倾打开药剂喂到阮伶嘴边。无色无味的液体,看着平平无奇,但只需要一滴,能让意志最坚定的人都臣服脚下。

    阮伶完全信任了谢倾。

    乖顺地伸出舌尖吮吸药液,一滴一滴喝的干净,纤细双腿分开跪坐,像正伺候主人口交的女仆。

    谢倾看见套在阮伶手指上的戒指,敏锐地问许思训:“你碰过他了?”

    许思驯挑眉:“那可不是我自愿的,是他可怜兮兮求我。”

    两人是多年好友,但性取向完全不同,因此从没在这方面发生过争执分歧。

    许思驯放得开,之前找名模玩3p的时候,就让谢倾在旁边看着。谢倾冷面冷心,仿佛目无下尘的神仙,自始至终没起一点反应。

    这次,谢倾看许思驯一路跟到卧室,就猜到这人心里藏着什么花花肠子。

    他也并不介意许思驯看着。

    “刺啦——”谢倾撕开阮伶严整的衣领,白腻汗湿的肌肤裸露,笼罩暖玉凝脂一样的光泽。

    两团柔软呼之欲出,谢倾把胸口的衣料往旁边拨了拨,微微硬起的红豆色奶尖显现出来。

    阮伶的胸脯白而光滑,连颗小痣都没有,可淫靡的是,奶尖周围一圈被咬出了深红牙印,那人用的力道应该不小,痕迹又深又明显。

    谢倾点点美人圆翘的乳首,问:“谁弄的?”

    阮伶蹙眉回想,依稀有个人抱着自己,不断咂吮乳尖,吓唬他要把他奶子里的奶水全吸空。

    可他记不清那人的相貌姓名,只能摇头答:“不……不知道。”

    刚吃过药时阮伶的思维最脆弱,谢倾趁虚而入,用皮手铐把阮伶双手紧绑在身前。

    丰腴的奶肉受到挤压,夹出一条雪白深邃的沟壑。阮伶下意识地感到害怕,轻轻扭动手腕,两团饱乳一耸一耸,简直像在明晃晃地勾引人。

    “咔嗒”,阮伶脖子上被套上一条颈环,颈环前面坠了只银铃铛,还有一道长长的锁链。

    锁链另一端缠在谢倾手掌上,谢倾把链子收短了一段,随着“叮铃铃”的铃铛响,阮伶被迫跪直身子,张着小口边喘息边仰视谢倾。

    粉色的小舌在口腔内蠕动,颈环束得过分紧了,阮伶张着嘴越喘越急。

    谢倾怒胀的狰狞性器抵在他唇边,并不着急进去,慢吞吞地用马眼淌出的腺液描摹他下唇形状。

    阮伶伸出柔嫩的舌尖舔了舔顶冠,跪坐在谢倾裹着西裤的两条长腿之间,他深拧着眉梢,思考怎样才能把大到骇人的家伙完全吞进去。

    濡湿的红唇和舌头紧贴在青筋盘虬的柱身上,从下到上细细嘬吸。阮伶能明显感觉到那物什的勃勃跳动,仿佛凶猛的兽类。

    “吞下去。”谢倾拇指伸进阮伶的口中,撬开齿列。阮伶卷长的睫毛微颤,闭了闭眼睛,把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

    “嗯……”

    他嘴角被完全撑开,火热的龟头贴在舌面上摩擦,坚定地越入越深。

    阮伶双目发花,几乎无法吸入新鲜空气,粗硕肉刃顶到敏感柔软的喉口,让他弓身欲呕。

    实在太小了。谢倾用手指揉揉阮伶细白的脖子,那里已经被顶出一个突起,但阮伶只能把阳具含入小半。

    抽插激起黏腻水声,咕叽咕叽,是巨刃不断顶开喉口又退出。

    谢倾一手握着锁链,一手按住阮伶的后脑。他几乎不需要命令,阮伶就像温顺的宠物,虽然勉强,但吞吐的动作不停。

    许思驯岔开腿坐在门边椅子上,他好像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羞耻,看肤色若雪的美人在谢倾腿间时隐时现,湿漉漉的发丝粘在眼尾,偶尔从喉咙发出一声泣音。

    谢倾那物什越发胀大,他完全抽出来后,阮伶手肘撑在地上流泪干呕。

    谢倾等不及想上了阮伶,他回头看了眼表情尴尬的许思驯,问:“你还看上瘾了?”

    许思驯摸摸鼻尖,嘴硬道:“你以为谁喜欢看啊。”

    说罢他看似嫌弃地离开了,但只有许思驯自己知道,他裤子下已经起了反应。

    对一个不是女人的人……他还是第一次。

    还要感谢许思驯床上的花样多,此时谢倾的房间里什么调教的器具都有。他选了一管黑色的粗胶带,把阮伶双腿并拢了,从肉感的腿根到纤细脚踝全部缠起来。

    阮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谢倾把他双腿举起,整个身体都快要对折起来。

    “不,不要这样。”阮伶惊慌地挣了挣双腿,却只能像美人鱼的尾巴一样轻微摆动。

    腿被抬起后,阮伶整个光洁的秘谷裸露出来,阳具翘起直顶在小腹上,花户裹了层湿亮的淫液,小小的花口不断翕张。

    谢倾以为阮伶不喜欢这个姿势,没想到阮伶却用捆着的手拉了拉他衣袖,说:“不要别的东西了,快进来。”竟然是等不及要吃肉棒了。

    粗长的阴茎在花蕊心滑动几下,慢慢顶入柔软的小口里。花道里的嫩肉瞬间推挤上来,收紧裹缠,让人分辨不出是要拒绝还是要纳入肉棍。

    谢倾也觉得阮伶的反应很可爱,也够磨人。他吸了口气,差点受不住软肉的缠绕厮磨。

    阮伶被绑着手和腿,仿佛等待宰割的软体动物。坚硬火烫的物什解了他穴里的痒意,却撑得他难受,小腹都要被顶化了。

    他握不住谢倾的手了,也做不了反抗,眼泪蹭在堆叠的床褥上,颤声喘息:“谢倾……谢倾……”

    谢倾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

    “怎么吞得这么紧,”男人叹道,“放松一点。”

    阮伶不停摇头,形状姣好的奶肉起伏强烈。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很想要男人进来,进来之后想让肉棒更深,最好……最好把小子宫射满。

    阮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谢倾变换着角度在泥泞的花心顶弄,时而压着阮伶的腿正面进入,时而侧入。他清楚几个敏感点的位置,斜着捣入时压得又狠又深,阮伶小腹都绷紧了,惊叫声变高,哭吟着好似要喘不过气。

    小美人真的很容易喷水,这也是他被很多次疼爱过的证据。除了频繁的潮吹,看阮伶生涩的性爱反应,或是紧窄的小穴,都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阮伶趴跪在床上,谢倾从他身后进入,粗大上翘的性器一捅到底,顶端捣开狭窄宫颈,囊袋拍击在股缝里发出沉闷声响。

    谢倾在床上或床下并无太大区别,苍白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红晕。但贴在阮伶耳边说的每一句荤话都让人面红耳赤。偏激、疯狂,像不在乎明天的亡命徒。

    阮伶被拉起上半身,直直向后坐在谢倾的鸡巴上。圆鼓鼓的奶子飞速甩来甩去,奶头坚硬如石子。

    “揉揉我这里,好胀。”

    谢倾一手一个抓住阮伶的奶子,手感柔软滑腻,仿佛包了天鹅绒。“啊啊啊,谢倾,你快射给我吧,你好厉害,把我灌满……”

    快感前后夹击,前面被揉玩奶子,后面鸡巴九浅一深顶入,仿佛把小穴肏成了一支鸡巴套子。

    阮伶感觉有什么冲刷着奶尖,喷薄欲出。他呻吟道:“要喷奶了,你放开我。”

    谢倾没有及时松手,几秒过后,他手掌一阵温热,空气里隐约弥漫着甜腻奶水味道。

    男人愣了好久。

    原来阮伶还有这样的妙处……

    他把人翻过身,头埋在阮伶胸口,急切地吸吮。

    阮伶浑身酥麻,像过电似的,如果他还有记忆就会发现异样,他之前奶水的量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最近涨奶的频率越来越高。

    谢倾喝空了阮伶的奶水,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怀孕了?

    阮伶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脑袋很空,被逼得紧了,就脸红着承认,说怀孕了,怀的谢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