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 又拉来一个项目。

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 又拉来一个项目。

了一下。老孟书记马上发觉了,生怕女人一旦醒来,情急之下

    一口咬断命根,便赶紧抽出鸡巴。那玩艺儿已经有了七八分硬,老家伙老当益壮,

    压在了女人身上。迷迷糊糊中,徐倩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紧

    接着,什么东西使劲一顶,挤入了下体。徐倩努力着,终於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丑陋的脸廓,虽然模糊,但好像不是孟局长。脸廓逐渐清晰起

    来,徐倩确认那不是孟局长,而是一个更加老丑的男人,正在攻击自己的下身。

    她只感觉天旋地转,情不自禁一声尖叫,可是,却没有叫出声音,原来,嘴里黏

    渍渍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声带糊满了男人的秽物。

    徐倩费力地咽下那秽物,张开嘴,愤怒地问:「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老孟书记吓了一跳,看徐倩已经醒来,停止抽插,好言安抚道:「好闺女,

    别害怕,我是孟局长的领导,离休老干部,来发挥余热的。」

    (第二十四章)

    不管怎么艰难,日子还得过下去,一转眼已经是九月初了。

    炎热的夏天终於过去,金色的秋天,渐渐地走近了。这天下午,北京落下了

    难得的一场小雨。雨后的空气是湿润的,弥漫着清新和凉爽。秋风拂过,略带一

    丝凄凉。

    总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和沈芸正在谈着什么。雅琴坐在高背皮椅上,手里玩

    弄着一支笔。她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话也不多,主要是在听沈芸讲。沈芸梳着

    条马尾辫,穿了身淡粉色的连衣裙,气色不错,也很健谈。最近一段时间,她经

    常变换发型,穿衣打扮,越来越像未婚的女孩儿,搞得同事们有些奇怪。

    「雅琴姐,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吴彬的职称评定批下来了,他自己没怎么跑

    动,都是我去求的人,就是李校长。其实也没费什么劲儿,真的,李校长没有想

    象的那么难说话。我就问他,李校长,今年您职称里的那个副字去掉了,是不是

    我们家吴彬的那个副字也该去掉了?他说,要职称评定委员会集体决定,光校长

    一个人说了不算,但是他肯定投赞成票,后来就成了。真的,雅琴姐,我不骗你,

    没花多少钱,李校长人品还行,也是苦出身。」

    「小沈,谢谢你。我们谁也没说李校长不好。李校长只用了十年出头的时间,

    从副系主任升到正校长,业务能力自然不用说,处理人际关系肯定也有独到之处。」

    雅琴叹了一口气,「小沈,我也没必要对你隐瞒,文若的问题不在别人,就在他

    自己身上。他太要面子,不愿意张口求人。」

    「啊呀,雅琴姐,吴彬也特要面子,特不愿意求人,这不,全是我去跑的吗?

    雅琴姐,不是小芸儿说您,姐夫抹不开面子,您得抹开面子呀。男人经常是废物,

    好些事儿,还得咱们女人出面,您说是不是?」

    沈芸讲得起劲儿,雅琴却想结束这个话题。

    「小沈,还是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的。对了,袁芳今天怎么没来?」雅琴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小芳啊,她说不舒服,去医院了。」沈芸一直是个乖巧的女孩儿,她知趣

    地站起来,「那您忙着,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对了,今天我能不能,稍微,

    早一点儿回家?」

    「没问题,小沈,我今天没什么事,你吃了午饭就走吧。」

    「那谢谢您,我先出去了。」沈芸走到门口,又不甘心,转过头加了一句,

    「雅琴姐,您别嫌我烦,还有个事儿,前两天,李校长打电话给我。嗯,他也不

    是经常打电话给我。」沈芸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声音也有些不自然,不过,雅琴

    没有注意到这些。沈芸继续说:「李校长,李校长他说,今年教委准备再审核一

    批正教授,年前让学校报上去,明后年可能就不再报了。」

    咣当一声,雅琴的茶杯盖掉在桌上。

    袁芳确实是去医院了,不过,医院就是她自己的家,她本人,也不是什么病

    人,而是一个容貌端庄的护士,那么病人又是谁呢?原来是孟局长。据说,孟局

    长最近得了暗疾,性欲亢进,阴茎脓肿,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转,后来找了一位

    单干的程大夫,给开了蒙古方子,说是什么行为疗法。

    程大夫的老婆袁护士,正在给病人施行这个疗法。孟局长端坐在椅子上,上

    身是病号服,下身却一丝不挂,还岔着腿。袁芳垫着一块软垫跪在地上,对着病

    人胯间的肉棒,正在给病人消肿放脓。

    袁护士已经遵照医嘱,仔细地舔过了病人的腹股沟,现在,正进行着更为关

    键的一步,她伸出一只手,握住病人红肿的阴茎,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微微侧头,

    张开嘴,深深地含住,然后,灵巧的舌尖,时而轻佻,时而凝重,紧紧环绕龟头;

    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阳具;而青葱似的手指,时而轻抚,

    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

    窗外,秋风中,是知了最后的鸣叫,听起来没有烦躁,只有凄凉。

    孟局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袁芳:一身淡粉色的护士装,肉色的丝袜,白色的

    平跟软底皮鞋,很是像模像样。孟局长暗自得意着:这个女人已经被彻底驯服了,

    只要扣住她丈夫,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好了,袁护士,我感觉好多了,咱们进行下一步吧。」

    袁芳跪久了,身体有些僵硬,她吃力地站起身,解开裙扣,松开后腰,褪下

    短裙,现出透明裤袜紧裹着的下身:柔软的腰肢,修长的玉腿,还有那肥厚的阴

    户。看样子袁护士很熟悉背交,她慢慢地把裤袜向下卷着,直到整个后臀连同大

    腿,全部裸露出来。

    袁护士微红着脸,爬上病床,俯下身子,跪在床沿,那白皙丰满的屁股,便

    高高地翘了起来。孟局长仔细地欣赏着女人,淡粉色的护士装的下摆,半掩着菊

    花般的后庭,而郁郁葱葱的密缝,和饱满肿涨的阴户,则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孟局长笑了,站起来,走过去,贴在袁护士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

    阴道,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醮着女人的阴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

    袁护士浑身一阵紧张,颤栗了好一会儿,但似乎并不吃惊,因为这是治疗的

    一部分,而且,这也不像是她的第一次。按照常规,应该用产道排脓,但考虑到

    袁护士生育过,而且是自然生产,产道有些疏松,她的丈夫程大夫决定采用直肠

    排脓。

    孟局长收回了那根手指,一手揪住袁护士的长发,让她无可奈何地仰起脸,

    一手抚弄着女人光滑圆润的屁股,然后,再将那肿涨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后庭,噗

    地一声,缓缓顶入。袁芳昂着头,翘起臀尖,让病人的阳具顺利地插入,然后,

    柔若无骨般趴下来,准备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孟局长开始抽送起来,毫无顾忌,毫无怜悯。鸡巴扑哧扑哧地忙碌着,在直

    肠里追寻着自身的价值。插入,幽深的后庭,将细长的肉棒吞没,肛肌紧紧套住

    棒根,而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龟头;抽出,暗红色的肛肉,被连带着翻出,

    白色的乳液,润滑了男人的性器,也麻痹了女人的痛楚。

    孟局长对比着黑丑的鸡巴,白嫩的屁股,和娇小细嫩的肛门,不禁感慨万千:

    女人啊,真是神奇,无论看上去多么娇弱,多么柔嫩,面对性的攻击,承受力却

    是无穷的。孟局长更加亢奋了,他抱紧袁护士的翘臀,拉近,猛戳,推开,收腹,

    再拉近,再猛戳,再推开,再收腹,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孟局长感觉到体内的脓液,正一点一滴地向一处汇集。他不由得暗想,行为

    疗法真是好啊,不打针,不吃药,无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瘾,要是能列入医保就

    更好了。

    噗,噗,噗!啪,啪,啪!

    袁护士软绵绵地趴着,浑身的骨架好像快要散开,她被撞击着,一下又一下,

    肛门口的皮肤已经快要磨破,火辣辣说不出的感觉:疼痛而又充实,酥麻而又畅

    通,好像还有快感,不,更像是要排泄,谁能说得清呢?本来嘛,人类的每一种

    排泄,都伴随着快感。

    袁芳一方面充满了羞耻,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另一方面又充满了宽慰,

    自己尽力了,能吃的苦吃了,不能吃的苦也吃了。同时,她也深陷於自己的情欲

    之中,无法自拔,因为只有肉体的欢愉,能使她忘却精神的痛苦。袁护士大声呻

    吟着,上身完全伏在了床上,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向后伸出,扣住自己湿漉漉

    的阴户,揉捏,抚弄。

    「好啊,好,袁护士,自己弄,自己弄出来。」孟局长大为赞赏,他受到了

    鼓舞,更加卖力,两手紧扶袁芳的屁股,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直肠紧

    裹着阳具,多么美妙啊。袁护士那两瓣诱人的香臀,随着阴茎的深入和挤压,不

    自觉地向两旁张开,露出布满褶皱的肛门,菊花般娇美动人,随着男人的抽插,

    内敛,绽放,再内敛,再绽放。

    叮铃铃!叮铃铃!

    谁的手机?

    袁芳猛然一惊,脊背一僵,肛肌猛地一夹,她停了下来。

    孟局长的。

    「别管它,袁护士,别管它,脓要出来了,脓要出来了。」孟局长正在兴头

    上,袁护士的屁眼一紧,他下意识地抱紧屁股,深深一个抽动,糟糕,龟头一酸,

    脊柱一麻,身子一震,一股滚烫的浓精,射了出去,一滴不剩。

    孟局长多少有些败兴,但也无可奈何。他拔出黏滋滋的阳具,在女人的屁股

    上擦了擦,便接电话去了,只剩下袁芳软软地瘫在那里,红肿的肛门一时无法闭

    合,乳白的黏液正缓缓地流出来。

    「喂,徐小姐啊,是我,没事儿,理疗呢,排毒,对,排出来了,刚排出来。

    什么?你也学过按摩?也会排毒?喔,什么?现金流快断了?扣了你的尾款?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吧,徐小姐,我去问问财务,你明天早上十点,到

    我办公室来一下,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解决,绝不打白条,哈哈,徐小姐,到时

    候,我可要试试你的手艺,什么手艺?就是你排毒的手艺啦。」

    孟局长关掉手机,一面穿衣服一面回头看去。可怜的袁芳,好像失去了意识,

    还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肛门已经闭合,但一丝精液还在往外渗,长长粘粘地挂

    在屁股上,彷佛诉说着人世间的许多无奈。孟局长得意地笑了:「今天你的表现

    很好,特别是最后那一夹,很给力,今后还要继续努力。这几天我忙,搞廉政建

    设,周末过来,你准备一下,咱们的下一个主题是,女教师和学生。」

    袁芳慢慢地爬起来,低着头,小声问:「能不能,改成女教师和学生家长?」

    「好,就来女教师和学生家长,这个是你的本行嘛。」

    「还有,能不能,不弄我的屁,屁眼?太痛了。」

    「好,好,咱们下一次不干屁眼,专干你的嘴巴,可要卖点劲儿,深喉,给

    我吸出来。」

    「嗯。」袁芳拉过一条枕巾,一面擦拭下体,一面怯怯地问,「那我丈夫的

    事呢?」

    「你丈夫?这个嘛,快了,快了,再有个把月。」

    「上个月您就说还有个把月。」袁芳小声地说,还是低着头。

    「上次嘛,耽搁了,这次是绝对没问题,你放宽心,好好准备女教师这码戏。」

    孟局长有些不耐烦了。

    人的一生,一靠命二靠运。北京的外企白领,命都不算差,运气就显得更重

    要了。现代都市女性,常常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有时甚至会涉及脱裤子的问题。

    运气好的,不用脱裤子,也能把事情办成;运气一般的,脱了裤子,办成了事情;

    运气差的,裤子都脱了,事情还没办利落。袁芳是运气差的,徐倩算运气一般的,

    而沈芸,则自认为是那运气好的。

    这些日子,别人家都出了不少麻烦,沈芸看起来却很顺当。在雅琴面前提到

    李校长时,沈芸的脸红和不自然,并不是偶然的。有时候,她甚至会一个人发呆,

    一会儿很苦闷,一会儿又很开心,因为她有了一个秘密: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

    爱上了她。今天,沈芸欺骗了雅琴,她根本不是要早点回家,她是想去李校长那

    儿。

    凄美的初恋和不幸的婚姻,常常被老男人们借来,用以打动和诱惑年轻单纯

    的女人。按说沈芸已经不很年轻,社会经历也足够复杂,但是这些年来她过得太

    顺了。公司里有雅琴罩着,家里有丈夫宠着,她慢慢地忘却了苦难的历程,忘却

    了社会是何等复杂,人心是多么叵测。

    秋天的校园是美丽的,菊花正在怒放,沙果和柿子挂满了枝头。才开学不久,

    学校里满是新生,兴高采烈,好像刚刚出笼的鸟儿。走在校园里,沈芸也被快乐

    的气氛感染了,彷佛年轻了十岁。她高兴地走进校长办公室,李校长已经等她了。

    「小芸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跟一年级新生似的,自由了,家长管不着了?」

    「校长,瞧您说的,我们家吴彬升了正教授,我当然高兴啦,再说,现在不

    是时兴装嫩吗?」

    李校长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说:「小芸儿,今天叫你来,是要告诉你另外一

    件事。前几年,委屈你们家小吴了,过了年,在职工商行政硕士班,还是还给小

    吴,本来就是他的嘛。」

    沈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校长见状,又解释了一下:「就是那个什么老板

    班,最早是小吴搞起来的,后来转给了王老师,现在还给你们,明白了?」

    沈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点儿失望的样子,问:「就为这点事儿,您就让

    我跑一趟?」

    「这点事儿?」李校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回去问你们家小吴吧,这可是

    肥缺,多少人打破头呢?」

    「那您也不用让我跑一趟呀,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沈芸显然不

    明白那个缺到底有多肥。

    「这事儿打个电话当然可以,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儿。」李校长从桌子下面

    拿出一个装衣服的袋子,推给沈芸,「我找遍了北京,终於找到了。」

    沈芸好奇地打开来,原来是一身白色的轻纱连衣裙,样式有些老,估计是二

    十多年前流行过的。

    「校长,您这是?」沈芸奇怪地问。

    「我的小芸儿当年最喜欢的,我找遍了整个北京城,最后在大红门那边一个

    大卖场里找到的。」李校长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沈芸,「小芸儿,我觉得你穿上它,

    一定就像当年我的小芸儿,送给你!」

    「校长,这不太合适吧?」沈芸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是吴老师的妻子,

    和您当年的小芸儿不一样,她肯定比我漂亮多了。」

    「收下吧,你们两个非常像,都是又漂亮又清纯,可惜我和你们无缘。」李

    校长的神情悲哀起来。

    沈芸的脸更红了,她很同情这个男人,可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安慰道:「校

    长,过去的就过去了,您看您现在发展得多好啊,说不定那个小芸儿,一直在什

    么地方关注着您,为你骄傲呢。」

    「我和小芸儿最后的一次约会,她就是穿的这一身,还有白色的发带,白色

    的长丝袜,和白色的搭袢皮鞋,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李校长没有理会沈芸,

    他完全沉浸在回忆当中,「那天,宿舍里没有别人,小芸儿坐在我的床上,我们

    都哭了,后来,我的小芸儿抱紧我,要把身子交给我。我没敢要,我是那么穷,

    乡下人,连像样点的床单都没有。」

    李校长的眼泪流了下来。

    沈芸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小芸儿,你就是我的小芸儿,我要你做我的小芸儿!」李校长噙着泪水,

    突然一把抱住了沈芸,「小芸儿,我的小芸儿,答应我,永远不再离开我。」

    沈芸手足无措起来。

    「校长,您弄错了,我是吴老师的妻子,真的不是你的小芸儿。」

    「你是吴老师的妻子,也是我的小芸儿。」李校长抚摸着沈芸的长发,口中

    喃喃自语。

    「校长,您,您快放开我,门没关。」沈芸涨红了脸,挣紮着摆脱开男人的

    拥抱,「我得回家了,我不能要您的东西,这衣服,还是您留着做个念想吧。」

    沈芸低着头往门口走。李校长追上来拉住她,不由分说把衣袋塞过去,低声

    说道:「周六大家到我家,给新教授们捧场,你一定要来,就穿这一身衣服!」

    沈芸正要分辩,一抬头,楼道尽头走来几个学生。她不好多讲话,只能接过

    衣袋,赶紧往电梯处疾走。

    李校长的声音从后面追上来:「这个开题报告不能马虎,一定要严格按照要

    求做,截止日期前,我再打电话确认!」

    沈芸不敢回头,慌不迭地逃开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十点整,徐倩准时来到税务局,孟局长已经等在办公室里了。因

    为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徐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服裙装,淡蓝色的衬衫,

    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头发还挽成了发髻。这是外企

    女白领最保守的打扮,不过,在孟局长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小徐,来啦?来得正好,我刚刚去过财务处,一点小误会,解决了,顶多

    一个星期,钱就会转过去。」孟局长快人快语,先开了口。

    「是吗?那太谢谢您了。」徐倩多少有些意外,一面连连称谢,一面琢磨着,

    包里的五万块钱现金,还要不要拿出来。

    「那你准备怎么谢啊?」孟局长上下打量着徐倩,又开了口,「小徐,我来

    猜猜,你那个包里,是不是放了现金?不用啦,现在抓廉政建设,党员干部要起

    先锋模范作用嘛。对了,我这儿还有一样东西,你看看。」孟局长拉开抽屉,抽

    出一份文件,递给徐倩。徐倩把包放在桌子上,双手接过去,扫了一遍,惊喜地

    抬起头,脱口而出:「孟局长,这,这,也给我们做?」

    「当然啦,扶持民营企业,解决就业问题,也是我们税务部门的职责之一嘛。」

    「那太谢谢您了,那太谢谢您了。」徐倩一个劲儿称谢,但也没忘了规矩,

    「孟局长,您真是大领导,什么都瞒不住您,我这包里确实有盒点心,可实在拿

    不出手。您要我们怎么孝敬,您说。」

    「算啦,孝敬就免了,你们有这份儿心就行了。」孟局长大度地挥挥手,站

    起来,踱到徐倩身后,说,「小徐啊,你昨天不是说会排毒吗?正好,我这儿不

    太舒服,来,露一手。」

    当孟局长绕到身后,徐倩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听到只是要排毒,又放下心来,

    略带娇嗔地回答:「孟局长,您怎么不早说?我还真是祖传的手艺,可是您瞧,

    我也没带拔火罐儿,再说,您这地方,也没个床什么的。」

    「要带什么拔火罐儿,你这不是随身就有三个吗?上面一个,下面两个,小

    徐啊,你说,咱们今天用哪一个?」孟局长的双手,不怀好意地按在徐倩的肩上,

    「有床当然好,没有床,也可以因陋就简嘛,这不是有桌子吗?」

    徐倩的心陡然一紧,天哪,还是躲不过去。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昨天的一场秋雨,把天空洗得湛蓝,朵朵白云之下,

    远处西山的群峰依稀可见。税务局新址工地上,工人们正在种树,文若和鹏程也

    在里面。

    「老文,怎么样?体力劳动有助於身心健康吧?」

    「是啊,出身汗,感觉好多了。今天天气真不错,都看见蓝天白云了。我一

    直以为只有春天才种树,没想到,秋天也是种树的季节。」

    「种树的学问可大了,跟人一样,也讲究高矮配置,树种搭配,有些树种,

    天生相克,就是不能种在一起。」

    「我看比人强多了,绝大多数树种还是能和平共处的吧?」

    「别那么灰心,不就是个职称问题嘛,会有转机的。前一阵子,我比你还灰

    心丧气,天天和老婆吵架。这不,突然就来了个工程,当然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徐倩使了不少钱。这事儿真得感谢徐倩,她比我扛得住。」

    「哈哈,你小子真是时来运转,前些日子借我们家的钱该还了吧?」

    「别,别,我这树苗还是自己垫的钱。税务局压了我一笔尾款,徐倩一大早

    儿去催了。来,先歇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要是催下来了,我下礼拜就

    还你,要是催不下来呢,嘿嘿,咱哥俩儿谁跟谁呀?」

    税务局,局长办公室。

    宽大的办公桌上,零乱不堪:一堆红头文件,一只坤包,一件西服外套,一

    条西服裙,天哪,还有一条蕾丝边内裤。桌边伏着一个女人,双手紧扒桌沿,弯

    着腰,撅着臀,那是鹏程的妻子徐倩。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乳房半垂,

    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很高,不用踮脚,女人的屁股就已经撅得足够

    高,雪白雪白的,在黑色的丝袜衬托下,格外引人注目。

    徐倩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孟局长。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严整,保

    持着政府官员的威严,可再往下看,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短裤却没了,

    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软耷耷的阴囊。

    看不见鸡巴,因为它插在鹏程妻子的阴道里,正在排毒。孟局长微哈着腰,

    一手长探,拿捏着白嫩的乳房,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下面当然也没闲

    着,前倨后恭地抽插着。他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徐倩是主动配合的,而且

    是在办公室里。

    在自己的地盘上干别人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孟局长当然不例外。

    在这个房间里,多少女税务员,女实习生,还有税户的妻子女儿,献出了贞操,

    收获了利益,徐倩只不过是在步她们的后尘。

    徐倩确实是心甘情愿主动配合的。昨天打过电话,她就知道,不付出点什么

    是不行的。为此,早晨出来的时候,徐倩特意换了深色的职业裙装,黑色的丝袜,

    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因为孟局长好这一口。她一路上告诫自己,无论孟局长怎么

    羞辱,都要忍受,为的不仅仅是钱,还有自己的家庭幸福。没想到的是,孟局长

    给出的价码这么高,不仅解决了尾款,还送上一个新项目。

    徐倩是个现实的人,守身如玉,当然好,但不能以贫困为代价。上次被孟局

    长叔侄凌辱,虽然当时痛不欲生,可换来了项目,换来了金钱,也换来了家中久

    违的欢声笑语。徐倩相信,趴在这张桌子上的,自己不是第一个女人,也决不会

    是最后一个女人。

    这种事情,说大就大:贞操,气节,人格,说小也小:不就是个物理运动吗?

    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十分钟,有什么了不起?再说,自己结婚前,换了多少男朋

    友?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谁玩儿谁呀?想到这里,徐倩越发轻松,她一面佯装满

    足地呻吟,一面抬起头来四下张望:左边,是鲜红的党旗,右边,是庄严的国旗,

    抬头向上,那是什么?一条横幅,镶在镜框里,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执政为民。

    徐倩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急促的手机铃声,从桌上的坤包里传出来。徐倩吓了一跳,浑身一紧,

    阴道骤然猛缩。孟局长的鸡巴被夹得一阵酥麻,他顿觉心旷神怡,舒服到了极点。

    徐倩不想接电话,可那手机却响个不停。

    「小徐,你的电话,接吧,不碍事儿。」

    「嗯,不太方便吧?」

    「接吧,有什么不方便?」孟局长觉得很有意思,停下来,直起腰,双手把

    紧徐倩的后臀,笑嘻嘻地说,「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徐倩无奈地抓起手机,平定了一下呼吸,问:「喂,您好,哪位?」紧接着,

    一阵慌乱,「啊,鹏程,怎么,怎么是你?什么,什么事?啊,办好了,挺顺的,

    孟局长很帮忙,过几周就到账。」

    徐倩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该死的鹏程,吃饱了撑的,不早不晚,挑这么个时

    候!孟局长马上反应过来,是胯下这个美人儿的丈夫!他一下子亢奋起来,情不

    自禁用力一顶,啪!小腹撞在臀尖上,紧接着,噗哧!器官交合处一声诱惑。

    徐倩心中一慌,赶紧摀住手机,生怕丈夫听到什么异响。

    孟局长管不了这么多,只顾着抽出来,顶进去,再抽出来,再顶进去。噗哧!

    噗哧!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徐倩又羞又恼,一面胡乱应付自己的丈夫,一面小心

    地扭动胯部,尽量降低器官碰撞磨擦的声响。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运动着,越来越

    急,越来越快。

    徐倩恨不能砸了手机,她不敢怠慢,强忍着喘息,打断丈夫:「就这样吧,

    我说了,嗯!啊!钱没问题,过几周就到,嗯!嗯!不,我没事儿,不跟你说了,

    好,就这样吧!」

    徐倩正要关掉手机,不料被孟局长一把夺了过去。

    「喂,鹏程啊,我是老孟,这个工程,我可是力排众议交给你的,你可要保

    质保量保进度。」

    「孟局长,是您哪?我办事,您放心,要是出了错,我提头来见您。」

    孟局长拿着官腔,一面教训电话那边的男人,一面噗哧噗哧,狠狠地干着那

    个男人的妻子。他有意把手机拿开些,好让胯下的女人也听清楚对话。

    「你媳妇儿还没告诉你吧,我又给你弄了个工程,比现在这个还大,你可不

    能搞砸了,让我下不来台,听见没有,给我好好干。」

    「孟局长,真的?我给您磕头了,您可是我们全家的恩人,从今往后,我们

    全家都是您的人了,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等我把手头这个工程办圆满了,我

    亲自登门孝敬您。」

    噗哧,噗哧!

    「孝敬就免了,你们夫妇俩的孝心我领了。这两天给你们跑这个项目,累得

    我腰酸背痛,喔,啊,这不,你,你媳妇儿正给我拔罐儿排毒呢,喔。」

    「应该的,应该的,我媳妇儿可是祖传的手艺,您觉着还满意?」

    噗哧,噗哧!

    「满意,满意,你媳妇儿的拔火罐儿可真不错,舒服,啊哟,太舒服了。」

    「那您先舒服着,我媳妇儿的拔火罐儿归您专用。回头,我让她时不常儿给

    您拔拔,让您隔三差五就舒服舒服,成不?」

    噗哧,噗哧!

    这也太糟贱人了,徐倩恨不能一头撞死。不错,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忍辱负重,接受孟局长的羞辱,让他再占一次便宜。古人不是说了吗,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孟局长送上大礼包,徐倩当然高兴,也知道应该努力回报。

    早晨出门,徐倩就特意换了深色的职业裙装,为的是迎合孟局长的特殊癖好。

    进了办公室,孟局长稍加暗示,徐倩不敢迟疑,马上顺从地跪下来,解开男人的

    裤子,掏出腥臭的阳具,吹,舔,吸,含,一直弄到硬邦邦直撅撅,然后,又主

    动脱光下身,趴在桌上,分开双腿,撅高屁股,献上敞开的阴户,恭请男人插入

    享用。

    孟局长坦然插入后,徐倩还是不敢怠慢,迎来送往,轻吟浅唱,生怕对金主

    伺候不周。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个已经做了妈妈的职

    业妇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奸淫,同时还要聆听那个男人调侃自己的丈夫,这是

    怎样的一种羞辱啊?

    噗哧,噗哧!

    啪地一声,鹏程关掉手机,对文若说:「老文,不干了,走,贵宾楼。」

    「怎么,办成了?」文若多少有些嫉妒,叹口气说,「鹏程,你的霉运算是

    过去了。」

    「老文,你呀,就是书读得太多,读傻了,人吧,得灵活点儿。」鹏程有些

    忘乎所以了,完全忘记了先前的落魄,「不过呢,当年你把雅琴抢走,靠的也就

    是书读得比我多。」

    「真是小人得志,要不然,咱俩换换?」文若苦笑着问。

    「别价,要换,早几年我兴许还乐意,现在不同了。」鹏程一面收拾工具,

    一面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啊,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

    又拉来一个项目。你啊,一边儿嫉妒去吧!」

    文若低着头,没有接话。鹏程见状,拍拍他的肩,说:「老文,还真生气啦?

    大度点儿,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