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刚刚被男人射进身体里的习雪最后一个被押上来,路过雪琪尸体时,

刚刚被男人射进身体里的习雪最后一个被押上来,路过雪琪尸体时,

在这里结束。

    虽然带着面具,雪琪依然注意到我的存在,朝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可她却选择了另外两个男人,乱交游戏的规则,妻子一般不会和丈夫玩。

    她双手分别握着男人的肉棒左右开工,几下子就把两根肉棒舔的?~ 亮,那两个男一个分开她双腿迫不及待的插进她骚穴里,另外一个插进她嘴巴里抽送起来。

    我的肉棒也被习雪捉住,这妮子平时挺保守的,今天也这么放的开,含着我肉棒的同时也不忘撅着屁股引导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插入,这场盛大的淫宴一开始便进入白热化,看着妻子被两个男人这么搞,我本能的疯狂的在习雪嘴里抽送起来,那司马芸下面被男人肏着也不忘用她两只大奶子夹住一个男人的肉棒。

    风骚的阿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只肉棒在她尻穴与菊穴同进同出,嘴巴里却又被另一只肉棒塞满。

    两个男人都在雪琪身体里射了次之后,她被另一个男人捉住,那人把她抱在怀里肉棒在她穴里插了几十下后,把她双手反剪起来对准她菊穴肏进去,雪琪菊穴早在大学时就被开发过无数次!

    今天为了周年庆后和「大肉棒老公」玩3P早早的浣过肠还涂了润滑剂,这一下登时把肉棒整个吞进去,那人抽了几下觉得美妙无比,躺下来狠命的抽送起来。

    雪琪屁眼里插着肉棒,身体扬起,一对颇为可观的乳房上下跳动,更妙的的是她的蜜壶由于身下男人的抽插竟是敞开了露出粉红的肉洞,蜜汁泉涌般向外冒。

    这下立有人忍不住,扶着她扬起的腰肢,肉棒插进她蜜壶里抽送起来。

    我在习雪耳边小声告诉她想干她屁眼,这小妮子大概也认出我,转个个身,挺翘的臀部对着我,在一只手上吐了口唾液沫在菊门上充当润滑剂,她的后庭和雪琪一般弹力无穷,我知她每次来这里之前都会浣肠,大肉棒对着她菊穴插入,习雪开始一阵呼痛,待我动了几下找到感觉这才浪叫起来。

    刚刚被两个男人射的满满的阿美被两个侍者架到一个小圆台上,戚阿美,女,29岁,职业:全职太太,会龄,两年四个月。

    参加24次乱交,16次性爱派对,累计点中104次,累计与25人次男性会员发生性关系,做爱时间累计156小时。

    屏幕上滚动播放着阿美和男性会员欢爱的各种嘲,此时,她已经趴在圆台上,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从后面插进她菊穴里疯狂的抽送!

    铁塔般的身躯压着她雪白的娇躯,一对钢匝般的手掐着她雪白的脖颈,阿美徒劳的张着嘴,性感迷人的身体扭动着带给身后男人一阵阵销魂快感,而她的生命也在这一次次的挣扎中逝去。

    砰的一声,肉棒从菊穴里抽出,阿美的身体落在地上,敞开的尻穴里,一股股粘稠的爱液喷涌而出——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

    两个侍者把她翻过来,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淫荡的分开,啪的一声按下快门,这张照片将作为她俱乐部档案里的最后一页——戚阿美,29岁,死亡时间****年**月**日,死亡方式:窒息,死亡原因:当众处决。

    女人们一个个被拉到圆台上处决,尸体堆成一个诱人的肉堆,当司马芸脖子歪到一边的时候,依然在疯狂的乱交的只剩下习雪和雪琪了,雪琪骑在一个男人身上,雪白臀部上下摆动着,嘴里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两根肉棒套弄着。

    见到两个侍者朝自己走过来,她狠狠的向下一坐,那肉棒齐根没如她肉穴中,噗嗤噗嗤的把精液尽数射进她身体里。

    「该我了吧!」雪琪拭去嘴角的精液站起来,两个侍者没有说话,默默的把她双手反剪起来,推着她离开橡胶垫。

    陆雪琪,女,2岁,职业:帝都药业财务总监,会龄:一年零五个月。

    参与35次乱交,16次性爱派对,累计被点5次,累计与59人次男性会员发生性关系,做爱时间累计1054小时,绰号:性爱宝贝,三明治女王。

    大屏幕上,妻子雪琪一年多来在俱乐部淫乱的精彩画面循环播放,那个聪明美丽的白领丽人此时已无半点存在的迹象,或许下次人们提到她只会想到她那向外冒着骚水的尻穴,想到她赤裸的肉体,想到她的淫贱与荒唐。

    根据俱乐部条例,八个女人在俱乐部的各种映像数据在她们死之后都将属于俱乐部,他们肯定会把男人的脸上打上马赛克后公开发售。

    雪琪的胸脯依然饱满迷人,玉石般雪白光泽的乳丘上,那一点耀眼的艳红跳动着,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洁白修长的大腿,她是我淫荡的妻子,她赤裸的娇躯是让我欣赏了无数次也不觉得厌倦的珍宝,此时,这具完美的躯体却让这里所有人猥亵,意淫。

    她轻轻的低下头,诱人的肉体摆出一个迷人的姿势,纵然下体依然向下滴着白色的秽物也让人惊艳无比。

    ⊥连台上两个即将夺取她生命的男人也短暂的失神,她如初恋的情人般,两只晶莹的手臂楼主一个男人的脖子,脑袋轻轻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着。

    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对待其它女人般直接插入她的身体,双手匝住她的脖子,而是在她的身体熟练的挑逗着,而我的雪琪蹲下去捉住一个男人的肉棒仔细的舔舐起来,从阴囊到肉棒的顶端,直到那二十厘米长的肉棒上布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接着,是另一个。

    我的雪琪转过身,让那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把玩着她一对雪白的玉乳,狰狞的肉棒在她胯下磨蹭着,鲜红的肉冠顶着她敞开的玉洞,在她粉嫩的蓓蕾研磨着,一股股晶莹的的爱液落在肉棒上,让它看起来越发淫靡。

    香艳淫荡的嘲通过大屏幕展现在所有来观礼的嘉宾眼中,雪琪撅起浑圆的屁股,一只手握住那吓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菊穴,竟然是菊穴,沾满爱液的肉棒顺利的突出雪琪的身体!

    她如一只被射中的小鹿般战栗起来,男人顺势托起她两条雪白的美腿,随着雪白的身体上下颤动,她诱人的菊穴一次次吞吐着肉棒,这样插了几十下,另一个男人从前面插进她的肉穴,雪琪双手紧紧抱住那男人的脖子,两条浑圆迷人的双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部。

    雪白的肉体被夹在两个健壮的男人之间,两只肉棒在她双穴里你进我出,她高高翘起的脑袋,脸上迷人的红晕,让我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在学校后面树林里和两个男生淫乱的情景,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斥了我的内心。

    雪琪,我喃喃的道,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我们一起快乐,苦恼,争执,她的淫乱一次次让我揪心的疼痛,就要结束了吗。

    她呢喃着,雪白的大腿在双棍的配合着不自觉的颤抖着,一只手从后面掐住她雪白的脖颈,扼住她的喉咙,一点点收紧,她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挣扎着,尖利的指甲在男人身上划出触目惊醒的血印。

    插着她肉穴的男人抽出肉棒,转到他们身后代替那只手狠狠的扼住她修长的脖颈。

    胸前一对玉乳颤抖着,菊穴里被一根二十厘米长的肉棒充满,男人托住她两条大腿让她敞开的尻穴直面众人,菊穴被干的瘙痒,窒息的快感,雪琪如怒海里一页小舟,敞开的尻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疯狂的向外冒着爱液。

    不,不,我心中默念着,可我的雪琪还是走到了她最后的一刻,雪白的肚皮收缩着,两条浑圆的大腿反射性的绷紧伸开,一股晶莹的水箭从她诱人的蜜壶里喷出,她迷人的肉体如过电一般猛地一颤,然后就像松了发条一般软软的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抽出插在她菊穴里的肉棒,一股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下体淌出,雪琪的身体依然迷人,可那本来明亮的瞳孔中却永远失去了光彩。

    陆雪琪,2岁,会员编号:24435,死亡时间****年**月**日,死亡

    方式:窒息,死亡原因:当众处决。

    我的雪琪静静的躺在地上,美丽的脑袋崴在一边,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的张开,尻穴里惯性的作用下依然向外冒着爱液,由于她出色的表现,侍者把俱乐部奖赏的黄金棍插进她向外冒着淫水的尻穴里,耀眼的闪光灯过后,这一刻被永远的记录下来。

    后来,这张照片不止出现在雪琪的档案里,更出现在俱乐部不少宣传材料里。

    她的尸体并没有被马上摞到尸堆上,而是放在圆台边上让人观赏,刚刚被男人射进身体里的习雪最后一个被押上来,路过雪琪尸体时,她故意的在插在后者肉穴里的黄金棍上踢了一脚,那东西深入宫颈深处,顿时挤出不少白色的泡沫。

    我们这组的女人中,习雪最小,平时玩起来也最保守,我隐隐感觉到她似乎对我意思,却没想到她对雪琪醋意这么大。

    两个刽子手没有急于处决她,一个躺倒在地上,习雪屁眼对准那人大肉棒坐下,另一个男人把肉棒插进她嘴巴里抽送。

    习雪雪白的臀部上下摆动,菊穴吞吐着肉棒,肠液顺着那狰狞的肉棒淌下,肉穴里更是汨汨的向外冒着爱液。

    那人从习雪嘴巴里抽出肉棒,拿出一根绳子勒住她雪白的脖颈,而她身下的男人托起她雪白的屁股抽送起来,她胸前两只雪白的乳房跳动着,骚穴里爱液止不住的向外冒。

    不一会身子便绷紧了抽搐起来,两条大腿胡乱的挣扎着,双手疯狂的插进自己小穴里。

    她最后的疯狂并没有坚持多久,那男人手中稍一加劲,绳子深深的陷进她雪白的脖颈中,她迷人的肉体立时开始打着哆嗦,两只眼睛睁的老大,颤了几颤登时断了气。

    刽子手抽出肉棒,把她断了气扔到雪琪旁边,两个女人一样双腿淫荡的叉开呈W状,唯一不同的是,雪琪下面插着根金色的棍子,而习雪敞开的肉穴仍在汨汨的向外冒着骚水。

    给两个女人几个特写之后,她们的尸体也和剩下的女人堆在一起,仅仅两个小时,八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便成了一堆性感的美肉,王朝俱乐部老板和几个大人物在尸堆前合影留念之后,几个侍者用小车把她们运到后台。

    在那里,雪琪雪白的肉体和其它女人一起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了一套写真。

    王朝俱乐部门口左右两侧,八具雪白的肉体对称排列,她们双腿呈W型张开,一根根粗木棍肏着她们菊穴里支撑着她们的身体。

    「贱货陆雪琪」我痴痴的看着雪琪肚皮上鲜红的大字,她敞开的蜜壶里插着一根木棍,木棍的下端挂着的彩带上写着:「欢迎您的光临」。

    雪琪迷人的身体就这样以这种耻辱的方式肏在王朝俱乐部门口整整一天,来往的人都要对它们这些「贱货」品评一翻。

    我不知道雪琪的尸体最后怎么被处理,她好像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几年之后,俱乐部发行了一套图片中我找到了雪琪的影子——一个身体被烤成金黄色的女人静静的趴在盘子中,她的容貌依贤是雪琪。「哎呀两个人都睁开眼睛了?在稍微等一下,就快完了!」

    10分钟过去后,合上了笔记本,两人起身分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带着慎治和信次来到中间的休息室。

    「现在再喝杯茶吧!」起来后舞拿起桌上的纸杯然后走到饮水机处,往里倒入了沸腾着热气的热水。再给了慎治和信次一人一杯后,自己和怜也分别倒了一杯奶茶。

    「这是奶茶哦,有很多的砂糖,可以很好的去除疲劳!」甜美的热气沁人心脾,好像沁入了慎治和信次疲劳不堪的身体,于是他们贪婪的喝着。看着两人喝的样子,舞苦笑了一下,问道:「别喝那么急,小心烫到,还要再来一杯吗?」

    「是,是的!请拜托了!」 「是的,拜托了!」

    于是又一杯饮了后,两人渐渐的感觉到了温暖,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后,怜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个,我们鞭打的效果如何?很疼吗?」

    信次也被鞭打了吗?一想起鞭打时候的过程不禁发抖感到恐怖的慎治立马急切的回答:「是,是的,非常的疼!」

    信次也迫不及待的回答:「十分的痛,非常感谢您的教训,我已经反省过了,请原谅我把!」

    说完,呵呵呵的笑着,舞说道:「呵呵呵,不错的反应,安心了,我们还是第一次鞭打人的,一直在担心能不能让你们感受到疼呢,不过你们这么说,那太好了。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没有想继续鞭打的心情了,你们摸过自己的屁股了吧,已经做过止血和消毒的工作了,而且还打了消炎剂。虽然看起来相当肿的样子,不过请你们忍受着!」

    〈着笑嘻嘻的舞,信次们此时终于感到了放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鞭打已经结束了,太好了!内心里在这样欢呼着,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老实说,究竟要实行怎样的体罚,我们也绞尽脑汁,很是烦恼,只是给予疼痛的话,又不太能体现刑罚的精髓,必须要在精神上也给予一定的折磨才行吧?最开始时只是想着每个人在你们身上吐唾沫,不过那样的事情今早已经做过了,你们每天都被天城她们吐唾液,而且每天都被强制灌下了大量的小便吧!」

    千万不要再考虑那样的刑罚了!慎治拼命将想要说出的话给咽下了喉咙。但这样的细节,都被掌控在舞的眼里。

    「对,就是那样的,想要再升级些这样折磨你们的方式,比如说让你们吃下大便,这种事情也是当然考虑过了的!」

    大,大便!不,不会吧!紧张的慎治和信次被愣的说不出话来,而舞看见他们的样子就心底油然出一种快乐的感觉。

    「但是雾岛和天城呢,她们想要慢慢的欺负你们,明白了吗?不久的将来你们会被逼吃下她们的大便,这是肯定的事实,你们怎么逃也逃不掉的。不过她们想将这种乐趣留到最后,所以你们现在才一直安全,没有受到吃下大便的刑罚!」

    大便,被逼吃下大便。被说出了自己的未来,信次突然感觉好像胃部隐隐发痛,他无法想象那一天的到来,他感到恐怖之极,要他吃下大便,这他绝对办不到。

    〈到沉默下来的两人,怜突然露出了笑容。

    「喂,矢作同学,说到刚才的刑罚,鞭打很疼这个是当然的,但是我们的问题惩罚,怎么样?都那样回答了也还是不能避免被鞭打,是不是觉得很严厉呢?」

    这时候,慎治的脑里回想起刚才的痛苦情景,回答问题也是鞭打,不回答问题也自然是鞭打,但是如此,也必须要回答。但如果不做声回答的话,鞭打更加疼痛几倍多,

    「是,是的,非常的痛苦,比受到单纯的鞭打而言反而更加难受!」

    舞听到后一边满意的点头一边继续问道:「对,果然比起普通的鞭打来说威力要更加巨大,那么川内同学,再一个问题,因为你已经充分的体会过那样的刑罚了,有什么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吗?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虽然对于鞭打会有些笨拙,但是对于问题惩罚,由于实在太美妙了,所以我们感到得心应手出奇的顺畅,这也让我们大吃了一惊呢!」

    「怎么会,我明明感觉到生不如死的,但是……」

    「但是?什么?」

    「确实,无论怎么回答也都全部在老师的预料之中,好像被套上了圈套一样,怎么样都不能逃走。但是即使这样,心里还是会有一丝希望,努力的想去猜测,希望能猜中问题的答案!」看着川内信次老实的回答,舞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果然还是很有效果的?那么,告诉你们一件好事情吧!我们今天,确实是第一次体验鞭打的感觉哦,但是呢,问题惩罚在以前就有用过了!」

    诶?用过吗!这么残忍的方式,不是吧!怀疑听错了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慎治和信次对怜的言辞感到怀疑。

    「呵呵呵,相比起来,今天的都还只是微微热身而已。以前呢,我们可是将一名男人折磨至死呢!」

    诶?真,真的吗?折磨到死的地步吗?过于吃惊的慎治和信次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哑口无言,只是呆呆的看着怜和舞美丽的脸。

    杀人?杀人了?怜老师和舞老师,如果那么残忍的的,折磨致死,如果真那么做了的话?

    〈见呆若木鸡的两人,怜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人都在想些什么呢,不会是想着我们将人杀死然后埋起来,又或者扔进海里了吧,是这样想的么?」

    舞也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两个人真是单纯呢,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要进监狱了。折磨至死,这肯定是比喻吧?词语里的死是表示生不如死。我们指的是精神上的,将他的精神彻底的杀死了!」

    啊,原来是那样,那样就好。不过不是真正的杀人,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至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瞬间安心了的二人,这时候的脸又一下子急速苍白了起来。

    「事情是发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怜这时候开始说了起来:「我和舞当时都在东京大学里当讲师,准备明年晋升教授,这样的话如果退休了,也会有一个教授的称谓。也许你们不太明白,在大学里就等于一个封闭性的社会,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手,有着像这样的阶级制度,而且相当的绝对。我和舞按理来说应该是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的,不过我们的晋升,也就等于其他的讲师们要在我们之下,我们成为了副教授的话,他们就要一直对着比自己年岁小很多的我们服务。东京大学旗下的分支大学很多,所以到时候不管我们去哪个地方,都会有许多的人一直服务于我们。所以你们理解了吗?输给了像我们这样子的年轻女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这时候,舞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我们要晋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实,但大学内大部分人还是无法接受,更有甚者,性格扭曲的人甚至制造出谣言来蒙蔽大学外的人,说我们靠不正常的手段获得副教授的位置。」

    在舞说着的时候,旁边的怜露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来感到不解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微笑,她接过话来:「那时候,就有一位比较年长的讲师,名取先生,当时他是位40多岁的独身男人。原本在我结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诉他让他放弃,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然而在我结婚之后,他就突然安分了。不过之后呢,在得知我内定成为副教授的时候,以此为契机而又开始追求我来,而且比起以前,更加过分的是,他开始偷偷的跟踪我,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跟踪狂!」

    「而我这边的情况也很类似,这位追求怜的跟踪狂,名取先生!」舞这时也开始说了起来:「他做为讲师,有着二十多年的师龄已经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为研究者无论怎样都还是差一步,最终只能成为一命普通的教育者。学校看在他经验已久,于是让他帮我一起研究论文,我很善良,满怀期待的和他一起共事了。然而在最后论文公布的时候,我发现他居然将我的名字去除了,只写上了他的名字,这让我倍感生气。他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于是我暗想,如果我晋升成为了副教授,那么我就可以将臀部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了,但是后来我又发现我的论文不断的被盗窃,甚至在电脑里的资料也被莫名其妙的删除,而经过我调查后,发现都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他严重的妨碍到了我的工作。」

    怜这时候苦笑了一下:「不过对于吊车尾的矢作同学和川内同学来说,这是应该和你们没有任何交集的世界吧,学者的世界里可是很复杂的。由于论文被盗窃,我和舞一起的许多未发表的研究都无缘无故的被名取先生发表了。当然,我们也直接举报了是名取先生的所作所为,但是学校里却争论不断。名取先生做为教师者,工作已久,德高望重,而我们的能力却反而受到了质疑。我们通知了警方进行了调查,但是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名取先生的犯罪,于是再一次,我们又受到了围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学校为解决风波,于是无奈将我们内定成为副教授的事情取消掉了。」

    「但是呢,我们该怎么做才好,这几年也时常会出现盗取,抄袭论文的事情,没完没了的争论到处都是,我们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自己就越是遭到唾弃。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在我们失去了副教授的晋升资格后,这位将我们害到如此田地的名取先生,还是依然在继续的骚扰我们……」

    「是的,所以我们再三商量了之后决定要亲手将这个人从学界里铲除。要让他从学界里被永远的放逐,绝对不能再回去!他是学界的毒瘤。」

    「也同时为了让他再也不能接近我们。我们首先想到的是杀了他,那时候老实说,我们这样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但是呢,肉体上的杀害肯定是不可行的,这样不仅脏了我们的手,而且还会留下证据使我们陷入困境,所以最终考虑了后,我们决定,对他实行精神上的抹杀,破坏他的心灵,让他的大脑瓦解崩溃!」

    哈哈哈哈……残酷的笑容浮现在怜的脸上:「对,我们让他疯掉了,在他最后疯之前我们不断的折磨他,直到他彻底疯了后才解开使他自由,没有留下任何犯罪的证据,甚至连指纹和气味都没有,自然也没有被警察发现出任何蛛丝马迹,最后也就没有成立事件,自然而然的结束了。」

    说到这里,舞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笑着。

    「说起来他后来是怎么样了呢,我记得好像是进了医院精神科检查,但是由于不能够治疗,所以出院后被父母领回家去了吧!东大出身的骄傲的儿子却变成了精神错乱的疯子,他的父母一定很伤心的哭着呢……」

    说完了话后,舞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信次:「呵呵呵,川内同学,我们是如何让他彻底疯掉的,想知道吗?」

    那,那种事情,不听也罢。但是,心里虽然这么想着的信次,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他发现这时候的舞有一种冷酷的感觉,他被吓的只好顺着舞的心情,回答道:「是,我很想知道,请告诉我!」

    「恩,恩,好孩子!」这样夸着,舞开心的又笑了起来:「川内同学,你被雾岛她们欺负过很多次了吧,不管有多少次来说,反正最严重的程度也就是意识丧失,晕厥过去了吧?那么你觉得,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你晕厥呢?」 求原文名称和出处,知道的麻烦告知一声,谢了。

    「那,那个……」信次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被玲子,朝子给折磨到昏过去的记忆,被脚踢吗?被长筒靴踢?不过最痛苦的还是鞭打吧!

    「被鞭打,被两个人,或者四个人同时鞭打的时候,非常非常的疼痛!」

    「哎呀,川内同学,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问题的意思呀!我都那么费尽心思的说过了,难道你有过被鞭打而晕过去的经历吗?」

    「好了好了,舞,说不定川内同学并没有晕过去的经验呢?矢作同学,你怎么看呢?经过什么样的事情后会痛苦的晕过去?」

    痛苦,痛苦?慎治拼命的想着能使怜和舞满意的问题的答案。说到痛苦的话,果然,是那个!

    「当头部被靴子勒紧的时候……吗?又一次,礼子的长筒靴勒住了我的喉咙,我无法呼吸,痛苦的挣扎,结果只是稍稍能抽出写空隙,但是最后我还是晕了过去。还有另一次,礼子没完没了的吐唾液的时候,唾沫吐进入到了我的鼻子里,我差一点窒息了!「

    「就是那个,bingo,正解!」怜开心的两手拍了一掌:「窒息过去,很痛苦吧?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被折磨,呼吸被阻断,血液也减缓,最后感觉到麻痹,直到最后意识失去那一瞬间到来之前,是无休无止的持续体味痛苦哟!」

    舞点着头。

    「而且,窒息的方式还有一个非常好的好处,用在拷问当中,可以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当然,肺,心脏,器官,还有脑,全身内部的损伤但是身体表面上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对于像那样是最好不过的了。虽然直接用鞭子鞭打也不错,但是那样的话,全身都会留下痕迹,而且这样的方式也不容易使人精神崩溃,解开后警察看见全身的伤也会开始调查成为事件,那样的话我们就很头痛了。」

    〈着怜和舞平淡的口吻说着恐怖的事情,慎治心底里开始瑟瑟发抖。

    「那么具体是怎样的过程,我就告诉你们把,最开始时是锁定在暑假,在那样授课休息的时间里,独身独居的男人就算失踪了几天别人也一定会以为是去哪里旅行了吧。因此,我们将他带到了我们的别墅中监禁了起来,就在那里,进行了三天三夜的虐待!名取先生曾经喜欢尾行跟在我后面,我说过了吧,换句话,一语双关来说,他不就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转吗?呵呵呵呵呵,如果要窒息的话,用水淹,或者用胶带贴宗鼻,这些简单的方法无论多少都能够想到,但是呢,为了能够给他持续带来恐怖,还有屈辱,因此呢,我想到了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方法,也正好能够彻底实现名取先生的梦想了呢!」

    「梦,梦想?实现?」过度的恐惧使得慎治和信次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多少已经明白到我要说什么了啊?对,就是那样,让他尽情的尾随,尽情的跟着我的屁股转。直接说的话,就是一张简单改造过的拘束台,然后彻底的让他变成为了我和舞的坐垫,脸面被我们坐在屁股下面,窒息过去了!」

    这时候,舞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听怜说着,似乎想起了那段令人愉快的回忆。

    「啊哈哈哈哈,以前都是主动跟在怜的屁股后面,而最终却变成直接贴在怜的屁股下面,这就叫有因有果,对吧?我是第一次看见怜坐在他的脸上面前后左右转的那么开心,而名取先生也终于贴在了怜的屁股下面了,用他的脸!」

    「而最有趣的是呢,他在我的屁股下被窒息过去时,我感到超级兴奋的,在身为女人的我们的屁股下面,被压的死死的名取先生还不停的哭鼻子呢,最棒了,我们就这样三天三夜的持续对待他!」

    哈哈哈的放声大笑,看得出来是由心的快乐的笑着,怜一边笑一边问:「对了,矢作同学,有没有觉不觉得不可思议啊?只是被我们窒息了三天三夜就彻底疯掉了。想想你们至今被雾岛天城她们鞭打,靴子踢了多少次了,但是你们却没有疯掉!」

    怜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只是用屁股窒息,这样的方式,听起来不太像是很有威力的样子,只是这样的方式真的能让一个人彻底的疯掉吗?信次回想起自己所受到过的虐待和折磨,他无法想象这样听起来很荒诞,也似乎没任何威力的方式能给一个人造成如此巨大的毁灭性伤害。

    但是舞也预料到了这一点,她看到信次满是疑问的脸:「川内同学对我们说的事情感到怀疑吧?这个也自然,如果只是几次使人窒息晕厥过去的话,这样的程度确实还不足以让人精神崩溃。但是请回想一下我们刚才的鞭打,让你们不停的回答没有答案的问题,同时一边折磨你们,比起单纯用鞭子鞭打的程度要剧烈的多,更加疼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