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哥,别不要我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做渣女的小三、中了你的毒、女魔头采阳记、父见犹怜(高H)、随笔、当晋江甜文女主去搞海棠R文师尊(GB)、笨蛋炮灰被爆炒日常(无限流)、床上童话(双性)、我靠盛世美颜活下去、我爱你,与你无关(lesbian/BDSM)
(四) 我哥每次生气的时候,总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眼皮会微微垂着,深睫覆下会有一片阴影。 他浑身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我在他一旁抓着安全带,差点要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气冻住。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问我:“喜欢他吗?” 我点了点头,我的确喜欢俞双,喜欢他像个兔子似的怯怯的看着我,喜欢他在我旁边说个没完,喜欢他给我买的盒饭。 但同时,我也喜欢昨天我在路上喂得小猫,我给它买了份鱼罐头,小猫就从树林里探出头来,试探的闻了闻我手上的小鱼干,最后一口咬住了它,又乖又可怜。 其实在我眼里,俞双和这只小猫没什么不同。 我感觉我哥此时的笑意有点虚假,就像是尸体上盖的那层白布,把浓重的情绪都遮掩了下去。 “你走这条路会很辛苦。”我哥说:“会有很多人不理解,你这边我可以帮你搞定,你同学那边呢?” “他的父母,亲戚,甚至朋友,会理解你们吗?” 我没我哥想的那么远,实际上我哥把这些事情的利弊告诉我也没什么意义,我甚至不知道我和俞双算不算在谈恋爱,兴许我也只是想把对我哥的冲动转移罢了。 我没法告诉我哥这些,我要说出来,他一点会骂我胡闹,所以我只能瓮声瓮气的嘀咕:“我知道。” 我哥好像有点疲惫,他把视线移开了,笼罩我头顶的那片阴霾也随之散去。 晚上我照例的跑到我哥到他床上,还没躺下就听他说:“我让人把客房收拾出来了,你今天睡哪边。”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我哥一张一合的嘴在说些什么。 他的五官紧绷,从电脑屏幕上转过身来,浅黑色的眼眸看着我,带着毋庸置疑的气势。 我抓住了枕头,小声的反对说:“我不要。” 我哥邹了邹眉:“听话。” 我不明白我哥为什么突然就把我要从他的世界里驱赶出去,我呆滞的看着我哥过分冷漠的脸庞,只要他说一句过来,我就能奔到他的怀里。 可我最终没能让他改口,他自己去了客房睡,我甚至没能来得及拦得住他。 我哥不让我和他一块睡之后,我抱着枕头坐在房间的床上发呆,黑夜长出了冰冻的藤蔓,冰纹随着地面蔓延到我周遭,我缩在角落里发抖,梦里那只怪兽又出现了,他冲我张口血盆大口。 我跑到我哥的客房门口,这个房间的门紧闭着,好像在拒绝我进入,我使劲挠着门,身后的怪兽冲我嘶吼咆哮。 随后,房门终于打开了,里面是浓重的酒味,我哥的味道包裹着我,我颤抖的伏在他怀里,他抚摸着我的脊背,低声的告诉我没事了,哥在这。 身后的怪兽消失了,我哥问我有没有吃药。 我睁着眼睛仰望他,我哥把我丢下这件事占据了我整颗心,所以我自然不会记得吃什么药。 他叹了口气:“如果哥以后不在了怎么办?” 我拽着他的衣角,想把他无奈的面容刻在脑海里,我哥是神明,他可以驱走我身边的恶魔。 我抱着他,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稻草:“哥,别不要我。” 我等待着他温声的给我许诺,一如他曾经很多次那样,用他低沉的好嗓音来抚慰我,但这次他没有,他告诉我,以后他也会有爱人,我也会有,我们终将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拼命的摇头,我告诉他我什么也不要了,我只想要哥。 我讨好的亲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的嘴巴,那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我用尽了虔诚才把自己的嘴唇附上,他的嘴唇还残留着酒香,明明不是很浓,却把我像是也灌醉了一样,我颤抖的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缝,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他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颚,沉重的呼吸打在我身上。 他沉声问我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脸,满心都是茫然,我只想把我哥留在身边。 他又问了我一遍,我看着他的脸,不住的摇头。 他沉默了片刻,把我拢在怀里,问我:“是不是别人教你的。” 我呆滞的看着我哥,我告诉他我难受。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见我的内裤里支起的帐篷,他半眯起双眸,用沙哑的声音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简途,你在勾引你哥,你知道吗?”恍惚间我听见他说。 曾经无数次,他把我抗拒在他的生活之外,曾经幼年懵懂无知的我,只觉得自己的哥哥是一个难以捂化的冰疙瘩,他越是不让我靠近,我就对他越好奇。 那一次,我趁我哥不在,偷偷的跑到我哥的房间,却无意识的撞见,我哥和他的好哥们吻在一起滚到床上的场景,我躲在衣柜里,从缝隙里看见我哥把涨得紫红性器拿出来,我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上面暴起的青筋纹路,前头的前列腺液,他揉了揉他的朋友的屁股,在性器上套了什么东西,随后把性器缓缓的没入。 我哥的表情近乎冷漠,除了露出的性器,其他地方衣冠都没乱,他手里还举着根烟,只用跨往那人的屁股里顶。 他身下的人浑身透着粉白,满脸都是眼泪,哭着交错的阿征,老公,让我哥慢点,我哥充耳不闻的继续着他的动作,直到那人喊了声‘哥’的时候,我哥停下了。 他掰过了那人的脸,把烟头按在了那人的腰上,恶狠狠的说:“再敢叫一声哥,我就操死你。” 那人低声呜咽了一声,摇着头说阿征我不敢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很害怕,直到很久之后,我妈带着我哥走的那天,我做梦又梦到了那个场景,只是里面的人脸,变成了我和我哥。 我甚至想让我哥把那只烟按压在我身上。 时隔经年,初识人事的惊恐已经变做了对他无尽的思念,如同一颗种子,在心底盘根错节。 他把我拉到浴室,他拿起浴室蓬头,看起来想给我冲凉水让我清醒,但当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的时候,他的动作停住了,似乎是看见我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是啊,我哥对我是愧疚的,我用了我一生的童年阴影换来了他对我无限的纵容。 “哥……”我趴在我哥身上,在他耳边轻轻的唤他。 我哥目光中有说不出压抑,他问我疼不疼。 他的怒火在这一刻被浇灭了。 我想抱他,告诉他我不疼。 我的确这么做了,我抱住了他,他一遍一遍的抚摸我的身体,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我的伤痕,他身上的戾气也随之消散了。 我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抚摸我的身体,他的手掌很温暖,触摸过我的肌肤后仿佛留下了火种,在我内心撩起熊熊火焰,我轻哼,他的呼吸愈发沉重。 他捏了捏我的腰,我在他怀里化作一摊水,他细长的手指往下握住了我下面翘起了的性器,他给我的触感和我自己不同,随着他的撸动,我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处。 他的手有着粗糙的薄茧,蹭着我的茎和龟头,又把我的卵蛋揉了几把,我只觉得不可言喻的快感传遍了我身体的四筋八脉,我用下面操着我哥的手,泪眼迷离的看着他完美的面容。 我的脚紧紧的崩着,手攀着他的后背,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子触目惊心的血痕。 事后,他给我洗了个澡,浴室的氤氲中他的五官不真切,我在想,是不是此刻,我可以忘记他是我哥哥的事实? 我又贴上了他的嘴唇,他这次没有反抗,我不敢再伸舌头,他就任由我贴着他,他的手掌停在我的腰窝处,我有点痒。 他把我抱了起来,在床上把我揽在怀里,我迷迷糊糊的给他说你今天好凶。 随后我听到他说:“哥错了,哥错了……”似乎还带着些悔恨的意味…… 第二天我上课一直在走神,我哥的手掌似乎有着说不出来的魔力,吸引着我不停的去回想。 他是我哥,亲兄弟这样互相做一下手活其实也不算什么,因为他是我哥,所以很多事情的界限都不明确,比如我昨天亲他,到底是因为我喜欢他,想亲他,还是因为我太寂寞了,所以亲他。 我与他都不捅破,这种事情不能说,也不能细想。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从我哥床上起来,他就和从前一样,该吃饭就吃饭,该工作就工作,包括叮嘱我好好听讲的语气都没有变化,这种平常又普通的早上,让我觉得昨晚那灭顶的快感是我做的梦。 俞双看出来了我的不对劲,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看了他一会,问他和男人做是什么感觉。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回应,抬头看见他的脸红的能滴血,还问我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我说:“我只是有点好奇。” 他扣着自己的手指,咬了咬嘴唇,踌躇了很久给我说:“太……太早了,我们在相处一阵,也许就可以。” 他这副模样太有意思,我伸出手摸了摸他肉嘟嘟的耳垂,学着我哥安慰我的语气,对他说:“乖,别怕,我不会的。” 我哥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总是低沉而沙哑的,尾音消弭在夜色之中,像一只羽毛,瘙痒着我的耳蜗。 我知道这句话的魅力,果然,我说完之后,小兔子立马用他湿乎乎的眼睛看着我,雪亮雪亮的想惹人怜惜。 我看着他,心中有些疑惑。 我以前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