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GB】春色微明在线阅读 - 番外一:怀孕、产奶

番外一:怀孕、产奶

    宋启明刚怀孕的时候,因大夫原说宋启明过去身子骨伤的太深需要多调养几年,没人对他近期内怀孕有所准备,这个孩子来得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故你很是为此紧张了一阵。

    但宋启明天性便不是一个能耐住整日价儿地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做光享福的,而你将父母请来照应一阵后,母亲也说宋启明将养得很好了,笑你太过忧心,你这才放宽了些对他的管束,重新带着他做一点生意上的事情。

    春天,风过杨柳绿茵青青的时节,宋启明渐渐显怀了,行动开始不那么便利,你于是又不允许他太过操劳,日子久了他便不免抱怨无聊,因此你特意安排了一段空闲时间,带着他去别庄踏春。

    这日午睡初起,你坐在书房窗边的那张长榻上看一册货殖列传,宋启明倚在你怀里翻着一卷游记。彼时阳光从大开的窗户里洒进来,竹声飒飒,间或有鸟鸣。你看书看得不算特别认真,脑海中飘过许多漫无意义的思绪,突然想起自己从未给宋启明画过一幅像,便来了兴致。

    张家虽为商贾,但父亲一贯是按照大家的标准来培养你的,因此你擅字亦擅画。但你平常很少作画,张家家业大,你常常忙于各种事物,连写几幅字的闲空都少,更别说坐下来画一些作品。但如今你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没有事务、又有大把空闲,便将宋启明抱起来置在长椅上,自己走到书桌旁坐下。

    “薇薇?”宋启明不明就里地看向你,你朝他挥了挥手上的画笔:“你看你的,不必管我。”

    就算是当世大家,也一定没有人能比你更完美地诠释宋启明的神态。墨笔勾过宣纸,寥寥几笔,那个安然坐在窗边的人影便跃然纸上。

    你埋头加了几笔,再看向宋启明时,恰风吹过他随意束着的长发,调皮地吹起了一缕,想是那游记十分生动有趣,他的注意力并未从书上离开,只是下意识抬手将这缕碎发别回脑后。

    大抵是真正相爱的人吧。这温柔的春色与他安详的神态突然之间汇成了一种过分诱人的东西,你能感到自己的心跳,猝然如擂鼓。你的血液被这安然的场景诱惑得肆意奔流,失了心境的画再也画不下去,你将笔随手搁在架上,走过去把他手上的游记抽出来,他疑惑地抬眼,你却低下头来吻了他。

    你含着他的薄唇舔弄轻咬,他被你弄得动情,抬手攀着你的脖子将你更深地压下来,你却嫌这姿势不便,干脆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猝不及防间他惊呼一声,齿关半开了,你便长驱直入,将他的声音吞进去,吸吮他甜蜜的津液。

    你们亲了好一阵才分开,然而分得也并不彻底,他搂着你的颈项,鼻尖轻贴在你的侧脸,一缕银丝还欲语还休地牵在你俩之间。

    你垂眼便看到他被你亲肿的嘴唇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因为刚刚亲得透不过气而喘息着,脸色发红。你被他那神态诱惑得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房间里的葡萄香愈发浓郁,你凑过去在他的腺体边嗅了嗅,张口轻轻含住了,像是想尝尝味道是否也如闻起来那样甜蜜。他“唔”了一声,更紧地搂住了你。

    你这时才发现他的腿居然是绞着的,脚腕交缠着,只穿着足衣的脚背绷直了,显出难耐的模样。这倒也不难想象。虽然怀孕后的地坤是没有发情期的,但身子却格外敏感些,经不起挑逗。而且宋启明怀孕的前几个月你满心满眼都在安胎上,根本不敢乱来,再者张宅总有父母在场,你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想要吗?”你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耳根发红地微微偏过头,唇微微抿起来,拒绝的话语并不太有力:“现在还是白天……”

    “但是怎么办呢,哥哥太诱人了,”你抱着他走到书桌后面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让他双腿岔开坐在你的怀里,坏笑着道,“让人想要白、日、宣、淫。”

    你们已经成亲那么久了,他却似乎永远不能习惯似的,被你这声“哥哥”羞得别过头去:“薇薇!”毫无威慑力。

    你对此毫不畏惧,笑着将他重新吻住,手则不老实地顺着他的后背抚下去,在他的尾椎按了按,如愿感受到他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然后伸进他的亵裤里。

    你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的臀缝一点点钻下去,摸到他的后穴,宋启明靠在你的颈窝里喘息,那褶皱在你指下一张一合地收缩,竟然已经湿了,于是更像一种邀请。

    “唔……”你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一根手指,他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你咬他的耳垂,他抿着唇不回答你的话,只是更紧地揽住你的脖子。

    宋启明的身体其实比你以为的要更加准备充分,你却仍旧慢悠悠地扩张他。他一开始还蜷在你的怀里忍耐,可是怀孕期的地坤要比平常敏感许多倍,他被你磨得受不住,小声唤你:“薇薇……”

    “叫我干什么?”你却不给他个痛快,诚心使坏似的,故意问,手上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

    他在你的怀里难耐地扭动,央求的话却迟迟说不出口:“嗯……”

    后穴已经扩张完全了,你的四根手指却仍在他的内里作怪,旋转着搅动,四处按压,偏故意不去刺激那最敏感的一点。似乎是为了还要再逼他一下,你空出来的那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故意不解开他的亵衣,只是隔着衣服含住他的乳尖,轻轻用牙齿剐蹭。

    “唔,哼嗯……”他被那种挠不到消不去的痒意折磨得啜泣,在你的紧逼下步步溃退,“不……呜,我难受,薇薇……”

    你到底心疼他,即便在情事中也尽量不让他求你。做到这步是情趣,若非逼着他开口,却恐将他带回过去的痛苦中,因此只要他说话,无论说什么你都会遂他的意。你将他的亵裤褪下来,一边还挂在他的脚踝上,掰开他的臀瓣将他稍稍抬起,你用硬物抵着他的穴口,那小孔吮着你的顶端,翕动着催促。

    你慢慢松手让他坐下来,他发出似喘似泣的声音,偏头咬住你的脖子,并没有太用力,几乎只是用牙齿依偎着你的皮肤,连一个像样的牙印也留不下来,只是一种撒娇。

    这个姿势是他熟悉的,也进得很深。他在你怀里幼兽似的颤抖,他隆起的肚子抵在你和他之间,玉茎被未曾脱下的上衣罩着,透明的水液濡湿出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你亲他的额头、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唇安抚他,你抱着他开始小幅度的颠动,他湿滑的穴道吻着你的阳具,他跨坐在你身上,你微微分开腿将他的腿打开以便更好地容纳你,他的小腿悬在空中无处依傍,腿间嵌着你,脚尖绷起来,书房里一时都是你搅动他发出的淫靡水声。

    你越颠越快,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又放下,他已比过去圆润些,又怀着孕,但你抱起他来仍很轻松。他被你肏得像在波涛里沉浮,连呻吟声都被打成几段:“哈啊,嗯~唔……”

    你揽着他的腰,他被你弄得受不住,原是靠在你怀里,现下却仰起头喘息,这个姿势更方便了你,你低下头去隔着衣服吸吮他因怀孕而比过去更加胀大了些的乳尖,将那两块布料用唾液浸湿,显出两圈深色的痕迹,贴在他身上勾出两朵花苞。

    你最后几乎退出去,又掐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啊——!”你滚烫的精液冲刷他久未经雨露的甬道,他痉挛着射出来,却被中衣的下摆遮住,只有一大圈水渍缓缓晕开。

    高潮过后,宋启明倚在你的怀里喘息,你却没有只做一次就放过他的意思。你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把他抱起来安顿在椅子上。那张椅子是梨花木的,上面放了一张绣着黄色祥云纹的坐垫。你将他的裤子脱掉,让他跪在坐垫上,手扶着椅背。

    “薇薇?”宋启明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很疲软,且又挺着大肚子,愈加跪不住了。他背对着你便看不见你的模样,不明白你想要做什么,声音里有点恐惧。

    你将他的长腿调了调,让它们最大限度地打开。你从后面覆上宋启明,知他挺着肚子,腰受不了这样的姿势,且也怕撞击起来没个轻重伤了他,便伸出左手扶住他的肚子,右手隔着衣衫捻他已经被你玩得发硬的乳头。

    “呜……”他打着颤,伸手抓着梨花木的椅背,你抵着他大开的后穴,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液还在往下淌,甬道温热湿滑,你不费吹灰之力便重新顶进去,宋启明低下头去咬在自己的手背上抵住惊叫。

    “启明哥哥,启明哥哥……”你故意唤他,用牙齿刮擦那对突出的蝴蝶骨,顺着他的脊椎向下亲吻,在他的腰窝留下红色的吻痕,“哥哥……”

    他被你唤得内壁不受控制地紧紧绞着你,因这收缩和这羞耻的称呼发出难耐的呜咽声:“呜……别,薇薇,唔……别这样叫,哈啊——”

    你在他身后挺腰抽插着,他被你插得身体不断向椅背上挤,又被你玩弄那过分敏感的发硬的乳尖,受不住了却逃不开,只能像鸵鸟一样咬住自己的手腕受这滔天情欲的冲刷。

    你离高潮还有一点距离,他却突然整个人受惊一般发起抖来,你甚至可以听到他喉咙里的哀鸣。他的内壁猝不及防地咬住你,咬得你差点缴械,你忍了一阵才压下那种失控感,左手仍然细心地托着他的肚子,右手从他的胸口挪开,抚过他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小臂,手指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哑着声音问他:“启明,怎么了?”

    你感到一阵湿意落在手背上,发现宋启明居然哭了,还吓了一跳。他抓住你的右手,声带哭腔:“孩子……”

    你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你扶着宋启明圆润腹部的左手上传来一阵细微的触感,是孩子在踢宋启明,你才明白原来他是羞哭了。

    你松了一口气,有点好笑地在他的耳边吹气,他的耳朵也很敏感,被你吹得抖了一下,腰部发软,你又趁机顶他,如愿听见他一声来不及藏起来的惊叫:“啊……!”

    “他还小……什么也不知道。”你重新开始自己的动作,这次没有了刚才的急躁,变得更加的有节奏且温柔,“我们悄悄的……”

    你覆在宋启明身上,左手护着他的肚子,右手伸进他的口腔里模仿抽插的动作绞他的舌头。他被你的手指插得合不上嘴,涎水顺着你的手指流到手腕上。因着这个缘故也压不下呻吟,声音便都飘在窗户大开的书房里:“呜……呼呜……唔——”

    窗外的竹林发出的飒飒声、鸟叫声与风声在这一刻都远去,你挺身将他压在椅子上,他将额头抵住椅背,生理泪水从他紧闭着的睫毛微颤的眼中汩汩流出来,精液与淫液也从你们相连的地方汩汩流出来,将他发抖的大腿沾湿得一塌糊涂。

    果然如母亲所言,宋启明的身体将养得很好,他的奶水很足,生了孩子之后,便一直是自己在喂,你提前备下的乳母也没有用上。

    这天晚上父母去城东听戏了,你并没有陪着去,而是坐在张宅的书房里对账。因宋启明虽已经出了月子,但你还不允许他上街去吹风,既然不能带他出去听戏,便索性留在家里陪他。

    孩子已经由乳母安顿着睡下了,他原是坐在你怀里跟你一起看账,见你已经工作了一个时辰,便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过来给你喝。你接过他手上的瓷碗,正喝的时候抬眼看他,却愣了一下。

    因为整日在家里,宋启明今日也没有穿外袍,仅着了一件锦蓝色的中衣。由于仍在哺乳期,他的胸乳鼓鼓胀胀的,被衣衫勾出一片小小的隆起,前端有两点深色的水渍。

    “启明,你……”他顺着你的视线低下头来看了一眼,“啊”了一声,“最近确实有些涨。不过反正换了衣服也还会湿,既然父亲母亲不在家,便就这样吧。”

    虽然宋启明每日都会给孩子喂奶,但孩子到底还小,一日下来也喝不了多少,所以宋启明仍然总是涨奶。你把喝空的碗随手搁在茶几上,走回房间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件红色的小衣来,宋启明正在就着你刚才搁下的那页继续翻看账目,见你拿着这东西走进来,脸腾地一下红了:“薇薇……”

    “以后穿这个。”你见他不情愿的样子,却并不放过他,解开他的盘扣道,“我帮你换。”

    “这是书房,外面还有人……”他试图推开你,你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没事,我刚刚已经让他们退下了,父亲母亲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的。”

    屋子里烧着地龙,门窗都关上了,屋内温度不低。你将他的上衣剥下来,给他换上你的红色肚兜。宋启明从没穿过这种东西,别别扭扭地很不自在:“这样太奇怪了。”

    你却笑,伸手把砚台和笔架推远了,把桌上的其他纸张和书册都扫到地上,宋启明哎了一声:“怎么乱丢东西?”

    你把他脱下来的中衣铺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然后把他抱起来安置在上面:“没事,摔不坏,一会儿捡。”

    宋启明坐在书桌边沿,两条腿从桌上垂下来,你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一手揽着他生产完已经恢复了昔日线条的蜂腰,一手握住他的乳房。

    因为喂奶的缘故,宋启明的乳房比以往要大了一圈,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虽然是地坤,但并不如女人那样丰满,只是圆润地隆起一个小丘,握在手里如将将发育的少女的花苞,刚好被你一手掌握。

    “嘶……”你隔着肚兜轻捏宋启明的乳肉,他的乳房因为涨奶的缘故,这样捏起来有一些痛,你看着新换上的肚兜慢慢晕开一点深色,你的眼神也渐渐深下去。

    “这样涨着恐怕不好,多余的也要挤出来才行。”你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这样的话新换的肚兜又要湿了……”

    你狡黠地眨眨眼睛,将红色的肚兜掀上去,露出那对饱满盈润的双乳,哄他道:“哥哥,你把肚兜叼着,这样就不会弄湿了,好不好?”

    宋启明被你的动作弄得潮红着脸撇过头去,你偏偏要逼他答应:“哥哥哥哥,好不好嘛?”

    他咬了咬嘴唇,到底捱不住你的劝诱,犹犹豫豫地转回头来,慢慢张开贝齿,咬住了你递到面前的肚兜下摆。

    你吞咽了一下,只觉得这样羞涩又乖顺的宋启明太过可爱,让你只想压住他,爱他弄他,把他肏得哭起来,在你身下承欢。你实在忍不住,便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把宋启明的手腕绑在身后。他惊喘一声,有点无措地看着你,下意识地更加咬紧了肚兜。

    但出格的动作也就仅止于此。你并不是那等急色鬼,自始至终你在意的从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欢愉,而是你和他共同的欢愉,因此你按捺住自己浮动的心思,仍按原计划继续进行。

    你怕宋启明坐不稳,因此左手始终掌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往后仰倒。你的右手包裹着他的左乳,慢慢地揉捏,偶尔轻拧他深色的乳晕、推挤他的乳尖。

    “唔……”他叼着肚兜发不出声音,肿胀的乳房初始挤不出奶水来,即便是轻轻揉捏也会发痛;后来慢慢便好了,他的声音也从初始的忍痛逐渐变成呻吟,“呜嗯……”

    你迷醉地盯着他莹润的白皙的乳房,看它是怎样被你的手指压得发白,然后泛红,从深色的乳晕里慢慢溢出白色的汁液,然后那些汁液流出来,沾湿了你的手掌。

    于是那熟悉的葡萄香里便混进了一丝乳香,你凑过去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啜吸,感受到他一阵发抖:“嗯~”

    你像孩子一样吸吮他的乳房,他喘息着仰起头来,不自主将乳房更深地送入你的口中。因为双手被你捆住,背部几乎都靠你的左手支撑着,宋启明整个人往后反弓起来,长发垂下来散在书桌上,而你托着他的后背低头饮他的乳汁,这个姿势让他像某种献祭的牺牲,一只毛发软绒绒的绵羊或一头眼神湿漉漉的乳牛。一个乖顺的承受者。

    你舔舐他的胸乳,在他微隆的乳肉上留下横七竖八的吻痕,偶尔亮出牙齿轻轻剐蹭,他闭着眼睛任你动作,随着你的节奏发出喘息声:“嗯~呼呜,呼……”

    你直到将他左乳里的乳汁都吸空才稍稍退开身体去看他。你发现他头往后仰,喉结滚动着,半闭的黑色眼睛里有潋滟水光,薄唇抿着肚兜,面颊绯红。你可以感到下身有些湿意,显然是他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精液打湿了自己的裤子,也沾湿了你的。

    宋启明左边的乳房被你玩弄了一轮,乳头像石头一般硬,上面有横七竖八的红痕,看着比右边涨大了一圈,有种特别的被凌虐过后似的凄艳美感。

    你嗓子发干,那种想要更深地欺负他的欲望又一次直冲脑门。你对他的右乳如法炮制,在已然动情的此刻,对宋启明来说,此时的胀痛便成了另一种情趣。他射过一次已经半软的玉茎又重新抬头抵住了你的小腹,肚兜的下摆被他的涎水泡透了,他垂着眼难耐地咬那布料的时候便发出嗞嗞的水声。

    等到他右乳也流出奶水,你却没有像左边那般去吸。你伸手够到之前被你推开的笔架,从上面摘下一只没有用过的新毛笔,在宋启明的乳尖打旋。

    “唔……呜呜……”那种跗骨之蛆一般地痒意把宋启明从情欲中唤了回来,他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你的手却强硬地控住他的腰不让他躲避。

    乳汁越流越多,终于把毛笔完全沾湿了,多余的部分便顺着他的皮肤流下来,在肋骨上滑出一段白色的水迹。

    “嗯~呜呜,呜……”你坏心眼地顺着这段水迹移动饱蘸乳汁的毛笔,他在你手下发抖,双手被你束在身后,不能推拒也不能抱紧你;嘴上叼着肚兜,不能央求也不能说拒绝的话,唯一被允许的只有呻吟;他完全被制住了,对这种侵犯没有办法做出一点反抗,只能徒劳地用小腿缠住你,像无助的藤蔓攀附强壮的树干。

    你用沾满了乳汁的毛笔在他身上涂抹,似乎要在他身上题下你的名字,其实只专门寻他的敏感点逗弄。分叉的细软的毛笔划过乳尖、划过肋骨、划过肚脐、划过腰窝,他在你怀里发抖,像一尾在岸上搁浅的鱼那样徒劳地扭动痉挛。许久,你终于放过了对他的折磨,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右乳,他哭着呜咽着挺腰,在你的吸吮中第二次射了出来。

    你将他抱起来调整了一下,把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来丢在一边,手腕也从原来的绑在身后改成束在头顶,把自己的中衣脱下来垫在他背后避免他着凉,然后将他完全放平在书桌上。

    宋启明还叼着那件肚兜,无力地半阖着眼喘息。你摸到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了,连垫在身下的他的中衣也已经泡湿了,体液乱七八糟地涂开一片。

    你的三根手指试探着伸进去,他的腰部紧绷着,很好地将你吃下了,甬道湿漉漉滑溜溜的,又热又烫地绞着你的手指挽留你,你便抽出来,更大地拉开他的双腿,将发硬流液的前端抵住他的花蕊,慢慢地推入,整个人也慢慢地伏在他的身上。

    “呜……”他被束在头顶的手握成了拳,整个人又是欢愉又是难受地扭动着接纳你,这个姿势让他的双乳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你面前,他整个前胸都涂满了乳汁,你两只手都伸过去揉捏他两边的乳房,顺着那些奶渍舔遍他的每一寸皮肤。

    你又肏又舔又揉,他被你压在桌上弄得又喘又哭得几乎上不来气,你凑过去亲他,用牙齿将他叼在嘴里的肚兜下摆拉出来,吻他的薄唇:“启明哥哥,乖,松口。”

    你跟他唇齿相依,上身完全压在他身上。他垂在桌边的双腿无处安放,便抬起来盘住你的腰间,于是他整个人完完全全向你敞开。

    你在他颈边轻笑,故意乱动,你的乳房蹭着他的乳房:“哥哥的这里这样大呀,跟薇薇妹妹一样大呢。”

    “哈啊——!薇薇……别说……”他被你的荤话说得大窘,发出半声尖叫般的啜泣,摇着头,下面绞着你,你们交合的部位便更挤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好,我不说……”你轻咬他的耳垂安抚他,从他的脖子一路吻到肩窝。

    你肏他,手从他的乳房揉到他的腰窝,牙齿叼着他的腺体来回磨蹭。

    哺乳期的身子比怀孕期还要敏感,他又已经射过了两次,此时就像完全熟透的软体动物那样经不起一点触碰。他给这多重的刺激弄得失了神,因为已经没有再咬着肚兜的缘故,呻吟喊叫的声音便再也压不住了:“啊,哈啊……哼嗯,嗯~~啊!”

    你肏得很快,你们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音和“咕啾”的水声,宋启明缠着你的腰的脚腕互相绞在一起,随着你的动作整个人被插得往前冲出去又拉回来,声音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因为过多的喊叫而发哑:“薇薇,哈啊,慢……不……啊——”

    你终于磨软了他的入口,虽然宋启明不在发情期,但因为还在哺乳的缘故生殖腔本就并未完全闭合,加上生过一次孩子之后那入口要比以前更加柔软也更加便于容纳。

    “哈啊——!”他的腰反弓起来,发出半声尖叫,你肏进了他的生殖腔,那软肉啜吸着你的硬物,温存无限又滚烫紧致地舔舐着你,你抽插着,带动着那些软肉翻出又卷入。

    宋启明紧闭着的眼睛流着泪,此时的他要比平常更加脆弱,他难耐地尖叫着求你:“薇薇!我要……解开,求求你……”

    你也不好过,但还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手腕上的束缚拆下,在冲刺中他抬手紧紧地揽住你的肩膀,好像终于找到了安全感似的用指腹紧紧压着你的后背,在上面留下几道红色的抓痕。

    你一口咬住他后颈的腺体,蔷薇香如潮水一般冲入那块独属你一人的净地。你最后一次退出又闯进他的最柔软的内里,在他体内成结,他仰着头绷着腰,崩溃地哭着射了出来,收缩着体腔,乖顺地承受了你的每一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