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白(下)(父子,3P,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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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69岁的白金钢将红谱放出,希望他能把自己的儿子何船长送回现实世界。商量过后红谱决定取代自己来完成这个任务,在酒中给所有人下了迷药准备混入其中,不料白谱并没有喝酒,只是趴在桌上休息,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红谱对自己很了解,所以没有动手打晕他,而是选择坦诚告知。听完这个计划的白谱表示愿意配合,完全不介意红谱把他也给关起来。 “不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白谱手指动了动,想到事情结束之后还可以再见,又尽量克制自己的不舍,“我约了一个人看电影,希望你能装成我的样子,陪他看完这场电影。” “可以。” 白谱将约会对象指给他看,走之前忽然又回过头来:“你和我是同一个人,那我们的喜好会相通吗?” 红谱挑了挑眉。 “他是我的,你不准碰他。”白谱的神色格外严肃。 “放心。”红谱看了一眼睡得乱没形象的撒金钢,暗想我才不会喜欢这种小屁孩儿。 直到第二天,他洗漱过后走上甲板吹吹风,却看到了正在晨练的小屁孩儿。 那人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衬衫,发丝被阳光镀上一层金粉,比例完美的身体尽情舒展,像一只骄傲而自由的海鸟,举着两公斤的哑铃动作时,上半身会绷出性感饱满的肌肉线条。 ——分明已经是一具诱人的成熟男性的身体。 “小白~!”他抬起头来,迎着灿烂的朝阳和清爽的海风,整个人都像是融在光里,意气风发又神采飞扬。他眉眼英俊,轮廓锋利,鼻梁挺拔,怎么看都是充满了禁欲感的长相,笑起来的样子却格外漂亮,眉眼熠熠生辉,眸中落满了亮晶晶的小星星,连一口小白牙都跟漂过一样闪闪发光。 他的笑容明亮又耀眼,有着拨云见日的奇特感染力。 红谱站在原地,忽然怨恨起撒金钢来: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要完全照着我的审美长呢?为什么偏偏会是这个让人无法抗拒的样子呢? 骄傲肆意,张扬洒脱。 真是讨厌极了。 看电影的时候,两人竟然聊得很愉快。红谱原以为自己跟他没什么好聊的,说不定还会有代沟,没想到和他交谈会是一件如此轻松愉悦的事,天南海北,天马行空,红谱第一次遇见另一个如此契合的灵魂。至于看电影为什么要聊天?当然是因为电影太无聊,两人又不想浪费相处的时光,索性把它当背景音了。 后半程撒金钢靠着他的肩睡了过去,红谱眼睛盯着大荧幕,实际上一点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世另我的妻该不该欺”,直到不经意间目光一扫,忽然瞥见对方脖颈间隐约的一点红痕。 他的脑海中一下子“轰隆”一声巨响,手指不受控制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只见衣领掩盖下的后颈满是吻痕,还有个深深的、充满占有欲的牙印,刚好位于主人照镜子看不见的地方。 红谱一颗颗把扣子扣回去,神色平静地坐在那里,满心的嫉妒和酸意翻涌沸腾,他却冷静地想,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横插一脚。 他已经习惯了克制、压抑和隐忍。 一瞬的动心而已,根本算不了什么。 · 一切本该如此,本该在他完成计划之后回归正轨。 ——直到所有关系理清、一切真相大白。 他是我的父亲…… 他是我的父亲!!!??? 红谱的心态一下子就崩了。 “父亲”这个词对他来说,代表着最深的期待、最深的仰慕、最深的怨恨、最深的痛苦,也是他最深的执念。 从小,他就像是在为父亲而活。父亲剥夺了他所有的自由和快乐,只给他留下了黑白琴键和乐谱,他自幼在琴声中长大,一辈子都活在钢琴带来的苛责和荣耀之中。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总会抱着他手把手教他弹琴,后来他的天赋日益显露,甚至逐渐超过了父亲的水准,父亲便不再亲近他,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印象中的父亲永远是严苛、冷厉、不近人情的,只有他拿到第一才会露出满意的笑容,为了满足父亲的期待、得到父亲的认可,他付出了比常人多上无数倍的努力,才捧回无数金光闪闪的奖杯。 他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并不是因为对钢琴的热爱,他挥洒的所有汗水,都只是为了换取父亲唇角那个浅浅的笑容。 可那个笑容出现得越来越少,就算他拿到了越来越多的冠军,也很难再获得父亲赞许的目光。他以为是自己参加的比赛级别不够,于是来到了海上钢琴师大赛。 当年的他没有遇到甄会弹,没有遭遇鸡爪粉中毒事件,他以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情感征服了所有评委,毫无争议地获得了冠军。回到家中,父亲果然露出了笑容,那是欣慰的,也是如释重负的笑容。 然而钢琴带来的枷锁仍未解除,那次之后,父亲的笑容更少了,无论他如何努力,好像都无法再打动那个人。他最渴望的,永远都是父亲的认可,而他最害怕的,则是父亲失望的目光,他的渴望越来越得不到满足,他的恐惧却一直如影随形。 终于,他选择了逃避。他娶妻生子,远远离开,他想要摆脱父亲对他的影响,可是,就在小何一岁那年,也就是他二十三岁这一年,四十五岁的父亲无意中跟他提起一个时空重叠的传说,那一刻,红谱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见过父亲二十五岁那年在游轮上的留影。 所有的偏执和憧憬,都在一瞬间变成了怨恨。 父亲二十五岁那一年,他只是个三岁孩童。 可那个男人却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抛妻弃子,抱着自己十八岁的照片再次登上游轮,试图回到当年的海上钢琴师大赛,弥补自己当初的遗憾。 他知道那一年是父亲人生的转折点,比赛失利,爷爷去世,父亲再没有机会与自己的父亲和解,这是父亲永远解不开的心结。 可是知道不代表理解,如果不是当时的条件所限,父亲一定已经进入了照片世界,或许还会心甘情愿身陷其中,让现实世界的自己就此消失。 他根本无法接受——父亲竟然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 宁可信其有,他不相信这个传说,却还是抱着父亲的照片登上了游轮,没想到竟然真的进入了照片世界,还一路跌到了最底层。当他听到三十三岁的自己的遗书时,心底不由冷笑一声:果然。 “作为儿子,我从来没有做到完美,没有令父亲满意,甚至连合影都没有一张。”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儿子,父亲的期待,我耗尽毕生也未能实现,父亲失望的眼神令我害怕……” 果然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结局。 三十三岁的自己在生命的尽头,放不下的是妻子和儿子,可二十三岁的他,满心都是对父亲的失望和恨意。 他听到了那句迟到太久的“你的优秀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可他心中的痛仍旧无法弥合。 他更加难以想象,自己喜欢上的,竟然会是自己最恨的人。 ——但其实,这并非毫无端倪。 他对父亲过于深切的执念,早已超越了父子之间的界限。爱之深,恨之切,他对父亲的感情,一直都是爱恨交织的纠缠态。 而他对撒金钢,从最开始的印象就是:这是另一个“我”喜欢的人。他对撒金钢的笑容一见钟情,正是因为,这就是他最想看到的笑容,这就是他每一次比赛时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每一次颁奖时最期望看到的,明亮耀眼、出现在父亲脸上的笑容。 原来他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只是,对白金钢的爱,更多的是仰慕和偏执,对撒金钢的爱,却掺杂了过多的欲望和渴望。 ——他不会放手的。 因为这个人不止是十八岁的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包含了自己所有执念的父亲。 他的父亲,他绝不放手。 · 事情解决之后,红谱把白谱放了出来。 四目相对,白谱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隐约的敌意。 听红谱讲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白谱在极度的震惊之后,忽然意识到对方敌意的源头所在。 “我们的喜好的确很一致。” 白谱一下子直起身来:“你明明答应过我——” “我答应过你,不抢你的男朋友,可他不仅是你男朋友,还是我最亲爱的父亲。——哦对了,我试探过他,他还连你男朋友都不是。” “你!——” 白谱气到爆炸,可他又很能理解红谱,因为他同样仰慕且渴望着自己的父亲,甚至比红谱还要更浓烈、更纯粹,他只是没有意识到这份感情原来不属于亲情。至于对撒金钢,那是少年人情窦初开时最热烈最真挚的欣赏和爱慕,即便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他也想和对方共度一生。 红谱的强势介入,让白谱没怎么纠结就迅速接受了“初恋=父亲”、“初恋+父亲=爱意x2”这一系列等式。 “他是我的!他喜欢的人是我!你休想!!” “那就公平竞争。”比起迫不及待宣示主权的白谱,红谱简直称得上气定神闲。 谁也没有料到,公平竞争的第一天,两人就受到了成吨的暴击。 “这本该是专属于叔叔的曲子,我却把它交给了小白,还让小白交给小何,叔叔会介意吗?” “不会的。父亲为我作这首曲子,是希望我原谅他,可我从来没有怪过他。,这份爱能够传递下去、延续下去,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不介意,反而很开心。” 撒金钢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他坐在钢琴前,磕磕绊绊地弹奏着那首曾经让他和父亲决裂的曲子,井邦坐在他的身边,帮他纠正每一个错误的地方。 一遍又一遍,琴房中的琴声逐渐流利起来,撒金钢终于能够一个音不错地弹完。他的手指滑过琴键,悦耳的音符在指尖跳跃,井邦和他四手联弹,悠扬的琴声肆意地流淌,交织成优美和谐的乐章。 一曲终了,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出的碍眼。 红谱站在琴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之前撒金钢向他示好时,他满脑子的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条件反射拍开了那只手。当时撒金钢一下子就愣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他失落地想要收回,旁边的井邦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 红谱习惯性上扬的唇角一下子拉了下来。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人,即使这个“别人”是他父亲的叔叔。他也不喜欢别人坐在那个人身边,抢走他的笑容。 不远处白谱呆呆盯着自己的手,红谱则转身离开了琴房,眼瞳燃烧着冰冷带血的灼怒,心里转动着不为人知的危险念头。 想要得到撒金钢,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因为撒金钢对他毫不设防,满脑子都是“我可怜的儿你受苦了”、“原谅爸爸吧我错了”、“叫爸爸!”,这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个男人,一个比他身强体壮阅历丰富的男人,而不是他想象中那棵凄凄惨惨的小白菜。 在撒金钢的认知中,红谱只有“儿子”这一个身份,如果不以强势的姿态打破他的固有认知,他可能永远也意识不到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哼,儿子?你要是知道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你按在床上艹,你还叫得出那一声“乖儿子”吗? 而且,撒金钢对红谱充满了愧疚和怜爱,就算红谱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他也不大可能四处宣扬或者告家长,他只会委委屈屈自认倒霉,或者抱着赎罪的心态默许。要是把他操爽了,事后抱着哄哄再真情告白,还是很有几率打出he结局的,就算一时be,也可以细水长流慢慢磨,反正他逃不出这艘游轮,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软化、接受、回箭头。 “日”久见人心。 无论如何,红谱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于是撒金钢再来找他示好的时候,他展颜一笑,温柔得近乎诱哄:“好啊,跟我喝一杯,我们好好谈谈。” 白谱已经抢先下手,他可不想落后太多。 ……虽然不久之后,撒金钢青涩的反应证明,白谱其实还没有得手。 · “唔~!……小、小白……让……让我射……” “不行哦。” 白谱经验不足,动作莽撞,可他的尺寸足够傲人,不需要过多技巧,一路撞进去很容易就能蹭到敏感点。血气方刚的青年满脑子都是狂插猛干,心里头还憋着一股火,恨不得把他撒直接操成一滩水,哭着喊着说“你比红谱厉害多了!” 可怜撒金钢被他干得又痛又爽,前端被缚射不出来,后穴痉挛着绞紧,生生把他给夹射了。 白谱动作一顿,悄悄瞟了一眼红谱,后者眼神深邃不知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并没有过来打扰。他从身后抱着撒金钢,无比顺手地揉着怀中人饱满的奶子,下体轻轻抽送,很快就重新勃起,一寸寸撑开湿滑紧致的肠壁。 他将撒金钢转了个圈,换成面对自己跨坐的姿势,张口含住觊觎已久的胸乳,下身粗大的肉棒也跟着转了一圈,逼出撒金钢一声情色的惊喘。 激烈而持久的抽插,让快感累积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撒金钢双手插入白谱红色的发丛中,身体绷直,柔嫩的穴肉死命绞紧,一波热液涌出,淋在体内的龟头之上,竟是依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白谱这次忍住了没射,抵着致命的一点划着圈地研磨,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撒金钢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浑身痉挛着继续高潮。 白谱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头探进去缠着他,搜刮他的津液,吮吸他的舌头,等他稍微平复,白谱托着他的屁股下了沙发,往卧室走去。 骤然的失重让撒金钢紧紧搂住白谱的脖子,两条赤裸的大腿也紧紧缠住了腰。白谱一边走一边挺腰干他,身体悬空使身上人搂得更紧,重力作用下又粗又长的性器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恍然有种会被顶破肚子的错觉。 短短一段路,撒金钢度秒如年,被放在大床上的时候没忍住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白谱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从背后大力抽插捣干,两只手抓着圆润紧翘的臀肉,揉面团一样捏成各种形状。后入的姿势干得又深又重,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绑着领结的下体摇摇晃晃,依旧得不到解脱。 朦胧的视线中,另一个人走了进来。 红谱可不打算只吃一次,让白谱单独做一会儿,勉强算是他抢先上了人男朋友的一点歉意吧。强行插足确实不厚道,但谁让小朋友你错失先机呢?既然他是我爸,那放手是永远不可能放手的,而且你就是我,你喜欢的我也喜欢,那你的当然也就是我的。 ↑逻辑完美。 红谱脱了裤子,两条健硕的大长腿格外惹眼,他上床跪到撒金钢面前,抬起对方的下颌,对上一双迷乱失神的眼。 ……这么舒服吗? 他揉弄着撒金钢红肿湿润的唇,用手指拨弄着湿红的软舌,捏住下颌迫使他张大嘴巴,扶着滚烫坚硬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唔唔……”撒金钢摇头推拒,红谱用力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好好舔。” 撒金钢吞得很是艰难,红谱一边插一边指导他:“牙齿收好,用舌头…嘶!……” 身后的白谱忽然大力一顶,撒金钢往前一耸,一下子把肉棒全部吞了进去!喉头软肉挤压着敏感的龟头,红谱爽得吸了口气,见他难受得满眼泪花又急忙抽出一点。 磨合了一会儿,三人逐渐找准了节奏,白谱往前一顶,撒金钢把红谱吞得更深,红谱抽出性器再度顶入,又把撒金钢推回白谱怀中。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得无比默契,上下两张口都塞得满满的,而撒金钢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摆,任由他们侵占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白谱终于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抵在肠道深处释放出来。红谱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却没有射在撒金钢口中,而是等白谱射完拔出后,一下子插进还未合拢的后穴,尽数泄在其中。 过载的快感令撒金钢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汹涌的情欲将他的神智逐渐迷失。 红谱与白谱不知何时脱光了衣物,一样细腻白皙的皮肤,一样健硕精壮的肌肉,汗水打湿了流畅起伏的肌理,像是两尊优美无比的希腊男神雕塑。没有了标志性的黑衬衫和白衬衫,撒金钢很难分清他们谁是谁,连求饶都不知道该叫哪个名字。 两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侵犯他、占有他,有时让他仰躺在床上,一个从后方操他的穴,一个跪在他颈间插他的嘴;有时从背后抱着他操,另一个站在床边让他舔;有时让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从后面操他,一个坐在床上低头看他口…… 荒淫的情事仿佛永无止境,粘稠的情欲宛如无所不在的潮水,从头到脚将他逐渐淹没、包裹、融化,让他彻底沦陷其中。 一只手解开了黑色领结的卡扣,绑缚许久的性器通红鼓胀却射不出来,白谱低下头,含住那根肉物,温柔地舔舐吮吸。 “啊……” 冷落已久的性器忽然被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舌头顺着柱身游走,舔弄最为敏感的铃口,偶尔还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撒金钢泪眼迷蒙,腰身一挺射在白谱的口中。 “不、不要吸……” 他整个人瘫软在红谱的怀中,蜜色的肌肤泛着情欲过盛的潮红,诱人的身体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满脸都是又舒服又难受的迷乱神情。 红谱靠着他的颈窝,用脸颊磨蹭他的侧颈,下体插在里面没有动,手指却不安分地顺着穴口摩挲,轻轻插进去一截。 撒金钢身体时不时一抖,还处于高潮的余韵和晕眩之中,后穴已经完全被操开,温顺缠绵地吞含着硬烫的异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临近。 红谱用膝盖分开怀中人的两条腿,露出插了一根肉棒和两根手指的地方,冲白谱眨了眨眼,眼角的泪痣闪烁着危险又诡谲的光:“一起吗?” 白谱吞了口口水。 插进去却不动的性器让后穴很是空虚,撒金钢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红谱咬了他一下,又插进一根手指。 白谱凑过来一起扩张,发现自己的尺寸不太容易进去,便顺着红谱的指示取来带有助兴效果的润滑剂,顺着红谱挑开的小口挤了一大团。 “嗯……”几根手指在后穴作乱,粘腻的膏体被体温融化,渗进柔嫩的软肉之中,穴内的性器轻轻抽送,偶尔还顶着敏感点转圈研磨。 手指抽出,殷红的软肉一张一合,白谱拉开一个小口,扶着硕大的肉具缓缓插了进去。 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撒金钢猛然惊醒,忽然意识到自己处于何等危险的境地:“不——不行——不可以!——会坏的——” “不会的。”白谱一点一点地往里蹭,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平,穴肉几乎被绷成半透明,但没有流血的迹象。 撒金钢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下面含着两根可怖的凶器,其中一根还没有完全进去,疼痛和恐惧让他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红谱紧紧禁锢在怀中。 “不…小白……出去、拔出去!……不可以……好痛…呜…要坏了……”他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脆弱又可怜的语气完全无法引起对方的怜悯,反而更加激发了暴徒的施虐欲。 “小白、白白……停下来……我用嘴……不要……不行……呜……” 白谱忍得满头大汗,暂时没有精力安抚他,红谱一直在抚摸他的敏感带,揉弄他的胸乳和下体,然而身体其他部分的快感并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红…出去……饶了我……” 白谱反应了一下“小红”是什么意思,心头忽然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一下子把剩下的小半截都插了进去。 两根性器全部没入,撒金钢一下子瘫软在白谱怀中。 “可以了吗?”红谱声音沙哑,试探着轻轻抽送,白谱插在里面没有动,打算等撒金钢再适应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怀中人始终没有动静,白谱忽然察觉不对,掰过他的头一看,只见撒金钢死死咬着下唇无声地在哭,眼泪一串串地掉下来,神情悲伤又难过,眼眸中满是破碎的光。 白谱的心一下子被攥紧了:“怎么了撒撒,很痛吗?”他伸手去擦他脸上汹涌的泪,却有更多的泪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不哭不哭,我不动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撒金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 他太委屈了。 他知道红谱讨厌自己,别的父子都和解了,可红谱一直没有原谅他,一直都在怨恨他,他虽然难过但也能够理解,当他看到红谱的遗书,听到红谱对儿子说“我害怕你的人生,也如同我一样,因为父亲而不快乐”时,他整颗心都要碎了,原来红谱这么恨他,原来红谱活得这么痛苦……他没办法改变既定事实,只能努力对红谱进行补偿,他在红谱面前天然矮了一截,那是他罪有应得。 所以,当红谱对他做出这种事,他虽然震惊困惑,但并没有太过愤怒或怨恨,他以为红谱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发现逃不掉之后他就认命了,连反抗都变得消极许多。 他想,如果这样能够让红谱好受一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白谱,在交换身份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暧昧不清,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白谱对他有欲望很正常。之后真相大白,情人变父子,暧昧对象还被人捷足先登,白谱一气之下加入进来,勉强也算合情合理。 可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一起插进来,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深入……还是太超过了。这样对待玩具一样的随意、对待泄欲工具一样的残忍,让撒金钢的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 疼痛和恐惧之外,满心翻涌的都是酸楚和委屈。 他真的太难过了。为什么?他不能理解,他的两个儿子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小红仇视他就算了,连小白也……未来的他造成了儿子一生的悲剧,他当然无比痛苦和自责,可是归根到底,那些事并不是现在的他所做的啊!为什么偏要由他来支付代价? 他才十八岁,他人生的前十八年过于顺遂,唯一的挫折就是因为一首曲子跟父亲大吵一架,叛逆期发作离家出走。他太年轻了,他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只能默默地哭,哭得破碎又隐忍。 他是真的很伤心。 “撒撒……”白谱无奈停手,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吻去汹涌的泪,吻上他颤抖的眼睫,“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爱你。” 撒金钢的抽噎一下子顿住,下一秒没忍住打了个哭嗝。 白谱好像明白了他在难过什么,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吻上他的额头,拇指擦拭着颊上的泪水,认真注视着他的眼眸:“不论你是撒金钢,还是我的父亲,我都爱你,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 撒金钢隔着泪水怔怔地看他。 另一具温热的肉体从身后贴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肌肤相贴,亲密无间,温存如亲密爱人。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你弹了一首琴吗?” “我催眠了你,趁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亲吻你,还在你的后颈咬了一口。我没打算让你去杀人,催眠你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脱罪的证据。 “在你还是撒金钢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 “我一直没有向你告白,还在你想要开口的时候岔开话题,我们互相喜欢却没有确定关系,是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未来,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坐牢,我不想拖累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控制他们去杀甄会弹吗?因为甄给我下了毒,我没办法拿到第一名,没办法再让父亲露出笑容,他毁掉了我的钢琴生涯,更毁掉了我所有的期待。” “我为你弹了十六年的琴,我还没有听到你说我是你的骄傲,还没有得到你的认可。我无法接受不能弹琴的自己,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我不想你失望,父亲。”白谱亲吻着他的唇,“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你不要我,我怕你真的不等我回去。”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父亲?无论怎样,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我。” 撒娇一样的示弱,一下子击中了老父亲的心。 撒金钢心软得像是一滩水,搂着白谱的肩,凑上去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痣,含泪的眼眸中满是诚挚热烈的爱意:“不会不要你,我也爱你,小白。” “即使我无法再为你弹奏……” 撒金钢抓住他的右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从掌心到手指,从指缝到指尖,以一种认真仔细又无比虔诚的姿态:“你早就是我的骄傲了。” 鸡爪粉只是让白谱的手无法再流利地弹钢琴,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也不影响手的敏感程度,白谱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舔来舔去,眼眸中全是深暗粘稠的欲望。 身后的人忽然用力一顶,逼出怀中人一声哭腔:“我可以弹给你听。” “什、什么……” “,我练了二十一年的曲子,我可以弹给你听。” 撒金钢一愣。 红谱捏住他的下颌,低头与他对视:“我可以教你,可以和你四手联弹,不准找井邦,更不准找张二,只准找我。” “那是你爷爷和叔公……”撒金钢呆呆地纠正他。 红谱不想跟他谈别的男人,继续一样样跟他解释:“对你做这种事,不是恨,也不是报复。做爱的唯一原因就是爱,只是爱。” “以前恨你,是恨你抛弃我,满心满眼只有你的父亲,却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的努力,看不到我满心满眼也只有我的父亲。” “和白谱一起是因为他也是我,我们了解彼此,知道谁都不会放手,知道争夺下去毫无意义。” “不接受你的道歉是因为,不是你的错,和你没关系。” 这一通直球把撒金钢给打懵了。 他怔怔地看着红谱,脸上的表情有点茫然,眼泪却在刷刷刷地往下掉。 “不是你的错”,这句话他好像已经等了好久。 红谱叹了口气,低头亲吻他泪湿的眼睫,顺着泪痕亲下去,吻住他的唇。 白谱不乐意看他俩温情脉脉,扣着撒金钢的腰用力抽送起来。后者情绪平复,穴肉也随之放松,一下子被他蹭着敏感点顶到深处,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红谱不甘示弱,紧跟他的节奏进进出出。两人把撒金钢夹在中间,一个抽出一个顶入,毫不停歇地抽插顶撞,后穴时时刻刻都被肉棒充满,过大的尺寸每一下都会蹭过敏感点,偶尔两人还会稍停一下,两根一起深深顶入! 撒金钢很快被他俩给操射,白谱拿过自己满是不明液体的领结,重新给他系上了。 无休无止的抽送、亲吻和抚摸,将撒金钢拽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 在极乐的边缘,在癫狂的欲望狂潮之中,他隐约听见红谱凑到自己耳边,暗哑着声音说:“因为我爱你啊,爸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