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总想着给秦棉最好的 - 海边sex/失禁/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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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周一早会后,Wendy给秦棉看她手机上的项目群聊,和那家外企的业务往来已经更换了对接人,组了一个新群,正在热火朝天地对材料,对方称因为自家公司人员变动,之后她会代替Henry张做跟进。 Wendy私下打探一番,了解到张大志其人已经被公司解雇,今天一早就走完流程,灰溜溜地收拾东西走人,他虽然全程戴着口罩,但眼角的淤青和瘸着的腿还是很引人注目,所以对方揣测他是得罪了人。 这只能是杭亦秋所为,Wendy咋舌,没想到像他那样的贵公子还会买凶殴打人。虽然很大快人心,但这些显然不是为了她做的——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上下打量秦棉,很担忧地样子,“......那酒的效果很厉害吗,竟然让杭总那么生气,老板,你还好吧......” 秦棉冷笑,“是啊,是很厉害,我差点就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你,然后在记者的镜头下向你的父母土下座道歉,或者更糟,扛着公司所有流动资金去地下色情交易会所回收你。” Wendy当即诚恳地认错,用两只手指在办公桌上摆出小人跪姿,磕了三个响头。 离开办公室之前,Wendy又犹犹豫豫地开口,说自己昨天和美女姐姐吃饭,听她说前些天杭亦秋让她去一个设计师那里取戒指,据设计师讲述,钻石是杭亦秋五六年前买下的,但制作完成后一直没有去取,就一直存放着,设计师和她都很好奇缘由。Wendy一边说着,一边探寻地看向秦棉空空的手指。 美女姐姐指的是杭亦秋的秘书,戒指自然就是此刻收在秦棉抽屉里的那一枚。 五六年前,大约正是他们即将分手的时候。秦棉回想着,当时他们正经历着间歇性的冷战,一次比一次持续得长,秦棉已然接受距离和时间正在将他们推远的事实,他甚至庆幸这样缓慢的消磨不至于让关系变得破碎,自然而然的疏远对于他们这段感情而言也算是难能可贵的结局,至少是有始有终。 但现在的他却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时候的杭亦秋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准备这枚戒指。 —————— 十九岁那年的夏天,他们在热带的海岛与阔别一年的恋人相见,在远离世俗的临海别墅里尽情宣泄着对彼此的想念。秦棉头一回出国,倒时差倒得昏天黑地,但还要被杭亦秋拉着昼夜不分地做爱。两人裹在一条薄被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空调吹得很冷,互相贴合的身体却灼热。 云雨暂歇的时候,秦棉和杭亦秋套上宽松的T恤裤衩在海边散步,看夕阳慢慢下沉,落入波澜壮阔的紫红色海面,脚下的白沙滩还悉心保有着它的温度。他们牵着手,晚风吹过他们身边时也变得温柔。 有一次他们在海滩上围观了一场求婚,夜幕刚刚降临时亮起了无数的小灯串,缠绕着鲜花和气球组成的拱形门,一群朋友们笑闹着围着一对青年男女,男人拿出戒指单膝下跪,夜空升起很多很多簇灿烂的烟花......秦棉和杭亦秋在不远处的椰树林边上看完了全程,两个人都有些怔怔地没有说话,回去的路上杭亦秋忽然开始吻他,一手垫在他脑后,把他摁在一块礁石上亲。 秦棉隐约还能听见那边的欢笑声,而杭亦秋已经借着礁石的掩护摸进了他宽松的裤腿,伸进那根本没有机会合拢的湿润穴口戳弄。 天黑之后海边的风变得微凉,显得杭亦秋在他身上作乱的部分格外滚烫。涨潮的海水已经没过秦棉无力垂软的一条小腿,一视同仁地拍打着礁石和他的皮肤,秦棉又羞又怕,身体里脆弱的黏膜却还在尽职尽责地含吮着杭亦秋的东西。他哭着求杭亦秋快一点射给他,晶莹泪水淌了满脸,看起来像一条好可怜的小美人鱼,只能无力地张着刚刚化出来的一双细白长腿,把腿心最幼嫩软滑的泄殖腔交给一个人类王子,然后被对方毫不怜惜地肆意挞伐,肏成最汁液丰沛的性玩具。 他的哭声在杭亦秋听来却像是塞壬的吟唱,对方下身的欲望愈发胀硬将那窄小的肉洞撑得更开,恨不得将内里的每一处褶皱都抻开肏弄一遍,让每一处骚肉都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能在鸡巴的凶恶顶撞下老老实实地挨着欺负。 直到秦棉已经眼花得看不清天上的星星了,杭亦秋才勉强尽兴,抱着他淌过浅滩,回到了住处,却在玄关口就压在他身上开始了第二轮。两人身上方才沾过海水,此刻都变成了干涸的盐粒,一些细小的盐粒随着杭亦秋的抽插被带进脆弱的肠道,狠狠刮擦过敏感娇嫩的穴肉,又痒又刺又疼,过于刺激的体验让秦棉爽得双腿乱蹬,几下之后就被轻易地干到当场尿出来。 之后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杭亦秋的怀抱,即使他中途失禁,杭亦秋也毫不嫌弃地拥着他去清洗,那根东西也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平静下来后还深深埋在里面。杭亦秋抱着昏昏欲睡的秦棉,说还想和他一起去加州的海边,他一边亲吻秦棉的发顶,一边用指尖在秦棉的大腿内侧描摹加州的海岸线。 秦棉痒得连连吸气,止不住地笑着去抓他的手腕,告诉他,明年有一个很重要的竞赛机会,筹备期会很长,所以他放弃了那个大二去美国交换的名额。 空气瞬间凝固,秦棉也记不清他们沉默了多长时间,只记得杭亦秋狠狠掰开他的膝盖,以想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架势抵着深处大开大合地肏弄,囊袋把他的会阴处都拍打到红肿,最后一股灼热又有力的液体抵着他的前列腺激烈冲刷——杭亦秋在他体内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射得他一腔的嫩肉都在疯狂痉挛,比这过多的快感更让他刻骨铭心的是那种被当成母狗用尿液标记的羞耻感。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在某一瞬间几乎完全击碎了他的自我,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变成杭亦秋的东西,性玩具也好,肉便器也好,他在某个瞬间真的想过就这样被物化被杭亦秋拥有,永远属于杭亦秋,永远和他在一起。 理性回笼之后秦棉又对刚刚的想法产生厌恶和恐惧,杭亦秋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去坐便器上释放,秦棉就含着一肚子咕叽作响的尿水被他用鸡巴穿透着,随着行走的频率被肏干着,不少肮脏液体顺着咬不紧的穴肉往外溢出,整个下腹都酸软涨痛到没了知觉,在对方抽出的瞬间就哗啦啦地什么都含不住地喷出来。 秦棉羞愤欲死,却忍着不对杭亦秋撒娇,杭亦秋也意外地没有怎么哄他。 两人的第一次冷战持续了一个夜晚,直到第二天早上爆发了第一次争吵,杭亦秋觉得秦棉根本没有想过和他的未来,秦棉骂杭亦秋小题大做,还在自己屁股里面尿尿。吵到最后他们已经忘记了在吵什么,然后就很快地和好。假期没剩下几天,他们不想浪费时间在争吵,各怀心思地想要给对方留下更好的回忆,尽管隔阂已然存在。 暑假结束后两人各自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当秦棉想着这段感情会如何体面又顺其自然地结束时,杭亦秋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颗一眼相中的钻石,拿到手后又不甚满意。 这颗可以先当作礼物,杭亦秋想,求婚的戒指还是得用更好的。 十九岁的杭亦秋或许能力还不够,但二十岁杭亦秋肯定能做得更好,他总想着给秦棉最好的。 只是他没想到,不管是二十一岁的杭亦秋、二十二岁的杭亦秋.....甚至于二十六岁的杭亦秋,身边都没有秦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