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禁止射精,舔乳头,戴新的乳环
59.禁止设精,带新的乳环 谢衡自认为对刘煦冬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只是作为校友相识三载,又以一种貌合神离的恋人关系纠缠了大半年,可从公司大厦出来之后,他的眼泪便止不住地掉。 作为一个男人如此优柔寡断,他恨自己廉价的眼泪。 此后的几天,刘煦冬便开始给谢衡打电话,一通接一通,发短信,一条接一条,还有他常用的社交软件…… 刘煦冬似乎是突然醒悟了,为了挽回两人这段可笑的感情,不惜放弃矜持与自尊,对谢衡纠缠不休。直到谢衡不得不拉黑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然后谢衡便在家门口见到了刘煦冬,对方比几天前的晚上还要憔悴。 谢衡这几天被刘煦冬的一系列行为弄得烦不胜烦,再也没了上回的怯懦和耐心,他直言,如果刘煦冬再这样纠缠,自己便要报警了。 刘煦冬却并不再要求他和好了,只是说让他看在过去的情面上,帮自己在谢愉面前求求情,不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情。 指的自然是刘荣进的公司,毕竟那关乎到刘煦冬的事业。 谢谢还没拒绝,刘煦冬带着颤抖的声线便传到了他耳朵里。 ——算我求求你了。 谢衡不知道谢愉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但从眼前的场面看,刘煦冬大约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谢衡从来不是一个心硬的人,还是答应了。 末了,刘煦冬走的时候还问谢衡借了十万块钱,其中两万是谢衡自己的积蓄,剩下用的是谢愉给他的那张卡。 刘煦冬感激涕零,说等自己资金周转过来,第一时间就还给他。 谢衡却觉得应付刘煦冬让他无比疲惫,只说不要求刘煦冬还了,唯一要求是让对方再也别来找他,否则他真的会报警。 谢衡第二天有个实习的二面通过了,因为刘煦冬的事情,他正好想换住址,于是便整理了东西,搬到另一个小商圈去住了。房子没有现在这个的大,还是和别人合租的公寓,但是离新公司很近。 搬家的时候整理屋子,谢衡又一次打开了阳台的储物柜,房子是老式小区,屋内设计也不完善,柜子还有一半连着空调外机,于是连带着柜子里都落了不少灰。 大半个闲置的柜子里只有一个防尘袋,里面放着两样东西,七年前谢愉送他的那双鞋子,还有前段时间谢愉让快递送过来的日记本。 都是很久以前的旧物了,除了一次次提醒谢衡当年的荒唐事以外,留着毫无用处。 但是谢衡还是舍不得扔掉,换了个新的防尘袋,又一起带到新住址去了——他将这东西看做一种羁绊,连接着现在的他和过去的谢愉。 谢愉回G市的时候是在下午,他去谢衡原来的住处扑了空,便打电话给谢衡询问情况。 谢衡说是自己换工作,就顺道一起换了住址。话里虽没有提刘煦冬的事,但换工作确有其事,也不算是扯谎。 彼时谢愉站在阴冷的楼道里,不耐烦地握着手机抱怨,“你搬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那边谢衡坐在床上边玩睡衣带子边答应:“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下次有事会提前跟你说。” 谢愉听他答应地勤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那你现在住在哪儿,发个位置过来,我等会儿去找你。” 谢衡连忙拒绝:“你别来。我是跟别人合租的……” “怎么了?我是你小老婆见不得人是吧?” 谢衡脸上一红:“不是。我是怕隔壁听到……” 谢愉本来因为扑空有些烦躁,这会儿被谢衡三两句话又哄好了,于是改口道:“那你到我这儿来吧。我想见你。” 谢衡小声答应了,而后问到蒋倩。 谢愉道:“不在。她脸皮厚得很,这几天都赖在许云瑶那儿。” “那好,我现在过去。” 谢愉想起来,又提了一句:“你打车过来,不要坐地铁公交,太慢了。”挂了电话之后,他又给谢衡发了个红包当作路费,红包名字叫“打车钱”。 谢衡盯着那两个字看了看,嘴角翘了起来,握着手机在床上笑了好一阵儿,没点接收。 果然在路上的时候,收到了谢愉的消息:为什么不收,你来了没有? 谢衡回了句:“在路上”,谢愉那边便没有动静了。 谢衡到的时候,谢愉刚洗完澡,裹了个系带的浴袍出来吹头发。 大厅里暖气没开,开门的时候楼道对流的冷风吹得谢愉直打冷战,哆哆嗦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嘶……这么快就到了?”谢愉搓了搓手臂。 “这会儿路上没车……”谢衡赶紧把门关上了。 谢愉将谢衡拉到怀里,低头轻嗅了一下他的发顶,问了句,“来之前洗过澡了?” 谢衡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应了,改口催促谢愉:“你快去穿衣服吧,等会儿感冒了。” 谢愉突然弯腰,两手揽住谢衡的腿弯,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没事,干点别的就不冷了。” “啊!” 谢衡吓得惊呼一声,双手揽住谢愉的脖子才没掉下去。 谢愉将他放在卧室的桌子上。 那桌子本来是放在主卧室给女主人用的梳妆台,奈何蒋倩和谢愉各睡各的,那制作精良的木质桌子上便只有半旧的短发梳、一叠牛皮纸的文件袋,和一瓶男士的润肤露。 卧室的暖气很足,谢愉三两下脱了谢衡的上衣,而后弯腰盯着谢衡乳头看——穿刺形成的红肿已经完全消散了。乳首从淡粉色变成了一种较深的水红色。小小的一粒肉凸出来挺立在胸膛上,镀银的针插在乳头和乳肉之间,闪着金属的光泽,显得这一对男性的乳头尤为精致。 谢愉伸出手,试着用指甲尖拨弄了两下,抬头问谢衡:“还疼么?” 谢衡只觉得一种别样的酥麻从谢愉的指尖绽开了,他轻哼了一声,旋即咬着下唇朝谢愉摇头。 谢愉张嘴,将那点嫩红的肉粒连同乳钉一起含进了嘴里。 “啊~” 谢衡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因为抿着唇,所以呻吟哼出来的时候带着鼻音,又媚又淫荡。 谢愉先是卷着乳肉吸了几口,而后舌尖顶弄着乳钉,让那精致的小东西来回穿插。 乳头本就是谢衡的敏感地带,打了乳钉,谢衡偶尔穿衣服碰到便是一阵疼爽交加。这会儿伤口周围新生的嫩肉,被谢愉这般玩弄,便好像有四五只蚂蚁钻到他乳孔里啃噬似的。 谢衡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谢愉的腰,末端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谢衡抱着谢愉埋在他胸前的头颅,急促地喘息着,“别弄了……哥,我受不了了……” 谢愉松口,看了一眼被自己吸得泛红的乳头,抬眼问谢衡:“想要吗?” 谢衡满面红云地点头,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自从上次在A市以后,他已经快一周没和谢愉做爱了,不论是肉体还是内心,他都渴望着谢愉给予的性爱。 “有多想?” 谢愉的嘴上还带着唾液,说话的时候亮晶晶的唇瓣开合,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谢衡看得心动不已,径自伸手捧住谢愉的脸颊,主动低头亲他,用行动回答了谢愉的问题。 两人便接了一个湿热绵长的吻,在唾液中交换彼此的旺盛分泌的雄性荷尔蒙。 谢愉手掌罩在谢衡裆部粗鲁地揉搓,等谢衡趴在他肩头娇喘连连才松手,谢愉将黏在自己身上的谢衡扒了下来,“我拿个东西,你坐这儿别动。” 谢愉从外间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精致的长条丝绒盒子。 忽略大小,谢衡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戒指盒。结果谢愉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对乳环出来。 乳环是环扣的设计,果然如谢愉所说,两边各带有一个精致的小铃铛,又用一条细细的银链子连在一起,银链子很长,末端有一个可以调解大小的铁圈。 谢愉将那精致的小物件挑在指尖,放在谢衡眼前晃了晃,“好看吗?” 谢衡坐在桌子上盯着谢愉的手指出神,习惯性朝谢愉点了点头,有些呆滞地回答:“嗯。” 事实上谢衡的脑子里正想的是那个银链末端的铁圈——拿东西直径太小,当不了项圈,若是用来当牵引绳的把手,铁圈的宽度又不太合适拿在手里…… 谢愉挽起唇角笑了笑,低头将谢衡的乳钉取下来,而后把新的乳环浸在药水里消毒,轻轻插到了那个深红色的横向小孔里。 尽管谢愉的动作很轻柔,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牵扯到小孔里的嫩肉。 谢衡被谢衡弄的刺疼,但是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并以此为乐、甚至是渴望着。 谢衡双手向后撑着桌面,挺着胸脯仰头喘息。他为自己下贱的嗜好而倍感羞耻,同时又期待着谢愉更粗鲁的对待。 “腿打开。”谢愉抓住谢衡的脚踝,将谢衡的一双腿折起来放到胸前。 谢衡眼睫低垂,遵从谢愉的指令。 厚厚的窗帘交叠在落地窗前,将外面的光线完全阻绝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睡觉时用的落地灯,暖黄色的暧昧灯光从角落蔓延到两人侧身。 在谢愉扒他裤子的时候,谢衡很快便明白了那个细银链微端的小铁环的用途——谢愉将小铁环打开成两半,扣在了他半勃的鸡巴上。 冰凉的金属贴上性器,让谢衡瑟缩了一下,两腿习惯性地夹紧了,却不料动作牵扯到鸡巴上的银链,于是顺带着扯到了两个带着乳环的奶头。 “疼!” 一连串地反应让谢衡痛呼,他伸手抓住谢愉的小臂,顷刻便在那片光洁的皮肤上面划出几道深红的印子来。胸前的小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震动着,发出清脆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