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结发受长生(女尊np)在线阅读 - 暗藏心机互明心意

暗藏心机互明心意

    骨骼分明的指节掐着臀肉又捏又扯,不时的轻拍,发出清脆的响声。

    从欢咬着嘴唇,牙齿将唇肉刺的流出了猩红的血,很疼,但总是能让自己清醒的,不必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于那被淫弄的臀部。

    贞君勾唇,拇指抹上她唇角的血,神色莫辨的轻舔那红色的液体。

    唇红齿白,点点血丝沾在那若凝脂的肌肤之上,三千青丝之下是纤温的眉眼,此刻肆意妄为的盯着她,其中是骇人的肖想妄念,竟是无比的妖冶。

    从欢被吓到,只是那一瞬间,觉得他像是一只夺人性命的蛇一般。

    腥甜的味道,让他无比的兴奋。他将血点在她此刻如惊鹿一般的眼角之处,染红了她的泪痣。

    从欢惊颤的低头,她总觉得他是想杀了自己。

    他那沉稳克制的表面之下,藏着的是压抑到极致的腐烂果实。

    贞君眸色深沉,低头去舔她的肩胛骨。

    好痒。

    他勾起自己的头发并拢到耳边,执着的吸着那一寸温润的肌肤,直到她感到疼痛,却无法挣脱。

    啵的一声,他起身,又恢复了那清凌凌的面容,只是唇瓣红肿。那处被吸吮的地方留下了青紫的瘀痕,怕是要好些天才消的下去了。

    “过些天便是赏梅宴,我怕是过不来了,你看顾着些自己。”他走到梳妆台面前穿衣,透过铜镜看着坐在床上小小一团的少女。

    他要在赏梅宴上伺候公子贵人们,那时会很忙,抽不出身来,过了赏梅宴便是女帝大赦已满岁数的宫男子们出宫的日子。

    他能见到她的时日不多了,或许……眼睫煽动,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欢虽是帝姬,可她已被厌弃了,凤帝有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子女,怎么会在意一个早年被抛弃掉的孩子?

    那么,从欢在或与不在,有什么区别?想到这,他脸上浮现了些淡淡的笑意。

    只是……一切都要按计划进行的才好。

    从欢只能仰望着他的背,不来了才好,她不喜欢跟他待在一处做那些事,她更不喜欢他那双凉薄的瑞凤眼。

    她晃着神的模样尽数落在他的眼里。

    “过来给我绾发。”他沉声睨她,声线里透着不满。

    从欢诺诺的应一声,只是刚抬起腿想要下床,后面就疼的不得了,她努力撑着身子,赤裸的莲足白嫩的不可思议,小的能够一手掌握,软软的落在地上。

    不出三秒就咚的一声,从欢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柔软的乳在摔倒中摇晃出重影,淫靡极了,撞在地板上实实的发出啪的声音。红肿胀痛的后穴滑出了些块状白色软液,似乎是精水已经在其中结了块,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滑落。

    泪水一瞬间就从眼中溢出,幸好头发散乱,遮住了她红通通的眼。

    贞君皱眉,声音冷冽:“没用的废物。”

    从欢不想哭的,只是这个地太凉了,她又站不住,被磕的好痛。她越是压抑,泪水越是争先恐后的涌出。

    “对……对不起。”她扯着颤音,心中一片酸涩,赤裸的身体还爬不起来,她确实是个废物,没用的废人。

    贞君走来,蹲下身搂少女到怀中,那么小的一个,又都是软肉,跟个小孩似的。

    他都忘了,她不正是个小孩儿吗。这样乖巧的附在自己怀中,粉肉香腮,双眼红红,发丝紊乱。无端让他生出些慈爱的心思。

    他耐着性子将她柔柔抱到床上,温和地替她穿衣,像是对待自己的妻主那样。

    从欢呆愣不敢出声,咬着唇低头,任由贞君替自己穿衣束发,他又拿来帕子仔细擦着她的身子,就是不去替她处理掉后面含着的一泡精水。

    到最后那个命令的人反而成了奴隶,轻巧的打理好了从欢。

    细长温凉的手指淡漠的描摹她的眉眼,带着万般克制的不舍,清清浅浅,都藏在心里。

    从欢垂着眼,那样的克制在她这成了恶毒的打量,她不敢抬眼去看他,她怕自己冒犯了贞君,怕碰上他冰冷的眼眸,更怕他玩弄一般得降罪于自己。

    谁让她生来就是这样的低贱。

    “滚吧。”

    长信宫内,落叶飘零,亦如那辗转承欢的美人。

    “我要你帮我把那两个渣滓杀了。”仿若初开海棠一般艳丽又透着清纯的美人凌厉睁着一双柳叶眼。

    瞳色微淡,暧昧不明,连睫毛微动之时都会让人觉得是蝴蝶在飞舞,那双暗藏冷霜的眼分明不在看她,但她却仍为他感到心动不已。

    “小美人,我可是……”话语停顿,她着迷的看着他,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一吻。“要报酬的。”

    阿芊勾唇一笑,不复在从欢面前黏诺乖巧的样子,妖艳浓糜,越发勾人。

    她的心神一怔,自那天在宫中当值,无意与他相遇,她就深深着迷于他。

    她身为贵族,也算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但从没有哪个能够让她印象这么深刻。

    深刻到甚至是回到家中梦里见到的都是他眼含春山的模样,何况小美人还主动向她投怀送抱。

    阿芊半褪衣衫,只露出一截单薄的肩,像是撒在床底下的月光,苍白的能看清其中的脉络。

    他抬眸望她,没带半点情感,尽是凉薄,可仍然艳丽无比。

    “别留下痕迹。”

    女人伸手抱住他,享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那么一点冷香,满是薄茧的手轻轻抚上他赤裸修长的脖子,带着珍视。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

    阿芊毫不在乎她的举动,只是沉寂地看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又被风卷起的样子。

    女人心里有点苦涩,可她心甘情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为了留住这片刻的风月。

    小小的一方小阁,风冷叶飘零,只余乌云乱抖,发鬓蓬松,一晌春娇。

    风打在从欢的脸上,印出深色的红,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药,体温浸透布袋子,温染出了一身的药味。

    她死死把药藏着,那是救阿芊命的,也是救她命的。克制的脚步下是快要溢于言表的喜悦。

    她多想驱开刀锋似的冷风,狂奔到他的身边。身下的黏腻却时刻使她感到无比的刺痛,她放慢了本就温吞的步伐。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只要有阿芊就好,她什么都不要。

    可肃穆的宫墙滋生不出自由自在的花。

    “阿芊……”她还没进门,就下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入眼的是少年虚弱躺在床上的场景。

    “姐姐?”

    从欢忍不住跑去,一把抱住她的少年。

    真好,他还在。

    过紧的桎梏甚至让他感到了痛,他有些不明所以与慌乱,但脸庞边是她急促的呼吸,和欣喜的语气。

    他终是安心的,因为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阿芊,阿芊……”她只无头绪的喊着他的名字,前一句是无比欢喜,尾音竟带着点委屈。

    她正过身来看他,他脸上的薄红还未褪下。

    “你的脸好红,是发热了吗?”她有些着急的去探他的额头。

    阿芊的眼中闪过些不自然,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握住。

    “姐姐,你刚刚去哪了?”

    面对他真挚疑惑的眼神,倒是她低下了头。

    “我去拿了药,你先躺着,我去把药煎了。”她不愿再多说,替他盖上被子,转身要走。

    阿芊抱住她,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恹恹地说道:“以后不要再去了,我……不喜欢他。”

    这样不温不淡的话,却使她寂静的心惊出一片涟漪,扯出不愿意面对的阴翳。

    她落下泪来,他原来都知道,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怀抱中的身体在轻轻颤抖,他慌了。

    “姐姐,别哭,我再也不说这句话了。”他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我以后都不去了。”她枕在阿芊的膝上,脸颊红红,像是刚开苞的粉荷。

    在她的视线之中,阿芊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般有些发怔,从欢不再言语,低下头附在他膝上。

    “姐姐……”他半阖眼眸注视着安详的少女,润和的手掌甜蜜缱眷的抚摸她纤细的头发,在她看不到的罅隙里,忽而勾起得意的一笑。

    “姐姐,不要离开我。”他温柔的落下偏执的音节。

    “嗯。”她像是宣誓一般,爱柔地回应他,眉目间氤氲着深厚的心动眷恋。

    他就像那清清白白的梨花,高高的压在她的心窝上,她愿意用一辈子的心血来续养这枝纯白不染的花。

    “来,喝一口。”她拿着勺子吹了吹药汤散出的热气。

    阿芊看着递过来的漆黑药汁拧起了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从欢:“姐姐,闻着就好苦。”

    从欢不知所措的举着勺子,少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我要亲亲,亲亲就不苦了。”

    从欢无奈的一笑,但仍然哄着他道:“你先喝一口。”

    “姐姐~”

    阿芊还想撒娇,但看到从欢执着坚定的神情时,不得不皱着眉喝了口苦到极致的药汁。

    “阿芊乖。”

    她满眼期待宠爱的看着他,把他当成垂髻小儿一样哄。

    阿芊弯下了嘴角,不高兴的轻哼。

    “我要亲……唔。”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苦涩的吻给堵住了。

    她嘴里含着汤药,手掌轻轻扶着他的头,软嫩的舌带来浓苦的药,尽数灌进他的喉咙,炙热的暖意灼烧尽他所有的不忿,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眼前少女羞粉的肌肤。砰砰的心跳声在心腔中猛烈震动,几乎使他发疼。

    他依恋的抓住她,使她又靠近了自己一些,他的舌主动舔上她的舌根,与她婉转痴缠,苦涩的药流转于二人的口舌之处,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姐姐……姐。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会活不下去的。他神色痛苦,抓着她的手骨节泛白,看到的是她温暖的眼瞳,求求你,我只要你爱我。

    潮湿的吻结束,他耳尖通红,含泪的眼睛葳蕤娇媚,无力的娇娇喘气,靠在她的臂弯中,从欢也同样嘴唇红红,脸上是懵懂青涩的情动。

    她向来是撩惹的少年一身情热,自己却呆呆滞滞,一副不曾经人事的样子。

    从欢微微笑着说:“捣蛋鬼,姐姐和你一起吃苦,这下还喝不喝啦?”

    阿芊往她怀里躲了躲,使坏的要挠她的腰,从欢被他一闹,惊呼出声,手中的碗摇摇晃晃,药汤将将要洒出去之际,被她给稳住了。

    “瞧你!!”她有些急,也并非是生气。“我喝药,喝药啦,姐姐~”阿芊瞧着眼前少女鼓鼓的脸颊,心里想着的是:好可爱。

    从欢爱他宠他,对他向来没有什么办法,揉着老老实实喝药的少年的头略微沉穆的说道:“我的阿芊要养好身子,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日后陪在你身边的可能就不是我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话语里藏着悲戚,但脸上却无比的温柔。

    几乎是她刚落下尾音之时,阿芊就反驳出声:

    “我不要,为什么你不明白,我只要你,我以后要嫁的也是你!”

    少年声泪俱下,也不叫她姐姐了,眼眶不再淡漠,盈满了泪,染上两抹深红,都是对她的钟爱。

    “我爱的是你啊,没了你就不行,是你带我回家的啊,除了你……”少年哽咽。

    “我还有谁。”开口便是心痛,他深深依赖爱恋的,只是一个她。

    从欢动容的抱住脆弱崩溃的他,将脸埋到他的肩窝处以安抚的口吻解释:“别怕,别怕,我……也爱你,只是怕我配不上这样好的你,我更害怕的是,你会抛弃掉什么都不会的我。”

    他没有说话,眼泪都把她背上的衣服都沾湿了。

    过了许久,久到从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突然闷闷的开口:“旁的我不管,我只要你娶我。”

    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情丝汹涌,阿芊亦是与她心意相通。

    她心里软软的,竟然还有点莫名的难受,她不敢说跟他是天生的一对,只是……至少这七年的相伴,谁都未必无动于衷。

    “你不后悔?”这一次,她是以爱人的身份去问他,他勃热的心跳顺着胸膛传递给她。

    “九死不悔。”

    她看着他的脸庞说不出话,最终眼眸含泪轻轻的低语:“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放你走。”

    由她亲手培育而出的花,也会属于她,并且至此一生,那纤白不染的花瓣只会飘落于她一人之身。

    夜暮,外面没甚声音,只不时从枯枝之上传来几声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鸟叫声。

    从欢打了些冷水,倒进木盆里,在隔间脱了自己的下摆。

    宫中除了特定之处,是不允生火的,侍君嫔妃们不用说,是自有地龙暖炉之类的,吃食也由尚食局负责,哪用得着火。

    他们这些地位低下的宫人,有个身体不适要打理时,也只得用冷水,因此生病的人熬过去了算是幸运,熬不过去也只算命中注定。

    此时是刚入冬,从欢也是不敢真拿冷水往身上浇的,只是蹲下身,轻轻的用一只手掰着半边屁股,一只手小心的去摸后面那处。

    只是将将碰到后穴,便是一片火热,知晓那处定是红肿的不能看。

    忍着痛将半个指节堪堪塞了进去,尽是软黏的几乎被稀释到清透微浊的液体,内壁被摩擦的受了伤,软塌塌的,实在是太过疼,她不想发出声音,于是咬着自己颈前的衣襟以防泄声。

    冰冷的指尖搅着后庭,迫使精液滴答滴答的顺着手指落到木盆中,冰凉的触感着实不好受。

    “嗯……”她喘气。

    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拉扯到菊穴褶皱中细密的伤口,难受的不得了,连带着穴肉疼的痉挛起来,震颤着腹中不知是唤何处的地方酸痛难忍。

    从欢想要扯着嗓大叫,太痛了,痛的她视线几欲模糊,只能哼出几个痛苦的闷声。

    细小的手指摸不到太远,只能解决外处的黏腻,而且也过于难受,她不敢确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所以就伸手去拿被冷水沾湿了的麻布,想着擦干净便好。

    “嘶……”麻布碰到后庭的那一刻,从欢抽了个冷气,好冰。

    她叹着气,眼角略微变红,强忍着将自己变的干净清爽了。

    从欢对那盆中白色的浊精是又羞又厌,急急拿着木盆走到外面,倒到了墙角下,些微的白色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便不得不用脚扒拉了几下泥土将那处掩埋住方才安心。

    外面的冷风割脸,从欢掸了掸衣袖,又拉了拉衣角,才走回里屋。

    屋内燃着小小的一点烛火,像是尘封了许久的古画一般又昏又暗。

    窗户没有关,干净琳琅的月光洒了进来,衣衫单薄的少年半卧在床边,手中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衣衫扯着针线在那一点点幽暗烛火下,细细的缝补。

    “嗳,嗳,又不关窗,是要着凉的!”从欢登时蹙眉,踱步到阿芊的身边劝道,又将窗门关了才转头来看他。

    他也不辩解,只是清冷的眉宇间一片柔情。

    从欢看到他手中缝补着的是自己的旧衣裳,心中不免爱悦,偏偏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讲:“何苦来作践自己的眼,这衣裳我自是会补的……”说着便将阿芊手中的衣衫拿了过来放到木台子上。

    “你且休息就是。”她扶着阿芊的肩躺下,将被子给他盖上,阿芊也不言语,任她兀自说了半天。

    从欢心情复杂,对他叹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啰里啰嗦的。”

    阿芊勾唇,偏冷淡的声音此时显得低哑了几分说道:“是我今生有福,才得了姐姐规劝的机会。换做旁人,我怎会听他半字。”

    从欢展眉,拍拍他的肩笑骂:“哪里学来的这许多甜言蜜语。”

    他带着温柔的笑意,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她的小拇指摩挲,将身体倚靠在她的身侧,摇了摇头,满腹柔情的对她说道:“每每看着姐姐时,总会不自觉的冒出这些想法,亦自信此生只说给姐姐听。”

    从欢耳畔酡红,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那忽明忽暗的烛火散出的影子在他的脸庞上不断跳动,美好的不似实景。

    她承认,她包藏私心,想要永远拥有这样光洁的他,亦不敢想象阿芊会跟别人在一起的景象,或许,她会疯掉的。

    她的性子不活泼,从不会将心中被深藏的隐秘压抑的爱意主动说出口,而这些情意,早已化作了日常生活中不离不弃的陪伴。

    “姐姐,陪我睡吧。”

    从欢莞尔一笑,吹灭了油灯,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窝,挽紧了她的少年。

    深沉的夜色中,两颗孤单的心紧紧的融合在一起,在阿芊的身边,从欢卸下了一身的疲惫,浅浅的坠入了梦中。

    从欢的睡颜玉软花柔,像是春天初生的柳芽一样柔嫩。睡着的她并不知道,阿芊凑近了她,满目虔诚的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吻的很轻,但是十分黏腻。

    她清浅的呼吸间,缠绕着的是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

    阿芊抓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脸边,温热的唇时而轻舔时而吮吸,迷乱之中,嘴里呢喃的都是诸如爱她,很爱她,非常爱她之类的。

    阿姐,我是这样的贪婪稚弱,竟求着你的余生中只有我,你那么好,万事都顺应着我,你并不知道,人都是不知足的,我想要日后的每一个春夏秋冬,你都能陪着我,陪着我长大,直到我为你洗手羹汤,生儿育女,共赴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