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爹爹(洞房后湿身/被公爹强迫再一次乱伦)
屋里头,昏黄的烛火已是燃烧了大半,冯余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棉被半掩着肚腹,浑身无力地靠在张吉怀里,薄汗覆了满身,双腿间的穴肉还在微微抽搐,仿佛有一种刚刚抽出去的阳具还存留在体内的错觉,早已习惯了无时无刻不充实着的快感,冯余难耐地夹着腿间的嫩肉摩擦着,好想要啊~还没够...... 张吉爽完早早就睡下了,搂着怀里的冯余做着香甜的美梦,偶尔还砸吧两下嘴,可见今晚是愉悦到极点了,只可怜了冯余,还没有被自己夫君的孽根喂饱就结束了,冯余瞧着自己的新婚丈夫,心里想的却是以后要次次如此,那自己岂不是永远活在空虚之中? 披上外衣,冯余下了床经过外间走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口井,井旁就放了一大缸水,冯余拿起水瓢舀了一小瓢冷水,从头到脚泼下,“哗!”冰冷的井水顺着面庞流下,打湿了前襟,发觉一瓢水不够,冯余第二勺便舀了满满一瓢,顺着脖子浇去,冰凉的水流霎时漫过周身肌肤,原本火热的欲望也消退了大半,目的达到了,冯余放回木瓢转身回屋,烛光暗淡,却见背后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模糊的黑影。 “张......”冯余意识到自己还浑身湿透着,水淋淋的衣裳紧贴着身体,本就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这被水淋透了之后,再也掩盖不了衣下的风光...... 冯余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眼下这个地步,明明自己只是想接下来的半辈子安分守己,权当是对亲友的赎罪,可为什么又要再一次堕入乱伦之罪中——张大赖常年打猎伐木的粗糙双手绕至冯余胸前揪着他的奶头,胯下粗壮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在冯余的阴穴内驰骋抽插,冯余单手撑在泥墙上,另一只手仅仅捂住嘴巴,尽量不让一丝可疑的声音露出,生怕吵醒了一墙之隔的新婚夫君。 受制在张大赖的怀中,冯余柔弱的腰身随着张大赖的前后挺动而不断摇晃着,酸软的顶撞感从阴穴内散发,唔!顶到了,“不......”冯余不慎泄出了一点呻吟,紧张地望向一旁的窗户,祈祷张吉万万别听到此声,也被看见这公媳乱伦的荒唐场面,冯余咬紧了牙关,屏吸凝神注视着还透着微弱光芒的窗户,过了片刻听着屋内并未有什么声音传出,冯余这才稍稍安下心,全身顾着身后公爹对自己的侵犯。 张大赖正在兴头上,却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方才只是起夜的功夫,见冯余身着一身湿衣站在庭院之中,玲珑的曲线被月色照得令人心神荡漾,张大赖也想不出什么好词儿来形容冯余,只知道自己看得胯下鸡巴绑儿硬,也是,平常就和自己的老爹和儿子住一块儿,村子里的女人都难得见一面,更别提像冯余这般城里娇生惯养的双儿了,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自己儿媳的双儿却衣着单薄地勾引自己,他想,今晚一定要好好在冯余的穴内捅一捅,方能消下心中的欲火。 男人总是会为自己的性欲之事找借口,冯余好端端地给自己浇凉水只是为了去火,而张大赖这人不愧叫“张大赖”,惯是会耍赖的主,他只会想冯余必定是骚浪淫贱之人,才会在新婚之夜半夜起来衣衫不整地勾引自己的公爹,张大赖不会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这错总是在他人身上,就算退一万步讲,这冯余也是自愿嫁进来的,如今这状况他谁也怨不得。 “不,张郎,放过我吧......啊~不要顶那儿,我们不能这样的......嗯!好深......”冯余落泪哭泣着,张大赖却在他的耳边说道:“骚货,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来勾引我的,呼,这都是你的错,艹,骚死了,别咬得这么紧!”张大赖“啪”地一声打在冯余的屁股上,浑然忘记了他们俩这是在偷情。 “啊!是你肏得太深了,我......我控制不了唔......”冯余颤抖的尾音消失在张大赖的掌中,耳边骤然响起一丝屋内传来的动静,是张吉!自己的新婚丈夫! 一开始是缓慢的脚步声在屋内来回晃悠,片刻后渐渐减弱,想是又回到了床上,同时透过窗户照出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张吉他只是下床吹灭了蜡烛。冯余紧张的心理放松了不少,张大赖也呼出一口气,继续着肏干自己的儿媳。 后半夜,冯余不知道自己同张大赖在屋外站了多久,腰酸腿软地依靠在张大赖的怀里,双手环抱在他的肩上,修剪圆润的指甲耐不住地深陷在皮肉中,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不断在皮肤上滑动,“爹爹......别肏了,天、天快亮了......莫让夫君,发现了......”冯余原是不想这样喊张大赖的,这只会不断地让自己回想到亲生父亲同自己交欢时的场景,那时的父亲也是喜欢这般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后用他的肉棒捅进自己的阴穴中,狠狠地捣弄,每次都会把自己弄得浑身无力,只酸软地窝在父亲的双臂之中,那时的自己爱极了,疯狂的悖德感只是情事的助燃剂,“爹爹!爹爹!肏死奴家了!啊~爹爹,骚逼、骚逼好痒......再插得深些......奴家给爹爹生个孩子......”未经思考的荤话张口就来,父亲皱着眉,他看着自己亲生儿子淫荡疯狂的面容,心中虽知道这是天理不容之事,但......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未多言语,父亲只是手上用了更大的力气,把风郁紧紧禁锢在自己身上。 张大赖瞧着天边的亮度,安慰道:“莫怕,还有些时间。”毕竟是亏心事,张大赖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抱着已昏昏欲睡的冯余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