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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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阴雨北边晴,学校偏偏在中间,储淮刚一出教室,就下起了炎热的太阳雨,他发愁的看着恼人的天气,暗暗叹了口气。 手机忽然震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想给挂断,一抬眼就看到了楼下的顾席教授,撑伞冲自己招手。 “喂,一起吃顿饭。” “教授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男人的伞沿微微上挑,露出迷人的微笑“你也说了我是教授,查学生的手机号应该不难吧?” 明明是滥用职权,男人却说的如此值得骄傲,储淮真感觉这个顾席不太像个教授。 “我急等着回家,教授找别人吧。” 细雨柔绵,轻轻拍打着伞面,如乱珠般击进耳膜,顾席望着楼上的男生,别有深意的眯起眸子“你是在讨厌我吗?” “有点” 储淮毫不掩饰的话,让男人忍俊不禁,白皙的俊脸上露出比妖媚之气“为什么?怕我纠缠你?” 好看归好看,但储淮不喜欢他这么笑,总觉得在开怀之下,藏着老气横生的气质。 储淮挂上了电话,从教室的后楼道离开。 空中惊雷光闪,大雨滂沱的冲刷着玻璃,别墅里静的出奇,只有雨声在耳边猖獗。 储淮回家后顾席又连续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虽然没有接,但心去而被在好奇中开始骚乱,回想种种,他总觉得顾席的主动有着说不出的蹊跷。 “哗”的一声,落地窗忽然被拉上,储淮猛然抬头,将震动的手机丢在一旁,走下床。 “你洗好啦?” 康纳不回答,墨色的瞳仁平静如水,身上丝薄的睡袍沾着湿意,刚洗过澡的身躯散着悠悠浅香。 趁着储淮去洗澡,康纳举步维艰的上了床,目光有意识的扫过他仍发光的手机屏幕,唇线用力抿紧,静静地坐着。 他没有细究打电话是谁,也没有接起电话耀武扬威的端起‘正宫’架子,只是拿起床头杂志,任由手机震动不歇。 几分钟后,康纳冲完澡出来,看着床头灯晕下的男人,动荡的心好像被暖意安抚,熄灯后就留上了床。 还以为康纳会再看一会,但几乎是他刚躺下,男人就放下了杂志,关上壁灯。 储淮心里正思考顾席的事情,根本无暇想其他,只是当男人的手摸上他的下体,瞬间就精虫上脑了。 “呃....” 他一时语结,任由着康纳揉着半软的下体,黑夜混着雨气,也无法镇压被撩拨起的情热。 康纳的揉捏的力度刚刚好,储淮享受的同时,又不免发出呻吟,手臂将男人搂在怀中。 欲望正盛之际,储淮喘息的望着‘投怀送抱’的男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气息暧昧道“你...好了吗?” 康纳喘着粗气,停下套弄的手,喷着血脉偾张的热气,唇色殷红“嗯”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几秒钟不到,储淮已经光了身子,赤身裸体的压着康纳。 嘉奖似的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锁骨上,声音极大。 以往在床上都是他主动,这回储淮突然这样急迫,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过了心里那道坎,不嫌弃自己了。 身上的睡袍被储淮撕扯开,畸形且带着致命诱惑的身躯映入眼帘,雪白的双乳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硬红的乳尖正红艳欲滴的等人采撷,储淮顿愣住。 撇开头的康纳,见人迟迟不动,不由心里升起一丝悲凉,颤抖着手将睡袍衣带扯开,反客为主的慢慢压过去。 眼睛、喉咙、锁骨,他及其所能的取悦着储淮,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卑微中带着强势。 殷勤的爱抚像细雨绵绵入心,储淮被撩拨的心旷神怡,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始滚烫燃烧。 康纳跨坐在他的身体上,那软密的腿心正抵住他的阳物,磨蹭、碾动。 欲火撩旺的裉节上,他再也忍不住的抱住男人的后背,用手脱去他的底裤。 纵使如此意乱情迷,康纳胯部的小家伙依旧半软不软,丝毫没有硬的痕迹。 其实储淮不死心的用手揉了揉缩成一团的小康纳,突然奇想的想把它唤醒。 “啊...唔...”康纳两手撑在男生胸口,下身的软体被对方嵌在掌中,上下撸动。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那东西用不了,就只是个装饰罢了“不...不要弄了...” 储淮见他满头大汗,一脸煎熬痛苦的模样,沮丧的收回手“难受吗?” 他摇头,湿漉漉的眼皮下压,带着悲戚的潮色“没长好” 康纳从小就聪颖过人,除了学习之外,他样样都比同龄人做的好,也成了孩子中的标榜,可这光鲜可无数夸赞的背后,只有他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地。 不管他做了多少成绩出来,身体的残缺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原本以为上天的打击最多也就是这样,但十八岁的那场车祸,彻底摧毁了他建筑起的一切。 储淮的手往下摸了摸,手指插进那黑色深林中的一道肉缝鲜嫩粉红。 疑问道“这儿呢?” 上辈子,康纳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阴道是健全的? 异物闯入阴道,康纳呜咽一声,两眼紧闭。 “也没有” 潮湿的声音不只是情欲所致,还是由心生泣。 储淮看着从他的眼角坠落泪珠,心中也不免泛起酸楚,翻身把人轻轻压住,有意避开他的残肢。 吻,如微风般轻抚过康纳的脸颊,衔去他滚落的泪珠。 储淮用尽耐心的去抚摸着康纳的身体,让那赤裸的酮体在身下隐隐颤抖,不断发出呻吟。 以前只顾得完成任务似的跟康纳做爱,所以前戏什么的,他真的不太懂,只知道给足对方温柔,让他不要这么难受。 终于松懈的阴道口慢慢流出粘液,储淮顺着腻滑的水,将手指慢慢插进去。 康纳舒服的叫了一声,像是雨打枝叶那样动听,也是储淮从未从男人口中听过的呻吟。 纵使他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但储淮还是压着欲望,不让自己急躁。 康纳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酒之后,他迷迷糊糊的以为是个女人,就只顾着发泄蛮干,一点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 记得当时流血了,康纳疼得嗓子都喊哑,自己活像个强奸犯。 康纳面颊潮红,身体软得有些不真实,今天的储淮温柔极了,虽然动作笨拙,但一点也不鲁莽,有条不紊的在他身上点火,让他欲罢不能的低喘。 他能感受到穴中又流出一股热泉,燥热难平的身体在储淮的爱抚下兴奋不已,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性爱所带来的疼痛。 扩张的差不多,储淮忍得满头大汗,扶着粗壮的狞物探在湿泞的肉唇上。 “我进去了。”他嘴上说着,身体却没动,等着康纳允诺。 康纳看着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男生,眼眸悠然荡开涟漪,激起层层波澜。 “嗯” 他轻轻一声后,湿痒的阴道口就被蘑菇头顶开,滚烫的肉柱就直冲进来。 康纳哑声,张大的嘴却不闻一丝音讯。 有点疼,但更多是被填满的刺激感,他爽得连连喘着粗气,眼角红曦落泪。 肏开的肉唇紧紧咬住粗大的阴茎,储淮被夹得难受,便抱着男人的身体,慢慢抽动两下。 单薄的躯体在抽插下耸动,激烈的快感势不可挡的侵袭康纳的理智,他轻声低吟,咬着牙根,享受着储淮肆无忌惮的肏干。 噗嗤噗嗤的粘液被性器挤出了穴口,溅落在床上,弄得一片斑驳湿点。 “啊...啊...”康纳抓着对方的肩膀,身体犹如躺在船上,遥遥无根的颠簸浮动。 储淮趁空俯身吻住胸口被释放的小包子,那娇软的乳尖散着悠悠奶香,但因为常年被康纳绑着的缘故,桃粉的乳头有点扁平。 被含住的乳峰快感激烈,康纳顿时就丧失自制力的漫出低媚轻吟,身体隐隐战栗,一股酥麻直接遍布全身。 他从不知道这不该存在的东西能让他获得如此致命的爽意,食髓知味的上瘾起来。 康纳开始两眼紧闭,下意识挺身,无形中将那被吮红的乳尖,往储淮面前送了送,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吸到。 储淮了然,便继续咬住那樱红的凸起,在齿贝里如珠如宝的吮吸,直到听见他喊疼,才松了口。 不停地肏弄的阳物,直接将人的双腿干软,那泛滥的阴道内壁包裹的他极其舒服,储淮托起人的屁股,将整根送进康纳的身体。 康纳的声音明显高扬,犹如飘荡的旗帜,在风中时落时起,此起彼伏。 “啊...唔...慢点...”他声音黏腻的请求,大敞的两条腿已经失去知觉,逐渐麻了起来。 储淮放慢了速度,但每次都狠狠的顶弄,过于粗长的性器,几乎肏开他的宫口。 男人又爽又疼,浅淡的眉峰微皱,咬着下唇,扬起白皙的脖子。 凸起的喉结在上下滑动,无疑是一种诱惑。 储淮探下身,伸舌舔抚着滚动的喉结,色气又充满了暧昧的气息,顿时性爱的意味被推向了顶峰。 男生控制不住地开始发力顶肏,在满足的高潮之后,射进康纳的子宫里。 慢慢的浊液充填着康纳的宫颈,他声音直线攀升的发出呻吟,然后身体泄力的沉入床褥。 为了迎合而紧贴在储淮身体的残肢缓缓滑落。 性爱后的余温总是透着说不清道明的暧昧,储淮翻身躺下,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感。 怎么说呢,他有种成为男人的感觉,有莫名的责任感。 尽管做过很多次,但心境却截然不同,之前那让他感到恶心,而现在...他居然觉得不错。 身体冷却后,储淮有些磕磕绊绊的问“今天...疼吗?” 康纳表面上平静如常,他总是能从酣畅的性爱中,迅速冷静,比变脸还快。 他冷眸望过来,储淮有些心虚的胆颤。 躲过他的目光,刚要背身过去,康纳就主动朝他挪了过来,头枕在他的心口上。 “很舒服。” 清冷的语调中不含一丝欲望,随意的就像拉家常,但落在储淮眼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柔和,像仙人掌突然被剥去了带刺的外衣。 因为康纳貌似很少会这样跟他平静的说话,一般都是带有情绪,或威胁、或愤怒... 储淮大胆地伸手抱着他,跟女人一样细滑的肌肤上,美中不足的有两道横拦在胸口的红印,一看就是束胸勒出的痕迹。 他忍不住探指,顺着那血气不通的印记轻轻抚摸,有感而发地问“勒那个不难受吗?” 康纳被他摸得心潮澎湃,任谁都应该抗拒不了,心爱之人的触碰和关心,但脸上始终毫无表情,只是望着他。 “我的意思,是...以后在家可以不裹着,也...没外人。” 他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一点点加热,快要在他身上烙下个窟窿,最后还是抵挡不住的收回手,老老实实的待着。 男人好像貌似累了,那双狭长的眼睛合上后,就没再睁开。 储淮长舒一口气,也歪头睡了。 彼时,康纳才肆无忌惮的睁开眼睛,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储淮脸上。 他知道储淮怕他,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个字。 他能理解,也能明白,如果自己的人生被强行剥夺,又不能反抗的时候,自己也会很崩溃。 说他残忍也好,狠毒也罢,都无所谓,既然上天不能给他爱,那他只好自己取。 次日清晨,康纳依旧躺在他怀里,熟睡的眉眼暂时褪去了锋利和咄咄逼人的尖锐,变得像个人,不再那么累。 康家原本有一儿一女,相差两岁,哥哥康纳,妹妹康欣,俩孩子集宠爱于一身,可后来在康纳六岁的时候,又添了一个儿子叫康硕。 而他的到来,似乎让这个刚刚好的家庭,变得拥挤。 不知是觉得自己的爱被分走了,还是觉得察觉危机,从那之后康纳就性情大变,变得孤僻怪戾,自私自利,虽然他天资过人,但却无人再敢靠近。 直到他残疾了,佣人亲眼看到他居然要伸手掐死年仅十二岁的康硕,幸好及时被阻拦下,但之后一切都随之爆发了。 储淮不知道康家的态度是如何,只知道他独自搬了出来,住在这座冷冰冰的旧别墅里。 “你在想什么?” 一道冷声打破了安谧的气氛,康纳看着愣神看着自己的储淮,微微疑惑。 即便储淮已经跟他忏悔认错,但他还是不能适应两人之间的情感变化。 虽然储淮的转变,是他期盼已久,但他早已习惯了男生害怕和厌恶的眼神,习惯他激情后的冷漠,习惯他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抛弃。 最重要的是,储淮的这些发泄情绪,他没觉得有错,错的是他自私罢了。 这个世界太过冰冷了,他太渴望有个人跟他一起面对,抵抗人性的严寒。 两年来,他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储淮的恶劣,面对突然发生了改变,他会觉得恐慌,害怕这是一场虚化的梦境,梦醒就什么都没了。 “在想...”储淮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拜倒在他如刀的目光下,实话实说道“在想你为什么搬出来。” 男人沉默了,低眸慢慢起身,赤裸的后背光洁白皙,自然下垂的手臂有些淤青,是昨晚储淮抓出来的。 良久,康纳才发出一声沉音。 “先去上课吧。” 储淮猝然一阵,没有丝毫逗留的起身,他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学生呢。 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转回头,康纳依旧坐在床上,从脖子到锁骨,处处留有红色的草莓印,滑落在胸前的被子若隐若现的露着浅浅的乳沟,看得人喉咙发紧。 他出门的动作忽然顿住,望着神色黯然的康纳,突然折返到床边。 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在唇上印下浅浅一吻“早” 康纳被这举动震惊到,苍白的面色逐渐变得粉红,看着已经跑出门的男生,瞳仁堂皇无措地抖了抖。 刚开学的时节,天气燥热难忍,炙热的阳光如同火焰散落大地,炎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燎烤的糊味。 随着新生到来,学校掀起了学弟学妹的暧昧风气,不少半吊子都以学长自居着,哄哄傻白甜的学弟,逗逗无知的小学妹。 每天玩得不亦乐乎。 储淮整天闷在学校的试验田里,很少出去,自打上次跟高露说清楚之后,她就很少来找他。 大约是接受不了吧,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说不清。 今天下午没课,储淮上完课后,就抱着一盆长势很好的醋栗回了家。 炎热的夏季,连风都是烫的,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发出一声酣畅的声音。 抱起小醋栗往后花园走去,打断趁早把它种好。 “大哥,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目中无人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康硕。 他怎么突然来了? 储淮拿上铁锹和水桶,站在铺散开一地阴凉的棕树旁边,四处张望,寻找了声音的来源。 终于,他在不远处的葡萄藤下看到了西装革履的康硕。 他表情管理欠佳,眉宇聚拢在一处,彰显着无名怒火,而康纳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康硕比他大两岁,今年刚好从国外毕业,回康氏上班,记得妈妈说过康硕想把康纳踢出董事会,取代他的位置。 “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