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日夜挨操(乳交、含鸡巴、射尿)
“在想什么?闻小侯爷?还是那个探花郎?” 温煦的话语声不疾不徐,夹杂着轻微的喘息。 斛兰被一记深插顶得呻吟出声,她抬起头,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水湿了乌发,一滴滴从下颌线淌下来。 “呜呜不是……我没有……” 硬挺的肉棒一点一点捅进斛兰的私处,时刻不停歇的操弄已让花穴在肉棒一肏进来就分泌出潺潺淫液,湿滑柔软的穴壁将鸡巴裹得紧紧的。 晏承安伏在她身上,往日的从容淡然全都一扫而空,显露出另一幅疯狂的面孔。 “先是和闻家小儿厮混,又半夜跑去和探花郎游湖,求朕给你们赐婚?”俊朗出尘的眉眼,全都是掩不住的冷意。 “这些年是朕太过骄纵,竟让你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如此放荡!” 又是一记重顶,那根紫红肉棒全根没入,男人胯部的浓密阴毛紧贴在她被掐红的屁股,如打桩一般频频狂干了千余下。 斛兰轻喘,浑身无力地呻吟,“嗯……不要了……嗯啊……要死了……” 这几日不管吃饭洗澡走路入寝,她始终半裸着被晏承安抱在怀里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肆意奸干。 亵裤被撕烂后,她的下半身就一直裸着,不分地点场合,兴起时晏承安就直接掀开她的裙?肏入她的体内,如同野兽般疯狂媾合。 现下仅剩的一身薄裙已沾满了淫液,男人干脆连裙子也替她脱了,全身只着一件肚兜。 莹白滑腻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那肚兜的布料小小一片,根本包裹不住少女那双雪白丰满的奶子,半个奶子都是暴露在外面的。 晏承安再也克制不住翻滚的欲念,那根胀得发疼的粗大肉棒兀然从穴里抽出,发出噗嗤一声轻响。 “唔……”斛兰被他推倒,双腿分开跪在地上,鼻尖正对着那根通体紫红,经脉盘亘,宛若一根巨炮一样的直挺挺的鸡巴。 晏承安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而后挺起腰腹,紫红勃起的肉棒径直往她白嫩的奶子和粉色乳珠上撞。 不断来回顶弄,让男人的鸡巴都兴奋的淌水了, 龟头上的小孔打开着,分泌着黏液和,黏糊糊沾在她的乳头上,又滴嗒嗒落在地上。 就好似,漏奶了一样。 晏承安胯腹猛耸,那炽热坚硬如铁的鸡巴接连撞顶,直把她柔嫩的奶子肏得发红。 斛兰浑身无力地仰头看着他,男人还是那副高洁不染的模样,身下动作却粗暴至极,迅猛地耸动胯部,肉棒下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甩到她的奶子上 。 原本白嫩的椒乳早就被鸡巴撞击得通红,好似破了皮一般隐隐刺痛。 被这般下流猥亵的斛兰羞得差点哭出来,“不要……不要这样……那些宫人会看到的……” 果然,端来晚膳的宫娥见了陛下正压着公主操干她的那对奶子,眼里的震惊掩都掩不住,那眼神让斛兰羞愤欲绝。 乳珠在滚烫鸡巴的冲撞下硬得像一粒小葡萄,不断嵌进龟头上的小孔里,湿漉漉的茎身和精囊重重的碾压,竟像一场另类性交,让她品出了别样的快感。 “啊……”胸上传来的酥麻微痛竟令斛兰小腹深处都空虚了,私处已是泥泞不堪。 晏承安见她哭得可怜,撞入的力度越发之重,肉棒顶着乳尖摩擦了百余回,兀然一阵研磨,阴茎跳动不止,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烫得那乳尖一颤。 只见那白嫩嫩的小乳已微微肿胀,整个奶儿上布满了他的浓白精液,格外淫靡放荡。 晏承安这才粗喘着气息不稳地放开她,沙哑问道:“知道错了吗?” 他站在她身前,长身玉立,衣冠楚楚,神情如往常一本正经,鸡巴却大刺刺正对着她,上面沾满骚水,肿胀得让人心颤。 不待斛兰开口求饶,晏承安已再次将她按在地上,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尚未疲软的鸡巴消失在艳红的骚逼里。 斛兰被撞得猝不及防,娇嫩身儿与地面相撞,痛得惊呼出声,那根湿漉漉挂着淫水的鸡巴急不可耐地从逼里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 男人沙哑的低吼,凶狠的抽插,每一记重顶都肏得她的小屁股啪啪作响。 两腿间昂扬的小儿手臂般粗大的巨物,从龟头到根部全都深深埋进她的骚逼里,两人的耻毛紧贴着厮磨。 斛兰哼唧着受不了,又被粗长的鸡巴插得舒服至极,环住晏承安低声呻吟,“知道错了……啊动一动……好爽……嗯……再快一些……” 耳边少女的浪叫得愈发不成样子,晏承安顿了顿,一巴掌用力抽到她的臀上,打得她夹紧骚逼,只知道嗯啊淫叫。 “啊!”斛兰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坚实的臂膀,骚逼完全敞开着,任由他的肆意进入。 肉穴的内壁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兴奋缩紧,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绞断似的,不断挤压着粗大的性器。 “好烫!要被插成母狗了……啊……” 从后看晏承安衣衫完整,只有腰胯不停地往少女的腿心挺动,从各个角度顶弄研磨着骚逼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舒服了?父皇的肉棒好吃吗?”晏承安将粗长的狰狞性器当做是马鞭一样,重重抽进了斛兰的骚逼里,紧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啊啊啊——”斛兰被操到口中涎水滴落,嫩穴被男人的耻毛和囊袋打红,“好、好吃……啊、还要……” 晏承安紧拽她的大腿根,发狠地将她往鸡巴上按,只把她插得呻吟连连,哭腔哽咽。 半晌,他抱着少女在地上往旁边一滚,下身插着穴将斛兰柔弱的身躯转了个身,用后入式继续抽送。 斛兰手脚都是绵软的,娇躯微微发颤,只能用膝盖和双手撑在地面上,像是一只撅起屁股的母狗。 灼热沉重的身躯裹着浓烈的腥膻气味压上来,屁股被硬梆梆的东西戳着,斛兰嘤咛一声,全身都酥了。 挺腰耸动肏干不断发出的啪啪声再次响起,鸡巴次次毫不留情的撞击、深顶,一截龟头抽出来时都不舍得多抽,鸡巴一刻不停在骚穴里又捣又操。 若是有伺候的宫人进来查看,就会发现平时清冷淡然的皇上正把公主按在地上狠肏淫穴,而公主扭着腰淫荡地求父皇轻一些肏自己。 “嗯哼……好爽……别顶骚心,要喷了啊……”斛兰爽得一阵头皮发麻,发出骚到骨子里的浪叫。 “发情的小母狗。”晏承安快要把斛兰操烂了,整根鸡巴捣得她淫水泛滥,溅得地面都是透明水渍。 粗长鸡巴把她的骚逼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因为肏得太快太猛,小逼不断喷出高潮的淫水,打湿男人的阴毛和囊袋,最后被他重重抽打屁股。 晏承安双目赤红,大手再也克制不住,用力扒开臀,用力往自己胯间撞,直把斛兰身儿顶得东倒西歪。 他舔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嘶哑,“把精液全都射进子宫里,让小母狗怀上朕的孩子。” “求你……呜……不要射进去……啊啊啊——” 话音刚落,晏承安便用力箍着身下的雪白小臀接连撞顶,在媚肉的吮吸纠缠中,精关怒张,一股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就跟水柱一样,冲击在收缩颤抖的内壁之上。 斛兰被精液烫得再一次呻吟出声,柔软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拱了起来,脖颈后仰着,目光涣散。 男人边射边耸着腰,浓稠的精液全数灌进了她的肚子,直接朝最深处喷射,结束后斛兰已经被肏到脱力。 那之后,斛兰彻底被操怕了,一见到晏承安就腿根发软,小逼湿透,敞开双腿任由他肏弄。 御花园亭中的紫檀如意宫灯烛光明灭,月色朦胧,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正把公主扣进怀里,没一会儿,他却俯身把公主搂倒在栏杆上,激烈起伏。 “啊啊……”斛兰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溃不成军,菟丝花一般盘缠着对方的身体,小腿不断撞击在对方硬阔的背脊上,发出频繁的拍打声,夹杂呜呜咽咽的求饶。 两人在月下又纠缠了许久,直把斛兰弄得软成一滩水才肯放手。 这样心血来潮的性事过于频繁,太监总管刘公公从前以为“色令智昏”、“君王不早朝”和他们陛下绝不沾边,现在才明白他还是见识太少了。 他从晏承安称帝前就在跟前伺候,哪怕曾经对“那一位”,陛下都是客客气气的,相敬如宾,哪知遇到斛兰公主就完全变了一个样,真让人面红耳赤。 晏承安处理政事时也舍不得放人,一边批奏折,一边用手把玩怀里少女的奶子。 斛兰小心地掀起了对方的龙袍,露出一根粗长而涨红的鸡巴。 男人见她满脸通红,眼神飘忽,就知道她发骚了,顿时轻笑了一声。 他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快速揉捏着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大肉棒变得愈发狰狞,像一根火热的粗棍。 斛兰羞愤瞪着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跪在他脚边,白皙的小脸蹭着粗硬发烫的大肉棒上,蹭了一会儿含着睾丸吸啜舔弄。 她将粗大的鸡巴努力纳入樱桃小嘴中,柔软的舌头卖力的又舔又吮,用力一吸,双颊都凹陷了下去,一系列动作刺激得晏承安额头青筋暴起。 红润的小嘴含进男人混杂着精液和淫液的滚烫肉棒,味道腥臊,却刺激她的全身。 “唔……吸溜……吸溜……” 斛兰一张小嘴被硕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只能小幅度吮吸,伸出手揉弄剩余的茎身,过长的肉棒戳到喉咙深处,让她一阵干呕。 “唔、唔唔……” 少女埋头在男人胯间吸得滋滋作响,品尝男人炽热粗大的鸡巴的腥臊味,那迷醉的表情让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吃什么绝世珍馐! 晏承安发了狠地肏她的小嘴,漆黑的眸子染上了情欲,声音喑哑,哄着她吃精液。 斛兰双眼紧闭,张开双唇等待着男人的精液。 湿漉漉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她终于等来对方射出滚烫麝腥的浓精,一股一股的射了好久,爆发在她的口腔里。 “乖,吃干净。” 斛兰听话地咽下所有浓精,又猫儿舔食一般用舌头舔干净鸡巴上粘稠的浊液,那味道腥膻极了,让人羞耻又兴奋。 她每晚都含着鸡巴入睡,睡觉时张开红艳的双唇,嘴里的空间全都被巨大的肉棒填满了。 等半夜,晏承安有时会把她操醒,而她敞开双腿迎接男人的操干。 “要被操烂了,别,陛下,不要了……”斛兰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瓣,可怜兮兮地露出被肏到外翻的红肿穴口。 晏承安扯扯唇角,不仅没有心软,反而肏得更加凶狠,在这个销魂的嫩逼里干个不停。 “唔……太深了……啊啊……” “朕尿急,全射给你好不好?” 他酝酿了一下,然后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两条腿提起来,抬高她的屁股,往紧致的内壁里射尿。 紧接着,斛兰便感到一股暖流直接注入体内。 这泡尿量极大,肉眼可见少女平坦的小腹涨了起来,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 斛兰挣扎着试图逃开,晏承安却不肯抽出肉棒,死死地堵着逼洞,狠狠顶进去,鸡巴根部全都深埋进骚逼里。 “呜……呜……好涨……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停下来……”斛兰一边哭泣求饶,一边抽搐着身体。 热流烫到斛兰全身皮肤泛红,像被烫熟的虾一样,小腿乱蹬,高潮迭起。 男人却伸手把她乱蹬的腿捉住,缓慢向里挺进腰身,继续尿得又多又急,就好像对着的真是一个夜壶。 “呼,乖一点,马上就结束了。” 晏承安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从他微抿的双唇,额角的细汗便能看出他也并不是表现得那么自若。 斛兰满脸潮红,双眸翻起白眼,嘴角也流出涎水,显然是被烫得不省人事了, 肚子涨得满满当当都是他的液体。 那穴儿被糟蹋得红肿不堪,晏承安的鸡巴刚拔出来,穴口便争先恐后流出腥臊的黄色尿液,混着浓白精液,全都是男人弄进去的东西。 斛兰晕过去后,晏承安微叹口气,薄唇擦过她的肌肤,在眉眼处落在轻柔一吻。 他知道这次是他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