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各类大叔娇软少女的脑洞合集在线阅读 - 第一章 公主和死对头躲在暗处颠鸾倒凤,初次偷欢

第一章 公主和死对头躲在暗处颠鸾倒凤,初次偷欢

    “新帝登基之初手段雷霆,哪想到背地里竟还有旧党余孽贼心不死,敢在冬猎时刺杀皇上。

    这批刺客来势汹汹,护驾的御前侍卫拼着命杀出一条血路,未料前方却是万丈高崖。

    前有追兵,后是悬崖,陛下身重奇毒昏迷不醒,那群侍卫绝望之际,护着陛下纵身跳下悬崖……”

    说书人说到精彩处故意停下,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等一干听众迫不及待催促时,才露出满意之色,继续说道:

    “谁都以为新帝凶多吉少,但我帝乃真龙天子,天神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点化一株名为’斛兰’的不死药,那株仙药便化身成一名女童下凡救回了陛下。

    后来陛下将仙药童子收为义女,赐封为斛兰公主,如今这位公主年方二八,传闻清丽不可方物,令得天地都失去了色彩。”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那是仙草化身的公主,自然气质出尘,容貌绝美……”

    “若是有幸得见斛兰公主一面,林某死而无憾!”

    响木一拍,众人意犹未尽,说书人却已悠然起身,理了理衣袍后扬长而去。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一间雅座里的几位少女才对视一眼,忍不住拿着绣帕掩面偷笑。

    “斛兰公主,想不到今儿还能听上一段你的佳话呢。”

    说话的是将军府唯一的小姐唐琼,因着全家娇宠,加之自幼被人众星捧月,胆子不免大些。

    斛兰倒没生气,只觉哭笑不得,难得出宫一趟,未曾想一出宫就听见民间给她编排出这样荒唐的故事。

    “好啦,别打趣公主了,外边街上这般热闹,想来是要开始放烟花了。”

    丞相府的千金姚芊芊一手牵着斛兰步至窗前阑干,一手拂开珠帘,“公主,这里视野最为开阔,街上发生的趣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其他贵女也纷纷挤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凭栏远眺,不时传出几声笑。

    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异动,原来是一个神采飞扬的黑衣少年策马经过,很快有另外几个少年从后头赶过来,争先恐后的纵马追上。

    “啊!是小侯爷他们!”唐琼心下一喜,忙不迭地朝他们招手。

    一道亮光飞向天空,如同漂亮的流星般炸开,恰在此时黑衣少年拉紧缰绳勒马停下,他扬起头望向酒楼,嘴角掀起一抹肆意轻狂,又如八月的烈日一般耀眼的笑。

    装腔作势,斛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闻纵原本笑望着一袭红裙的唐琼,眼神不小心撞见斛兰的白眼时,立即瞪了她一眼。

    其他人也知道公主和小侯爷向来不对付,去街上游玩的时候有意将两人隔得远远的。

    唐琼如同一簇明艳热烈的小火焰,依偎在闻纵身边与他说笑,而对方也罕见的展现出柔和的一面,不时应和着她。

    众人见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有意给两人独处的机会。

    “公主,我们去桥对岸赏灯如何?”侍女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抬头。

    斛兰抬眸,便见一位负手站在桥对面莲花池边的白衣青年。他的手上提着一盏碧纱灯笼,如遗世独立的谪仙一般,清风徐徐,将他的衣袂轻轻吹起。

    这一看就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不抓来当驸马真是可惜,她眼睛一亮,抬脚就想朝那人奔去。

    偏偏闻纵叫住了她,“你要去哪?别乱跑。”

    众人都有些惊讶,斛兰却懒得理他,转身就想走。

    闻纵望着她,神情淡淡,薄唇轻启,“你是不是忘了,今晚你还要和我——”

    “闭嘴!”斛兰想也没想冲上前捂住他的嘴。

    闻纵忍不住轻笑出声。

    四目相接,斛兰颇不自在地收回手,又逛了一会儿体力不济,便先行回了寝宫。

    闻纵眸色一深,也翻身上马先行告辞。

    两人走后,那些王孙公子和贵女们面面相觑,终于憋不住八卦起来,“我怎么觉得……方才小侯爷和公主都有些奇怪?”

    漂着暗红花瓣的浴桶水汽氤氲,斛兰令侍女退下,摘下轻纱帏帽,又慢慢褪下衣衫。

    那张脸担不上美若天仙,没有传闻中那般倾国倾城,顶多称得上是清秀。

    幼时初见,闻小侯爷听闻陛下是被一个天仙妹妹所救,顿时心生好奇,央着父亲想把天仙妹妹娶回家。

    被老侯爷打了一顿后,他又冒着被再打一顿的危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闯进皇宫,却只见到一个瘦瘦弱弱的野丫头。

    鼻青脸肿的闻小侯爷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欺骗,气红了眼,朝她大喊:“丑八怪!”

    想不到那野丫头直接冲上来把他打趴,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自此便结下了梁子。

    回过神后,斛兰才发现闻纵已经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从背后抱住她,低头枕在她的脖颈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轻微的痒意。

    “在想什么?”少年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又带着些恶意的笑,探手伸进少女的衣襟了,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肌肤。

    “想你等会儿……该用什么姿势被我肏么?”

    斗嘴这方面,斛兰就没怕过他,她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的眼睛。

    “在想上一次小侯爷还猴急得像一条公狗,怎么这次又惺惺作态了。”

    “你!”闻纵想起那日的荒唐事,神情又羞又气。

    那日不知怎么着了道,陛下亲临观摩的马术比赛他本该赢得毫无悬念,最后关头她却冷不丁喊了一声闻纵的名字,朝他灿然一笑。

    他呆住,结果稍不留意就被紧随其后的斛兰纵马赶上,最后输了比赛,颜面扫地。

    闻纵气极,冷着脸拽着斛兰离开跑马场。

    众人来不及阻挠,等反应过来后连忙四处寻找,生怕起了冲突,殊不知那两个正主非但没起冲突,还气喘吁吁的交缠在一起。

    “卑鄙。”闻纵一边咬牙切齿,一边重重的吻着少女,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追逐她的舌尖。

    “啊……啊……”斛兰眼睛微闭,两只手紧紧搂着闻纵的脖子,嘴中传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满头的汗随着闻纵的动作顺着脸颊向下滚,滴在斛兰身上,少女皱着眉嫌脏,却被又一个饱含情欲的吻亲得意识昏沉,发出一声软媚得不成样子的娇吟。

    往日得理不饶人的嘴,此刻却娇喘吁吁,只能发出一声声让人怜惜的嘤咛,这个认知让闻纵的鸡巴硬得发疼,发胀。

    他根本来不及脱衣服,“嘶”的一声,就将斛兰身上的衣裳便被撕开了。

    斛兰同样急切地伸手摸着他的腰腹,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腰带,接着揉上那根硬得犹如铁棒的命根子。

    她的手刚好只握住棒身一半,那根粗长的鸡巴兴奋地吐着透明液体,还很坚硬、很滚烫,让她心慌意乱。

    斛兰羞赧地想把手抽回去,却被闻纵伸手握住,强行握着她的手套弄着那根粗硬的肉棒。

    闻纵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同样伸出手,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少女湿哒哒的淫穴内,先是抚摸揉搓挑逗撩拨,而后开始浅浅抽插。

    “闭眼做什么?你也会害羞?”闻纵坏笑着问道。

    斛兰立刻睁开眼睛瞪着他。

    “……”闻纵真想不通天下怎会有如此争强好胜的女子,他刚想说些软话,就见对方已然将原本紧握住命根子的将手抽回。

    她收回如葱般的纤长玉指,把手伸到自己面前,略带好奇地打量着手心沾染的透明液体,然后,突然朝他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入口的滋味难以形容,她尝到了少年浓烈的阳刚气息,夹杂着微腥的、淫靡不堪的味道。

    斛兰眼眸微眯,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一如既往的骄傲,“我才不会害羞。”

    闻纵深吸了一口气,被这一幕刺激得血脉喷张。

    他眼中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可怕极了……似是想将她拆骨入腹。

    下一刻,他攥紧斛兰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上去。

    斛兰的嘴唇被啃咬吮吸得发疼,她不知道闻纵怎么了,平日里到进展到这一步就该收场,为什么对方突然发起了疯?

    闻纵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他不该和最讨厌的女子四肢绞缠,也不该在一间堆积杂物的屋子里做这档子事。

    但身下之人叫得这般放浪,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斛兰抵在门上,把硬得快爆炸的鸡巴插进对方的淫穴里,狠狠肏进去。

    “好想要你……”

    闻纵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分开她的大腿,动作急切得像是恨不得下一刻就将那根粗长的鸡巴插进她湿润的蜜穴里。

    斛兰却有些被吓到了,她觉得眼前的闻纵很陌生,这个向来恣意张扬的少年,此时像是一条可怜兮兮的大狗,眼巴巴瞧着她。

    “兰儿,我们就试一次,好不好?我会轻轻的。”

    “……”兰儿?这小子是被鬼上身了吗?

    “不说话,就当是你同意了。”

    话音刚落,闻纵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动硕大的龟头,先是研磨她的蜜唇,沾染上她的淫液润滑后,突然发力挺入。

    “不……不要……”

    “怎么办?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

    闻纵根本停不下动作,也不想停下,娇嫩幽深的淫穴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他奋力挺动腰身,一边柔声安抚,一边咬牙将粗长的鸡巴全根插了进去。

    斛兰脸色一白,娇痛得躯轻颤不已,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住闻纵的肩膀,恨不得抓出几条血痕。

    “闻纵你这畜生!”

    闻纵皱着眉头,喉间干渴,“是你的穴儿太紧了。”

    哪怕对方不再有所动作,斛兰仍是疼得牙齿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她还想破口大骂,却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

    “这边好像有声音,要不要进去看看?”

    另一道声音稍显迟疑,“公主最爱干净,想来不会来这等地方……”

    斛兰担心门外的侍从听到,只得苦苦压抑着呻吟,等那几人走后,才泄出一声闷叫。

    闻纵见她痛成这样,亦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我舔舔你的穴儿,我记得之前舔的时候你很舒爽。”

    斛兰咬牙切齿,“闭……嘴……”

    等她逐渐适应了陌生的闯入,雪白的肌肤动情地泛起了粉色,早已欲火焚火的闻纵终于忍不住搂住少女的细腰往上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慢一点啊……”

    淫穴痉挛着紧夹住肏干进来的肉棒,爽得闻纵几乎一泻千里,只差一点就要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马上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撒娇般道:“兰儿,我受不了了,你里面好紧……”

    斛兰并没有回应,因为她已被肏得说不出话。

    闻纵并无经验,只凭着交媾的本能横冲直撞,全凭一股狠劲近乎猛烈而残暴地撞击着,鸡巴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

    缓过劲来。斛兰又忍不住骂道:“发情的……畜生!”

    闻纵低下头,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

    “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嗯?被我骑在身下的小母马么?”

    “你就是一头畜生……那狗玩意长那么大做什么……痛死我了。”

    闻纵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他真没想到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时,身下人还有心思与他斗嘴。

    本已离开的侍从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声音,竟然去而复返。

    “不行……不行……啊……快停下,会被人撞见的……”

    闻纵却置之不理,甚至顶撞得更大力,直把木门撞得吱呀作响。

    “好兰儿,没事的,他们不敢进来。”

    门外的侍从确实踟蹰着不敢进来,屋内男女的热喘一浪高过一浪,他们自然听见了……

    几位侍从相视一眼,公主和小侯爷打小不对付,屋内绝不可能是他们二人,恐怕是哪对野鸳鸯在这偷情。

    思及此,几人很快便悄然离开。

    却不知他们料想的野鸳鸯就是苦寻已久的斛兰公主和闻小侯爷,素日里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如今唇齿交缠,颠鸾倒凤,下半身紧紧连在一起,不知检点的交媾着。

    随着闻纵的猛烈撞击,斛兰渐渐感受到粗暴的肏干所带来的快感,酸胀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直冲心头,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淫穴更是春潮泛滥,汁水流淌。

    她本就贪欢,此时尝到了甜头便不再抗拒,反而纤腰直扭,娇臀直摇,像蛇一样扭动着将小屁股向上频频挺起,全力迎合少年大力的抽插。

    “啊……啊……闻纵你快戳那里……快一点……”

    闻纵被她这般的妩媚模样刺激得脑中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彻底抛开一切理智,鸡巴肏干得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

    “真拿你没办法……天生的小骚蹄子!”

    斛兰被他顶得欲仙欲死,放荡地呻吟着:“用力……戳一戳那边,啊……不行了,再、再用力一点……”

    她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要不是淫穴被那根鸡巴死命顶弄,恐怕身体已一次次从门上滑落下来。

    闻纵却丝毫不给她滑落的机会,他用力把粗长鸡巴齐根插入淫内,抽出来后,又迅猛地挺进到底,腰身挺动狂野抽送,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她的淫穴。

    斛兰的淫穴爽得一阵痉挛,至深处流淌出更多淫水,摩擦之下发出“咕唧咕唧”的淫荡声音。

    她一边配合着律动,一边无师自通地说着淫词浪语,把闻纵逼得一次次失去理智。

    ?“啊……闻哥哥,你太大了!太深了!你要了人家的命了……”

    “闻纵,你好会肏……你以后别骑马了,骑我好不好……”

    “闻纵,我还要!我还要!你这废物……”

    斛兰放荡地呻吟着,再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她倒是爽快了,闻纵却被她叫得青筋直迸,恨不得缝了那张不知羞耻的嘴。

    等闻纵酣畅淋漓地喷射着滚烫的白浊,将她送上高潮后,她才闭上嘴,爽快地昏晕过去。

    ……

    回想起那日的荒淫,闻纵有些难堪,又觉得喉间干涩,食髓知味般想要再来一次。

    然而他心悦的是唐琼,至于斛兰……这女人见一个爱一个,听说最近恋慕上了新科状元郎。

    挣扎片刻后,少年松开抱住她的手,主动后退两步。

    斛兰面露不解,下意识出言讽刺,“怎么?小侯爷还也学会了欲拒还迎那一套?”

    闻纵垂下眼睫,“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们好像一开始就错了。”

    他们的初次亲近始于一场赌注,输了就要去亲最厌恶之人,结果谁也不服谁,硬着头皮亲了对方。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赌注一次比一次露骨,偏偏两人都是不肯服输的性子,每次都以忍着恶心与对方亲近收场。

    从接吻、到脱衣、再到抵足而眠……然后,不知何时一切便失控了,兴许是这种禁忌的暧昧过于刺激,他们竟渐渐贪恋上了对方,的身体。

    斛兰听到他的话,难得说不出什么讥讽之语。良久,她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们不该继续下去了。”

    “嗯,我们可——”闻纵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之后,像被人掐住一样蓦地止住话头,沉下脸色,“这话是什么意思?”

    斛兰不解,“不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么,今日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闻纵握紧拳头,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中却弥漫着彻骨的寒意,“就照你说的办。”

    他拦腰抱起斛兰,毫无怜惜地将她大力贯至床上,不等她反抗便欺身压上。

    斛兰被摔得头昏眼花,回过神后双手已被他用乌金马鞭绑在床头,登时心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