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海棠夜话之一千零一夜在线阅读 - (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2

(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2

    凌念从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里面有几通未接电话,分别是室友和辅导员打来的,还有一个是……唐熠?

    凌念不由睁大双眼,唐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他赶忙回拨过去,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起。

    没等对方开口,凌念便心急火燎的问他:“唐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我昨晚睡得太早了,没听到电话铃声响……”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他不能告诉唐熠昨天他和陌生男人上床了,这会颠覆唐熠的认知吧?

    那边唐熠的声音很温和,像平常一样,他问凌念前天晚上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唐熠会注意到他,是因为他们是同学,关系还不错的那种。

    凌念苦涩的笑了笑,只说了句身体不舒服。

    唐熠表现得很关心他的样子,问他昨夜睡那么早是否也是因为身体原因,凌念只能点头说是,然而还未等他与唐熠再多说几句话,凌念就听到玄关处传来密码输入的声音,是那个男人要回来了吗?凌念慌得不行,赶忙和唐熠说自己还有事先挂了,挂掉电话的那一瞬间,凌念就看到气质卓绝的男人一脸冷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得体的藏蓝色西装,长款西装外套衬得男人身形越发挺拔修长,笔直的西装裤包裹着对方充满力量的双腿,凌念看过,甚至还因为意乱情迷摸过,他再看一眼男人那张冷漠的厌世脸,心脏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到底还是学生,凌念没遇到过像眼前男人这么气场强大的人。他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双手抓着T恤的下摆,无措的站在原地。

    “醒了?”男人的声音和他的人的一样,冰冷得如腊月寒风。

    “嗯。”凌念小声的应了一句,“我……没找到自己的衣服,这才穿了你的。”

    “没事。”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拉下领带,凌念不小心看了一眼,发现男人颈项间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这个印记是谁弄上去的凌念想都不用想,只见他脸红的像个小桃子,手足越发不自在的忸怩起来,男人斜睨他一眼,语调依旧冷漠,“饿吗?”

    “有一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凌念早就饿得不行了,但现在或许因为他太紧张,那股饥饿感似乎没那么明显了。

    男人点点头,挽起袖子似乎是要给凌念做饭。

    凌念惊讶得不行,他以为像男人这样的人,是不会下厨房的。

    男人看出他的疑惑,慢条斯理解释道:“只会简单的。”

    “哦。”

    因为这顿简单的食物,凌念稍微觉得男人好相处了一些,但吃过饭后,男人突然一句“做吗”把凌念问懵了。

    “嗯?”凌念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下一秒就被男人掐着下巴深深吻了上来。

    “?”凌念想说自己下体很疼,但无奈男人的吻技实在太好,凌念渐渐被他吻得起了反应。

    花穴虽然肿得不行,可凌念还是忍不住分泌出了淫水。

    男人似乎很着急,他连裤子都没脱,只抬起凌念的一条腿,拉开裤链就这么站着捅了进去。

    “唔——”

    凌念快要疼死了,因为疼痛,他夹得特别紧,男人微微皱眉,却也没说话。但因为他的阴茎特别粗大,以至于他没能够一次就进到最深处。

    “唔!”凌念伸手捶打他的胸口,他想告诉男人自己非常疼,可男人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一边吻他一边往他身体里挤。

    凌念疼的后背冒出了冷汗,他哆哆嗦嗦的攀着男人的手臂,眼泪委屈的流了下来。

    男人不顾他的感受,把他压在墙上凶猛进犯。

    “好疼……疼……”凌念可怜兮兮的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怎么可以这样,他那里都还肿着。

    凌念被肉棒顶着不停向上起伏,小腹闷痛不已,他无法只能伸手勾着男人的肩膀,两只手难耐的在男人后背又挠又抓,但因为隔着衣服,男人只觉得不痛不痒。而花穴因为疼痛收缩不已,裹挟着他腰眼发麻,恨不得把那处捅烂。

    男人快爱死这个紧致又敏感的小穴了。

    男人咬着凌念的耳朵,残忍的说了一句:“疼还那么多水?”

    说完,他转过凌念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欺身而上,再一次捅开那张绵软艳红的小嘴。

    “不——”凌念锤着墙壁,不敢相信这个体位肉棒竟能进得这么深。

    “肚子……啊啊……要破了……” 凌念怕得不行,他回头想攀着男人,这个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除了屁股贴着男人,花穴含着男人外,他其他地方都空荡荡的,他想躺在床上,那样至少可以看见男人的脸,而不是眼前这堵冰冷的墙壁。

    不安全感使凌念整个人的情绪降落至冰点,连带着性欲也淡了不少。他委屈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嗯嗯啊啊的小声哭泣,但花穴却咬得十分紧,水也多得不行,男人的耻毛都被他的淫水浸湿了,兜不住滴滴哒哒的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凌念裸着足,足尖不小心踩到那滩水洼,还差点滑倒。

    幸好男人及时抱住他。

    “不要……”凌念小声的哭泣,疼痛使他所有感官都变得敏感,他犹如一张网,被外力不停的撕扯,随时有断掉的可能。

    “要坏了……好过分……”

    男人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啪啪啪啪的不停撞向凌念,他修长的手指掐着凌念的腰,看着他软弱无力的贴在墙上,看着他白嫩的臀肉被自己挤压到变形,看他因为自己哭泣,男人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股施虐感,然后插在凌念嫩穴中的肉棒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花穴被大肉棒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凌念已经失去收缩阴道的能力,只能软软的含着那根折磨自己的凶器。

    “太疼了……先生……饶了我吧……”凌念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他只能这么称呼他。

    而男人却在这时拉起他的上半身,让他的后背与自己紧贴。男人咬着凌念的耳垂,用一种很公式化的语气向凌念做着自我介绍。

    “我叫陈恕。”

    “什么?”凌念被男人操得头晕脑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男人的名字。于是他觉得自己也该有所回应。

    “我——嗯,我叫凌念……”凌念咬着唇,又要承受陈恕无情的顶弄,又要想好自己该说什么,短短几个字,他停停顿顿的说了几分钟。

    耳边有短促的呼吸,凌念看不到陈恕的表情,只能抓着他紧掐自己腰身的手指。

    “我知道。”

    “嗯?啊……轻一点……”凌念不明白陈恕的话。

    “我看到了你的学生证。”

    “呃……疼……”原来是说他的名字,凌念难受的仰起头,纤细白皙的脖子拉长,而陈恕也恰好这时底下头,两人如天鹅交颈,陈恕在凌念颊边安抚性的吻了一下,而凌念则歪着脑袋,毫无防备的靠着陈恕,任由陈恕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达花心。

    “嗯……嗯……啊……”细弱动人的呻吟刺激着陈恕的神经,陈恕双眸微眯,转而在凌念白皙颈项上落下红痕。

    他本不想这么做,都怪凌念太诱人了。他无法想象前天夜里,这个骚货若是被其他人带走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被别的男人开苞破处,尽情玩弄也无力抗拒。

    思及此,他的手抚上凌念的脖子,微微用力便让他的头仰得更高,陈恕掐着他的力度有些大,凌念有些喘不过气,他张着嘴,嘴里呵出潮湿的气体,同时下体被凶狠的力度操干。凌念被顶得太高,双腿没法好好站立,他手忙脚乱的抓着陈恕的手,结果陈恕却更加把他往墙上压,他的胸部,阴茎都紧紧的贴着墙壁,双腿被顶开,花穴承受了过多的抽插,原本就红肿得不行的穴肉黏膜都要被磨破了。

    凌念被这凌迟一般的性爱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个与男人相连的部位偶尔会生出一丝快感,他不得已,只能在痛苦中追逐那缥缈的天堂。

    陈恕在凌念体内足足驰骋了半个小时,期间他掐着凌念脖子的手逐渐收紧,凌念肺部的空气逐渐稀薄,他憋红着一张脸,在窒息的压迫感中血液直往下半身涌,他像是快要失禁,有液体从他的洞中流出,他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软,花穴也失去了紧致的弹性,陈恕的肉棒可以尽情的捅到最深处,甚至可以把两个袋囊都塞进去。

    凌念在窒息感中再也感觉不到疼,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异的恐怖的体验。

    快感好像没那么强烈,却又无处不在,密密麻麻的爬满他的神经,酥麻到他快到发疯。他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鸣,四肢已然无力,只能软趴趴的被陈恕盯着操到最深处。

    凌念脑海里一片空白,陈恕下体狂野得像未驯化的野兽,他尽情玩弄凌念绵软的身体,发泄着自己可怖的欲望。

    直到腹腔突然被一股强烈的体液射满,凌念的尿液,精液,淫液,失禁般一同喷了出来陈恕才松开对凌念的桎梏。

    “啊哈……”凌念如获新生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双眸含泪,身体哆嗦得不行,他的力气被抽干了,连手指都无法动弹,除了眼泪还能流外,他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软趴趴的靠在陈恕怀里。陈恕稍微碰一下他都会溢出呻吟然后下体喷射出体液。

    “玩过了。”陈恕轻飘飘的说了这句话,便拔出了埋在凌念体内的肉棒。

    一瞬间,凌念再次失禁了,他像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尿液淅淅沥沥的流,花穴里的液体也在流,他好像被这个男人玩坏了,而男人丝毫没有愧疚,依旧在凌念极度敏感的身体上烙下印记,最后凌念实在忍受不了过多的快感而晕了过去。

    至于他晕过去后还有没有被陈恕玩弄就不得而已了,他只知道,他从陈恕公寓离开,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这一个星期的遭遇,是凌念从前做梦都没想过的。

    像爱丽丝梦游的仙境,陈恕带他领略了性的世界。他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接受……最后沉沦一发不可收拾。

    凌念浑浑噩噩的坐在学校寝室的床上,他消失了一个星期,室友们都没问他去哪。因为陈恕替他请了假,他不知道陈恕怎么办到的,他当时正插在他的子宫里,在他的哭喊声中说起这件事。

    其实他们做爱的时间只有前三天,只是因为他被肏得实在太惨了,后面几天都在床上休养。

    陈恕虽然冷漠,但也不是拔吊无情的人,他每天都很忙,但确实有在照顾他。

    凌念捂着脸,下半身被撕裂的感觉依旧很强烈,陈恕送他回学校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在车上互相手淫了一番。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答应了陈恕每周固定做爱的提议。

    只谈性,不谈爱。

    他的兜里还有陈恕给他的公寓备用钥匙,陈恕说若是不想住校,他可以住在那里,他每周末都会过去。

    荒唐……太荒唐了……凌念抱住自己蜷缩在床上,陈恕虽然没有很直白的明说,但他知道,他接受的是一段包养关系。

    得知凌念返校,下午唐熠便来凌念的寝室看他,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唐熠的错觉,一个星期不见,凌念似乎变得更妖娆了。他本就生得好看,雌雄莫辨的面容娇艳漂亮,尤其一双狐狸眼,看人的时候总会透着一丝妩媚,而现在那双美眸眼尾泛着红润色泽,似乎像是受到了某种……滋润?让这朵本就艳丽的玫瑰越发多汁起来。

    而事实证明,唐熠的直觉是对的。

    因为唐熠看到了他脖子上尚未淡去的吻痕,甚至还居高临下的瞥见了凌念衣服下,那两颗红肿的乳头。

    唐熠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气急败坏的把凌念拉进厕所里,质问他身体上的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凌念起先还有些呆滞,他看着唐熠一脸失望的表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瞬间,他的血液倒流,从脚底直冲头顶的寒意让他浑身发冷,他满脸惊慌的伸手拢住自己的衣服,咬着唇,艰难的开口:“这个……和你没关系……”

    唐熠听到这句话都快要气炸了,但他良好的家教迫使他不能对凌念发脾气,这是不对的,凌念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不能对凌念的事情指手画脚。

    但是他控制不住。

    “所以你们做爱了?你被……男人操了?”唐熠纠结了很久才把那个字说出来,他不相信这是女孩子能弄出的痕迹。

    “对不起。”凌念耷拉着脑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唐熠还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答案。

    唐熠只觉得天都塌了,他白皙俊美的脸上难得出现狰狞的表情,他好想大声吼叫,怒斥凌念这是为什么?

    但最后他只是平静的问他:“你喜欢他?所以才和他做的对吗?”

    “嗯……是的。”凌念怎么敢说实话?在唐熠面前承认和男人上床已经够痛苦了,难道要告诉他,是自己随便在外面找的不认识的男人?自己主动让人操,还被对方操得下不来床?

    凌念深呼吸一口气,随即又像泄了气的气球,极轻极淡的说了一句:“很喜欢他。”

    闻言,唐熠眼眶都要红了。他强忍着满腔酸涩,看似随意的执起凌念的手,然后拇指在他手腕上小心翼翼的摩挲,“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好保护自己啊。”

    肌肤被心上人触碰,凌念小小的颤了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自己腕处的勒痕,他不自在的收回手,视线不敢在唐熠身上停留,“我知道了。”

    唐熠看着凌念,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他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步骤出了错,在此之前他完全没听说过凌念有喜欢的人,而他也才下定决心要和凌念表白,结果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拥有凌念。

    唐熠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把凌念抢过来。

    但他没有那个勇气。

    “那你好好休息吧。”唐熠的语气里难掩失落,但凌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心脏揪得很难受,几乎要喘不过气。

    “嗯。”凌念本来也想祝福唐熠,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这太难了,他开不了口。

    最后两人终究什么都没说,那些关于对方的爱与痴恋,都被埋藏在彼此最深的角落里。

    凌念和唐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凌念知道,唐熠也知道。

    在那之后唐熠再也没和凌念说过一句话,凌念好几次在校园碰到他,他都只是点点头,然后侧身略过,不再为他停留。

    凌念遍体生寒,他紧握着拳头,指尖几乎嵌进肉里,他不是想和唐熠做陌生人,他单独找过几次唐熠,想和他单独聊聊,却都被唐熠以俩人不太适合独处为由拒绝了。

    ——既然你已经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和别得男人靠太近,这样会显得你很水性杨花。

    所以这是要和他断绝来往的意思吗?凌念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去找一夜情对象,即便唐熠交了女朋友,他们也还能是朋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形同陌路。

    凌念过了几天行尸走肉的生活,室友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同寝四年,说实话,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很好。凌念长相太过斯文,说话也轻轻柔柔的,其他室友早就察觉他可能是个喜欢男人的,都纷纷害怕凌念会喜欢上自己。这些虽普却信的男人嘴上说害怕凌念喜欢自己,背地里又会在凌念洗过澡后盯着他那双白皙光洁的腿下体起反应。

    凌念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虽然答应了陈恕每周固定的性爱,但其实他已经逃避了两周。那把备用钥匙躺在他的储物柜里,他试着不去想那一个星期的事情,但每到深夜万籁俱寂之时,他的梦里全是那几天旖旎的情事。他缠着陈恕,饥渴的献上自己的肉逼,明明那里已经肿得惨不忍睹,他依旧挺着腰,不停地收缩嫩穴,夹得陈恕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画面色情得不行。

    凌念从春梦醒来,内裤上都是黏腻的淫液。他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与唐熠关系的决裂,身体上的欲求不满,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去找陈恕。

    好像只有抵抗住这些,他才不会变成梦里那样,像个渴望鸡巴的荡妇。

    虽然……他确实已经变成了那样。

    只是他没想到,陈恕竟会主动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