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老公肏花心【H】
“啊啊啊——” 杜窈窈夹紧肉棒,细颈高仰,小腹抽搐,飚出几股水流。 花心箍紧龟头,温热的阴精直往顶端小眼里溅。 沈阶吮着她的耳垂喘息,“小窈窈好热情,这种欢迎方式,我很喜欢。” 一插进去,她就高潮了! “老公,胀……”杜窈窈撑得肚皮凸出一根棍状,媚肉收缩,将他吃得愈深。 “老婆太敏感了。”沈阶安抚地亲她,敞开胸前的衣衫,与她肌肤相贴,夸赞道,“好紧、好热、好湿……” “别、别说……”杜窈窈脸红如霞,不敢睁眼瞧他。 “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容易害羞?”沈阶捻着她的乳尖搓揉,感觉小穴收缩得没那么强烈了,他说,“我开始动了。” “轻点啊……”杜窈窈泄了几次,身子又酸又酥。 沈阶寻着阴壁上方的淫肉顶弄,把那一块褶皱圆点怼得膨胀硬凸,花心如烧开的沸水,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淫液。 顶一下,软一下,杜窈窈脑子晕晕乎乎,纤白的两腿盘在他精瘦的腰上,小屁股一拱一拱。 “老婆是要把这一年攒下的水,都流给我啊。” 沈阶操过淫肉,再深入花心,一撤一撞,汁液沿着肉棒淌出,穴口飞起一片水花。 杜窈窈咬着手指,乳波晃荡,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宝贝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沈阶禁锢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啊啊……嗯呜呜……好舒服……”娇软的媚叫。 “哪里好舒服,窈窈说清楚。”沈阶朝花心大力抽送一记。 “啊啊啊……”杜窈窈全身发抖,流泪呜咽,“小穴、小穴好舒服,又被老公干到了……” 沈阶重重辗过淫肉、研磨深处,故意审问,“被老公干到哪了?” “G点……和花心……”杜窈窈堵住嘴巴,细碎呓语。 沈阶听不懂G点是什么,抓住后面的字眼,“窈窈喜不喜欢被夫君肏花心?” 杜窈窈身子一晃一晃,手攀紧他的脖颈,生怕他把自己撞出船篷。 这么羞人的问题,她不愿他得逞,装死不答。 沈阶猛捣一下,杜窈窈吸着他险些绝顶,双腿乱蹬地叫,“轻点……轻点……” 沈阶动作放轻,慢条斯理地磨着花心。 杜窈窈骚痒难忍,收缩小穴用力夹他,越夹越痒,她扭动屁股,让媚肉摩擦龟头。 “老公重点……喜欢、喜欢被你肏花心……” 沈阶亲她的唇,快速进出,“宝贝乖死了。” “啊我脸……一点没了……”杜窈窈泄出满足的媚音。 “娘亲,他们的船怎么一晃一晃啊?” 外面传来一句孩童的问话。 杜窈窈濒临极点,听到立时收紧下体。 “窈窈别夹,我不行了……”沈阶伏她胸前低喘,龟头在穴里跳动。 “青天白日,谁知哪对野鸳鸯不知廉耻,宝儿别看,小心长针眼。”女子答道。 杜窈窈身在船舱,有帘子遮挡,附近的过路船只自看不到什么。想到她和沈阶闹出的动静,叫人瞧个正着,她羞愧交加,嘬着他一缩一缩地泄了。 “宝贝……” 淫水兜头浇下,沈阶打个激灵,见杜窈窈面色潮红,张着小嘴,一副欲仙欲死之态。 他想给她极致体验,在潮水中逆流而上,抬起她的腰,奋力戳刺上壁淫肉。 “不要不要不要……” 极乐中遭受强烈刺激,杜窈窈受不了地大声哭叫,头摇得如拨浪鼓。 可她抵不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细腰拱成一张弯弓,挨了他狠狠一抽后,骤然塌下。 “啊老公呜呜……啊啊啊!” 淫肉从肿胀到颓软,花心滚出阵阵热流。 四周全是炸开的白光,身下如失禁般哗啦啦地淌。 杜窈窈觉得自己好像尿了,爽到极处毫无知觉,只能不受控制地痉挛喷涌。 “好多水……” 沈阶腰眼酸麻,揉着她的阴豆,顶入最深处。 “老婆,我射了。” 精关一松,灼热的白液在媚肉里炸开,杜窈窈被击得哆嗦,仰着颈子又攀高峰。 沈阶品味着美好,喟叹,“真想死在窈窈里面……” 连续的高潮,杜窈窈疲累不堪,闭着眼,软成一坨烂泥摊着。 沈阶兴致勃勃,抬起她的腿,从侧面入进去。 阴囊撞击穴口,她股间一片绯红。 精液混着淫水,随着肉棒抽插,带起无数飞溅的细碎白沫,红艳的嫩肉操出来再捣进去。 “沈阶……啊……” 杜窈窈抓着毯子哀叫,清脆的声音变得沙哑。 “宝贝忍忍,别老高潮,我好多射几次。” 沈阶托着她的腰往胯下套送,她身子不争气,挨个几十上百下便蜷缩着泄了,他要给她时间缓冲,总不能酣畅淋漓。 “混蛋……我快要死了……” 杜窈窈爽得小穴麻木,她像一条干涸的鱼,可叫他撞上一会儿,又扑腾着吐出大股水流。 禁欲的男人太可怕了! 除了头一回射给她,后面一直硬邦邦地杵在穴中,花心似乎都肿了。 “窈窈,我出不来,你缩……缩我……”他还有脸提要求。 杜窈窈累死了,一根手指不想动,娇叱道:“啊别插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是想把我干死吗呜呜……” 她声音细弱,宛若猫叫,一点不吓人。 “老婆我就这一次。”沈阶渴求,捻着她的肉豆狠捏,捏一下,花心缩一下,他在她缩得最紧时重重抽插。 “啊啊啊……”杜窈窈抖如筛糠,圆眸睁大,嘴角流下一缕晶莹的口涎。 肚子快撑破了,无边无际的白光将她包围,脑子里层层叠叠的烟花绽放。 身体承受不住,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 再醒来时在一间木屋,简单的陈设,干净的床铺。 杜窈窈四周瞄了一圈,不见沈阶,她下地去找。 身上他给套的一件宽松的素白长裙,里面真空,小腹鼓胀,穴里不知让他塞了什么东西,走路难受。 腿也软得厉害。 门外有锅铲炒菜的声音,杜窈窈倚着门框,侧头看过去。 小小的一间厨房,窗子开着,灶台里的柴火烧得噼啪响,沈阶拿着铲子在锅前炒菜。 天色近暮,橘黄的霞彩在他周身笼下淡淡华光。 杜窈窈扑哧一声笑出来,好魔幻啊,沈阶居然会炒菜? 她盈盈冲他喊,“沈大人,不是君子远庖厨?” 沈阶循声望去,杜窈窈素衣乌发,刚睡醒的脸蛋白中透粉,娇艳如桃,眉眼间掩不去的妩媚春意。 他笑,“夫人今天辛苦,为夫应当下厨弥补。” 说的上午船上巫山云雨那档子事,杜窈窈小小白他一眼,“快点做,我饿死了。” “还有一个汤,你先吃两块点心垫垫。”沈阶麻溜地盛出青菜,添水洗锅,下鱼烧汤。 杜窈窈一块点心没吃完,沈阶端菜上桌,清炒菜心,白灼虾仁,红烧鸡块,萝卜鲫鱼汤。 荤素搭配,鲜香色美。 杜窈窈嗅嗅鼻子,吞吞口水,有点不可置信地,“沈阶,你为什么会做饭啊?” 心狠手辣的权臣,背地竟然是个贤惠体贴的家庭煮夫,太反差萌了。 “少年时在酒楼厨房做过小工。”沈阶把筷子递给杜窈窈,“尝尝。” 杜窈窈夹了块鸡肉,油而不腻,唇齿留香,迅速每盘各尝一筷。 她惊喜地抓他的手亲了一口,“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炒菜很好吃?” 沈阶挑眉,“以前没给人做过,我自己也很少吃,今天是犒劳夫人。” 杜窈窈满足地喝一勺鱼汤,“以后我的胃就交给你了。” 天选之子,随便做做都是大厨手艺。 沈阶上下打量她,锁定她腹下,悠悠道:“看夫人表现。” …… “怎么表现啊?”杜窈窈吃饱喝足挂在沈阶身上。 他拦腰将她抱起,“走,带你去操练。” 杜窈窈做个快哭的表情,“再操穴烂了。” 沈阶忍俊不禁,“我就喜欢操烂穴。” 杜窈窈:“……”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古人诚不欺我。 沈阶好歹算有人性,带她去了后山的一处温泉。 “你怎么会想到带我来这儿呀?” “这是我从前读书待过的地方,后来做官了,叫吴兴这边的管事帮我打理。” 杜窈窈望着周围的深山绿树,估摸这是一块偏僻之地,她拉他下水笑道:“你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沈学霸。” “不读书,怎么娶得到美娇娘。”沈阶掐她脸颊,疑惑,“学霸是什么?” “大概就是状元哥哥的意思。”杜窈窈趁机给他戴高帽子。 “再叫。”沈阶压着她靠在水里一块石头上。 “状元?”她故作不懂。 “再叫。” “状元哥哥?” “再叫。”他重拍一下她的臀。 “哥哥……” “嗯,”沈阶的手插入她腿心,“让你叫硬了。” 杜窈窈:“……” “你在我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她想起来。 “哪里面?”沈阶剥开唇肉,“小窈窈?” “你说呢?” “官印。”沈阶伸进穴口去捞,“防止你把我们的儿子女儿吐出来。” 杜窈窈:“……” 狗男人你经老婆同意了吗? 沈阶填得很深,摸半天只摸到一个手柄,提醒道:“别咬这么紧,我帮你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