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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偷情(H)

    江月明听说知弦哥哥为了早些与她成婚,挑了个最近的日子,这让她高兴极了,于是以赏花的借口,约了闺中密友以及一些公子哥们去郊外游玩。

    大魏的风气并不迂腐,男女到了适龄年纪是可以聚在一起吟诗作对,泛舟赏花的,这样才能有效提高男女成婚的效率。

    出于礼仪,江月眠也在受邀名单里,只不过她除了江家人谁也不认识,但江家的几个庶女为了巴结江月明,都把江月眠当做透明人。

    这一举动落在江月明眼中自然是舒爽的,但落在纪知弦眼里就有些心疼了,于是他对江月明说:“你这几个庶妹太不成样子了,江二小姐再如何也是江家嫡女,她们这么不给江二小姐面子,只会叫他人误会江家没有礼数。”

    “是、是啊,我会告诉母亲,让母亲好好管教她们。”江月明柔声道,手里捏着的帕子差点都要扯烂了。

    知弦哥哥为什么替那个贱人说话,他果然还是注意到那个贱人了,是了……那贱人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身段又那么骚,她一出现,很多公子哥们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瞄,真是个狐狸精!

    一众公子小姐们玩累了,江月明请他们去早就预定好的别院用午膳,饭后他们又各自回到安排好的房间午休。

    江月明没有午休,而是换了套衣裙打扮自己,想趁着这个时间和知弦哥哥独处一会儿。

    纪知弦所休息的院落里,他正抱着江月眠啃她的嘴巴。

    “眠儿,你的嘴真甜。”

    江月眠嗔道:“讨厌,公子往哪摸啊~”她将捏着乳尖儿的手打开。

    纪知弦拥着她往书桌那边走,“好心肝,小爷想你想的紧,快让小爷舒服舒服。”

    她站在书桌前,上身俯爬在桌上,扭头问身后的人:“公子,我们不去榻上么?”

    纪知弦一边脱着亵裤,一边说:“早就想在读圣贤书的书桌上要你了。”

    “公子真坏!”江月眠笑他:“有辱斯文~”

    “小爷不光辱斯文,还要辱眠儿!”

    纪知弦亲着她洁白如玉的后背,挺着肉棒刚对准花穴要往里插,就听门小童禀告:“少爷,江三小姐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纪知弦眉头紧皱,心中对江月明不去午休乱跑感到厌烦。

    他听到江月明似乎要推门进来的意图,飞快地撩起罩着书桌的桌布,把江月眠推进书桌下,然后他也来不及穿上亵裤了,慌张地坐在书桌前,用桌布遮住下身的凌乱。

    吱呀——

    房门被江月明打开,她羞涩地看了纪知弦一眼,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知弦哥哥,我叫人炖了一碗羹汤,特意端来给你喝。”

    纪知弦刚要开口说话,桌子下的江月眠突然伸手握着他的阳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激的他差点叫出声。好在他反应迅速,飞快咳嗽了几声,掩饰身体的异样。

    江月明忙关切问道:“知弦哥哥你怎么咳嗽了呀?”

    “啊,咳咳……可能是吹着风了。”纪知弦胡乱说道。

    江月明有些急了,“我去叫大夫来。”

    “别!”纪知弦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又飞快松开,“不用,没什么大事。”

    “知弦哥哥……”江月明盯着被抓的那只手,满脸通红。

    这时,纪知弦突然“啊”了一声,吓了江月明一跳。

    “知弦哥哥你怎么了?”

    “我、我……”纪知弦总不能说桌下的江月眠猛地揉了下他的睾丸,爽得他忍不住叫出声吧?

    他只好胡诌:“突然想起来先生布置的作业没写……”说完他抓起桌上的毛笔。

    按理说,这个时候江月明就该离开了,可她实在是想跟知弦哥哥多独处一会儿,于是厚着脸皮说:“那我给知弦哥哥磨墨!”

    “啊,好、好。”

    纪知弦已经被身下的爽感刺激的无法思考,下意识就应下来,等回过神后后悔不已。

    头一次感觉江月明这么不知礼节,害得他只能咬牙忍着。

    但这种情景何尝不是另一种刺激呢?当着即将要成婚的未婚妻面,阳器正被前未婚妻爱抚着……

    光是这么一想,纪知弦忍不住射了出来。

    磨墨的江月明对着空气嗅了嗅,“什么味啊?”

    纪知弦见她似乎要弯下腰去桌下闻,紧张地抓起她的手,“明妹妹,我好想喝冰糖雪梨水,你可以给我炖一盅吗?”

    江月明见知弦哥哥的脸红红的,以为他是中暑了,忙应:“知弦哥哥等一等,我这就去。”

    纪知弦特意叮嘱,“我想喝你亲手炖的。”

    “好。”江月明娇羞应下,心里装满了浓浓情意而去。

    待人离开后,纪知弦把桌下的江月眠捞出来,将人狠狠抵在桌上,粗鲁地撩起她的裙子,托着硬起来的性器对准花穴口捅了进去。

    “啊……知弦哥哥怎么硬的这么快,嗯啊……轻点轻点。”

    俯在桌上的女人娇喘着,淫叫着。

    纪知弦将腰胯顶得飞快,“眠儿妹妹真是调皮,不教训一下不行呢。”

    “哦啊……”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知弦哥哥我错了。”

    纪知弦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器,把那粉嫩的花穴口撑的很大,两片花瓣被挤的鼓鼓。

    每一次抽出都有透明腥甜的液体流出来,把他的阴毛和大腿根都打湿了。

    他突然想起不知在哪听到的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当时他懵懂无知以为说的是女人爱哭,原来还有个地方也爱流水呢。

    江月明拎着炖了半个时辰的雪梨水,重新来到纪知弦所住的院落时,遇到了江月眠。

    她狐疑地看了看江月眠身后,猜不出这狐媚子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没好气地说:“姐姐不午休,到处晃荡什么呢?”

    江月眠反问:“妹妹不也是吗?”

    江月明被噎住,看到江月眠脖子上似乎有个被蚊子叮了的红点,她笑了笑:“姐姐怎么不抹些驱蚊的药膏来?脖子上都被叮了一口呢,姐姐若是没有,妹妹可以送些给姐姐用。”

    江月眠假装没有听懂,对方暗指她没钱买驱蚊膏,只是意味深长地说:“有些蚊子是什么药膏都驱不散的。”

    江月明成亲很久之后,才懂这句话的意思,也终于明白江月眠脖子上的是吻痕,而且是知弦哥哥弄出来的吻痕。她气的不顾形象破口大骂,惹得纪知弦更加厌烦她,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江月明来到纪知弦的院落,听书童说纪知弦已经睡了,她懊恼自己炖雪梨水太久,害得知弦哥哥等的都睡着了,最终又一脸失落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