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狠狠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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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狮子自然泄得不会那么快,爽利得直低喘,对于美人来说却如同近在咫尺的狮啸,狐狸的本能让他被激得穴又是一夹,里头的水又湿又热。 ?可对方却爱上了吸乳,被美人嗔怪似的催促反倒变本加厉起来,吮得更快更猛,舌尖翻来覆去地搅弄乳首,乳晕周围圈上一层断断续续的齿痕。 小狮子的物什粗大,埋在美人深处,美人被这磨蹭折磨得欲仙欲死,咬着唇将冒出来的狐狸耳朵收住,“不行了….,啊啊呜,锦亥…!” 小狮子不给他挣逃的机会,猛地在里头捣鼓冲刺百下,美人上下都得了趣,腿一哆嗦,大腿肉打颤,和小狮子一起射了出来。 不过小狮子射的是他的粗根,美人泄的是花穴里的汩汩精水。 ?美人射完,伏在小狮子身上吁气,狮根从穴里慢慢退出来,裹挟着浓厚的精液,有美人的,有他的,淫靡异常。 人界的春分是潮湿的,酣畅淋漓地做完了一场,外面淅淅沥沥的落了春雨。美人推开窗柩散气,小狮子为他披上一件薄衫。 “做个妖怪可真好,闲云野鹤,不复四时,不忧米醋。”美人的发从乌黑化成了雪白,他伸出手,任由窗外的雨露打湿指尖。 小狮子抱着他,美人收回手,在他挺拔的鼻根上点了点,带着丝丝凉意,唇齿带笑。 “锦亥,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夫君?” 小狮子轻吻他眼睑下的痣,“我不是一直都是吗?”他顿了顿,握着美人的手,又郑重地回答道:“我愿意。”我心如擂鼓的妖丹作证。 未歇的春雨绵绵,他们靠在窗台,交换吻,十指相扣。 天色尚早,美人还是半推半就的又和小狮子滚到了一起,完全不用润滑,吸收了狮精的穴紧致而热烫,直到他们酣畅淋漓,需要补充一些营养了,才堪堪停下…… 青楮怕打扰他们,贴心的用法力温了饭菜,放在里屋门口,美人一打开门,便瞧见了一蛊汤和几盘小碟垒在方盒里,冒着丝丝热气,温度恰好适合。 美人脸红了红,身为客人却如此不拘,真是一时被美色迷昏了脑袋! 美人布菜,小狮子便拾掇碗筷。青楮甚至还备了一壶温酒给他们解乏。 酒足饭饱,勾思情肠,月上中天了,美人与小狮子也都有些乏累,毕竟做了一整天,连神仙老儿估计都要歇歇。小狮子化作健美雄壮的狮子依倚靠在床榻内侧,美人便也化作一团小白狐,贴与他身上,柔软蓬松的尾巴尖卷着狮尾。 烛火一熄,万物寂寥。惟剩绵长呼吸,与浓浓情愫暗生。 过了里屋,往里还要再走一道郁郁葱葱的小型竹园,清隽雅致的竹林环绕着一间瓦屋,砖瓦排列有序,朱红浑然天成。 青楮今日请帖发得腿都软了,晚膳时便多饮了几杯酒,现下醉醺醺的耍酒疯子呢。 “娘子…,给夫君揉揉腿,嗝…..”麟誉一不留神,青楮立马脱了个精光,软绵绵地蹭上来,嘴里颠着话,世间哪里有这般骚浪的夫君? 麟誉还是任命地给他揉了揉腿,被青楮一把抓住,把他的手贴到自己大腿根上,使唤道:“这…,酸麻酸麻的,哎…!啊哈,轻点……” 麟誉也喝了酒,阳气早早就泄了出来,尽数被这骚狐狸勾了去,此刻还是浓得令人发指。青楮那圆圆的脚趾头覆到人的亵裤上踩,麟誉几乎在下一秒就硬了。 “烦人,什么东西这么膈我…,”青楮迷蒙地抬眼,跟装傻似的,又不自觉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娘子,你可真大,硬得我脚趾都酥了…..” 麟誉拿开他的玉足,欺身上前,手也从按摩大腿变成了嫩穴勘测。 他轻笑一声,俊朗而英武的面容便印在了青楮眼里,狐狸的骚穴流出来的水浸湿了他的亵裤。 麟誉戏弄地往里摸了摸,青楮猛地颤抖起来,泪像雾一样凝在眼眸里,额间的朱砂痣衬得更加可怜。 “嗯啊…别碰那,夫君想先尝尝你的大棍子有没有变好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