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西装更向两边打开了, 几乎整个雪白半球都要露出来,我
只是,今天撞到了大姐和矮仔大权的丑事,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高琳娜一边紧跟着董老三走,一边低头有些不知所措,想起上午的事就让她 脸红的发烫,偷窥姐姐和大权事,是有些害羞,可更让她羞臊的是自己当时的表 现,也太……放荡了,竟然不能自持的流出了水,还用手摸……了几下,好在清 醒的早,要不然即使没被人发现,过后自己想起这事都会羞死个人…… 「没被人发现?……」高琳娜想到这,惊出了一身冷汗,当时董老三就站在 院子里,不会看到了些什么吧?……「应该不会!他是刚进院子的样子」她自我 安慰的想着,「可就算当时没看到,也幸亏自已清醒的早,否则,后果真的不堪 设想……」 阵阵清风吹过,裙子里面两腿间还有些凉意,屁股上还有些隐隐做痛。 想着被前面的男人抽了一巴掌,自己的丢人事还差点被他撞见,心里就很不 舒服,这要是留下个巴掌印,被老公发现,那还了得? 「本来中午还想着勾引下老公呢……」高琳娜想到生气处,不由得狠狠的用 眼睛瞪了下前面的大光头,刚刚对他升起点的好感又荡然无存。 前面的董老三更是郁闷,本来以为今天就能得手了,可回家取趟药的功夫, 这漂亮娘们就象换了个人,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哎!操她妈的,白忙活了, 功亏一篑! …… 左家的宅子里静悄悄的,睡卧在太师椅上的左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轻声的 自语道:「哎!也不是个什么安生的主,谢飞那孩子也是命苦……」 「妈,你说谢飞哥哥怎么了?谁不安生了?是他的媳妇吗?」一旁坐着的左 香,本来正在聚精会神的读书,听到母亲提到了谢飞,马上关心起来。 「咱帮过她了,以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左母似是而非的回了句,又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只留下左香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 谢飞看着姐姐家地里的农药喷洒完毕,回到家时也经快到中午了,走进了院 子,见大丫在正屋门前择菜,却没见到高琳娜的身影,谢飞就问:「大丫,你舅 妈呢?」 听到舅舅发问,小丫头手里活没停,头都没抬说:「舅妈跟我爸去老秦头家 了。」 谢飞心里不由得咯噔一惊,高琳娜咋和董老三单独出去了,这混蛋不会真对 老婆动手吧?想起自己和董老三斗气的赌约,他就暗自后悔。 他急忙追问:「只有你爸和舅妈两个人吗?走多长时间了?」 小丫头眨着眼睛说:「就他俩呀,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谢飞的心揪了起来,踮着脚朝老秦家的方向看。老秦家的院子离他家不远, 直线距离也就是一百米左右,不过中间隔着几户人家,在院子里完全看不到老秦 家的房子。 心里焦急,却又不能去找,因为如果他干涉了,就算是违约了。 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想着十分钟后,如果高 琳娜还不回来,他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看看,管他什么狗屁的赌约。 手表的秒针象比平时慢了很多,才过去五分钟,谢飞就在也受不住煎熬了, 急匆匆的奔出了院子,当他看到远远地董老三背着手慢悠悠的朝家里来,身后跟 着的正是自己的妻子高琳娜。 谢飞才松了口气,可看到高琳娜低着个头,很不高兴的样子,谢飞的心又是 翻了个个,妻子真的被董老三这个畜生给欺负了吗?谢飞急忙向高琳娜迎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看清高琳娜不仅头低着不敢抬起来,而且小脸也涨的通红。 谢飞更是紧张,冲到近前一把拽住娇妻,高琳娜正想着自己上午的羞臊事, 被谢飞一拽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躲开,看清是自己的老公,她才红着脸扑进了 谢飞的怀中。 谢飞更加怀疑,高琳娜一定受到了欺负,他冲着前面的董老三大声的嚷道: 「你个无耻的流氓,到底对小娜做了什么?」说着话就要冲上去问个究竟。 「老公!……你瞎说什么呢……三叔他怎么可能……欺负我」高琳娜看到老 公好象误会了自己和三叔,脸羞的更红了,死死的抓住老公的手,不让他冲过去。 「怂包,你他妈信不过我就算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现在连自己媳妇都信不 过了吗?」 董老三头都没回,大声训斥了句谢飞,就没在搭理他,依旧背着手慢悠悠的 向家里走去。 把谢飞气的是浑身发抖,想着自己在大街上与他吵架会被村民笑话,又关心 着妻子的事情,只好作罢。 高琳娜看谢飞被三叔气的直发抖,连忙象谢飞解释起来:「老公,刚才三叔 说秦大爷的心痛病犯了,家里的药是英文的,看不懂,要我去帮忙看看,我就帮 着翻译了下,三叔没欺负我什么的……」 她心里也气董老三骂自己的老公,更恼恨老头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可三叔 的那句「连自己的媳妇都不相信了?」 却如在她的心里面种上了一根刺。 她虽然希望谢飞重视自己,甚至看老公为自己吃醋,心里还有些甜蜜,可无 法接受谢飞整天疑神疑鬼的不信任。 谢飞不解的问:「他没欺负你,那你刚才的表情怎么那么不自然……」他还 是担心高琳娜受了欺负。 「没有什么不自然呀……」高琳娜想起上午自己的糗事,脸红的就发烫,像 个鸵鸟一样钻进了谢飞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脸红的都像猴子腚了,还说没什么?到底咋的了?你到是说呀?」谢飞看 高琳娜缩在怀里不肯出来,更是心急如焚,连平时不敢说的「猴子腚」都拿出来 比喻貌美如花的娇妻了,这要是平时可会被高琳娜严重惩罚的。 「老公!我看到……姐姐了……她和老秦家的矮仔……在做那事。」高琳娜 本来不想直接和谢飞说的,关系到老公的亲姐姐,她也不想让老公太难堪,上次 秦大爷和谢玲的事,她也是旁敲侧击的和谢飞提了下,没有明说,可看现在老公 着急的样子,怕老公疑心自己真被董老三欺负了,只好实话实说了。 「啥?到底咋回事?」谢飞也是大吃一惊,上午姐姐和自己谈了一些事情, 他也知道姐姐玩的很过火,可想起姐姐这些年的不容易,也默认了没说什么,现 在这咋又和那个侏儒搅合到了一起,玩了个老少爷们通吃,在开放也不能到这种 程度呀。 高琳娜忙将上午的事和谢飞讲了一遍,不过省去了自己羞臊的一幕,只是说 当时她偷偷在门缝看了一眼,发现谢玲,她就跑出了屋子。 谢飞又连忙问道:「你确认董老三没有撞见?」他对姐姐说董老三不管她在 外面玩,还是有些怀疑,姐姐和秦家父子都有关系,董老三真的会不管不问?谢 飞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是我及时支开了他,才没有发现的,为这事我还挨了他……一巴掌呢。」 高琳娜想和老公邀功来着,可说秃噜了嘴,还是把被打的事说了出来。 「他打你哪了?我回去找他算帐去」谢飞一听媳妇挨了打,本来他就对董老 三满肚子意见,这下更加气愤了,他明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人家,可还是咽不下 这口气。 「老公!他打我的……屁股……上了,你可不要瞎想,三叔真的不是故意打 我的,你要是瞎想我就在也不理你了。」高琳娜也怀疑那老头是故意的,可又担 心谢飞真和他打起来,董老三人高马大的,那身上的肉都硬的咯人,她从来没见 老公和谁打过架,老公这小身板怕是要吃亏。 高琳娜将当时的场景和谢飞讲了一遍,又言之凿凿的和谢飞解释说:「是我 担心他闯进屋里,从后面跑到他身前,才被他无意中打到的,老公,我如果没跑 过去,他怎么可能打到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了让谢飞相信,她还来回跑 动,讲着当时各自的位置,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家有贤妻,不摊横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飞岂能不明白高琳娜的心 思,她是怕自己吃亏才这样说的,自已的身体真需要好好锻炼下了…… 高琳娜看谢飞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甚是高兴,亲呢的挽住谢飞的胳膊说: 「老公,哪里用得上十年,在过五年他就六十岁了,到时侯你才三十三岁,正值 壮年,就能「削」死那个老东西……」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谢飞也被她逗乐了,笑着说:「嗯,削死他,这个「削」可是我们地道的东 北话,你学的到挺快。」 「都是和你姐学的,损色儿、削、一楞一愣的、能样、嘎哈……」高琳娜开 心的巴拉巴拉的数着学会的东北话。 谢飞关心的问:「疼吗?」 「嗯!当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高琳娜委屈的说。 「我帮你看看,打坏了没有」谢飞作势要掀裙子。 「流氓,会被人看见的……呵呵」高琳娜死死的捂住短裙,想起里面为老公 准备的礼物,就一把抱住谢飞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娇声说:「老 公!吃完午饭,咱们早点回房,我想……想让你帮我……揉揉打疼的地方。」 又故意的在他耳边「嗯哼」呻吟了一声,听的谢飞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 向弦说:「就没有了啊,神说的只有那么多,我现在可急死了,我连女孩子 的手都没摸过啊,我要怎么办啊。」 看在他给我透漏情报的份上,我说:「你不要急。从前两场游戏里,我发现 神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玩小聪明。他设计的狼人杀和少数决无论看着规则多 么夸张,本质上只是用陷阱去掩盖通关的捷径。神对自己设计的游戏相当的自得, 在游戏里发现这条捷径就是胜利的关键。」 「你说得太复杂了啊。」向弦大叫。 「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了。」我说。 挂了电话,我想到还有个更重要的人要联系。有些话我不好意思问梁若诗, 我给杜胖打了个电话,但连打好几个都打不通。 于是我让梁若诗回家,梁若诗吵着要跟我一起,我没答应。 我有点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接打了个的士去杜胖家找他。 杜胖家在在三公里的外的一个小区,并不是很远,我在他家门口敲了很久们, 没有人回应。这周末大早上他们居然没人在家? 忽然我的班级微信群里,有同学发了条信息:「杜胖出事了!」 我心跟着一紧,问:「出什么事了?」 「杜胖现在在我妈的医院抢救,但听我妈说,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我全身像被冻住了一样,然后止不住的颤抖。 梁若诗也看到了这条消息,马上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的 混乱,我没有接诗诗的电话。 杜胖是我高中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他人就这么死了,杜胖的身体一直很好, 没理由突发疾病。只有可能是在神昨天的游戏里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非常的愤怒。同时,我也很不解,杜胖选的绿妈癖,即使游戏输了也 不至于人被惩罚。所以真实的情况是他选的是绿妈者,因为狼人杀游戏的糟糕表 现而被神杀死了。 我不知道杜胖是因为真的是一个绿妈者又或者只是手滑,但无论如何神他没 有权力这么做。 我愤怒的下楼,一边在微信里问:「在哪家医院?」 同学并没有很快回复我,还没来得及去催他,我发现有点不对劲。 杜胖的家住在3楼,而我现在至少下了5层的楼梯,我仍然没看到出口。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标注,一个红色的「- 2」赫然写在那里。 我停了下来,这是地下二层?不对,正常来说,现在的地下楼层一般都会使 用B2这样的字样,不会用这样一个「- 」号。 我马上往回走,来到一楼,但是没有我进来时的大门,正前方就一堵墙壁, 这不是我进来的时的一楼。 我又跟着往上走,来到杜胖家所在的三楼,我发现杜胖家的大门消失了。 一种恐惧感将我淹没,我颤抖的回头,看到杜胖家的对门同样消失了,只剩 下一面光秃秃的墙壁。 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那么有鬼也不稀奇。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 做过什么亏心事,不可能有鬼找上门来,我现在只有一个对头,那就是绿妈游戏 的神。 我想,如果一直往下走,会发生什么?又或者,我继续往上爬呢? 除去恐惧的本能之外,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我想这是不是神在游戏外给我 的设的局,想把我这个给他添麻烦的人置于死地。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他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停在三楼想了很久,如果这也 是一个游戏,那么它看起来没有规则,没有捷径。 我透过栏杆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空间深不见底,如果神只是想把我困在这 里,饿死我,那就来吧。 我一路往下狂奔,墙壁上标注的数字越来越可怕狰狞「- 1」、「- 2」 「- 3」 ……「- 13」「- 14」…… 我不知疲倦的跑,这里的空间越来越黑暗,直到我跑到了「- 1」,终于 没有了继续往下的楼梯。 我看到了一扇普通的防盗门,我认得这扇门,这是我家的。 我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随着我手指的旋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我小心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家具摆放跟我家一模一样,这就是我家。 我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少女,长相明明很清纯,却穿着黑色的西 装西裤,,非常的好看,面相给人一种很高贵的感觉。 我问她:「你是谁。」 少女微笑着向我说:「你好,我是神。」 我有一丝错愕,我没想到神是一个少女,但很快心里只有愤怒,我冲过去抓 住她白衬衫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我本来以为她会反击我,根本没想到我可以 这么轻易的对她动手动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你怕是误会了。」少女说,「我并不是那个绿妈游戏的神。」 我没有放开她,而是问:「那你是谁?」 少女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我说了,我是神。」 我愤怒地问:「那你把我弄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神又怎么样,神就可以随 便玩弄人,随便杀人吗?」 少女皱了皱眉,忽地我眼前一闪,我手里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女人不见了。 后面传来了她的声音:「我知道你很愤怒,对神极度不信任。所以才选择了 你家这样的地点,以为至少可以让你有安全感。」 我转过头看着她,刚想说话,却发现她现在模样实在太过香艳。 因为白衬衫在我手上,少女的西装里面是真空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少 女明明看着和诗诗差不多,却有一对硕大的乳房,现在一边露出一个半球来,一 对美乳中间形成了一条深邃的乳沟。或许是因为她神的原因,她的肌肤实在太白 了,搭配着黑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巨大的反差格外的诱惑。我下意识躲闪这眼神 不去看她的胸。 少女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继续说:「我叫月司,创建绿妈游戏的神名 字叫作奕。事实上神只是拥有超越自然力量的生物,我一直认为神在智慧上并不 见得比人类强,神和人是平等的。但奕那孩子并不这么觉得,他将自己摆放在了 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位置上。我常教导他说,他才活了一千年,而人类有记载的文 明历史已经超过五千年,人类所积累下来的智慧早已经是我们这个所谓神这个种 族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他却把自己当成人类象征意义上的神,喜欢利用自己的 力量,裹挟着人类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那是什么?」我问她。 「就是游戏。」月司说,「他把自己当成了游戏的神。」 我不屑地问:「那你呢,你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月司说:「我从出生起几千年来就一直生活在神所生活的世界,这还是我第 一次来到人类的地方。我并没有任何恶意,这一点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来这里 只有一个目的,带奕回去。」 我说:「他应该受到惩罚。」 月司点头说:「那是自然,但不是人类的法律。」 「靠。」我在沙发上坐下,不说话。 月司手上突然变出了一张纸,说:「他不会听我的话,所以我靠蛮力是无法 强行带走他的。我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也是最解决问题本质的方法,那就是在 游戏里击败他,让他认识到他并不是游戏之神。」 我继续保持沉默。 月司说:「所以我选中了你,但是在我们开始合作之前,我需要你再证明一 下你的实力。」 「干嘛?」我纳闷着看她。 月司看着手里的纸说:「我在你们的世界找了一些题目,正好验证一下你。」 我愤怒地说:「滚滚滚,谁要答你的题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我不需要你。」 「不可能。」月司说:「没有我的力量,你不可能赢得了奕。只有我们合作, 我隐藏在你的体内,我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绝对可以赢下来。」 月司继续说:「事实上我还发现,奕他假扮成了普通人类,就隐藏在了你的 学校里面,我们要做的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第一,你要在绿妈游戏里继续赢下 去,然后向神本人发起挑战。第二,在现实世界里找到他的本身,当他以人类存 在时,他所可使用的力量极其有限,到时候我可以强行带走他。」 见我仍不为所动,月司又说:「只要你肯合作,我们就以一个月为期限,到 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我用神力带你和家人离开那个游戏。」 这个条件确实让我非常心动,我马上问她:「你说话算话吗?」 「神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骗人。」月司说。 她这句话让我十分在意,我很严肃的问她:「你说得是真的?神从来不说假 话。」 月司想了想,说:「我是不会,当遇到我不想说的真话时,我只会选择沉默。 但奕不一定,他在人类世界生活太久了,我不敢保证他不会说谎。」 听到这个答案我有点失望,月司忽然说:「好了,那我开始问你问题了。」 「滚滚滚滚……」虽然月司是神,她说话的方式和在我面前所展现的形象, 也是一个很成熟的样子,但我根本尊敬不起来,我说:「爱玩不玩,别想要我答 题,老子烦。」 月司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说:「好吧。」 我问她:「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神他说不准我们向外透漏绿妈游戏的存在, 不然我们将会被抹杀处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们?」 月司解释说:「无时无刻的监视这一点神是做不到的,实际上他给你们下了 诅咒,只要你们说出绿妈游戏的相关内容,就会受到诅咒的制裁。这点你放心, 我在你身体内下了制裁诅咒的诅咒,你不会受到它的影响。那么,我们现在算是 合作了吗?」 我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月司伸出了右手,说:「这是你们人类的礼仪,我来这里几天刚学会。」 我伸出右手与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摸起来很舒服,很冰,是那种让人神清气 爽的凉爽感,就好像炎热的夏天走进了空调房一样。神的身体果然比人类要高级 很多,想着我又瞥了一眼她的胸,因为一些动作,她胸前的西装更向两边打开了, 几乎整个雪白半球都要露出来,我猜西装只要在外挪一点,就绝对会露点了。 月司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之前放在沙发上的衬衫突然消失不见,出现在了 她的身体上,重新将胸部包裹的严严实实。 月司说:「人类果然都很色,奕这一点恐怕就是在人类的世界学坏的吧。」 我不服地说:「说得好像你们神不用结婚生孩子似的。」 月司没回答我,而是说:「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见啦。」 她说完我们两大眼瞪小眼,月司笑着说:「你可以离开这啦。」 「这是我家啊。」我说。 月司露着笑容说:「这是我家。」 她的笑容很格式化,一直是一个样子,我说:「你是神,你牛逼,我走。」 我转身走向大门。 她突然叫住我:「请问,牛逼是什么意思,我来这的时间并不多,在人类出 版的词典上并没有牛逼这个词。」 说实话,胖子的死让我现在对神这种生物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头也不回的说, 「就是母牛的逼。」 说完我打开大门跑了,好怕怕口嗨之后被报复。 从大门里一出来,我发现我停在杜胖的家门口,我想了想,我应该是从到杜 胖家门口的那一刻,就进入了月司所创建的类似绿妈游戏里那样的世界。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叫月司的神,真的是混乱。我努力 回想我刚刚与月司的对话,有几点我特别在意。 总结起来就是针对月司身上的谜团,神如果有自己的世界的话,那月司在那 边的身份是什么?奕在那边的身份又是什么?我隐约察觉到了很重要的地方。那 个叫奕的神不是喜欢玩什么绿妈游戏么,我就好好跟他玩玩。 出来后,我的微信群里面已经多了99+ 的未读消息。 我翻阅了一遍,令我伤心的的一条信息就是,杜胖已经确认死亡,死于急性 心脏病。这对于一个没有心脏病史的人,在正常生活里,可能性几乎为零。基本 可以确认凶手就是奕。 诗诗也给我发了很多消息,问我杜胖是不是被神杀的,问我该怎么办,她很 害怕。 我发了一些安慰她的话,只字未提我刚经历了什么。我暂时不想把月司的存 在告诉任何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已经起床了,输了个回笼觉后的妈妈现在精神看起来 很好,她正在沙发上给我缝补上周我划破的衣服。 她抬起头问我:「你去哪里了?」 「去找同学了。」 妈妈见我神色不太对,说:「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我坐了下来说:「我同桌死了,心脏病。」 妈妈吃了一惊,「你同桌?杜远吗?好端端的怎么发心脏病了呢?」 妈妈有点不敢相信,她马上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问起杜远的事,得到肯定 的答复后,妈妈叹了口气,「多可惜的孩子。」 妈妈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找个时间去他家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杜胖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妈现在一定非常伤心。而对于我来说, 虽然与月司合作了,月司也只是给画下了一个月后的大饼,和一个终结这场游戏 的希望。然而我的安全,妈妈的安全,并没有得到任何承诺。 下午诗诗又来家里找我,她现在非常的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她。我带她 来到我房里,我们坐在床上,我握住她的手,对她说:「诗诗,我现在有个问题 要问你,没有任何其它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个网站的。」 从月司那里知道奕就藏在我们学校后,这个问题就变得格外重要。本来我都 不想再刺激诗诗。 诗诗支吾着回答我说:「我……有一个看这种的qq群,有一天有个人 私聊给我分享了这个网站。」 「这个网友是谁?」我马上问。 「我给你找一下。」诗诗拿出手机给我找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他们并没有加好友,而且那个人也不在群里了,我试着用诗诗的手机给他发 了个「在吗?」 但他的头像是灰的,看起来并不会给我回复,太可疑了。 我马上又给向弦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的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 个网站的?」 向弦说:「想起来就真他妈坑爹,是qq群里一个网友分享的,我现在也找 他呢,根本找不到呢。」 「你把那人的qq资料截个图给我。」 「有线索了吗?」 「你先截给我。」我催促他。 向弦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我对比诗诗手机上的那个人,发现完全不一样。很 有可能这是神的其中两个马甲。他用完之后就不用过了。 这暴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绿妈游戏的参与者,除了像我这样被朋友邀请的 之外,有大部分人其实是被神亲自邀请的。 我兀自思考着我现在所知道的线索,诗诗这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悠悠地 问我:「我们会死吗?」 我愣了一下,安慰她:「不会的。」 「可是我真的好怕。」 诗诗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少女身体的温暖,我伸出另一只手将 诗诗抱在怀里。我们从来没有现在那样亲密过。 诗诗在我怀里轻轻地说:「我相信你。」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在班上想我们正式宣布了杜远去世的消息,并让组织委 员组织平时跟杜远要好的同学找个时间去杜远家里看望他父母。 教室的气氛变得很沉重,杜远这个人一直是我们班的开心果,每个人都曾因 为他的行为或笑过,或被逗乐过,没有人冷眼旁观。 班主任突然又说,「今天还有一个转校生,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 班主任朝教室外喊了一声「杨英。」 一个穿着便装的少女走了进来,她那模样,不就是昨天的月司吗? 月司走到讲台中央给大家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杨英」。 但我听到的都是台下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月司胸前那对与年龄不符巨乳实 在太震撼了。再加上月司的美貌和皎白的肌肤,我马上听到后面有个男生说: 「这当校花基本没悬念吧?」 月司的声音脆生生的,明显在装纯,她对班主任说:「我可以做那吗?」 她指向了我旁边空出来的位置。 班主任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月司背着书包就往我这走,因为我坐在外面,我得给她让一下,但我愣住了, 我有点没搞懂这是什么情节展开。我就怔怔地看着她。 然后旁边的同学都笑了。 我这才僵硬的站了起来,给月司让出通道。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梁若诗,她看着我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等我坐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月司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感觉到梁若诗正在用眼 神杀我,我于是撇开头,强忍住想问月司话的冲动。 班主任走后,妈妈来了教室,今天第一节是她的数学课,妈妈问:「听说今 天来了个新同学?」 妈妈找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月司身上。 月司站了起来说:「老师好,我叫杨英。」 妈妈看到她胸的时候,也是呆住了,好一会才示意让她坐下。 我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妈妈和月司的胸,看起来难分伯仲,必须全脱光了仔细 量一下才行,我脑海里不禁浮想翩翩。 很快我收住了这些淫荡的念头,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我实在搞不懂,月司到底想玩什么东西,无缘无故来什么学校上课,还假扮 学生,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到杜胖的位子上。 我知道,对于神来说,一条人命算什么。我猜她现在的感受就像是我认识的 一个人踩死一只蚂蚁我的感受一样吧。 我必须让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给她写了张纸条,「你到底想玩什么?奕的妈 妈?」 月司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面色出奇的平静。 我一度以为我是不是猜错了。 月司缓缓地写了一句话,将纸条递回给我,我看到纸条上写着:「请你理解 我作为母亲的心态,我们一起来终结这场游戏吧。」